他哆哆嗦嗦地,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羊入虎口。
他所担心的残缺在陆长风看来根本不是残缺,他是如此的欢喜,恨不得立马就把慈渊奉为瑰宝。
男人呜咽地架着陆长风的脖子,仰着头去夹这个比自己小一点的大男生的手:“轻点,长风,太,太重了,不要这么用力…会揉坏的……”
“会揉坏吗?”陆长风含糊不清地问慈渊,一连问了好几遍,手上更加用力地去揉,这实在是太过分了,没一会慈渊就掐着声喷了出来。
内裤彻底地被打湿,连前面的性器也从原先小小的一团勃起,将内裤顶出一个蘑菇头似的的帐篷,水流到了大腿根的缝隙里,男人整个抽搐起来,哭真说会揉坏的。
他现在不就已经被揉坏了吗?
“可不是我的问题呀老婆,”陆长风抽出手,手指间分开时一根连着一根地挂着透明的淫液,啪叽一下断裂,又顺着指根流淌,他眯起眼,蛮横地给慈渊下定义,“这都是因为老婆太骚了。”
如果不是慈渊太敏感了,怎么会被别人揉几下穴就喷水?这怎么能怪自己呢,要是真的揉重了,应该感觉到疼才对,怎么会爽地流水呢?
陆长风这样想也就这样问了,他的话直白到让听见的人羞愧,慈渊根本答不上来,弯曲着手臂遮住自己的脸,像是默认了陆长风的话。
他确实很骚,否则前几次,怎么会在几个吻中就迷失了自己?当时他是怎么做的?
在陆长风的怀里小腹发热,不可遏制地抽动着下面,想要受孕,想要将雌穴贴在陆长风的性器上来回地蹭动。
慈渊为自己感到羞愧,啜泣地放弃了抵抗。
陆长风悉悉索索地把衣服脱下来,薄薄的衬衣下是有力发达的矫健躯干,衣袖随便撸起堆积在肘关节上,露出的小臂青筋盘虬,连带着手背都是一种青紫色。
“没关系的,我不嫌弃老婆骚。”陆长风一边说,一边急不可耐地抓着慈渊的大腿分开,“我们是天生一对的,来,让我看看是不是真的被揉坏了,要是肿起来了老公给你舔舔消肿,口水最好消肿了。”
咕咚。
陆长风竟然不争气地想着那个画面,疯狂分泌起了口水。
内裤脱下来的时候淫水显然已经堆积了很多,丝丝缕缕地挂在内裤和雌穴、性器上,随着距离越来越远,银丝一根根断裂,陆长风也终于看清了自己刚刚揉弄的东西。
那是一个漂亮的,粉白色的,两瓣阴唇互相贴合到将里面一切东西都遮住的小穴。
馒头瓣已经被陆长风揉的通红,这种几乎熟透了的红很难形容,是那种水润艳红的色泽,挂着粘稠的水液时尤为漂亮,中间的缝几乎看不到,因为这儿实在是太娇小了,恐怕只有正常的一半大小。
光是看着陆长风就开始怀疑一会这儿能不能装下自己。
陆长风对自己的尺寸没什么概念,他没和别人比较过,也没兴趣去看别人的鸡巴,但是他了解自己的尺寸,在脑海里模拟了一下后,又是担忧又是兴奋。
他也有点怕把这张小穴肏坏了,但是又为自己能肏怀它而战栗到脊背耸起来。
陆长风跪在慈渊双腿中间,弓着腰将自己的脑袋支过去,用一副为慈渊考虑的口吻说自己帮慈渊消消肿。
接着,他毫不犹豫地张嘴舔在了透着股清冽的骚味的小逼上。
口水能不能消肿慈渊不知道,但他知道陆长风嘴巴里的温度高的惊人,女穴像是被烙铁来回碾压,又热又麻。
粗粝的舌头舔在阴唇上,亲吻似的含了几口,然后用鼻尖猛地撞开中间那条缝,里面更加嫣红的肉就露了出来,最上面是从性器根部延伸出的阴蒂,很小一个,下面是从来没用过,已经闭合了的女性尿孔,不知道是不是刚才陆长风揉的时候戳到了,这小孔一直在翕动,像是还有复苏的可能。
慈渊下意识挺着腰,不知道是把小穴往陆长风嘴上送,还是要躲开陆长风。
臀尖儿悬空地晃动了好几下,男人抓着被子想哭,那张嘴长开好几下,最后却只泄出了几句含糊不清的嘤咛。
舌头自下而上地勾起来舔弄里面,阴道口处的淫水被吃了个干干净净,当舌尖碰到阴蒂的尖尖时,慈渊轻颤着又喷了一次。
哗啦啦的,水就这样浇在了陆长风的下巴和鼻子上,连眼睛都没能幸免,深邃的眼窝下挂着水珠。
陆长风舔着阴蒂上的包皮,微微抬高角度,牙齿上下合拢,用轻的不能再轻的力气去咬,左右地磨着,像是在吃贝类里的肉一样去疼爱它,又猛地发力狠狠地吸,将那更加嫩红的尖尖从包皮里吸地探出头来,尖锐的酸痛从阴蒂猛地袭来,慈渊就真的像是被敲开的蚌,发出破碎痛愉的呻吟。
这个地方怎么受得了这样可怕的折磨。
他朦胧地睁开眼睛,明明感觉到了疼,可酸软的小穴还在分泌淫水,当陆长风重复着这个动作将阴蒂上的包皮完全剥开时,慈渊已经彻底沦陷在欲望里了。
接着,这个地方就被吸到惨烈地红肿起来,高高地挺起,陆长风敢打包票,就算他现在抽出嘴,这枚刚才还只有棉签大小的阴蒂也缩不回去了,也许会夹在阴唇中间,即便从外面看也能看见一点头。
他欺负完阴蒂后欣赏了一会,坏心眼地扒开阴唇故意往上面吐气,但是舌头没有再碰阴蒂,过了一会,才转战到下面嫩红的逼肉穴口。
陆长风又埋了进去,深吸着气,将舌头抻进了穴口里。
即便喷了这么多的水慈渊这儿也是紧的,内壁的凸起互相挤压着陆长风的舌头,如果不是因为水够多,舌头够软,是绝对不可能一整个伸进去。
这张甜蜜多汁的穴还以为陆长风的舌头和它是一样的产物呢,殊不知是放虎归山,放平的舌头猛然一扫,粗粝的舌苔刮在内壁上,慈渊甚至感觉到了一股吸意,像是什么东西被吃走了。
明明是第一次,为什么陆长风这样熟练?
慈渊泣出细细拔高的呻吟,含着泪将自己埋在枕头之间,小腿胡乱地踢,紧绷到脚趾都蜷缩起来。
他哽咽着,呜咽着,求饶的声音都闷在了枕头里,脸颊湿红一片,眼神已经不聚焦了。
陆长风越舔越快,两只手抓着慈渊的大腿根牟足了劲往里塞自己,鼻子被压扁,他舔着内壁将淫水扫荡,喉结滑动的厉害,一口一口地吃着蜜液。
他吃红了眼,越来越进去,舌头拼命伸长到一个不可思议的长度,牙齿撞到穴口,慈渊终于是忍不了了,不光是穴口,连深处的子宫口都发出阵阵酸意,他抖着牙齿,被嗦弄到崩溃。
“不要,不要舔了,呜嗯,长风,长风,我们直接做好呃不,好酸,呜呜……”
肉穴整个都在发抖,最后演变成抽搐,又猛地绞紧了地开始高潮。
他咿咿呜呜地耸动着腰,嫣红的阴茎调鼓动着射了精,然后射程不远地射在了陆长风的额头上。
当陆长风松开嘴时甚至发出了啵的一声,穴口红彤彤地开着一个小口,不停地朝着外面流水。
又tm涩,又tm骚。
陆长风擦了擦淌水的下巴,手摸索到下面拉开裤裆的拉链,又从裤裆进去将内裤拽了下来,勃起的,硕大的鸡巴立马弹跳出来,直直地指向被陆长风用舌头扩张的雌穴。
这根油光水亮的绛紫阴茎,乍一看和棍??子没什么区别,龟头高昂地翘起,粗略地比划,就和慈渊的手腕一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