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渊的眼睛也红,哭红的,感受到下面不一样的顶弄时,整个人都止不住地颤抖。
萧鎏并没有碰他的前面,先前骂的那么凶,好像要把他的花穴肏烂一样,可是把他架起来蹲下去一看,又着了迷似的看中了后穴。
那处比起花穴小的可怜,可是藏在软绵的臀肉里,丝丝缕缕的散发着香味。
慈渊当时看不到萧鎏的动作,不知道他像狗似的不停吞咽口水,盯着那雪白的肉缝,毫不犹豫就掰开把脸埋了进去。
当时慈渊半个背都靠在石壁上,萧鎏仰着头去舔,便是直接坐在了这世子的脸上,肥软的臀肉被掰开,他一点力气没有,从不知道自己这样敏感。
萧鎏的鼻息洒在臀缝里时,他就完全软了,脚够不到地在空中晃,阻止的话还没说出口,就感觉到一个湿软的东西贴在了隐秘的穴口。
他打了个哆嗦,在那滑溜溜的东西都钻进后穴时,才反应过来可能是萧鎏的舌头。
萧鎏在舔他的后面这个认知让慈渊瞬间紧绷起来,他没做过这么羞耻的事,让别人舔他的下面,当然,齐崇那些活计不算。
齐崇舔慈渊的时候已经把人肏得肚子高高鼓起、神志不清了,而且舔的也不是这些地方,是微微鼓起的乳尖、遍布指痕的小腹……
总之,他虽然也眼馋,想要舔慈渊的下面,却一直没拉下脸来,矜持地想要再等上一等,不能让慈渊察觉到自己太稀罕他了。
一个“不”字才刚刚说出口,萧鎏的舌头就碾在了湿热的内壁上,肠肉被抖地一摸,敏感地收缩起来,臀尖的肉被萧鎏托着,又是揉搓又是抓捏,像是把玩面团一样。
酥麻的快感瞬间侵袭上来,这次是连一个字也哼不出来,噫呜地自己乖巧咬住衣服,身上的香味不要命似的就泄了出来。
他很快就被萧鎏舔湿了,肠肉被舌头那么刮蹭一下,肠液就和淫水似的咕啾咕啾地往外冒,敏感的像是天生适合被男人操一样的名器,小腹微微挺起,没一会就被舔的穴口软成一条扁平的口。
粉嘟嘟的,像是两片被打湿的花瓣互相依偎,从缝隙里溢出甜蜜的汁水。
而前面,萧鎏压根儿没碰过的,暴露在外的花穴也一阵一阵地抽搐。
嫣红的唇肉鼓鼓囊囊,尽职尽责地想要保护住里面的穴口,但是阻止不了淫水的流淌出来,那透明的水液就从馒头状的阴阜上滑到萧鎏的下巴和喉结上,腻歪出一条条淫靡的水痕。
等萧鎏从下面钻出来时,睫毛上都挂着水珠,他换着体位又抱起慈渊,草草擦了几下脸颊,可骚甜的味道挥之不去,湿濡的水痕也始终感觉没擦干净。
于是他笑话地说:“你看你,骚死了,我脸上全是你的味道。一会出去了,是个人都能看出我才做了那档子事,后面流那么多水,是想要淹死我吗?”
慈渊啜泣地绞着腿,肠肉嗫嚅,又被萧鎏的手指打着转拉开。
紧接着,萧鎏没有给慈渊任何反应的机会,直接掰开臀肉一口气插了进去。
慈渊甚至没看清他下面长什么样,只感觉到一根极具压迫性的棍子打在自己的臀部,那棍子好粗,仿佛将他的整个臀部都罩住了,紧接着,一个明显比穴口大的东西开始试探地往里戳。
太大了,只是感觉就让慈渊想要反呕,脑海里瞬间描绘出齐崇男根的形状,下意识觉得是一样大的,都会把他肏地像花床上的娼妓。
慈渊的眉眼耷拉,纠缠着一股媚意地抱紧自己的手臂,下面还悬着淫水摇落,他就已经在恳求萧鎏别肏进去了。
一定会被捅坏的,那么小的口,不可能容得下那么粗的阳具,想象中的疼让他直打哆嗦,连玉萼似的秀气男根都蔫了。
萧鎏捧着他的头发安慰他,下半身却一点不留情面,一寸一寸地插了进去。
后穴的穴口撑平,宛如一个透明的浅粉色口子,慈渊吐着舌尖啜泣,呜呜咽咽地,感受到脊椎都被人撑开的酥麻。
他原先只插进去半根,另外一半像刀刃一样留在外面,每次抽插时,淫水和肠液就哗啦啦地顺着柱身流,直到听到诗桃离开才算完全没入进去。
萧鎏的动作和齐崇一样粗蛮,不相上下,抱着慈渊就是不停地顶弄,每一次都是整根抽出整根没入。
后穴和花穴被插入时的感觉很不一样,花穴里肏得再深就是捅进宫胞里,那是专门受孕的地方,可后穴不一样,后穴里像是没有尽头,能把五脏六腑都顶到,而且隔着中间的一层膜还会压迫到宫胞,小腹都凸了起来,狰狞地拱起一个婴拳大小的弧度。
慈渊压根儿分不清他是被凿痛了,还是被凿麻了,又或者都有,所以才会睁开眼也看不清萧鎏的脸,舌头抵着牙齿上的布料用力到舌根都酸疼,耳朵旁的声音却格外清晰。
“外面要是在下雨,你就可以叫的大声点了。”萧鎏捧着慈渊的脸,猛地一顶,慈渊闷哼一声,失了神地松开嘴巴,呻吟声便控制不住地外泄。
太用力了,冠头如碗口大地破开层层肠肉,好像被肏到了某个转折的入口,从这个口破入进去,里面的媚肉只要被碰到就狂颤不止,大股大股湿热的肠液浇灌在精窍上。
慈渊已经濒临失神了,口齿不清地想要再咬住衣服:“呜,衣福……”
“没关系,不用咬了…唔!真紧,后面比前面还会流水,真是个天生挨肏的……想叫就叫出来,没人会听到。”
萧鎏脖子上青筋凸起,用力到汗水在空中甩动,强忍着精窍的酸意不肯立马射出来,猩红着眼掐住慈渊的乳尖,指间又搓又捻,揪出一个奶包似的形状。
那汗水溢在乳尖上,就和立马要出奶似的,萧鎏松开手又舔上去,含着奶子用牙齿来回地磨,好像吃到了奶香。
萧鎏没有哄骗慈渊的意思,慈渊想要喊,那就喊。他全都能兜住。
外面已经没人了,他的五感异常灵敏,会在来人的第一时间捂住慈渊的嘴,所以慈渊可以放心沉溺在欢愉中,只顾着享受就好了。
这样做似乎委屈了自己,但是世子殿下吃着奶,磨着穴,已经不想去计较这些细枝末节了。
哦,一同不计较的,还有那些一开始放的狠话。
什么要教慈渊好好认认主,看他如今猴急的模样,任谁都要说上一句,简直是慈渊胯下的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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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杀的,原作里,他可是为了杜清辉守身如玉一辈子啊!
萧鎏虽然是个无赖,但爽过之后也知道分寸。
他抱着慈渊交代出自己的第一次后,便开始收拾残局。
慈渊整个折着腿被他抱再怀里,肏松了的后穴兜不住阳精,一直在流,双腿直打哆嗦,腿上、腰上都是被勒抱出来的痕迹。
萧鎏便撕下一块亵衣布料,揉了揉了地塞进湿软的后穴里,慈渊糜红着脸呻吟,却一点也阻止不了。
他身上湿漉漉的,连头发都贴在脸颊两侧和鼻尖上,整个人就像是刚从水里捞起来那样,也很像是那些不三不四的话本里描述的,刚和情夫偷完情的红杏妻。
萧鎏抱着他蹲下来,将雪白的鞋袜重新给慈渊套上,一层,又一层,最后穿戴整齐,除了面色看起来怪异之外,却是看不出来刚挨过操的模样。
身子上的狼藉,被衣袍遮了个干干净净,只有慈渊和萧鎏知道,这层遮羞布一旦被扯下来,下面是多么的淫乱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