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爷眉目中没了白日所见的半分稳重威严,反倒满脸阴霾,眼中满是狠厉,好像顷刻就要把容娘吞吃入肚,连骨头渣子都嚼碎了一样,就像是……像是一只饿狼。
提及家人和孩子,容娘又惊又怕,大眼睛里满是恐惧。
身子颤抖的呜咽的哭了出来,喉咙里倾泻出痛且羞辱的悲鸣,但细弱且小,没有丝毫的威慑力量。
她本就是民间难得一见的绝色,如今就算是恐惧,也只是像是被狂风击打的花朵,半点不见狼狈,只觉得她娇嫩可怜,惹人怜爱。
恨不得吻住她,逼出她更多眼泪。
“而且,你们应该是不能轻易离开青州的吧,蒋家太太?”
蒋家获罪,发配回原籍,自然是无令不可随意离开的,沈寅文不了解蒋家获罪的内情,但对于这个条例,倒是一清二楚。
他早已听闻蒋府主母无双美貌,今日一见果然不虚。
虽是妇人,但非但没有走形失色,反而越发丰润生怜、娇弱可欺。
“你好好想想,是要饿死在青州城,还是乖乖的被老爷操。放心,老爷待人一向宽厚,若你今日答应,月例便提到二十两,每年还有二十两金子的红利,如何?”容娘之前也只是个深处深宅的娇养妇人,今日虽然做了农妇的粗俗打扮,但皮肉娇嫩、身娇体软,和健壮的妇人根本没办法比。
只是挣扎了小半会便身躯瘫软,香汗淋漓,只能觉得浑身酸的厉害,只能小幅度的挣扎。
而沈寅文是个成年男人,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身子极为强壮,对付容娘这样的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不消片刻,容娘就已经被沈老爷压在身下,完完全全无法动弹了。
但这样的姿势让两个人都相当辛苦,更别说提枪干炮了,沈寅文又不想强硬的进去让身下娇软的可人受伤。
于是低下头凑近她,语调沉沉的威胁:“老爷喜欢你,是你的福分。你已是已婚妇人,让老爷爽爽也便是了,若是挣扎,就想想你的废人丈夫,小叔子还有你的那个小儿子,本老爷有的是本事让你们在青州城里活不下去。”
沈老爷眉目中没了白日所见的半分稳重威严,反倒满脸阴霾,眼中满是狠厉,好像顷刻就要把容娘吞吃入肚,连骨头渣子都嚼碎了一样,就像是……像是一只饿狼。
提及家人和孩子,容娘又惊又怕,大眼睛里满是恐惧。
身子颤抖的呜咽的哭了出来,喉咙里倾泻出痛且羞辱的悲鸣,但细弱且小,没有丝毫的威慑力量。
她本就是民间难得一见的绝色,如今就算是恐惧,也只是像是被狂风击打的花朵,半点不见狼狈,只觉得她娇嫩可怜,惹人怜爱。
恨不得吻住她,逼出她更多眼泪。
“而且,你们应该是不能轻易离开青州的吧,蒋家太太?”
蒋家获罪,发配回原籍,自然是无令不可随意离开的,沈寅文不了解蒋家获罪的内情,但对于这个条例,倒是一清二楚。
他早已听闻蒋府主母无双美貌,今日一见果然不虚。
虽是妇人,但非但没有走形失色,反而越发丰润生怜、娇弱可欺。
“你好好想想,是要饿死在青州城,还是乖乖的被老爷操。放心,老爷待人一向宽厚,若你今日答应,月例便提到二十两,每年还有二十两金子的红利,如何?”沈老爷阴狠,一把死死的掐住了容娘的死穴,在这一点上,刚刚一样威胁过她的秦嬷嬷,手段便低的多了。
不答应秦嬷嬷的,大抵只是被赶出沈府,大不了不赚沈府的银子罢了。
可沈老爷这里又是威逼又是利诱,只要拒绝和后退,便是死路了一条。而摆在面前唯一的活路,似乎只有乖乖的放软身子,任由身上强壮的男人玩弄。
沈府在青州城很有权威,容娘身在权利中心生活过,清楚的知道,在这些权贵眼里,弄死一个平民是有多容易。
蒋家人的命,在失去了能够保护他们的权势地位的时候,便如同草芥一般。
容娘闭上了眼睛,轻轻的抽泣了一声,身躯不断颤抖,但到底不再剧烈挣扎了。
只像个死人一样躺着,无言默默流泪,贝齿咬着红唇,面白胜雪。
沈老爷大喜,以为是自己的威胁有效,双手一松,便去扯容娘的衣服。
容娘的里衣,是双襟盘扣的直缀,被他扯开部分衣襟,但解开的时候要费些力气。
沈老爷手口并用,一边胡乱亲着容娘细腻的侧脸,一边使劲解着容娘的衣襟,注意力全在这上面。
也正因如此,情动致昏的沈老爷没有注意,不知何时,容娘蜷缩在身侧的右手,已经悄然伸入了枕头下面,攥紧了什么东西。
那是一把绣剪,是容娘在离家之前就已经磨好的。
她来自深宅内院,自然知道锦绣华服之下都藏着什么肮脏,只怕来沈府不顺利,便留了个心眼儿。
但纠结半晌,她竟没有拿出来的勇气。
蒋家在青州本就举步维艰,如果她今天敢伤了沈寅文,就相当于丢了一家人的命。
煎熬许久,容娘哭求。
“老爷,求您放过我吧。”容娘双目泛着泪光,再次祈求,她乌发微微蓬乱,整个人泛着一副哀悯的神态,看着可怜、可口。
沈老爷眼睛微微眯起,用轻谑的眼神打量着这个奶娘,以为容娘贪婪,钱财不够收买,狮子大张口。
于是心思急转,便想着先用一些许诺将人安抚下来,什么只要好好听话,肯定禀告夫人,将她收做通房,不再做伺候人的活。
她也不必再管蒋家一群废物残废,和老爷他在府中做一对富贵鸳鸯便可。
而容娘虽是罪臣之妻,只要能抛了丈夫和儿子,他并不介意。
如此戏谑荒唐之语,让容娘心下发冷,细白手指重又攥紧了绣剪。
通房?富贵鸳鸯?
让沈夫人知道,她这个奶娘入府一天,就和沈老爷媾和,她还有命在吗,她一家老小还能活吗?
不说豪门大户,连一般的富户都忍不得吧。
容娘手上的剪刀握得更紧,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心里已经决绝的做了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