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若你不放心,陈姨娘在父亲面前是有分量的,又是三弟的生母,不若你去寻她看看?”
“好,谢谢二少。”容娘感激的看了沈二少一眼,转身走了。
沈时渊看着她纤细的背影如蝴蝶般飞远,眼睛微眯,并未如他所说的进书房,而是走了另外一侧。
沈老爷的书房和后院,中间是一个很大的花园亭阁,以嶙峋怪石和假山居多,过了廊桥,还得经过假山丛才行。
可她刚走过廊桥,假山处便伸出一只手,将她拽了过去,容娘的胳膊被假山粗糙的墙壁擦过,手腕擦红了一小片。
一只大手攫住了她的下颌,虎口掐住她的腮帮,让她无法张开嘴,也说不了话,力度大得直接在宛娘脸上留下两道红痕。看着书房的门在自己面前关上,容娘的心里生出了一种荒唐的悲愤感。
自从蒋家获罪,这种悲愤感就在她的心里萦绕不去。
她今天,被一个孩子保护了。
心里焦急,惶惶不安,容娘出了一身冷汗,没头苍蝇一般,不知能去找谁劝沈老爷。
不知道小少爷在老爷心中有多少分量,怕小少爷挨罚。
沈夫人、陈姨娘、沈二少……
顾不上多想,她小跑着准备去找人,却在拐角撞上了一个高大的身影。
容娘来不及反应,纤细身体瞬间失去平衡,与那人跌了个满怀。
容娘胸前的柔软撞着男子坚硬温暖的胸膛。
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容娘手忙脚乱的与男子脱离开,一抬眼,发现是沈时渊。
一时间,他顾不上想,为什么沈二少还在府里。
慌乱下,没注意到自己的纤细玉手攥着男人的臂膀。
“二少爷,小少爷跟老爷起冲突了,怎么办?”
容娘没说具体的原因,笼统道。
她泫然欲泣,娇软的身躯似脱力,额前碎发微散,眼睛里泪珠要落未落,如同晶莹的冰珠儿似得。
可见她情绪之激动,呼吸急促,以至于那高高的胸脯都紧张的起伏不定,竹青色上衫被这两乳撑的褶皱全无,形状饱满。
沈时渊安抚着她。
但温柔的眼却微微一暗,见着自己喜欢的人对旁人这般在意着急,让他如何不难受。
他以为,自己用计尝过了自己萦绕梦间的奶汁滋味后,一切迷恋的幻想就能回归现实。
但事与愿违,今天一天,他都深思不宁、坐立不安。
本想替父亲去处理事务两天来转移些注意力,可仅仅只是回来向父亲取个东西的功夫,又撞见了。
人都是贪心的动物,在稍微得到了一点慰藉后,便想要的更多。
他想要他的梦中,容娘裸露的身体,想要那纤细的腰肢,想要那圆挺的乳儿,想要容娘绯色的红唇。
可容娘说了,她是三弟的,是沈清轩的。
恶与善交织,沈时渊由着容娘拉着他的胳膊,声音温和体贴,给她出着主意。
“我先进去劝一下父亲,三弟最受宠,便是有错,父亲也不会罚他的。”
“另外,若你不放心,陈姨娘在父亲面前是有分量的,又是三弟的生母,不若你去寻她看看?”
“好,谢谢二少。”容娘感激的看了沈二少一眼,转身走了。
沈时渊看着她纤细的背影如蝴蝶般飞远,眼睛微眯,并未如他所说的进书房,而是走了另外一侧。
沈老爷的书房和后院,中间是一个很大的花园亭阁,以嶙峋怪石和假山居多,过了廊桥,还得经过假山丛才行。
可她刚走过廊桥,假山处便伸出一只手,将她拽了过去,容娘的胳膊被假山粗糙的墙壁擦过,手腕擦红了一小片。
一只大手攫住了她的下颌,虎口掐住她的腮帮,让她无法张开嘴,也说不了话,力度大得直接在宛娘脸上留下两道红痕。四周被山石围绕,树木众多,极为隐密,藏匿两个人,半点问题都没有。
疼的容娘眼泪直冒,她发不出声音,只能急促的呜咽着,如小兽悲鸣。
那人比容娘要高大许多,一手拧着容娘的两条胳膊,一手捂嘴。
完全陌生的廉价药草味道里,容娘整个人被困在假山和那人中间,动弹不得。
她完全不记得自己接触过有这种味道的人,一时间脑筋混沌,只有疼痛清晰。
他的手从衣角向上攀延,落在了细瘦的腰肢上,掌心带了力道,缓缓摩挲着腰侧的软肉。
在她身上游走的手,如同毒蛇一般,那只手游走在哪里,容娘的鸡皮疙瘩就起在了哪里。
渐重的呼吸声在小小的山石空间内显得格外清晰,容娘的心跳得几乎要蹦了出来,她一直急喘。
挽好的发髻散乱,珠花掉落到了地上,瀑布般的墨发落满背。
那人轻而易举地割开了她颈间的扣子,她早上刻意换的,扣子很紧的衣衫没有任何防护作用。
竹青色料子倏地滑开,露出的她烟色的小衣,腰带一断,裙子也脱落下来。
只剩一条细细的带子挂在白如素胚的肩颈上,背薄而滑腻,往前看高高耸起的弧度,小衣兜不住。
碎金似得的阳光透过山石的缝隙落在她身上,金色斑点柔和了容娘的轮廓。
明明被人脱的只剩小衣,淫乱颓靡,却圣洁如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