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么样?”
“难道你不爱他吗?”秦拾辰竟然问。
做爱这么久以来,“爱”这种事情,似乎还是第一次从秦拾辰嘴里提出。
“……”
白臻凝视他几秒,伸手轻轻地挽住他的脖子,凑上前,柔情似水地吻他脸颊,然后在他耳畔说悄悄话般低语:“我跟他,在事业和家庭方面,彼此需要,你明白吗,嗯……婚姻跟爱情,有时候,是分开的。”
话落,她亲昵地吻了吻男人耳后的敏感地带,然后眉目含情地看向他,沉默一会儿,好像心里的爱意无法自控般,又主动亲吻他的嘴唇。
她已经不算委婉地在暗示,她对秦拾辰动了真情。
感情用事是一个人的弱点,而假装感情用事,是一个人的武器。
“你不是也说,你喜欢操别人的老婆吗……”
白臻低声继续灌着迷魂汤,手在秦拾辰身上色情地游走,听着男人的呼吸声被自己所影响,“他的鸡巴没有你这么粗长,干不到我的宫口,我的里面,你是第一个肏到的人,
你也是唯一一个,内射我的人,
因为,别人,我都不让他们射进去,
包括我男朋友……”
这又是在撒谎。
秦拾辰的鸡巴的确粗长,但也不是唯一一个肏到她宫口的男人,更不是唯一一个无套内射她的人。
白臻装作脑子被男人肏傻了,满脑子只有鸡巴,说着煽情的傻话,仿佛对面前的男人有雏鸟情结之类的蠢念头。
0052 53、“我喜欢你”“你想要的是人肉打桩机”
她继续低语呢喃:“你让我高潮的时候,我觉得我的灵魂都被你贯穿了,撞碎了,这些,其实我不说,你也能感觉到的,是不是……”慢慢地说着,她断断续续地亲吻秦拾辰,“我高潮结束了都还紧紧吸着你不让你走,我对别人从来不会这样……”
秦拾辰一直沉默,抿着唇看着她,等她说完,最后,她亲吻他,他就跟她接吻。
缠绵的热吻结束,秦拾辰胯下的鸡巴也被白臻摸得再次翘了起来,两具身体在火热的蹭动中升温,秦拾辰却轻轻推开她,淡淡地说:“行了,我玩累了。”
“……”
秦拾辰转身下床,去穿衣服,给她一个冷静而坚定的侧影。
白臻定神打量他, ? 秦拾辰用内裤包住他半勃起的大鸡巴,道:“我不想再操别人的老婆。”
“我跟他不一定要结婚,我……”
白臻斟酌地看着他,酝酿语气道,“我喜欢你。”
这话可不能说就是在骗人。喜欢有很多种。
白臻预想秦拾辰要么信以为真,被她这波表白给杀到,要么揭穿她根本就是在演戏。
白臻对自己的演技很有自信,因为男人的反馈从来没有让她失望过,说起来,她这辈子唯一真心实意爱过的男人,应该只有她的初恋,而刚才她对秦拾辰说这些话的感觉,她的眼神和她的亲吻,她觉得都与她年少时给予她初恋的别无二致。
不过,白臻也知道自信跟自负是两码事,凡事都有失手的时候,就算秦拾辰下一秒冷笑着说:“你喜欢我?在你眼里我不过是一根长着男人的鸡巴吧。”她也不会惊讶。
没想到,秦拾辰拉上裤链,看了她一眼,温和地摸了摸她的头,像是稳重的家长在出门前安慰小孩,他说:“我知道,我也喜欢你。但是,我刚才说的,你无法答应,我也无法再跟你睡。”
白臻看着镜子里秦拾辰的眼睛,觉得这个年龄小她几岁,学历、工作和家庭背景都很普通,平时也说不出什么聪明话的弟弟,其实什么都明白,又或者,什么都不明白。
她面色一沉:“你觉得你能找到比我还要更能让你爽的人吗?”
秦拾辰道:“所以我才忍了你那么久。”
白臻:“……”
“我们早晚得断,”
秦拾辰对着镜子理了理衣领,“不如早点戒了,对彼此都比较好,不是吗?”
话落,他带上他一直放在白臻家里的那件衬衣,转身快步出了门。
“咔嚓”关门声之后,白臻内心有什么说不清的东西蹿了起来。
秦拾辰忘了自己答应过把那件衬衣送给她吗?
因为她喜欢穿着他的衬衣睡觉,喜欢闻上面他的味道,也不穿裤子只穿着那件衬衣在家里走来走去,诱惑他……喜欢被他用嘴叼着扣子一粒粒解开,用褪到小臂上的衬衣绑着双手肏。
可他今天就这么把它带走了。
下次还怎么以拿衬衣为借口进她家的门呢?
白臻没有追出去,而是打开手机,当即找起了其他能满足她欲望的人。
此后的一段时间,她寻觅着各种优质的男人约炮,已经产乳的乳房,一天没有男人吸奶就涨得难受,长期被男人充分开发浇灌的肉穴,也一天都离不了男人真实有力的大鸡巴。
被白臻一晚上榨了四次精终于硬不起来的一个少数民族肌肉壮汉事后开玩笑地对白臻说:“你想要的不是炮友,而是人肉打桩·性奴。”
白臻眼神放空:“我想要的比那更多。”
一个个男人对她狂热的入侵和迷恋,满足着她的肉欲,也满足她膨胀的虚荣心。
看到秦拾辰再度上线,白臻就拍下一些自己跟别的男人做爱的诱惑照片和视频发给他。
0053 54、辞旧迎新:被新的炮友铐住手
秦拾辰均未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