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得还咬得紧起来了……林昭辉抿了抿唇,被抽搐着绞起肉棒的穴挤压得额头渗出几滴汗液。
他闷哼一声,将阴茎抽出两寸,那口还不了解他的肉逼惊讶地缠着挽留,他又一次毫无预兆地从穴口狠狠干进。
楚清顿时尖叫出来,仰起脆弱纤细的脖子,双腿无力地蹬了两下。
林昭辉就这样来回几次,将密集地堆积在浅处的肉褶一道道操开。因为刺激,不断细密抽搐着的滚热逼口“噗嗤噗嗤”地叫龟头凿出一股股淫水,沿着柱身往外淌。
“嗯嗯……!呃、咳、嗯嗯……!哈啊、哈……”
楚清被操得呛了口水,狼狈咳了两声,被干得尾音发颤不停淫叫,但一点都没收敛着声音。
在林昭辉一下比一下卖力的操干下,他那双勾人的眼睛被挤着弯起,痴痴地抬起手腕,用纤长笔直的手指点着自己的腹部,从半勃的漂亮阴茎上一寸寸往上,直到滑至被林昭辉操得凸起的小腹
“哈……陛下、陛下这是……要将我凿穿了吗……?嗯呃!哈啊、哈”
他笑着被干出一声透着媚音的惊叫,身子一歪,头发乱糟糟地彻底瘫软陷在床里,垂在腹部的手指尖儿都透着病态的无力,一下下点着林昭辉操到的位置,浑身只剩肉穴还精神着。
那些肉褶饥渴地贴着林昭辉滚热的肉茎痴缠讨干,除了穴里紧致得过头,完全不像第一次侍寝该有的青涩模样。
真会撩拨人,嘴上也敢说,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的……林昭辉心中暗道,咬着牙根儿一下下打桩似的将饱满的伞头往甬道深处撞。1﹤零散林昭辉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处,想要舒爽地将整根都贴着耻骨埋进去,却发觉还剩半寸卡在了外面,怎么也塞不进去。
他以为自己被层层叠叠的穴肉挤昏了头,找不到甬道的去处,故而胡乱顶弄着,却戳上了一道和其他褶皱不同的光滑软肉。
“呃、啊啊啊、啊!嗯呃呃”
楚清狼狈地猛地挣扎起来,反应激烈地伸手抵着他的腹部,嘴里发出和方才的媚叫截然不同的惊慌叫声。
骚点长得这么靠里吗?林昭辉蹙眉想着,又挺腰将龟头碾着往上压。
楚清顿时喘得像是要背过气去,思绪空白一片。他自己都还没反应过来,眼角就本能地溢出一股股眼泪来,两条瘦长的腿无力地剧烈发抖,曲着蜷起向腹部靠拢,似乎想要借此保护腹部不被进一步侵入自然,只是徒劳。
林昭辉心道这反应可着实激烈。不过想到楚清是头一次侍寝,这样不经弄也是正常的,他舔了舔嘴唇,抓着对方的大腿直接再次拉开,将剩余的茎身往穴里硬挤。
然而他却发现那本以为是骚点的中心被自己压得微凹进去,龟头亲吻上了细细的一道缝隙,像是抵上了个紧闭的肉环儿。
这难不成……
林昭辉难得呆滞,低头看向自己还留在外头一个指关节的茎身,想着确实没道理这就到了头儿。
毕竟……甬道尽头不是条死胡同。
也就是说,这儿是……
“原来如此……我说怎么干都留一截在外头呢?”林昭辉惊叹着,不可置信,“原是你的女穴甬道天生就比常人短上一截……”
楚清恍惚地想道:这也不是没可能。他打娘胎里就被毒药影响,生下来身子就多有问题,这或许也是其中之一。
只是验身只看穴的外观与处子膜是否还在,里面却是看不清的,所以也就那么让他过了……
“啊、哈啊啊!”
感受到紧闭的甬道尽头被林昭辉试探着敲击,似是要被撬开,楚清瞬间瞪大了眼睛,狂乱地尖叫一声,猛地拼命摇头,方才的游刃有余早已消失殆尽,哆哆嗦嗦地哽咽道:“这是……啊、什……呃、哈……陛下、这……已、再进不去了……”
林昭辉伸手代替他抚摸着薄薄一片的小腹肌肤,轻轻按压着,一下下顶腰,柔和但执着地反复敲击着那道紧缩的肉缝:“怎就再进不去了?不是就在这儿吗……?”
“呜……啊、呃……!里面怎可……”楚清嘴巴一张一合,不可置信地看向林昭辉。
林昭辉直直地看着他,不躲不闪,黑色的眸子里映着的是他凌乱躺在榻上的淫靡模样。
楚清看着自己的倒影完完整整、从头到脚赤裸地被尽数“装”在林昭辉的眼睛里,不知怎的便愣住了。
“方才不还说任我作弄吗?不是要龙精多浇灌几分吗?这么一会儿就反悔了……”林昭辉感觉自己终于找回了场子,哼着低声反问他。
“哈啊、呃……没有……给、给的……呃啊啊!”
楚清仰着脖子再次惊呼,林昭辉方才一顶,竟是又将那紧缩着推拒来访者的宫口撬开了一道细小的口子。
林昭辉俯下身子亲他的嘴唇,想叫楚清放松些。
他也是两辈子头一次能有这种体验,前些日子又禁欲了些时候,此时欲望高涨不得了。
肉穴已经那么好操了,那子宫干进去又该是什么感觉?
他咬着楚清的嘴唇含糊道:“放开……让我进去吧。我会很小心不弄痛你的。唔……前面,也帮你弄……”
林昭辉说着,手指再次抚摸上楚清孤零许久的阴蒂,这次没有强烈的刺激,只是柔和地挤压揉搓着。
“唔……嗯嗯……”
楚清与他吻得忘我,背嵴如过电般一阵阵酥麻。
他的宫口本能地想要合拢紧闭,不让男人的龟头侵入那本该孕育生命的神圣私处,但他这个身体的主人却仿佛打心底被引诱了,听着林昭辉的话语,幻想起就这样被彻底干穿操透了该会是怎样的刺激。
说来,他从小喝的汤药大多与酒相冲,所以至今也未曾好好体验过美酒的滋味。听人说喝醉后会四肢无力、视线模糊、身体发热、飘飘然如置云端……或许大约就是这种感觉吗?
林昭辉耐心地一下下用炙热怒张的伞冠敲击着,只觉方才恐惧地紧缩到痉挛的肉环似乎逐渐放松了下来,数次被挤撞得几乎要将那隐秘的小口张开,可能只差最后一丝强硬的外力
林昭辉轻轻吸了口气,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滴来,他也有些紧张,向外抽出了半寸。
随即,他猛地加力,狠狠往那本该到了头儿的甬道尽头顶去。
楚清身子反弓到了几乎断掉的程度,仰着脖子,尖锐的喉结都在颤抖,大张着嘴到极限却喊不出半个音节来。
他的宫口最终还是被林昭辉操开了。
阴茎在层层逼肉的挽留下直直地冲入子宫,龟头“扑”地一下破开,将冠状沟正正好地卡在狭窄的宫口处,将其大大撑开了,再缩不拢。
楚清全身抽搐着重重落下,林昭辉喘着粗气将他的后背接住,让其挂着自己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