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彬羽奶水少,反倒不时时都顾着那处。一天也就挤一两次便足够。今日有正事,故而他还未梳通过。
被手指挤捏着,他的乳头便开始缓慢往外渗奶,沈彬羽闭了眼睛靠在林昭辉怀里喘息不停,还不忘断断续续地告知林昭辉后宫中的要事:“陛下……!呃、哈……说到病根……那位储秀宫的楚贵人、昨日让宫人与太医来报……病已大好……嗯啊……!哈啊”
林昭辉的指尖湿哒哒地沾着奶液,“啪嗒啪嗒”地用指尖弹他的乳头,轻咬着沈彬羽的耳廓:“这是让我赶紧放过你,去折腾楚贵人的意思吗?”
沈彬羽在林昭辉怀中抖着摇头,头发都因此乱了:“只是转达……而且、唔……!陛下好多天没有过了,正好……”
林昭辉笑了笑不说话,专注地玩他的胸。很快沈彬羽就没了心思说旁的,被拨弄乳尖到几乎失神,完全靠在了林昭辉怀里,喘不上气儿似的剧烈倒抽气。
“陛下,您饶了我罢……我还不能侍寝,这般下去……”
“嗯?怎么了?”
林昭辉明知故问,用膝盖隔着外袍轻轻摩擦沈彬羽的大腿外侧。
沈彬羽的话语在唇边辗转数次,最后含糊地吐露出来:“我已……湿透了……怕、怕会忍不住求您现在就……”
听到他这么说,林昭辉手上的动作停滞了一瞬,呼吸粗重了两分,终于还是收回了手:“你、你这么说我可真不敢乱动了。”
想象一下,若是平日冷静自持的沈彬羽一反常态地缠着自己、央求着就在这儿幸他,林昭辉自觉还真不一定能忍住……
替沈彬羽擦了擦奶液,两人皆平息了一会儿喘息。
说出刚才那番话后沈彬羽耳朵已经红透了,他一边理杂乱的头发和衣襟,一边假装无事似的顾左右言他:“我叫宫人将小清睿抱进来吧。陛下休息一会儿,用了膳再去别宫,如何?”
他这般故作正经更让林昭辉心痒,暗道:自家君后有时候当真不是故意的?怎么能又正经又淫靡的呢……
“好吧。下月你等着。”
林昭辉最终只得扔下一句软绵绵的凶恶威胁。
不过再多的色心在见到闺女时也都消散了。林昭辉前段时间因为后宫的波澜郁郁寡欢,都没怎么陪小清睿玩。小婴儿一个月一个样,如今小清睿已经认得自己的手脚和大人的手了,抓着他的手指玩得欢快。
“对了,楚贵人既然病好了,可是要搬进长春宫了?”
刚刚提到楚清,林昭辉想到了什么,扭头问沈彬羽。
“随时都可以。只是前阵子宫里不太平,楚贵人身子底子差,怕这些事冲撞了他。就想着再等一等。”沈彬羽说得委婉了些。其实是早已准备好今日可能会送燕氏上路,所以特意将搬迁的拖到了今日再议。
“嗯,我等会儿去储秀宫一趟吧。先不要安排,我今夜去问问他是否愿意住进长春宫。若他喜欢清静,单独给他一间宫殿也无不可。”
林昭辉摇了摇清睿抓着的手指又说:“之后夏瑞和肖肃那边我要去问问。以前安排住处时,除了容轩自己提了要求,其他人我竟都没询问过。若是当初没将燕钰和夏瑞安排在一起,说不定就不会有这些事了……”
沈彬羽轻轻摇头:“天性如此,今年不事发,以后也是隐患。陛下莫要自责,要我说陛下安排得正好。若非陆兰林住在同宫,夏瑞怎会被救得那么及时?”
“……你说的也是。事后懊悔这些没有意义。”林昭辉点点头。
他想了想又道:“叫搬迁的宫人们提前将长春宫侧殿打扫出来吧。若楚贵人愿意去长春宫就别住偏殿了,位份给他抬一阶就是。”
沈彬羽应了一声。陛下这是真的履行诺言,绞尽脑汁不愿再让后宫里的任何人受半点委屈了。
用过晚膳,林昭辉准备摆驾储秀宫。
沈彬羽虽然知道有些逾矩,但还是拉着他小声嘱咐了一句:“陛下,楚贵人虽称自己身子好了,但太医说他的身体恢复得再好也比不上常人的,还望……莫如待我们似的,往死里折腾他。否则若他再病倒,自责又是你。”
被他说得脸热,林昭辉心虚道:“我哪有往死里折腾你们……?”
沈彬羽直直看着他,难得不给他面子地反问道:“除了怀着孩子时,哪次不是?”
林昭辉失语,反驳不得,一脸抱怨说不出的模样盯着沈彬羽看。将人盯得忍不住笑着低声补了一句:“……但我喜欢的。”
下月你等着……
林昭辉又忍不住在心里把这句话嚼了一边,重重在沈彬羽唇上亲了一下,这才离去。
下章正式开吃!
35 病美人意外大胆(楚清)
储秀宫与其他宫殿不同,并非妃嫔正式居住之所,没有主殿侧殿之分,每间屋子都是一般大小,位置也偏,林昭辉每次来时都觉得冷清。
不过太医却说这儿清净,正适合养身子,搬迁耗费精神,楚贵人需要等开春后才能挪走。
一开始林昭辉还想着,搬家都是宫人做,又不需要楚清亲自搬,能有什么大碍?蹲,全玟。
可大寒一过楚清才养好一些的老毛病就又犯了,在床上咳得几乎背过气去,下地坐一会儿都累,林昭辉便一丁点儿都不敢叫他动弹了,每隔十天半个月去看望,都要在门口烤了火去了寒气才敢往里走,生怕好心看望反倒害了他。
当初林昭辉说隔几日再来看他,楚清只当是随口说说,却没想到皇上当真十天半个月便来坐坐,也不做什么,只是聊聊天。也就是三月宫中出了事儿,林昭辉这才有阵子没来见他。
得知皇上要来储秀宫,楚清微惊。
他叫宫人向君后报告病情,是想着听从安排先搬入长春宫,待落脚后再将牌子挂上去。没想到此事竟直接被告知了皇上……
楚清的宫人傻傻地砸嘴:“这、难不成是君后主动替公子邀的宠吗?可君后这是什么意思呢?他要拉拢公子?”
楚清无奈看他一眼:“傻子。沈君后他地位、家世、宠爱、子嗣,可缺了哪个?需要拉拢我这个病秧子吗?”
楚清的宫人讷讷地摸了摸头。他不像人家宫侍都是大家族从小培养,跟着少爷公子养大的,他就是个赵姨娘前些年从路边捡来的村双儿,什么都不懂……
但他跟在赵姨娘身边听她说了不少宅院秘事:例如,她当年怀着楚公子时被其他妾室毒害,险些因此一尸两命,最后楚公子早产,落地几乎夭折,命大才靠着悉心照料勉强活下来。
孩子断奶后,正室瞧楚清这样子是不会死了,这才来将孩子直接抱走。
赵姨娘大喜大悲,从此一蹶不振,面容一夜衰老许多。
有了赵姨娘的叮嘱在先,他想这深宫肯定要比宅府后院还要可怖。
“还愣着做什么?去替我备水沐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