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瑞半张着口,面上染着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情欲。他时不时紧张地快速瞥一眼左边睡成一团的孩子们。分明是他主动要用手替陛下泄欲,可夏瑞却总忍不住分心,生怕孩子听着什么奇怪的动静……

殊不知,他这副模样比上下撸动的手掌还叫人兴奋,林昭辉也不点他,反而欣赏得津津有味。

夏瑞微微抬起头,午睡后凌乱的发丝翘在半空中,衬得他整个人与其说是色气,倒不如说有些呆呆的。林昭辉心中忍不住想道,这要是给夏瑞换上短头发和现代衣装,带出去八成会被认成刚入学的大学生。

他被自己的想象弄得更硬了,忍不住抬手爱惜地碰了碰夏瑞滚热的脸颊,悄声道:“我也来帮帮你。”

夏瑞大惊。他用手帮陛下弄一弄可是出不了什么动静的,但若是陛下弄自己……他可没信心能屏住声音啊。

他越这样好像要蜷起来似的模样林昭辉就越来劲,笑闹着将手顺着夏瑞的睡袍往下钻,全然忘了刚刚心里说要当个好父亲之类的话。

“啊,陛下……哈……!不行啊,在这的话……呜、嗯……”

嘴上轻念着“我不伸进去”,林昭辉笑意盈盈地隔着亵裤将两指抵在凹陷处,用指腹顶着布料,往已经温热湿润的花穴里用力地摩擦。

夏瑞紧张坏了,顿时抖得厉害。他不停分神去看孩子们,但花穴却不听使唤地在林昭辉的戳弄下隔着薄薄的裤料往外吐淫水儿,几下就把裤裆中间的一小块沾湿了。

“这倒是省得我乱找了。”

林昭辉说着,食指指尖抵着肉蒂刮弄,另两指则并拢后更加过分地向湿润的花穴里头钻。

夏瑞咬着嘴唇压抑呜咽声,只觉羞耻得头昏脑涨。虽然陛下没直接碰到他下头,可这样……这样……和被隔着层外袍当着孩子们的面被指奸也没什么区别了……

湿津津的白色软布被手指尖戳顶得反凹陷入穴里,红色的肉口被“咕叽咕叽”地隔着衣料进出,虽然最多只能顶进去半个指关节,但比平时粗上一圈的粗糙触感很是刺激新奇。

“怎么……啊……呜、还能这样的……”

夏瑞蚊子似的小声喃喃,看起来难为情得几乎快要融化在林昭辉身上了。

两个孩子就在后面睡得正香,他的双腿却被陛下从下方用膝盖顶着分开,湿哒哒的布料成了裹手指的套,裆部那一块的布全被皱巴巴地尽数塞进了发骚的女穴里。

夏瑞眼前一片空白,右手仍在小幅度上下“咕啾”套弄林昭辉一跳一跳的阳具,逼口被布和手指堵上了仍止不住骚水儿,湿滑的体液很快就沿着布料往下持续晕开……

“爹爹……”

旁边的安念突然咕哝着咂了咂嘴,往旁边翻了个身。他尚还在睡梦中,并不知晓自己已经被挪到里头去了,一伸手就抓到了隔壁呼呼大睡的毅兴藕节似的肉胳膊。

小安念隐约也觉得这手感不对劲,但许是睡迷糊了,他困惑地“嗯唔”了声,很快就又一次睡熟过去,不再呢喃。

他睡得倒是香了,但旁边的父亲和爹爹这下却僵住了。

虽然林昭辉没至于立刻软下去,但两人皆是好半天都没记起来要喘气儿,心脏砰砰直跳。

一不小心真当着孩子们的面玩起来了,真是不该……

林昭辉暗暗埋怨自己毫无定性,正想要亲一亲哄一哄他家被欺负狠了的小爹爹。然而低下头去,夏瑞却一副临近高潮的模样软绵绵地挂在他身上,眼睛泛着水光看了过来:“陛、陛下……去小屋吗?我……我叫常青进来看着孩子们。”

见林昭辉愣住,夏瑞脸色更红,又补充道:“因为……孩子们,一般还要再睡上一个时辰呢。”

终于明白了夏瑞的邀请之意,林昭辉这才笑了起来。

“他们这么能睡,那可真是再好不过了。”

林昭辉将难得大胆一次的夏瑞直接拦腰抱起,胡乱踩上了一双放在床旁的鞋,很快两人的身影就消失在了里屋门口。

194 弟弟还是妹妹

陆肖肃这日起得晚,早午膳是并做一顿吃的。

以往他每日的行程雷打不动。

卯时起身,洗把脸简单用过早膳后,他会带着毅兴去御花园散步,绕一大圈回常宁宫后再在正殿后面锻炼拳脚。练武结束后已是巳时,待到沐浴洗净一身的汗水,毅兴已经在乳母那喝完奶睡着了,陆肖肃这时才会慢悠悠地吃午膳。

他胃口大,吃东西的教养倒很好,从不狼吞虎咽,中午这一顿要吃上很久才会饱。

未时的常宁宫是最安静的,若是夏瑞不带着安念来串门他便睡午觉,直到申时再起。晚膳前的几个时辰他要么陪毅兴在院子里爬假山爬树,要么带毅兴去东侧殿找安念一起拍球踢毽子。夜里若陛下来了他还会破例晚睡些许,不然只要戌时一过,陆肖肃定已经睡下。

楚清曾笑着打趣说他的作息堪比公鸡,估计早上连打鸣都准点儿。

然而在这次怀上双生子后,陆肖肃的生活彻底乱了套。

头几个月还好,只是不能演武、不能吃太多,可自从有了胎动起这俩小崽就开始在肚子里时不时上演全武行,拳打脚踢折腾个没完。不了一会儿肚子就动一动,饶是陆肖肃精神强韧也给他们折腾得够呛,每日几乎什么事都做不了。

毅兴当初也是个胎动厉害的孩子,但他乖巧,每次咚咚踹上两脚后被爹爹父亲隔着肚皮贴上手掌,轻声安抚说上几句话,他就会像是被哄睡着似的慢慢安静下来,然后大半天都没动静了。

这俩可不一样,越和他们说话互动他们就越来劲,但太医说不理睬可能会让腹中孩子没有安全感,陆肖肃和林昭辉无奈,却也只能受着。

“呃……!嗯……”

下午陆肖肃刚闭上眼睡着,腹中便是一阵不轻的闹腾,他知道这是那两个娃娃又在踢自己肚子了,只能把手轻放上去。

“你们俩,都不困吗?”

肚子里的不知道哪个孩子兴奋地砰砰乱动。

虽称不上痛但这样肯定是睡不着了,陆肖肃迷糊地躺了一会儿,撑着身后的床铺缓缓坐了起来,披上褂子走到窗边的桌前坐下。

直立坐着时他的半截大腿都会被高挺的肚子所遮挡。这对双胎才六个月,却已经大得和当初毅兴八个多月时差不多了。陆肖肃的衣带一松再松,现在若脱下能护住脖子和胸口的褂衫,便能看到里头被圆溜溜孕肚顶起来的里衣门襟咧开一条松垮的缝隙,原本胸膛和腹部那些一块块的肌肉都变得柔软鼓胀,胳膊腿上的线条也因许久不锻炼转变得柔和,瞧着丰腴了许多。

若不说这里头有俩孩子,旁人肯定会以为他比南荣云怀孕的时间更早些。

窗户开了条细细的小缝防止入风,陆肖肃瞥见天色已经黑了,想到已经好几天没能和毅兴一起玩耍,他不由得将视线移到了不远处桌上放置的小木刀上。

那是一把还未完成的手工品,从各个角度看都很是粗糙,刀柄上有刻到一半的祥纹。

毅兴才两岁多,性格又随了自己,很多事情即便发生了估计也浑然无觉。他不觉得近日来每天跟夏瑞小爹爹和安念哥住有什么委屈的,甚至懵懂地期待着爹爹腹中的婴儿诞生,这样就能和他们一起玩了。

“滴滴?每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