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你含化了。”
林昭辉依旧贴着刘意的耳根低语,确保外头抬轿子的人听不见里头的声响,从他合不拢的口中将手指抽出,顺着已经被解松的裤腰沿后嵴滑下。
刘意早在地上靠着林昭辉大腿时就发了骚,立刻凹塌了后腰将上半身贴在他家陛下上身,将臀部翘起来了些,方便林昭辉在看不见的角度轻松摸上已经咧开条细缝的穴口。
“已经湿了?这般还算得上是罚你吗?”林昭辉打趣地用两指内侧的关节并拢着摩擦柔软的肉口,用嘴唇抿着含住了刘意的耳垂。
“唔……!呜、嗯……陛下、抱着我,忍不住……”
刘意紧紧咬着嘴唇,生怕发出什么见不得的淫乱叫声给外头的下人听了去。温热的舌尖碰在耳畔时浑身过电似的抽搐了两下,原本就被肠液打湿了的后穴更是贪婪地张开了,乞求着能早些被插入指奸一番。
林昭辉轻笑了声,也不再吊着他家大总管了,“噗嗤”一声将两指并着捅入柔软又弹性极佳的软穴,无视了饥渴的肠肉如何讨好地纠缠上来,直接把裹着本人唾液的手指连根没入菊穴。
刘意浑身都抖了起来,大大分开跨坐在林昭辉身上的双腿一瞬间就失力了。
没给刘意太多适应的时间,林昭辉轻车熟路地抽出半寸,旋即“咕嗤咕嗤”地开始用手指代替性器大开大合地粗暴操他,白皙的指腹挤在嫩红的软肉里,几乎每一下都精准地顶在后穴深处的花心上。
“……!呜……哈……嗯嗯”
刘意被刺激得裤裆一湿,后腰本能弹着就要弓起远离林昭辉。但他家陛下早有预谋,早一步就用空余着的那只手从后方牢牢将刘意的后腰绕了一圈,紧紧按在自己身上,只留下因裤子被脱到大腿根完全暴露在马车里的浅白肉臀撅着方便被抠弄。
“大概快走到六局了,这会儿正是女官们忙碌的时辰呢。”林昭辉故意这么说着,手指却进出得更加频繁,几次都近乎完全抽出去了,“咕嗤咕嗤”地带出了不少飞溅的肠液,淅淅沥沥喷在了他绣着龙纹的靴面儿上。
“哈……啊……慢些……呃、不……”
“已经漏了?”
“呜……呃、一、一点……哈啊……!陛下、求求陛下……嗯……等下还要去常宁宫里的……”
“他们又不是没见识过刘大总管的‘本事’。等下到了就叫常青给你烧点热水,在夏瑞他宫里洗一洗好了……”
林昭辉一边慢悠悠地说话,一边不急不慢地勾着指腹从里头颇有技巧地揉刘意的骚处。被禁锢着腰的刘意动弹不得,只能敞着穴眼儿给他玩,不大一会儿就两眼湿透了,混着口水黏糊糊地蹭了林昭辉一脖子。
刘意的两只肩膀都因为羞耻和兴奋而耸起,像只濒死的鱼儿一样浑身抖着、拼命将不断因失力滑落下去的脑袋挣扎着抬起来再次往林昭辉肩窝里拱。他一边想着自己这样离谱的淫态若被计入史书,怕不是要成为英明陛下人生中唯一的污点,一边却又忍不住飘飘然地因为林昭辉脖颈间清淡好闻的体香有些迷醉。
算了,反正到时候都死透了,管他呢……
林昭辉感觉到刘意紧了紧胳膊,将自己的脖子抱得更紧了,甚至还将颤抖的嘴唇贴在了下颚骨附近的皮肤上轻轻啄吻,心中甜蜜不已,忍不住在他家大总管鬓角附近亲了好几口。
“总忍不住欺负你。都是你惯的。”
林昭辉恶人先告状地埋怨道。
刘意努力抬起脖子,双目恍惚地伸出舌尖求他家陛下垂怜。林昭辉很快就轻笑着凑过来满足了他,用和此时毫不留情操干他后穴的手指截然相反的温柔攻势轻柔吸吮,“啾”地吻了数次才小心翼翼地含入口中。
本来就几乎要去了的刘意在被林昭辉亲吻的一刹那靠后穴吹了。被调教成敏感处的小孔哆嗦着又漏了几滴尿水,并未打透衣衫,倒是后穴抽动痉挛得厉害,夹着林昭辉的手指拼命吸咬,一时间轻易想抽都抽不出去。
林昭辉耐心地啃咬了一会儿刘意的嘴唇才退开,慢悠悠欣赏他家大总管贴在自个儿肩窝里爽得双目上翻、嘴巴都合不拢的痴态。过了一会儿他感到对方后穴松软了些,才断断续续又捅弄了几下,慢慢将自己裹满了肠液骚水儿的手指退了出去。
“吧嗒吧嗒”,好几滴滚热的体液顺着指根流了出来,林昭辉抱着刘意也没空去翻帕子了,想着等下反正也要沐浴的,干脆全坏心眼地抹在了怀里人柔软的臀肉上。
一直待到林昭辉把他家湿漉漉的大总管又打包好,刘意才剧烈喘着气回过神来。
“陛下还没……”
他一清醒过来第一反应便是要隔着衣服去摸林昭辉的性器。林昭辉轻轻“哎”了声,一把握住了刘意的腕子:“别,好不容易消停下去的。等下就要到常宁宫了,你想外头的宫人全都罚站围一圈等着咱们里头完事儿吗?”
此言不假,林昭辉性趣上来了可不是一炷香就能结束的事儿。刘意也明白其中道理,但说是要罚他,结果最后反而只有自己被弄得爽快了,他心中内疚不已。
“今夜我不走,若常宁宫主子伺候累了,陛下就唤我进去罢。”刘意细声道。
他依旧贴在林昭辉身上,去了一次后刘意难得懒散,声音发软道:“穆君不像几年前怀二皇子那次方便侍寝,纯君这几月又总要亲自照顾两个皇嗣,他身体不好,常常受累……陛下最好不要太过折腾他。”
林昭辉弯起眼笑了:“哦,这是要可着你折腾的意思?舍己为人啊?”
刘意面色赤红,却硬着头皮点头:“能被陛下日夜使唤,我本就开心的。”
“那你得保证和我们一同起身,不许一早就跑去忙活别的。”
听林昭辉这么说刘意顿了顿,半晌才不好意思地亲了亲他的嘴角,低声作保。
193 隔着布料(夏瑞)
深秋时节,常宁宫比往日更添了几分静谧。宫人们皆拿着扫帚在院中“刷刷”地清扫,动作放得很轻。
穆君的肚子眼瞅着一天天大了。许是怀了双胎的缘由,怎么看都比半年该有的尺寸大上了足足两圈。听闻那两位皇嗣颇为顽皮闹腾,纵使穆君身子骨健朗偶尔也会感到不适,只能减少外出频率在屋中闷着,甚是憋屈。
陛下惯会疼人,这几个月在两位孕夫殿里忙得陀螺一般,其他人也贴心,鲜少邀他去自己那儿,生怕皇上左右为难。
东侧殿附近的宫侍们正小心擦着大皇双和二皇子玩耍过后变得满是小手印的小秋千,笑着感慨道:“也就是二皇子殿下这么能爬了,平日里大皇双独自玩的时候可不会这样。”
“嘘……!小点声,怎能妄议皇嗣……”管事的双侍瞪了一眼手下的小双儿,态度倒也称不上太严厉。
他看了眼不远处悄无声息的屋子,又提点道:“手脚再放轻些。主子们刚睡下,都累坏了,晚膳前可不能吵醒了他们。”
“是。”
他说的是东殿的纯君。这些日子陆肖肃肚子大得厉害,夏瑞怕毅兴活动起来手脚没个度,弄伤了他爹爹,便在和陆肖肃商议后与陛下君后请示,将二皇子在他那寄养到生产后再抱回去。
说是寄养,其实不过就是隔了个中庭罢了,不过如此一来陆肖肃夜里被腹中两个小家伙闹腾时确实减轻了不少负担。
他平日里还总念叨,说什么若生出来了还能揍他们一顿解气,这样在肚子里闹个没完确实叫人憋屈。吓得下人们连连劝告穆君不可乱来。
常宁宫的宫侍们轻手轻脚的,从坤宁宫过来的林昭辉也同样悄无声息。
听着了脚步声扭头看见一抹明黄,下人们这才意识到皇上来了,顿时吓得一激灵。
虽说陛下待人和善是好事,但每次都和村口溜达的住户一般说来就溜达着来了,每次都能让他们这些奴才吓得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