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彬羽一听骚话就湿得更厉害,但他这么多年下来依旧羞耻心浓厚,大部分时间不反驳也不承认,只是轻抿着嘴唇成一条直线,浑身软着给他摆弄,那股独特的风情总是叫人欲罢不能。
今日却有所不同。
林昭辉亲眼见着沈彬羽打开腿根后阴户尚还干爽,仅是被自己视奸了片刻,那口女穴竟就在毫无碰触的前提下咕嘟咕嘟吐出许多骚水儿来,不大一会儿就让那双色白的长直双腿间反差极大的熟夫肉鲍泛起了晶莹的光泽。
林昭辉用手指尖儿沾了一点儿肉口的体液,没有进入穴里,反而故意抬起了腕子,拉出了一道弧形的淫靡丝线。
“我还没碰呢,怎的就湿成这样了?”
沈彬羽脸上同时流露出羞耻与欲色,两种模样在他的脸上结合得恰到好处。他难得热情至此,被调笑后没有羞耻得撇开眼去,反而抬起腿绕过侧腹去勾林昭辉的背,哑声道:“……每每只要想到夫君,下头便湿透了,我也控制不得……”
沈彬羽说完,穴口似是在应和他的话语一般,轻微地抽动着往外吐了一股水儿。
仅片刻功夫,林昭辉的下体已经硬邦邦地搭放在了大大敞开的阴部,浮起青筋的柱身恰好卡在那对肥厚的泛水肉唇之中,衬得那处像是枚专门盛放鸡巴的肉托儿。
林昭辉恍惚地想起与彬羽头一次欢爱时的场景。那会儿彬羽还会因为生疏而紧张颤抖,侍寝时大约想的也是作为正君的职责吧。
沈彬羽已满面潮红,他轻轻地动了动腰,使得林昭辉的阴茎在自己阴唇的半包裹下滑溜溜地上下攒动了几次,同时又断断续续从嗓子眼里挤出渴求的话语:“夫君,进来……插进来……”
如此画面当前,林昭辉哪怕再纠结是否该让沈彬羽休息一夜再做,此时也忍不住了。他甚至没多用什么力气,仅是撑着椅子两侧的扶手轻轻换了个角度往前一滑,胀得充血的龟头便轻而易举地挤入了肉口中。
“唔、嗯……!”
“哈……”
沈彬羽大张着口却未喊出什么声响来,只从喉口漏出几串虚弱的气音。
林昭辉知道他累极了,几乎没什么体力,于是没有刻意去戳弄甬道里早已烂熟于心的骚点,只浅浅地抽插了几下后便缓慢地长驱直入。
随着性器深埋入体内,林昭辉的身子贴近了沈彬羽的胸膛,温热的体温直接透过肌肤传递了过去。
比起肉体的快感,他觉着彬羽此时此刻更想要的其实是别的什么。
于是林昭辉紧紧地将他搂在了怀里,挤压在躺椅与自己的身躯之间,用近乎要将人压得难以呼吸的力道抱了沈彬羽。
“……夫君。”
沈彬羽完全被填满了。他眼中透着满足,双手挂在林昭辉背上,反复地摩挲着他因为弓身弯腰而突起的嵴骨。
林昭辉轻声笑了,犹不满足,咬着沈彬羽的耳朵,要他叫自己的名字。
沈彬羽嗅到林昭辉沐浴后脖颈间的皂角香气,方才席卷全身的困意又席卷而来。但埋在他体内的性器犹在断断续续地缓慢顶弄着阻断了睡意,将他早已熟悉情事的饥渴甬道摩擦得痉挛,小股小股地流水不止。
这一波波的情欲让他愈发脱力,连手指都酥软透骨,不想多动一下。
“昭辉……”
沈彬羽嘴唇抖着叫了声。听见林昭辉以“我在”回应,他顿了顿,突然忍不住低声问道:“夫君,以前就叫这名儿么?”
“嗯。我出生起就叫这个了。如今想来倒也真是巧了。”
林昭辉亲了亲沈彬羽的眉间答道。
沈彬羽双目虚焦,煨着埋在林昭辉潮热的肩窝里,他又在口中反复咀嚼着这二字,随后轻声重复了两次。
林昭辉被他低声叫得心口酸软,虚咬着沈彬羽滚热的薄软耳廓,在他的呼唤中反复顶弄起肉道深处。
尽管已经埋得很深,但他每一下都好像要进得更里头似的,沈彬羽那口本能翕动着伺候夫君的女穴全然不顾主人已经疲惫,因着快意很快就擅自吹了次水儿。
沈彬羽脚尖绷得反翘起,像是要激烈地抽筋。
他那口今日格外柔软动情的熟穴里被阴茎干得喷了淫水,可林昭辉完全不抽出性器来,直直抵着深处,压着那虽然位深但对其而言完全敞开的骚点继续着小幅度抽插。
肉道里很快就被淫液泡满了,像只滚热翻涌的水套儿裹着鸡巴晃荡。
“嗯啊……!咿、嗯啊啊啊!”
“夫君……哈、啊、不行……太深、啊、嗯……不是,昭、昭辉……”
听见沈彬羽称呼混乱地喊自己,颤抖的声音中混着许多短促的“太深”、“太胀”等字眼,林昭辉下体顿时燥热得更厉害了。
况且不光穴里吸人得紧。林昭辉隐约能感觉到沈彬羽下体夹在两人之间的性器也半硬着在淌水,甚至连那对儿硕大的乳粒都被情欲刺激得鼓胀起来,牢牢贴着林昭辉的胸口肌肤,因上下摩擦乳缝大开外翻着,透出奶头中央的熟红色,淫靡至极。
林昭辉倒吸了口气。
他没有抽出阴茎给沈彬羽从缝隙中漏水的机会,反而继续又深又重地快速操着最深处柔软的肉壁。层层叠叠的褶子熟练老道地被干出了鸡巴的形状,服帖地裹着它不断淫荡地舔舐吸附。
沈彬羽虽身子抖得厉害,但手脚却毫无推拒之意,反而紧紧缠着林昭辉的肩背与后腰,仿若不愿分离片刻。
很快他沐浴后吸饱了水的背肌就被压在木椅上印出了道道红痕。
陛下被困了一夜,自己也精疲力竭,作为贤后忠臣,他本应该劝诫陛下早早休息才对……
然而自己却主动勾着林昭辉行房了。甚至等不到翌日。
沈彬羽面色潮红地倒吸了口气,竟因自己难得一次背离了原则与规矩而分外满足。
林昭辉终于大开大合地抽插了。随着阴茎顶部从已经被撑开到无法合拢的逼口抽出时,那软红的穴口“哗啦”一下淅淅沥沥喷出一大股花液。还未等沈彬羽喘息出声他便再一次干了回去,向上翘的龟头直直顶压进痉挛喷水的穴道,甚至隐约地能从小腹皮肤上感受到被鸡巴反翘撞出的细微弧度。
“咿、嗯、呃嗯嗯!”
沈彬羽再控制不住声音,剧烈翻着眼白在林昭辉怀里仰着脖子惊叫起来,两条长直的小腿肚抽筋似的猛烈抖动着,直到林昭辉感受到后用手心抓住脚踝细细爱抚着才逐渐减缓。
林昭辉叫他又一次猛烈的潮吹抵着柱身冲刷,温热的淫液很快就滴滴答答地顺着“咕哧”凿干的阴茎沿逼口溢出,失禁般染湿了垫在沈彬羽臀下的锦巾,让洁白的布匹瞬间晕开一大块深色的斑块。
沈彬羽动了动嘴唇,终于再抵不住强烈的倦意和疲惫,在第二次高潮后彻底昏睡了过去。
沈彬羽的身子被操熟了后一贯风情十足,但今夜林昭辉却觉得他比平时更加柔软,身子热烫得仿佛下一秒就要化在自己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