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别站在外头啊,进来陪我说说话罢。”
林昭辉的声音打断了刘意的畅想。夏瑞在屏风后犹豫了一下,虽然步子很小,但还是磨磨蹭蹭地进来了。
刘意和夏瑞四目相对,两人都怔住了,方才在月色下的那情靡的一幕顿时又回到了脑海中。
刘意哽了一下,退到林昭辉身后去,缓缓把下半张脸埋入水中。
“至于这么害羞么?我家大总管这是羞愤至极,准备用洗澡水憋死自己?”林昭辉侧头看到刘意难得露出幼稚的模样,哭笑不得。
不过说来也是。古人本就内敛,在庭院外脱了外袍鞋袜就算是衣衫不整了,像那样赤条条地门户大开、连交合处都被展示得一干二净,对刘意而言确实过分刺激了些。
夏瑞绞尽脑汁地想要缓解气氛,从浴桶旁拿起帕子打湿,跟刘意一个前一个后地妥帖擦拭林昭辉的肌肤,轻声道:“刘公公若不嫌弃,晚上就和陛下一起睡在我这儿吧。虽说长乐宫的床不比宫里宽敞,但咱们俩身形都小,应该不成问题。”
“只要纯君不嫌弃……”
林昭辉听着他们俩隔着自己犹如隔着一道墙,客气地一来一回,忍不住嘴角勾着笑了:“你们俩真有意思。”
夏瑞“唔”了一声,也不知陛下这是夸他们呢还是损他们呢,但他不好意思追问,只好埋头继续专注给林昭辉擦一侧的臂膀和脖颈。
他沐浴后发丝间散发着仿若栀子花的清香,大概是去床边擦身时点了香薰沾上的。配上他软绵绵没什么力度的动作,一左一右与刘意仔细体贴的服侍,叫林昭辉好似跌进了柔软的棉花中,泡在热水里一时都不愿出来了。
磨蹭了许久才出浴,林昭辉想着反正也要去榻上,便随意披了件褂子往屋中走。反倒是刘意和夏瑞紧张不已,担心他因此着凉。
林昭辉洗过澡后又恢复了不少精神,一丁点儿也不困倦。他将夏瑞手里的锦帕拿过来胡乱擦了擦身子,随后便往地上一扔,直接腾出双手来将穿着中衣的夏瑞抱着按在了床上。
夏瑞的腰带本就系得松垮,两下就被扯得松开。他习惯性地伸手搂住了林昭辉的脖子,感受到不久前出浴时还柔软的性器此刻已经硬邦邦地抵在自己大腿上,忍不住小小地惊呼了一声。
林昭辉埋头亲了他几口,见刘意在一旁干坐着不脱衣服,知道他多少还是不好意思在后宫众人面前大方地展示残缺之处,干脆也不让他现在就脱,而是将人扯过来和夏瑞滚作一团,埋头一并亲了去,手心滚热地贴在他们的大腿和腰侧。
“哈……啊……”
“唔,嗯……嗯……”
唇舌交融之间,蹬了鞋袜的几人在床上陷入被褥中,原本挂着束起来的床帘被林昭辉看也不看一把顺手扯散了,顿时从外透过纱帘照进来的烛光变得昏暗了许多,罩着一层淡淡的橘色,将刘意和夏瑞的五官和身体轮廓都照得无比柔和。
林昭辉把褂子也脱了,散发垂在赤裸的身躯前。并排凌乱躺着的两人看向他,都被仿佛罩在柔光中的陛下蛊惑住了,先后爬了起来。
“陛下今日劳累,我就先用口……”
“我怕弄脏床,就用嘴……”
夏瑞和刘意愣愣地看向对方,慢了半拍才一并耳朵红得滴血。
林昭辉笑了起来:“今日怎么这么巧?可是只有一根,该怎么分才好?”
他问出口后就怕两人又谦让起来,不等刘意和夏瑞说什么,便主动拉过他们的腕子,自己向后坐下。
夏瑞和刘意都伺候他有日子了,立刻明白了林昭辉的意思。羞耻归羞耻,但他们还是红着脸一并伏下了身子,跪趴在林昭辉胯前,将头凑近了已然挺立的阴茎。
仍旧散发着水汽的肉棒比平时还要热烫上几分,那股热度在没接触前就扑面而来,夏瑞的鼻息粗重了几分,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红润的伞头。
那处不久前还被刘意包裹在口腔里吸吮过。想到这一点刘意就愈发不好意思起来。
“叫夏瑞抢了前头,刘总管就换一处舔吧。”林昭辉打趣地说道,手掌穿插着扣在了刘意的后脑勺上。
夏瑞发出了一声含糊的鼻音,抬眼往上看向林昭辉,眉毛八字一样撇着,像是急着在告诉他“我没有想抢的意思”。
刘意倒没想那么多。又许是他一靠近林昭辉的性器就自动发了情,他的眼神已经又一次变得迷离,伸长了舌尖灵巧地舔舐起阴茎根部的青筋。那里不比前端敏感,只舔一舔怕是快感不大,刘意将浮现的水汽舔净后就进一步把头埋深了,几乎将脸挤得变形。
“唔……”
林昭辉轻喘了一声。刘意张开口含住了他的囊袋,用口舌隔着皱褶将单侧的睾丸细细抚慰。
夏瑞被刘意无微不至的侍奉惊到了,旋即立刻埋头下去,用舌面抵着龟头和系带将性器吞到了喉口。林昭辉见他的发丝随着上半身趴得极低一缕一缕滑落,伸手替他挽起的同时也将手心扣在了其后脑勺上。
他俩都是口舌灵巧的,林昭辉早有领教。这下从冠状沟到两颗子孙袋都被伺候到位,他毫不吝啬地断断续续发出了舒爽的低喘,他的声音混杂了情欲,比平时更哑,这让嘴巴被龙根填满的两人情动不已,高高翘起的屁股和阴户不多时就滴滴答答地开始冒了水儿。
夏瑞的口腔和嘴唇一如既往的温热柔软,吞了大半根他就无法继续向前了,否则便要与刘意的脸挤在一处。林昭辉扶着他起来又按下,幅度克制,夏瑞就这样顺畅地起起伏伏用口器滑动着,时不时喉头滚动,将马眼里溢出的前液一股股地直接进送入顺服敞开的食道。
“咕、嗯……嗯嗯……唔……!”
夏瑞抬起脖子时意识到自己多余的唾液顺着林昭辉的性器往根部划去,他不想让刘意变得狼狈,仓促地紧紧吸起腮帮子,想要将口水含回去,但为时已晚。
林昭辉抚过他的鬓发,看见夏瑞这幅两颊凹着吸鸡巴的淫靡姿态,但双眼却清澈得很,不禁感慨这幅矛盾的景象怎能结合得如此好。
刘意的脸完全被林昭辉的大腿和性器挤压得变形,他自己的口水和夏瑞吸不住流下去的混在一处,将他白皙的脸庞弄得湿哒哒的,在粗壮的阴茎下方显得有些狼狈,从上看下去仿若整张脸都是专门用于搭放龙根的肉托,而刘意对此甘之如饴,甚至因此兴奋得后穴又发烫了。
林昭辉觉得自己的囊袋被刘意吮扯得像只韧性极佳的年糕,他家大总管不敢上牙,只大张着口用粗糙的舌面贴合,在几乎动弹不得的狭小空隙中尽可能地打转。
“咕啾咕啾”的水音越来越响,随着林昭辉的性器硬到极点,舒服地流出充满男性气息的透明体液,淡淡的腥气让他胯下的两人都抛下了方才的尴尬和不好意思,发丝和脸颊数次贴在一起也顾不得了,全身心都扑在了伺候他们的陛下上。
许是今日不用吞到底,夏瑞做得比以往轻松不少,他甚至还有余力大着胆子抬眼去看林昭辉。
他口中被鸡巴塞满,不长但细密的眼睫阴影打下去,让其目光显得更纯真了些。林昭辉阴茎被他看得突突直跳。
夏瑞配合着刘意刺激囊袋地频率与他交错着伸长脖颈、尽心吸舔着,脑海中却忍不住又浮现了方才看到的那一幕。
林昭辉没用那种姿势幸过他,但有过面对面地将自己抱起来操的经历、那种被串在鸡巴上仿佛要被干到胞宫里的体验此生难忘,从背后操弄后穴八成也是如此……也不怪刘总管会敞着大腿爽得半昏过去,甚至都狼狈到失禁了。
林昭辉感觉到夏瑞的喉咙一阵发紧,将自己的龟头绞得一阵畅快,双手不自觉地用了劲儿,将两人的脑袋压得离自己胯间更近一步。
“你们俩分明头一次配合,倒真是默契……”
听到林昭辉由衷的夸赞,刘意也和夏瑞一样抬了眼,一双湿润的眼中映着的全是林昭辉的身影,满脸动情淫乱之色,喉咙里不自觉发出了近乎被操穴时才会响起的低吟。
被两人一个侧一个正地挤在腿间“分食”性器,这幅场景让林昭辉隐隐精关有所松动。
他正捉摸着是在夏瑞口中出一次精,还是直接进入正题,欢快一次后早些歇息明天继续骑马玩乐,便察觉到两人松垮的衣袍此时都已歪了,从逐渐拱起的后嵴滑落到了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