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道:“那这样,我今天早点休息,明天与陛下‘晨练’如何?”
只消睡上一觉,陆肖肃的精力基本就能完全恢复了。
林昭辉觉着是个好提议,欣然应允道:“好啊,那我可等着你一早来袭击我了。”
刘意瞪大了眼,眼睁睁看着陆肖肃把碗中的饭囫囵吞完,悉心用帕子抹了把嘴后才亲了亲林昭辉,起身也走了。
这个状况,似乎……
“陛下。今夜……”
林昭辉轻轻握住了刘意的腕子:“刘大总管也累了?方才这么急着帮我备水,还把我往肖肃那儿推。”
“不,陛下,我不是……只是今天……呃、啊!”
林昭辉将本想要去替自己和他人操劳的刘意一把拽回怀里,引得他轻呼了一声。
比起吃惊,刘意的声音里似乎还有一丝隐隐的吃痛。
“嗯?这是怎么了,受伤了?哪里痛?”
林昭辉恶作剧般的笑意立刻消失了,紧张地低头确认刘意的腰和腿间是否有伤。只是他穿着衣裳,实在看不真切。
刘意被禁锢在林昭辉怀里关切,心中一片酸甜,连忙摇头推拒道:“陛下,还、还在院子里呢……我没受伤,只是大腿里侧被马鞍磨得有些肿。晚点去太医那开点药膏擦上就好了。”
林昭辉知道若不是被自己追问,刘意肯定不主动说,一脸不赞同道:“你不像肖肃,头一次骑马,发力许是不对。今天还如此劳心劳力……也怪我没早点注意到。具体是哪里痛?我去找太医讨药膏帮你擦。”
“陛下……!没什么事。真的。”刘意第一反应就是拒绝。他努力学习骑马的本意是希望在马场里也能够守在林昭辉身边,现下却要陛下照顾自己,岂非本末倒置?
“你等在这儿。不许乱跑。”
林昭辉才不管刘意怎么说,将他抱起后压着肩头硬是“按”在对面的石凳上坐好,自己去远处亲自唤人传太医来。
刘意虽已习惯了在林昭辉面前露出随意的姿态,但有旁人在场时还是忍不住习惯性地想要站起。尤其是眼下林昭辉身为皇帝却没有落座,而是与一群太医下人们围着他站了一圈,这让刘意更加如坐针毡。
“陛下,真算不得什么伤……太医们是专程跟来照顾您与后宫众人的,不必为这点小事操劳。”
“你别乱动!”见刘意别扭地想要站起身,林昭辉语气变得强硬起来。他无视了刘意的客气,甚至亲自蹲下,隔着对方的裤子试探地碰了碰大腿内侧的部分。
“是这里吗?具体怎么个疼法?”
林昭辉知道刘意肯定不会同意在太医面前褪去裤子检查,况且刘意的身份特殊,饶是自己点头同意,给太医一百个胆子他们也不敢乱看乱碰,也只能亲自“确诊”了。
“啊……那个,就是摩擦时微微有些吃痛,皮肤火辣辣的,但我想应该没有磨破……具体范围就是这里,呃,嗯……到陛下摸的这里。”刘意细声道。
“这儿到这儿,是不是?”林昭辉又仔细用掌心比划着确认了一次。
刘意无声地点点头。他的脸颊也跟着腿一同变得滚热。妩八.伶六四一妩O妩追;更,
林昭辉了然,转头去和太医询问这种情况该开什么药膏方子才好,手心却还留在刘意腿上。这让刘意微不可察地颤了颤。
刘意倒抽了一口气,只觉腿内侧被林昭辉的掌心摸过时除了痛还生出了痒的感觉,像是伤口已经开始愈合时引人想要抓挠。
林昭辉触摸擦伤的手很是小心,轻柔且温暖,和平时撩拨人的手法并不相通。但刘意却还是受不住,几乎要因此在众人面前渗出体液来。
当着这么多下人和太医的面,他竟然被陛下摸得起了性欲……
如今刘意只要近距离地嗅到林昭辉的气味,被上手贴着身子随意摸一摸便会自发地动情,难以控制。
“回禀陛下,刘总管没有大碍,只是轻微擦伤,骑马不当常有这种情况。皮肤既然没流血,在红肿处擦此药膏两三日就会自然消退了。”
太医双手呈上药膏,纠结了一瞬到底该呈给皇帝还是刘总管才好。
刘意不像后妃都有贴身伺候的双侍,这会儿那群小太监都没跟着……
“给我吧。我等下亲自给刘总管看看。谁让他整日就会担心旁人,总不好好照顾自己。”
太医们皆是苦笑,无法应答。
皇上自己抱怨刘总管那是他们的情趣,其他人若是附和那可就不妙了,只能装聋作哑。
林昭辉捏了捏刘意的大腿,看了眼他家轻轻抖动着,紧紧抿了嘴唇低下脑袋的大总管,接过药膏放在石桌上,摆摆手让太医们自己下去领赏。
见周围终于没了人影,刘意这才松开了双唇,呼吸声粗重而急促。
“……哈、陛下……我、我知错了,这就回屋涂药去。”
刘意说着就要站起,他从未像现在这样庆幸自己比普通男性和双儿少了一根性器,否则刚刚怕不是要当着众人的面露出难堪的一面。
“不是说了我给你涂吗?客气什么?”林昭辉抬了抬眉毛,蹲下按住了刘意的大腿。
听见林昭辉话语中毫不掩饰的笑意,刘意知晓自己身体上的反应定丝毫没有瞒过他家陛下,他羞耻极了,快速抬眼看了林昭辉一下又收了回去。
“我就摸了几下,也没刻意挑拨你。已经湿了?“林昭辉压着声音仰头问刘意,双手轻轻分开他的大腿。
刘意短促地“哈啊”了一声,本能地握上了林昭辉的手腕,被林昭辉“嗯?”了一声追问,他忍着羞耻心艰难点了点头。
那模样活像是被人压着脑袋似的,不过即便如此刘意也不愿骗他家陛下半个字。
感受到林昭辉的手摸上裤腰,刘意缩了缩身子。南厢房还有其他下人双侍在,房间小还隔墙有耳,他不想带陛下去那儿。
林昭辉就这么顺利地在空无一人的庭院中解开刘意的裤子,借着要给他看伤的由头将人下半身扒得精光,只余半截鞋袜晃荡着挂在脚脖子上。
四合院式的宅子哪面都有人住着。只要从屋里打开窗往外瞄一眼就能看着他的姿态,刘意嗓子发紧,双手撑着身后的石凳,脸一路红到了耳根。
“陛下,我自己来吧。”
林昭辉蹲下身:“张开。并着腿如何给你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