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轩,可还坐得起来?教你个省事儿的法子。”
“什么什么?”
顾容轩顿时来了精神,眨着眼片刻不离地紧盯林昭辉。
林昭辉缓缓松了手,在怀里人的屁股上蹭了蹭掌心,将一片泥泞的逼水儿擦了上去,得了自家贵君娇嗔似的推攘一次。
“来,你分开腿乘上来。小心肚子。”
顾容轩对林昭辉吩咐之言自然无半点怀疑,当即撑着胳膊爬起来了。
他嘴上虽喃喃着“不是不能做吗”,但身子却乖顺柔软得很,一手扶着孕肚,一手抵着林昭辉的胸口,骑马似的跨在林昭辉腹上,低头问道:“然后呢?陛下?”
林昭辉先是好整以暇地从上至下打量了一番自家贵君的身姿。刚刚被拨到已经几乎衣不蔽体的袍子此时只挂在顾容轩的小臂上,整件垂落在身后。他的锁骨仍然明显,腿部浮肿也仅是和自己以前相比,四肢依旧修长。
刚刚的揉弄让他分开的腿间湿淋淋的,虽不似以往涌泉般喷水,但也明显地泛着透亮的光泽。那根不知何时彻底硬了的纤长肉棒泛着粉色,此时完全被高挺的孕肚压在了下面,看起来很是可怜。
林昭辉伸手下去,将硬邦邦的性器反着贴上小腹,角度几乎平行,旋即抬眼看向满脸潮红的顾容轩:“来,坐上来吧。”
顾容轩似乎懂了点什么,在林昭辉的搀扶下哆嗦着沉下腰,缓缓坐在林昭辉小腹上,将湿漉漉的柔软肉鲍紧密压在反翘性器之上。
“哈、啊……好烫啊,陛下。”
顾容轩舔了舔唇,无师自通地前后晃动了两下。他身子重,动得并不灵活,但是确确实实地将林昭辉蹭得爽了,当即发出一声低喘。
林昭辉呼吸粗重,他犹觉不够,探指轻轻绕过性器和小巧的囊袋往后,在顾容轩的惊呼声中手动将他被淫水粘合的阴唇拨开,那两片湿淋淋的嫩肉被两指压得向双侧外翻开来,露出了滴水的穴口和充血的肉蒂。
顾容轩完全看不到自己的下半身是何模样,听到林昭辉又道了句“坐吧”,这才哆嗦着腿又一次压了回去。
顾容轩耳根发烫。他的阴唇本能地闭合,但却被粗大的柱身完全卡柱,俨然像是两瓣合不拢的简易肉道,裹着淫水丝滑地上下任阴茎如此在外阴处操干起来,发出了不亚于穴口的咕啾水音。
冠状沟和龟头之间的落差微微凸起,每次滑到最前端时还会咯噔地勾着早就缩不回去的肉蒂摩擦两次,叫顾容轩没几下就颤抖个不停,喉咙里“哈、哈”地猛烈骚浪喘息起来。
起初那口阴户还会因为林昭辉的性器整个儿滑出而重新闭合,被手指引导着分开外唇数次后那处就记住了新的做法,被鼓胀的龟头从后往前顶滑过来时便整只湿缝黏答答地淫靡张开,来来回回不久就起了白沫。
“哈啊、嗯……!啊啊……穴、穴口直接贴上了……嗯啊、好滑……不会滑进去吧?”
“放心,我有分寸,把着你呢。再说了……滑还不是因为容轩水儿太多了?”
林昭辉小心地扶着身上人不再纤细的腰肢,护着他的肚子缓慢地挺腰摩擦。好几次龟头蹭过穴口时都已经扯着逼口软肉拉开了些,但最终还是就那么滑蹭了过去。
“分明肚子这么大了,被挑逗两下却比孕前还骚浪。这可如何是好?”
顾容轩原本从喉咙里浪叫着,听林昭辉的打趣忍不住抿了抿唇,断断续续顶嘴道:“那、那我有什么办法……都憋了这么些个月了……平时被陛下喂得、哈啊……都撑坏了也不肯停。如今倒好,我想要,陛下又不给吃。”
他的语气愤愤,看向林昭辉的目光却不像抱怨,而是实打实的撒娇。林昭辉顶不住他挺着个大肚子却还是这幅任性耍赖的姿态,只觉反差强烈得过于明显刺激,当即应道:“我的错。怪我。”
“那……那也不怪陛下。”顾容轩当即反驳。
哪怕是林昭辉本人,他也不许陛下责怪自己。
“那怪他?”
林昭辉笑着轻轻抚上顾容轩凸起的肚皮。
“也不能怪孩子。他多无辜啊。”傻爹爹立刻反驳。
顾容轩憋红了脸,想了半天终于找到个背锅的:“……都怪太医。我分明觉得身子无碍了,定是太医院忧心过度。”
林昭辉哭笑不得。
要不然怎么说太医是个高危职业呢?谁都能怪两句。
不过美色当前,他自然还是选择顺着自家孕夫说话,轻笑道:“许是如此。但你身子娇贵,必须小心照看才行。日后我们就这样弄一弄解馋,余下的还是等你顺利生产恢复了后再说,可好?”
“嗯。”
顾容轩点点脑袋。
他双唇微张着,继续配合林昭辉摩擦性器的动作前后笨拙地晃腰,甚至还努力收紧了大腿,试图将柱身夹紧一些,好让它在自己软弹湿热的肉唇间被包裹得严丝合缝。
这样也很好……顾容轩红着耳根,感觉自己酥软得快要化在林昭辉身上。
唯一不好的是这个姿势亲不了他的陛下。
顾容轩胸口炙热地想:等下待陛下泄了精。自己非要钻回林昭辉怀里,一直要陛下亲,亲到困倦睡去才满意……
陛下必会同意的。
151 康君见母
赵玉娘进京已有一年半。从起初谨小慎微得像只鹌鹑到如今习惯了与京中命妇往来寒暄,所用的时间比她想象的短许多。
她心中知晓自己的身份全都归功于孩子,但也未妄自菲薄对其他命妇伏低做小,不愿宫中的楚清因自己这个没出息的母亲面上无光。
这一年多来,从未对自己有过半句好话的楚府老太太与她的夫君逢年过节就寄家书来,问她想不想家,说担心她一个人在京城里寂寞,要不要召几位女眷入京陪她。
赵玉娘也不傻。她心里明镜似的,知道是楚清不收他们的信,话传不到宫中去,他们才来找自己。
她并未因此沾沾自喜,只是突然意识到自己心目中一直高高在上的老爷也不过如此,一旦有好处,对着她这个弃妇也能低三下四地讨好起来。
九月底天气渐凉,赵玉娘看着家书发了会儿呆,她的婢女过来给她加了件锦缎披肩,嘱咐她过两日就要入宫参加楚公子的封君大典,可不能着凉。
赵玉娘柔柔地笑了,原本眉眼间的苦相都褪去许多,整个人瞧着温和而慈爱:“你说的是。开春后又有小半年未见到清儿了,也不知他最近是否瘦了……”
“公子近些时日身子无碍,在宫里吃好睡好,肯定长肉了。夫人莫要担忧。您以后可就是康君的生母,又要有一群京中贵人踏破门槛拜访了。”小婢女语气欢快地安慰道。
赵玉娘轻轻摇头感慨道:“去年清儿说陛下会封君,我还当是他胡言乱语呢。上月得了大典的消息我才知晓……这也太快了。当真如做梦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