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鬓早已被汗水打湿的陆肖肃没有闭上眼,反而直愣愣地看着林昭辉近在咫尺的脸,黑黝黝的眸子中尽是信赖与爱慕。

结束了长长的亲吻,林昭辉本想着这么折腾一个刚生完孩子没几天的产夫是否太过了,结果垂头却只见陆肖肃的下半身那根精神饱满的性器不知何时也变得硬邦邦的,将轻薄的裤料轻而易举地顶了起来,甚至顶端渗出的液体已然打湿了一部分布料。

陆肖肃喘息着,明显情动不已,难耐地用混着唾液和奶水的指尖抓紧了身下的床单。他的身体早就没办法靠自己射精了,林昭辉如果不帮忙,他就只能憋着等欲望消退,甚是苦闷。

不过每次陛下都会帮他的……

“看来你还颇有精神。那……我们再玩一会儿?”

林昭辉带着笑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陆肖肃浑身一颤,被熟悉的轻柔嗓音挑拨得浑身燥热。

随即他再一次被林昭辉抬起下巴,细密地缠绵亲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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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林在别家吃不到的乳交play……

103 两个哥哥交流感情

八月初,天气愈发炎热。

避暑山庄依山傍水,比起京中还算凉爽。林昭辉特意叮嘱了女官在冰盆上不要节俭,否则到时候谁热得中了暑去治病,花的钱更多。其实不必皇上开口宫人们也早就被刘意提醒过了,现在山庄里有刚诞生的小皇子,没人敢怠慢了,每天车马送来的冰都是超额的。

这日,林昭辉刚起身,懒洋洋地叫刘意服侍着穿上衣袍、吃了早膳,正在享用着餐后水果和冰镇饮品,一侍卫便在殿外禀告有京中送来的几封书信,要直接交给林昭辉过目。

还以为有什么紧急要事,林昭辉连忙宣他入内,拿到手一看才发现原来不是政务,而是家书,这才松了口气。

他悠闲地抖开纸张头一封书信来自太后。

宫里上个月一切如常。他的三个孩子现都养在慈宁宫里,太后每天早上起来挨个抱抱,再交给乳母去喂奶。中午睡个午觉小歇片刻,下午起来就和皇嗣们一起玩耍到晚膳。

太后曾也是世家养尊处优的小姐,哪儿真带过什么孩子,现在年纪上来了更是吃不消,虽然好似没做什么事但每日也给她累得够呛。对其而言这可谓是一桩既幸福又痛苦的差事。

幸好林昭辉的头几个孩子一个赛一个的乖巧。太后在信里提到小清睿学会走路后虽每天需到处活动一番,但向来很听大人话,从不乱跑,叫人省心得很,想来是随了他家君后的沉稳性子。不像林昭辉小时候调皮捣蛋至极,大人一个不留意,转眼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照看他的宫人总是吓得不轻,时间久了精神不济是常有的事。

林昭辉撑着脑袋,忍不住笑起来。

他在以前的世界里没有亲人,如今穿越后反倒多了位慈母。虽然知道她口中念叨的儿子其实并非自己,但事已至此林昭辉不想再庸人自扰,纠结什么“她爱的是原主不是我”一类的问题,干脆揣着明白装糊涂,就当太后信中所写的尽是自己缺失的那部分童年了。

他一边读着,一边对一旁伺候茶水的刘意打趣道:“就这样太后她还盼着见毅兴呢?三个都够她喝一壶的了。”

刘意将茶杯推至林昭辉面前,瞥见他桌上摊着的信上所写也忍不住笑起来:“陛下喜得贵子,太后不盼着早日看小孙子反倒奇怪了。这下也好,原本太后对穆昭仪颇有微词,想来也会改观不少。”

“可不是?这才生了一个。若她知晓肖肃还念叨着想再生几个,怕不是乐得要将他供起来呢。”林昭辉无奈地摇摇头。

在太后眼中,生育是男儿媳们最重要的事务,说来有些无情,但这毕竟就是封建社会,哪怕是他这个当皇上的也改不了母亲的观念。好在她也就是偶尔念叨两句,最近一年来在林昭辉的说服下,唠叨的频率也比以前更低了,算是个好迹象。

横竖都是些家常话,林昭辉提笔回信也较为随意,等字迹晾干的间隙便又拆起下一封信阅读。

“燕华也写信来了。我来瞧瞧,是不是怪我不带她一起来玩儿了?”

林昭辉笑着拆了来自长公主府的信,自言自语地打趣道。

林燕华洋洋洒洒写了好几页纸,先是恭贺了小皇子出生,随信附上了昂贵的金饰贺礼。随后暗示地称赞了兄长将孩子都丢给太后照顾的英明行径,说自打太后每天围着三个小孩打转以来,竟一次都没提起要给她找夫婿的事。果然人到了这个年纪还是得有点事儿做才行。

若是被太后知道燕华在信里喜滋滋地说这话,定要气坏了……林昭辉苦笑摇头,心里倒也没否认林燕华的话。全天·出文《机器,人一凌37汣6吧耳一

讲完关于皇嗣的事,她便说起公主府上的近况。林昭辉细细读来,发现大多与南荣漾有关。

两位姑娘处得很不错。南荣漾近来跟着林燕华写字、弹古筝,反过来教她南国的击鼓和舞蹈。公主府中每日都充斥着欢声笑语。

燕华还说漾儿有时候很可爱,盛夏时分公主府中鲜花盛开,漾儿她就像只傻乎乎的小蜜蜂似的,每天一闲下来就跑到花丛边儿上欣喜地观赏,琥珀色的眸子被日光照耀得亮晶晶的。

还有一件趣事。某日她告诉来找她回屋的林燕华,说在她的母国,就连皇后院子里也没有这么多的花。若是可以,她好希望已逝母妃能被埋在这样漂漂亮亮的地方。

听她说了这样的话后,林燕华忍不住鼻酸地开始抹眼泪,她这般感性反倒把南荣漾吓着了,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急得“哇”地就哭了,据匆忙赶来的下人说那场面可是混乱极了。

林昭辉想象了一下那场景,忍不住哈哈大笑。

他还记得年初那会儿兄妹俩一起觐见时几乎都是南荣云在替她说话。现在看来南荣漾去了公主府后也进步了很多,和她哥哥当初一样,磕磕绊绊地能表达出不少东西了。

他继续往下读。

“……不知皇兄与南荣兰林近来如何?臣妹与漾儿相处极好,见她时常挂念南荣公子,担忧其在后宫中孤助无援,臣妹便夸下海口,告诉她尽管放心,皇兄待皇嫂们各个都疼爱有加,南荣公子想必也不例外。指不定从山庄回来不久后她便要有外甥了。”

林昭辉读到这里不免一阵头疼,忍不住低声抱怨道:“这丫头,胡说什么呢。”

林燕华在信最后写道:“得知臣妹给皇兄写信,漾儿说她也想给南荣公子报个平安,说说近来的趣事。臣妹擅作主张允她将其附在此信后,还望皇兄转交。”

林昭辉往下一翻,果然看见一封用了同样纸墨,但字迹歪歪扭扭的书信。

南荣漾许是想要表达自己的官话进步了很多,开头写了三四句稚嫩的官话,不过后面还是换回了南国语书写。

林昭辉看不懂,但他知道凡是宫中往来的书信从里到外、从头到尾肯定都有人查过,对此倒也不是很担心。

“陛下,女官将信件翻成官话另外写下来了。可要过目?”刘意刚从外头端了新果盘回来,适时地问了一嘴。

林昭辉摆摆手:“无妨。我亲自给他送去吧。估计漾儿不会写得太详细,正好我与他讲一讲燕华的事,也好让他这做哥哥的放心些。”

刘意连忙点头,立刻转身去吩咐内侍们备轿。

……

南荣云正和双侍正在屋中忙活着。

他最近学了两种做干花的方式,一些小花就用书本压平,大一些的就整只倒挂着风干。

两人侧屋的小书桌上方拉了一根晾衣绳,南荣云踩着凳子,将花茎一支支用线绑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