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彬羽,以后咱们不能对清睿和珩桢太严苛,但也不能太娇惯了,得适度。适度才行。”
“怎么突然提起这个了?”沈彬羽失笑。
他的陛下脑子总是转得快极了,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又在想些什么呢?
“我可不会娇惯孩子。倒是陛下你,真的能对娃娃们不心软吗?”沈彬羽反问道。
“呃……”
林昭辉失语。
说得也是。到时候要注意别骄纵孩子的大概是自己,而非彬羽。
沈彬羽见他这副卡壳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又道:“陛下放心。就算你一时心软,我也会在一旁劝诫你的。而且不光是我们俩的孩子,其他人的孩子我一样会过问。只盼到时候陛下别嫌我话多、恼人了就是。”
林昭辉瞪他一眼:“瞎说。我怎么可能?我还就喜欢听你念我。”
说完还不够,林昭辉忍不住就近凑在沈彬羽脖颈边,轻咬了一口他的肌肤表达不满。
“唔、陛下……这儿会留痕迹……”
沈彬羽轻喘了一声,虽然外头马车轮声滚滚,但他还是忍不住压低了声音,生怕被侍卫们与车夫听了去。
林昭辉得逞后脑袋埋在他肩窝处,满足地哼笑了,又蹭了蹭。一依灵三七久遛八二一腾训群
大约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沈彬羽看林昭辉这般,竟生出一股觉着他家陛下和个孩子一样可爱极了的念头。他忙在心里摇摇头,按下了自己足以惊天地的想法。
林昭辉蹭着蹭着,嗅着沈彬羽脖间那股散不去的淡淡木香,心猿意马起来,除了脑袋外,双手也渐渐动了起来,隔着衣袍摩擦着。
沈彬羽足够了解他,立刻就反应过来林昭辉的意思,仓促道:“等……陛下,外头还有人呢……”
“关上窗就是了。”
林昭辉伸手从内将窗子“啪”地一声关紧,搭上锁扣,又将门帘都牢牢垂落。
同行的侍卫们见状纷纷了然,假作不知。除非皇上此时亲口唤他们过去,否则给人十个胆子都无人敢贸然上前。
林昭辉做完这些才回头看沈彬羽:“……还是不行嘛?”
沈彬羽已被他弄得衣衫凌乱、气喘不已。
林昭辉拿捏准了他吃这一套,模样可怜巴巴的,实则势在必得。沈彬羽只和他对视片刻就败下阵来,低声道:“那你轻些弄……”
“那自然了。绝不会把马车弄翻了。”
林昭辉笑着贴了上来,得逞地伸手撩开沈彬羽的衣袍,一边亲他一边动作利落地脱他的衣袍内的亵裤。
底下的人特意给皇上准备的马车自然宽敞,但到底是秘密出行,再怎么大也不足以让两人舒坦地伸直了腿,沈彬羽被林昭辉紧密地压着按在靠车尾那头儿的座位上,没多大一会儿腰腹和胯部的肌肤就浸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液。
“……唔……!”
林昭辉只隔着衣袍揉了揉他的胯间,还未伸手进去直接触碰,就听被挤在木壁与自己身体之间的沈彬羽急促地呻吟一声,旋即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将声音压回嗓中。
“我可够轻了……”林昭辉用耳语的音量委屈地在沈彬羽头侧低声说道。
这么抱怨着,倒像是怪沈彬羽如今身子太骚浪了。
沈彬羽用手指捂着嘴,胸膛上下起伏着,面红耳赤地想着决不能让外头的车夫听了去,结果反而因此比平时还要敏感两分。
林昭辉来了兴致,突然抽身窸窸窣窣地从座上起来,随手抽了一旁的靠腰软垫就去了地上。
“夫君……”
沈彬羽疑惑地低下头去。
哪怕是私底下这也太不合礼数了,林昭辉怎能坐在自己脚下。他正欲喊对方起来,就见林昭辉勾着嘴角掀开他的袍子下摆,整个上身钻了进去。
沈彬羽瞳孔微睁,很快就明白了林昭辉想要做什么。
“哈……!呃………!………!”
衣袍下已经变得光洁无一丝衣物的双腿被林昭辉撑着大大分开,随后温热的鼻息和湿润的柔软触感就迎了上来。意识到自己在衣袍下的阴部被林昭辉舔了,沈彬羽因着强烈的刺激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本能想要合拢阻止的大腿也一阵阵发软。
隔着衣袍他能看着自己身下脑袋的轮廓,那里头定然是一番昏暗又混乱的淫靡景色。沈彬羽掩着嘴不断发出无声的呻吟,呼吸间夹杂着粗重的短促鼻音林昭辉的舌尖儿抵着肉花儿钻了进去,勾弄着让他轻易地就吐了水,后腰过了电似的酥麻不已。
马车外就是驾车的车夫,四周不远处全是骑马护驾的侍卫,然后紧关起门窗来的车厢里,自己却在被陛下钻入衣袍下摆舔穴淌水……
沈彬羽另一只垂落在椅上的手渐渐绞紧了柔软的坐垫,骨节分明、根根用力到发白。
虽然看不清衣袍下的景象,但他的阴茎却一点点地立了起来,将衣袍的前端顶起。
夏日的衣袍本就单薄,没一会儿功夫那白色的布料就被小孔溢出的体液打湿了一小块,缓慢地晕开。林昭辉在这过程中甚至没有碰它半下。
“嗯……啊、嗯……”
林昭辉隔着衣料听到了从指缝间泄露出的声响,像隔了层朦胧的纱,暧昧又好听。他鼻尖因为闷在袍子下很快就冒了汗珠,不过多久就和沈彬羽逼口泱泱流出的骚水儿混在一起,分不清到底是出汗还是什么了。
他用舌尖从被勾弄得颤颤巍巍张开的逼口退出,又去卷上头那颗肉蒂,用粗糙的舌面一下下拨弄着玩起来。
听着沈彬羽在上头细小的倒抽气声,偷笑着猝不及防地一口吸吮上去,舌头牙齿一起招呼上娇嫩的阴蒂来回摩擦。
手下的大腿根猛烈颤抖了起来,林昭辉腕子使劲儿,将下意识想要夹起来的双腿又分开了,不许他合拢,好叫自己舔弄得更顺畅。
舌头卷着肉蒂从衣袍内卷出“扑哧”的水音,沈彬羽自个儿都不知道大腿连着小腹都因为紧张和情欲红得熟透。其实两人的动静掩盖在车轮声中已经极轻,可他总隐隐觉着木壁单薄,自己情迷意乱时的喘息或许已被下人们听了去,只是他们不敢妄议,这会儿才假装没听到……
他如此琢磨着,下身的穴口一抽一抽地收缩,愈发控制不住地出水。
林昭辉抵着花穴吸个不停,鼻尖都埋进那对肥厚的肉鲍当中顶弄揉擦着。过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沈彬羽从喉咙里压抑着呜咽声淅淅沥沥地喷了,他身子软得几乎要滑下座位,若非林昭辉用脑袋抵着他的阴部,双手紧握大腿嵌入肉中,怕不是已瘫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