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还勉强撑在林昭辉身上打颤,这可比以往出息多了,竟没有就此耍赖趴下去。

林昭辉心道顾容轩今日这是真的打定主意要在上头卖力了,心里又是期待,又忍不住为自家贵君这幅可怜兮兮的疲软模样无奈。

缓了一会儿,顾容轩颤着声,还坚持着方才那套理论嘴硬道:“这下……这下应该够湿了。想必陛下进得会轻松些吧。”

林昭辉看了一眼自己被淫水打得湿漉漉的裤子,拆他台道:“轻松些?这么多水,你不小心跌倒一屁股坐上来都能一点不吃痛地滑进去了……”

“陛下……!”

顾容轩气恼,抿着嘴唇涨红了脸。

他分明已经尽力忍耐了……

林昭辉没忍住嘴欠了一下,又赶紧温言软语地哄了两句。顾容轩被爱抚了,这才从嗓子里“唔”了声,慢吞吞地抬起了胯部伸手去解林昭辉的裤腰。

他一撑起大腿,阴部就拉起了几道黏腻的淫水丝儿。只见林昭辉的裤裆上已然湿了一大块,白料子上一片显眼的深色。顾容轩连忙加快了手速,将那裤子褪去扔到一旁,假装什么都没看到。

硬挺的阴茎从裤子里弹出,被顾容轩再次沉腰贴了上去。

这次没隔着裤料,滚热的柱身自然直接贴上了软腻湿滑的阴部,“叭”地一下严丝合缝紧紧吸合在一处。

那口尚还在往外淌水儿的逼口被阴茎贴牢了,顾容轩呼吸急促地倒吸了口气,适应了片刻才开始晃腰,缓慢地用两片湿热的肉瓣儿夹着它从根部往上坐着滑动。

林昭辉伸手提起他的阴茎,翻瞧着下头的一派春色。

又红又湿的两瓣肉唇柔软地被柱身顶开撇着,像只量身定做的蚌卡在阴茎上,本就红肿阴蒂被碾得越发充血,裹了层晶润的水、颤颤巍巍地贴在阴茎凸起的血管上。

顾容轩哆嗦地看着林昭辉,似乎猜得出他家陛下心里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了,提前讨饶道:“陛下,不是说好了今日全由我伺候您吗?您就别劳累了……”

林昭辉笑眯眯道:“只是为我家贵君动动手指,哪里算得上劳累?我甘愿的。”

说着他伸出手指,无视了顾容轩拼命的摇头拒绝,伸出手指揪住了那早已肿得肥润的肉蒂,箍在指间往自己的方向使劲儿拉扯。

可怜的阴蒂顿时被拽得长了,霎时红得滴血。

顾容轩仰着脖子按耐不住地尖叫一声,穴口“咕嘟”地涌出一滩骚水来,从小腹到尾椎骨,酸麻一路蔓延到天灵盖,浑身都痉挛得止不住。

“噫、啊、啊啊啊!”

“别停呀?不是说要伺候我吗?这可还没放进去呢。”林昭辉说着还拽了拽指间被拉长到极限的肉粒,叫顾容轩拼命拧腰哭喊起来。

“呜……!陛下、啊、啊啊……动、动不了了……!您饶了我吧……”

“看来我家容轩的诚意就只有这么一点……”

林昭辉轻蹙眉头,委屈似的小声自言自语。

顾容轩虽然已经被玩阴蒂玩得眼角都红了,可听到林昭辉这么说,还是顿时“咕呜”了一声,连忙摇头道:“不是,不是……!陛下,我可以的。”

他咬着嘴唇,腰肢酸软无比,开始再次用大敞的阴部骑着柱身滑动。

那颗叫人发疯的肿大阴蒂被林昭辉牢牢捏在手指尖,随着他向前摩擦的动作终于得以缩回去一些,但很快又被揪得更高。

反反复复数次,顾容轩恍惚地半张着嘴,唾液不受控地从嘴角溢出。

他只觉自己全身上下的感官和神经都消失了,只剩下胯间这一只肉豆子还是活的,叫他的陛下完全掌控在手指间任意把玩揉搓。

他再顾不得吉服会不会被弄脏,眼泪因为刺激感扑哧扑哧地往下滚落,一边不忘继续用肉唇和涌水的逼口伺候着他爱慕的陛下,一边仰着修长的脖颈撒娇似的断断续续哭诉不止。

“这样弄、唔……!啊啊……陛下、啊啊……

“以后、哈啊……!以后若阴蒂再也缩不回去了、我可怎么办……”

“哪有那么容易缩不回去?再说了,若是真回不去那到时候倒是方便了,亵裤都不用脱,只要夹着腿磨蹭两下你就能在衣服下狠狠喷一次……”

说着,林昭辉用拇指指腹重重碾了一把逃脱不得的肉蒂,直接叫身上的人猛地翻了白眼,如他所言一般剧烈地又去了一次。

“哈啊啊啊!呃、呜啊呃!”

顾容轩大开外翻的红肿肉唇跟着身体一起痉挛起来,喷出的淫水抵着阴茎柱身溅了林昭辉一大腿,口中尚还大叫个不停。

他喷了几下后身子彻底软了,扑通一下就掉在了林昭辉怀里。

见顾容轩被玩痴了,林昭辉也不急着催他继续,手上不停地揉搓那颗眼下确实肿得再缩不回去的阴蒂,看着怀里的人趴在自己怀里流着口水,无力地不断抽搐、高潮迭起。

过了近一盏茶的时间顾容轩才缓过神来,发觉自己在林昭辉身上失神了。

顾容轩用软瘫的手抵着林昭辉的胸口,抬头就对上了他家陛下温和的笑脸,不甘心道:“我……我可没昏过去。我还可以的。”

林昭辉丝毫不想打消他的积极性,亲了口顾容轩满是唾液混着汗水的嘴唇,笑道:“我当然知道。这不正等着你吗?既然贵君醒了,那咱们就继续吧。”

顾容轩一怔。

他只是习惯性逞强。没想到今天陛下这么执着,这让他可真是骑虎难下了。

顾容轩只得撑着软瘫的身子重新爬起来,大腿打颤地扶着林昭辉的阴茎将他冲着床顶直直竖起,也顾不上自己的姿态是否魅惑诱人了,不得章法地直往那湿透了的穴口里塞。

林昭辉抬胯给他借了点力。

这只早就被操弄得记住龙根形状的软滑肉套子刚小小地高潮了起码两次,根本不需要适应什么,一吃到了肉棒的龟头就咕咚一下将大半根就着骚水吞没进去,迅速裹着它谄媚地吸咬起来,俨然早已被操认了主。

林昭辉捧着吉服下的两瓣臀肉,手势色情地揉捏起来。他心道:可不是?怎么说也连续干了近三年了,再怎么难操的甬道也该被弄服帖了。

更别提顾容轩这口穴从初夜时就“怂得很”,欺负几下就乖乖敞开着任插,几年下来和肿大的阴蒂一样被调教得更淫乱敏感,几乎自己的鸡巴一进去顶几下就乱喷。非要说有什么不好,那就是敏感过了头,多做两次顾容轩就容易脱水瘫在床里一下也动不得。

不过顾容轩今天真的豁出去了,平日里他若是连着丢了两次,肯定早就趴着不肯再动。只是一想到陛下封了他做贵君,顾容轩就心里酸软无比,恨不得什么都为林昭辉办到,于是强撑着无力的身子,回忆着之前在温泉行宫旁观到的情色之景,一下下地摇晃腰肢上下吞吃阴茎。

“哈、啊……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