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我就在屏风后清洗一番后,回养心殿等您?”

刘意贴着林昭辉的身子。他以前总想回太监住处清理身子,每每提出都叫林昭辉否了,最终还是让小太监们抬了水进屋洗漱。

刘意以前做梦也没想到过,自己竟能有机会在养心殿的龙床上醒来。

更重要的是,陛下温热的胸膛就贴在他的胸口,紧密地拥着他,对这具身子没有半分嫌弃……

“这还差不多。那你别动弹,将湿了的鞋袜丢在一边吧。对了,把我的袍子披上省得冷。我这就去门口叫人抬水来……你可别出来,叫外人看了去。”林昭辉絮絮叨叨地叮嘱了一通,将自己的衣裳裹在刘意身上,这才放心去殿口。

刘意心口发热地点了点头,珍重地披着林昭辉的衣服,弯腰丢了鞋袜,走到屏风后站着等他回来。

殿门一开,外头站的小太监见了林昭辉只穿着中衣的模样,又加上刚才隐约听到的呻吟叫喊声,哪还有什么不懂,立刻垂首道:“陛下,水已经安排送来了。”

刘公公在外在内都得圣宠,对他们这群小太监来说可是大喜事。

林昭辉满意道:“倒是机灵。不愧是跟着你刘公公的。再去替他拿一套新衣来,外套要厚的,最后自己去领个赏吧。”

小太监欣喜万分,连忙跪下谢恩,被免礼后马不停蹄地转身去办了。

61 清晨叫早(刘意)

林昭辉宿养心殿的日子向来不多,从行宫回来后却时不时就睡在养心殿,还不翻牌子。

尚寝局负责翻牌子这块儿的宫人已经闲惯了,就等着每天小太监来报“今日不必送牌子去了”,已然提前进入了养老喝茶的日子。

但记录承恩薄的宫人可是苦恼了。按他们对皇上的了解,除非生病了,陛下绝不可能独自在宫里睡那么些日子。

他们担忧陛下是否幸了哪个宫人。按规矩哪怕不册封后妃,承恩薄上也要清楚记下,否则日后宫人若是有孕称怀了皇嗣,该如何证实才好?

几人合计一番,屁颠屁颠地跑到了刘总管面前,委婉询问他陛下这些日子是不是在养心殿幸了宫人,不纳入后宫也无妨,只是这承恩册上总该记录一二。

刘意当时脸就一阵红一阵白的,绷着表情果断道:“这事儿你们就不必操心了。”

宫人见其似乎知晓什么,又拒绝得如此果断,为难道:“这……刘公公,这可是陛下的意思……?”

刘意瞥他们一眼:“这话说的,我的话什么时候不是陛下的意思过?”

察觉出刘总管心情不佳,宫人连连躬身告罪:“自然是。自然是。”

几人灰溜溜地回尚寝局了,不敢再提记承恩册的事。

不过林昭辉无意遮遮掩掩,约莫半月左右,他和刘意私下的关系就在宫人之间传开,成了心照不宣的事儿。

尚寝局自然也知道了,回想起当初跑到刘公公面前傻了吧唧地询问当事人一事,他们都懊悔得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嘴巴子。

“那……那咱们这还记不记了啊?”尚勤局的小宫人讷讷地问她的管事道。

“记?你傻了吗?这谁敢记!以后此事在明面上不许再提了。”女官瞪了属下一眼,哀叹一声。

反正刘公公他侍寝也不会有孕,就当不知道吧……

……

前一日在上书房胡闹了一番,下午又回养心殿折腾到晚上,林昭辉洗漱完后天色已暗。

见肩头上布满红色吻痕的刘意在龙床上睡得香甜,他便没有移驾后宫,心里规划着明日起床后去看夏瑞和小安念,就这么陪着刘意睡下了。

翌日清晨,林昭辉睡得迷迷糊糊,总觉得有人从自己脚下贴着床脚爬着溜走了。

他隐约记得昨夜自己图省事儿睡在了外侧。刘意定是早醒了,想提前起身收拾好自己方便伺候洗漱,又不敢从自己身上跨过去,这才偷偷摸摸地从底下钻走。

虽然想把人捞回来,但林昭辉半睡半醒间听着刘意窸窸窣窣已经开始穿衣的声响,感慨着自家总管动作可真快,只得姑且先放弃,准备独自再眯一会儿。

反正等会儿刘意还要回来叫自己起床呢。到时候再亲热也不迟。

他估摸着自己又睡了不到半个时辰,总算睡饱,就听着殿门轻轻开了。

刘意蹑手蹑脚地端着整齐叠好的衣裳进来放在矮凳上,不像以往立刻转身出去,而是趴跪在床沿儿边,安静地凑近了观赏自家陛下的睡脸,痴迷不已。

林昭辉装了一会儿睡,这才突然睁开眼睛,笑眯眯道:“真想知道若我不醒,你还能看上多久?”

刘意吓了一跳,慌张道:“陛下……!您、您莫非早醒了?”

林昭辉又闭上眼睛,故意道:“不,还未醒呢。需要刘总管亲自来些晨间服侍才能起来。”

刘意微愣,旋即红了耳朵。

“是……那奴才这就……”

这不是他头一次“清晨伺候”了,但每每将情爱与分内之事合在一起时,他总是格外不好意思。

他这会儿都已经穿戴整齐了,只得又将冠帽和鞋子脱去放到了一边,掀开被子一角,蜷着身子钻了进来。

林昭辉听着动静,悄悄睁开一条眼缝,瞧了一眼下半身鼓起一个人形鼓包的被子,又一次合上继续装睡。

刘意将自己挤到了被子和林昭辉的双腿之间,在黑漆漆的被褥中摸索着攀附上被捂得滚热的双腿肌肤,面红耳赤地吞了口唾液。

林昭辉看不到被子底下的景色,却能清晰感觉得到自己的裤腰被嘴扯开拉下,随后发梢和滚热的脸颊柔软地贴上了耻骨,尚软的性器被湿热的口腔包裹了进去,细细地用舌尖伺候舔弄。

柔软的性器逐渐勃起,刘意急忙张开了口唇,紧紧地贴合着柱身,顺服地等着它在口中膨胀到最大。

圆钝的龟头像充气般鼓起,柔软光滑。刘意轻吮顶端的马眼,尽职尽责地替林昭辉打扫起孔洞里渗出的咸腥体液,一下下地用粗麻的舌面顶着舔个不停。

将龟头和系带一同伺候舒服了,刘意又垂首沿着散发着热气的柱身下滑到那对阴囊,同样用舌头隔着皮肤顶舔两颗球体。

尽管他尽可能张大了口腔,将囊袋中的一侧含在湿热的口中吮舔,要将两颗都吃进去还是有些困难了,被挤得溢出唇外的另一颗只能被手指轻柔地按摩抚慰,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刘意不敢叫陛下久候,很快就换了一边侍奉,柔软的嘴唇紧吸着,牙齿一次也未磕碰到,全是用舌头裹着刺激的,叫人惬意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