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孔被舌尖操开了一线,奶珠散发着奶香化开,和另一侧外翻着的红媚奶头一样被舔得扩开敞着了。

夏瑞看到林昭辉侧着脑袋,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想到他这是在吞咽自己的奶水,耻得又忍不住呜咽一声,断断续续小声叫起来。

“陛下……哈、嗯……酸……呜……”

虽然这十月夏瑞不曾真的用两穴侍寝,但口穴和乳头都没少被玩弄。

叫林昭辉又吸又咬地榨干了本就稀少的奶水,生产后比往日更加敏感的乳头就开始受不住了,牵着夏瑞的脑子和嵴髓似的一阵阵酥麻。

“呜,空了。陛下、啊啊……真的、呜、已经全空了……啊……”

他早已松了努力捧着自己胸肉的手,下意识搭放在林昭辉的肩上,却不敢推他家陛下,只是软软地按了两下。

对林昭辉来说,比起推拒更像是鼓励了。

直到另一侧的乳尖也被吸得高高鼓起,像被揪长了缩不回去的小肉粒,林昭辉这才放过他。

牵着比寻常水液黏腻的乳白奶丝挂在林昭辉唇上,随着他退开的动作拉出一条弯曲的细线。

方才不停在舌上被拨来拨去的奶头裹着奶香气,被吸得艳红肿胀,瞧着就敏感,怕是一时间穿衣的动作重了都会叫乳头酸痛。

林昭辉咂了咂嘴,估摸着夏瑞这奶水比当初彬羽生清睿那会儿还少。

“前些日子看你独自想法子吃这个补那个,全都不成,从今日起我就帮你一起试试通乳,许就奶水多起来了呢。”林昭辉又道。

夏瑞犹豫片刻,难得讷讷抗议了一次:“……不会多的。陛下莫要骗我了……”

他再单纯也明白过来陛下此番压根不是为了帮忙,更多的其实还是想玩自己溢奶的乳头,顿时羞得更不敢看林昭辉。

不过夏瑞的话虽勉强算是抗议,语气也还是软得不行。林昭辉难得听见他反驳自己,顿时乐了。

这对夏瑞来说可是难得。当了爹爹就是不一样。

夏瑞顿了顿,又觉得不能这样对陛下,缩着身子贴上林昭辉的身子,找补地添上了半句:“不过……陛下要是想吸,臣侍自然万分愿意。只是安念他喝不上一次,心里头总还是点遗憾而已。”

林昭辉安抚地搓了搓道:“别愁这个。双儿大多数都没什么奶水的。再说这是皇家宫内,哪个孩子不是叫乳母喂大的?你可别因此觉得自己做得不够好……”

他直起腰身,满意地看着散发着奶味儿的胸口被自己舔弄得泛着漂亮的殷红,轻柔地替夏瑞掩起衣襟,没叫布料刮擦到乳头半分。

说完他又抬起夏瑞的下巴,坏心眼地去撬开他的嘴,将口中的残余的奶味儿全渡了过去。

“唔……嗯!嗯……”

夏瑞被亲得身子发软,这下间接吃了自己的奶水,满口都是奶味儿,更是臊得睁不开眼。

但是一想到这是陛下在与自己亲热,他又释然了,伸手在林昭辉的肩上轻轻扒着,顺服地张开口腔好让陛下的舌头侵入得更深。

他这般乖巧可人的姿态和生孩子前无二,叫林昭辉心里酸软难耐。

勾着舌尖将夏瑞吻得气喘吁吁、呼吸急促,林昭辉这才恋恋不舍地暂且放过他,想着等太医松口定要好好从里到外欺负上一圈才罢休。

预告下顿吃刘意,回皇宫也该在办公室玩弄一下啦

再之后是楚清的个人剧情

60 上书房侍奉(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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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心殿中,林昭辉提笔在纸上拟写着关于年末大封六宫一事的旨意。

夏瑞平安产子、陆肖肃有孕,照理来说本应单独晋封。但他这后宫有些特殊,大家关系亲近,又有楚清这般不能怀孕生子的人在,单因子嗣一事晋封似有不妥。

他固然感激各位辛苦怀胎,但不想让人觉得“生孩子便能晋位”,这反倒显得彼此关系生分了。

正好明年登基也到登基三年,宫中喜事连连,林昭辉寻思着干脆大封一次,等过一年半载寻了由头再来一次,大家一起都封到顶也不错。入老,阿“,至于到时候宫殿要不要搬,他再一个个问了就是。

刘意不知何时又添了一次水,将温度适中的茶水端放到林昭辉手边,一如既往贴心极了。

林昭辉端过来抿了一口,刘意在一旁细声劝道:“陛下辛劳一晌午了,歇一会儿吧。”

林昭辉应了一声,其实折子已经批完,诏书一事还不急,也是时候休息休息了。

“来,坐这儿。”林昭辉拍了拍大腿吩咐道。

刘意一滞,像是知晓林昭辉将要做什么似的,心虚地往殿门口的方向看了一眼,见其紧闭,这才动身。

自打从温泉行宫回皇宫后,两人在养心殿和上书房独处时林昭辉便会唤他近身伺候。这个“近身”却不只是站在身旁研墨倒茶,而是松了衣裳坐在大腿上在怀里被把玩。

光天化日,又是在办事的上书房中,刘意每每都羞耻不已,但次次也都足够识趣,不叫林昭辉多费心思哄,十分自觉地自己宽衣解带。

“陛下……”

刘意解了腰带与衣襟,放下冠帽,在林昭辉的注视下坐上了他单侧的大腿,双手环着脖子将身子贴了上去。

林昭辉的手掌顺着松开的衣襟轻轻一拨,整只手贴着后背的肌肤滑动,在松垮的衣服下圈过刘意的半个身子,揪着他的乳头在指尖搓揉把玩。

刘意身子颤得厉害,本能地拧腰扭动,可乳头被按牢了逃脱不得,一会儿就在林昭辉的手指下被玩得奶头高立、像颗豆子似的被夹着捻弄。

他呜咽一声,难耐地夹紧了腿根儿,拼命想将屁股从自己腿上抬起。林昭辉这就知道他这是情动后憋不住尿水了,将人拽着奶头一把按了下来:“都没湿透呢,急着跑什么?”

“哈啊!呀、啊啊……没有、没有……”

刘意惊叫一声,低头瞥到自己一侧乳头被揪得又红又长,胡乱摇头呜咽道:“只是怕弄脏了陛下的腿……”

“那也无妨。”

林昭辉不甚在意地大方撂下两个字,凑头去啮他的耳垂,只觉舌尖碰触到的软肉烫得吓人,含着笑意又道:“刘公公这一早上伺候着也辛苦了,可曾用过茶水?莫要渴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