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一边断断续续亲着刘意,一边观察着对方的神色往穴里顶。

他才不信刘意会有疼就喊疼。就他这副卑微可怜的姿态,怕不是被操死在床上都还不忘来句“谢皇上恩”。

林昭辉很久没给人开过苞了,时隔已久体验到这种被夹得进退两难的感觉,他自己也被夹得有点疼,卡在一半,小心翼翼地来回小幅度松动着。

刘意的腿颤颤巍巍地贴着他的腰,不敢夹上来。林昭辉捏了他的脚踝往自己背上环。

有了他的授意后刘意倒是乖顺,立刻按着林昭辉的意思柔软地将自己的下半身挂在其身上,只是极为小心地架着腰,不敢让那处毫无遮掩的尿孔碰触到林昭辉。

刘意将身子又打开了些,后穴也一并放松不少。林昭辉握着他的胯,终于缓慢地将自己整根埋入。

他被咬得死紧,喘着气让自己习惯。抬头就见刘意还痴痴地望着他们交合那处,像是要将这一幕生生刻在脑子里一般。

林昭辉让刘意又适应了一会儿,这才开始慢慢地抽插起来。甬道还是紧得惊人,稍稍有些干涩。好在龟头顶端渗出些前液来,被林昭辉来回插弄的动作均匀涂抹进了肉褶之间,他渐渐觉得好动了许多。

“呜、嗯……陛下……陛下……”

刘意在意着自己的嗓音,不敢放开了呻吟,又怕不出声叫陛下不喜,只好压着嗓子轻声哼哼。正巧他之前哭哑了声音,林昭辉又埋头开拓处子穴,一时间也就没太在意。

他的双手沿着刘意的窄胯往上,抚摸过精瘦的腰肢来到胸口,两手嵌着,用大拇指拨弄起两颗色浅的小肉粒来。

刘意挺起胸口,一副奉献的姿态将乳头送入林昭辉手里,口中呜咽含糊道:“奴才……乳头生得小……叫陛下不尽兴了……”

林昭辉用指尖掐紧了他两颗奶头,几下就将乳粒拽得泛了红,笑道:“日后多弄一弄,自然会大些。”

刘意尖声叫唤一声,又哆嗦着抿紧了嘴唇,胸口丝丝酥麻,被林昭辉手指碰到的地方都火烧火燎的,一阵阵地发烫。

他极喜欢听林昭辉说起“日后”、“下次”这些词,听了就能想到以后陛下还会幸他,叫刘意忍不住鼻酸。

林昭辉动得很慢,半根抽出又挤着往里撞,生生将肉穴破开撑满,把死咬着龟头拉扯的肠肉压着扯开,软肉之间摩擦的酸意清晰地沿着背嵴传来。

干后穴不像女穴那般轻松,就算没润过只消捏捏阴蒂便会很快湿透,刘意又没有阴茎和阴囊,前头也得不了乐趣,林昭辉只怕他其实并不舒服,尽想着伺候自己了。

不过对于此时的刘意来说,肉体上的快感和开苞的痛楚都算不得什么,精神上的欢愉已经超过了一切。他拼命勾着林昭辉的脖子,像根浮萍似的被他握在手里摇晃,努力配合着放松着穴眼儿,迫切希望陛下能舒爽地操干起来。

林昭辉叫他夹得头皮一阵发麻,挺腰大开大合地试着操了两下。

刘意抖着轻叫了一声,看起来不再那么吃痛了,满脸红潮仿佛醉了酒,两条细细的腿勾紧了林昭辉的后腰,整个人都被罩进了林昭辉投射下的阴影中,姿态顺服得不行。

“哈啊……!呜、嗯……”

被层层叠叠的滚热肠肉裹得舒服极了,林昭辉半眯着眼吐了口气,“扑”地一下整根重重顶入,终于和平时一样开始挺腰狠操,一下下与后穴软肉厮磨。

林昭辉操得顺畅了,便开始习惯性地四处戳弄,找穴里的骚点。只是他不确定刘意没了前头的根儿,没得硬也不可能射出精来,被刺激了敏感处后会是个什么反应。

“呃啊……!啊、嗯啊……陛下……”

刘意腰肢又酸又软,叫林昭辉变着角度的操弄得身子发颤。他不懂情爱一事也没被人教过,茫然地受着,只以为这也是正常欢爱的一部分。

“呜、啊啊!”

穴里某处被一个猛顶,刘意高仰起脖子抑制不住地悲鸣了一声,腿根儿麻得厉害,险些挂不住。

“怎、怎么……”

刘意哆嗦着喃喃着,听着身上的林昭辉轻笑了一声,又顶着好不容易找到的骚点反复冲击凿去,刘意猝不及防地惊叫起来,方才苦苦压抑的嗓音也憋不住了,比平时尖细的呻吟声绕着林昭辉的耳朵往里钻,混了丝哭音进去。

“不、啊啊……不可、呀啊……!哈啊、啊啊啊!”

刘意疯狂地胡乱摇起脑袋,手脚并用地猛烈挣扎起来。林昭辉愣了一下,他还是头一次做到一半被身子下的对象这般反抗推拒,有些发懵。

但刘意到底不敢真的使劲儿推搡他家陛下,挣扎着拧着身子躲避倒像是情趣了,方才好不容易松软下来的后穴顿时又将林昭辉绞得死紧,抽搐着狠缩。

“呜……陛下、不、不行……您别……别弄那里……”

刘意脸一阵红一阵白,虚抵着林昭辉胸口的手垂下,无力地试图遮挡起自己的下半身。

“怎么了这是?突然又这般……”

林昭辉困惑地撑起身来,直挺着腰伸手抓了刘意的双腕。他浑身一抖,拼了命地摇头哀求:“不要……不要啊啊……陛下、您、您别看……脏……您别……”

林昭辉指间用力,握着手腕挪开他的手,翻过一敲,只见刘意手心湿漉漉的,沾了些微微发骚的液体,倒是没什么颜色。

又仔细看了看,林昭辉这才发现那口断孔一圈都在昏暗的烛火下泛着晶莹的水光。他心中“哦”了一声,后知后觉地了然,这是被刺激了后穴的骚点,前头的刀口憋不住尿水,漏了些出来。

他估计刘意清理后穴来龙床旁自亵前也如厕过,这会儿漏出来的东西闻着没什么气味。

他又轻顶了顶,见刘意拼命缩了身子,尿孔里却没再喷出什么来,安抚他道:“没事没事,不脏的。再说也就一点点罢了,是我给你弄舒服了,一激动才有的吧?那倒是侧面印证我技术还不错了……”

刘意的这刀口切得不算深,其实算是太监净身里做得技术还不错的了,看着表面疤痕很浅,白白净净。只是男女尿道构造到底不同,没了阴茎自然也就没了控制那块儿的肌肉,这属于不可抗力。

太监们原都是男人,不像寻常双侍二十四五就要出宫,进皇宫便是签了一辈子的身契,为了能长期伺候主子全都是如此的“一劳永逸”。

林昭辉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只能断断续续地继续缓慢动着腰,按着刘意颤抖个不停的手腕,略显强硬地叫他将手心的液体蹭在被面儿上:“晚点送去洗了就是。你就蹭在我床上了,看谁敢说你什么?让他们有胆子来找我说。”

刘意呜咽着继续摇头。给林昭辉看这副身子已经十足羞耻,幸而陛下不嫌弃。可被操弄得舒爽时会从尿孔里漏出液体来这事着实太过火了,若沾到陛下腹上,他真恨不得以死谢罪了……

他拼命地收紧了小腹和后穴,一心想着这样也许能控制一二,脑子里不停回想着之前如厕时排干净没有,生怕之后泄得更厉害。

他眼睛的视线全模糊了,抬头看向林昭辉:“陛下……奴才也想伺候好您的,但到底、这身子和主子们的大不一样……您当真不嫌弃……?”

“你松一松劲儿。夹得我都快动弹不了了。”林昭辉按着刘意的胯低声委屈道。

刘意从喉咙里短促地应了一声,小心翼翼地将绞死的后穴放松了些。林昭辉没有软下去,还精神奕奕地插在他身体里,还愿意继续操他……这让刘意得到了莫大的鼓励和安慰。

他手上刚刚沾了尿水,再不敢碰林昭辉,反手攥着被褥绞在指尖,又被阴茎顶得断断续续抽噎,得了舒坦的肠肉食髓知味地迎着龟头不得要领地吸吮个没完。

“啊啊!陛下、呜……不……别弄那处了、呜啊……!求您……万一又、又漏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