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凌启被抱着出了浴室,没有擦身,更没有披衣,骤然的温差冻得他一个瑟缩,同时也激得某些敏感的地方更加热情。
几步路而已,他被仰面扔上软床。男人拉开他的大腿,正正好就见到那腿间花苞吐出一小股淫液,那淫液亮晶晶的,慢悠悠地淌过后穴,好一会儿,才滴到深灰色床单上,晕出一点暗色。
“这里。”男人把自己卡进凌启大腿间,大拇指熟门熟路地将阴穴拉开一道小缝,“是第一次?”
凌启摇头,抬起被捆绑的双手手虚虚遮在脸前,没有作答。
男人也不勉强,俯身,气息喷在凌启脖颈。他阴恻恻地笑了笑:“那我就……直接开始了。”
烫。
明明上一秒还觉得冷,下一秒却被囚入焚烧的火炉,凌启加重了呼吸,分不清发烫的是自己,还是与自己肌肤相贴的男人。
还有更烫的,是重重拍打在他会阴处的硬物。
凌启曲了曲腿,一边小腿就被捞到臂弯处挂住,再无处着力。他没有睁眼,只能感觉到那性器的顶端在自己腿间滑动,沾着淫水挤开肉缝,一顶一顶地撬动穴珠,几下就把那儿染成同样的滚烫。
他的风格与凌启过去的所有经验都不相同,从一开始就不打算给凌启太多准备时间,更没有耐心触碰凌启其他敏感之处。有的只是这三两下逗弄,把凌启玩得措手不及,下一秒,顶端就已经抵到凌启穴口。
像是烧红的烙铁,随时准备行刑。
凌启吓了一跳,身体比理智更快一步退缩,完全是下意识地:“停、停一下。”
有两三秒的静止。
好在很快,理智又重新占回上风,凌启悄悄睁开眼睛看向男人,嗫嚅着唇小声解释:“我刚刚不清醒。你、你继续吧。”
男人嗤笑:“没事。”
他按在凌启胯骨处的手用上了两分力,性器顶端骤然一顶,开始寸寸挤进凌启。
太突然了。凌启表情都出现了明显的空白,双眼懵懵懂懂地望着男人。
先是痛,穴道口接纳男人的地方火辣辣地烧了起来,发胀的穴肉被强势挤开,痛中有带着细细密密的酸。但随即,没被触碰到的深处却又生出恐怖的渴望,凌启能感觉到自己的穴肉一阵又一阵地收缩,更多春水涌了出来,诉说无法消解的痒。
这种体会太过离奇,以至于他一时间做不出任何反应。
直到那龟头完完整整地卡进穴道里,他才听见男人慢悠悠说完后半句:“我本来就没打算停。”
阴穴像是受了刺激,猛地收缩穴道,吮吸般咬紧男人的性器。
凌启急促地吸了一口气,不敢再看男人,只得再一次抬手挡住自己。侵略者始终没有停,阴茎一寸寸深入,一寸寸填上凌启难堪的欲望。
男人进得很慢,叫凌启不得不清晰地感受每一个过程。
才到半程,他已经满头是汗。
他的手被男人拉下,即便扭过头,也无法再藏住凌乱失神的脸。他的眼皮半耷拉着,底下眼眶蓄满了泪,漂亮到极点。
“你……”凌启眼神失焦地盯着床单上的湿痕,“你的名字,是什么?”
“你觉得我是谁,就可以叫我什么。”
“我想知道、你原本的。”
男人眉目渐渐弯下,似乎温柔:“最后两个发音是‘沉雎’,你可以这么叫我。”
侵入还在继续。
越到后程,男人的茎身越是粗壮,凌启只觉得身体被越撑越开,穴口吞吃得痛苦,穴心却在为好不容易等到的宾客欢呼。他挂在沉雎臂弯上的小腿绷直、抽搐,脚踝蹭到男人肩背隆起的肌肉,便触电一样勾出彼此最原始的冲动。
腿间更是已经一塌糊涂,被挤出穴道的印液粘在自己腿上、男人小腹,稍微动一动,就能拉出无数细丝。
十几秒的探索就像是一个世纪那么长。在沉雎龟头深深钻达穴心、小腹压到穴珠的那一瞬间,凌启浑身都开始抽搐,小腹收缩痉挛,每一片肌肉都在述说喜欢。
欲望最终还是战胜了一切。他小声小声地呻吟出声,张嘴喘着黏糊糊的气息。他不再抵抗了,放任自己夹紧大腿,让穴肉一收一缩地感受身体里的性器。
头皮发麻的快感让他沉醉,却也让他清醒。
他含着春情,含着泪看向沉雎,没有任何预兆地问他:“凌航会死吗?”
“会。”沉雎将下身猛地抽出大半,“原本可以用不死,但我不会让你如愿的,宝贝。”
做爱解决不了的矛盾就用做恨来解决
八十二
夜越深了,寒凉风尾扫过玻璃窗,室内的那侧就悄悄凝上一层薄雾。
凌启张着嘴巴急促呼喘,却始终感觉透不上气,透过朦胧一层泪,他看到周遭的水汽重到仿佛马上就要滴落成雨。
他想起自己过去与各种形态的沉雎做,常是在水里,好不容易这一回在床上了,原来竟也同样湿漉。但也有点不同,这回的水大多都是他自己流出来的,从皮肤、从眼眶、从嘴角,还有更多的,从阴茎或两个穴口。
已经做了很久,他没体力了。沉雎把他抱到腿上弄,肉棒在他前穴里一顶一顶地抽送,又趁他软成一滩水时将硅胶柱体深深埋进他的后穴里,饶是这样,他也顺从地受了,任由自己的下身被塞得满满当当,只有时不时被狠狠颠上几下时,才会小声哼唧着抗议。
“原来你喜欢这样的?”沉雎单手捏着他的脸颊问。
这会儿凌启正红着眼尾感受高潮后绵长的余韵,听到问话,足足要花上半分钟才稍微清醒,他缓慢眨眼抖掉睫毛上的汗珠,将涣散的眼神重新聚焦到沉雎脸上。
“不太喜欢。”凌启眼睛、脸颊、鼻头都是红红的,“有点难受。”
沉雎笑了:“是吗?”
他把凌启放回床上,掐着凌启的腿根慢慢抽退自己,阴茎上凸起的青筋刮过穴肉,连带着勾出不少春水。不需用上多久,已经淅淅沥沥地流了一大滩,凌启情难自禁地低声呻吟,沉雎就如愿感觉到温热的穴在一收一收地夹紧他挽留。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