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同时哼了一声,不情不愿地收了武器。

丹尼尔转向白六,一瞬间做出眼泪汪汪的模样:“教父,都怪您太贪心了,是丹尼尔还不够好吗?”

“切,他就是个骚货,说不定早就想这么玩了。”

白六从来都懒得刻意掩饰与他们的不当关系,但也没想到三人能合作设局。他确实不介意,只是这个羞耻的游戏bug…

“你们这架势,我还以为要谋权篡位呢。既然你们都不介意,我当然可以,出游戏玩吧。”

木柯的眼神晦暗不明,他低声叫着“会长”,一边轻柔地解开白六的衣扣。

牧四诚邪笑一声:“游戏里做得还少吗,突然害羞什么?还是说,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队内频道里,刘佳仪久等不到队友,莫名地问:“你们人呢?”

牧四诚不耐烦地嘴欠道:“我们有大人的事要做,你随便把任务做了吧。”说完就再也等不及似的,一把扯下白六的西裤。

白六下意识要合拢双腿,却被按住。牧四诚修长灵活的食指挑起他的内裤,拢到一边,终于看到了自己期待的东西。

“老大,原来你长了个小逼啊。”

脸皮极厚的白六罕见地脸红了:“牧四诚,你死定…啊……”

狠话还没放完,一双大手就按上他从来没受过刺激的新器官上,敏感得让他直接呻吟出声。

丹尼尔一看到白六的花穴,眼睛都舍不得移开了。他虔诚地低下身,赞叹道:“教父,好漂亮…”接着就埋头吻住那个嫩粉的穴口。花穴一下子收缩起来,好像在邀人进入,他探出舌头,一圈一圈地舔舐,在颤动的花瓣间找到了挺起的阴蒂,吮吸上去。

“啊…丹尼尔…不要……”

白六觉得自己被一下子抛上云端,手本能地想要揪住床单,却被人抓着,摸到一根滚烫的肉棒上。

“会长,帮帮我…”

木柯靠近过来,吻住爱慕之人的红唇,一边用灵活的舌尖安抚他,一边握着他的手抚慰自己的性器。

那朵原本闭合的花穴舔得半开,艳红湿润,随着白六破碎的喘息微微收缩,勾得牧四诚脸红心跳、性欲勃发。他粗暴地掰开白六白皙的大腿,三指捣入穴内狠狠抽插几下,便莽撞地将自己涨得发痛的性器抵上入口,来回磨蹭几下后,一点点将龟头挤进那个不断收紧的甬道。

不可一世的白六在他身下痛得颤抖,让牧四诚极为满足,虽然紧得自己也不好受,他仍然挺腰将自己涨大的性器一挺而入,直抵花心。

“草…牧四诚,你给我…滚出去…”

白六的眼睛变得雾蒙蒙,狠话都像在勾人似的。

牧四诚轻轻地抽出一点,再慢慢进去,就这样反复磨了几次,感觉到白六放松下来,就立刻扶着他的腿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次次都顶上花心研磨,粉嫩的穴肉被肏得大开。

疼痛逐渐化作快感,白六不禁呻吟享受起来,却感觉一人钻入自己身下,紧接着又一个滚烫的性器挤进臀缝中,找到那个小穴就要进入。

“教父,也疼疼丹尼尔…”

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嗓音,带着撒娇的意味,动作却十分粗暴,好像要和牧四诚较劲似的,看谁肏得白六更浪。木柯也一反常态,哄着神智不甚分明的白六吞入自己的性器。

白六一向喜欢做掌控方,床上也是。三个人现在同时在他身上侵略汲取,占据他的感官,摆弄他的身体,让他觉得失控,好像由猎人转为猎物,要被三只养不熟的狗吃干抹净了。

“老大,你的肚子都被我顶起来了。”牧四诚拉着白六的手去摸。

丹尼尔吃醋,扣住白六的细腰将肉棒深埋进去,穴道果然吮吸得更加用力:“教父,好贪吃…”

前后两穴都源源不断地传来极致的快感,爽得白六无法思考,连道具失效也没有发现,从头到脚都被情欲烧化了,淫液直流出来,浸得穴肉湿软熟红,发出令人羞耻的水声。两根性器同时狠狠抵上敏感点的那一刹那,他好像过电一般剧烈颤抖起来,身体失去掌控,一柱清亮的水流从穴里喷涌而出。白六还在痉挛,断断续续地又喷出一星半点水花,好像一个坏掉的喷泉。

“操,浪死了。”牧四诚骂着抽出肉棒,在湿淋淋的花穴上狠狠拍打一下,水花溅得到处都是。

白六吃痛,却被木柯的性器堵住嘴,只能发出轻微的呜咽声。

三个人的精力远超常人,将白六摆弄成各种姿势,轮流亵玩那个新长出的淫穴,一股一股的白精射在最深处,含不住,顺着层层被肏得外翻的穴肉流了出来,又被肉棒肏弄得回流进去。

直到天黑,舞会将近,三人过剩的欲望才堪堪满足。

“会长,您该去参加舞会了。”筋疲力尽的白六被木柯强行穿上裙子,更像被玩坏的娃娃了。

“老大,你更适合当公主。”

“教父,跳舞的时候也要含好丹尼尔的精液,不可以流出来哦。”

乔治亚 正义美人堕落(过渡

“会长,人关在地下室了。是异端管理局三局负责人乔治亚,审了一下午什么也没说。”木柯像寻常一样和白六报告,仿佛两人什么亲密关系也没有过。

“嗯…这次多亏你谨慎,及时发现不对返回支援猴子。”

牧四诚不屑地哼了一声:“就算没他,我也能搞定那群傻逼好吧。”

贴着白六的丹尼尔怪腔怪调地笑了几声,说道:“教父,他们都是废物,审讯交给我吧!我已经想出一百种有趣的游戏…”

白六抬手:“不用,这次我亲自来。”

“老大,你不会是看那小白脸漂亮,舍不得用刑吧。”牧四诚嘲讽道。

白六勾起嘴角:“他能力很强,或许我们可以把游走换成双主攻,你觉得怎么样,牧神?”

“草,白六你什么意思?!”

白六不理他,径直按了向下的电梯走进去。牧四诚和丹尼尔想跟着,被木柯拦住了:“会长要我们去训练。”

地下室,一个高挑修长的男人被拷在阴暗的审讯室里,低着头。白六的脚步声在密闭空间回荡,他也没有抬头看一眼。

白六绕着乔治亚慢条斯理地踱步一圈,坐在了对面的宽大皮椅上,开口道:“乔治亚队长,久仰大名,我是流浪马戏团队长,白六。”

他说的彬彬有礼,带着标志性的一点散漫,如果只听声音,还以为他们是在进行赛前友好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