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一热,连忙推了推身前的人,说:“师兄,出来吧,小心别被人看见了。”
她这个担心倒是多余的。莫崇在到达此地之时就已经用神识搜寻过一遍,方圆十里以内都没有半个人影,而且他五感灵敏,若是有人出现他会第一时间带她离开。
莫崇没有出来的意思,他昨天将她采阴了,却没有给她补阳,虽然让她吞下了自己的阳精,也不过是为了救她小命。加上昨日之事,他有意补偿她,于是就着在水潭中的姿势,轻轻地抽动起来。随着他抽出,潭水再次灌入,又在他挺入的过程中带进了身体最深处,不仅带来了冰凉,还让她感觉肚子很胀。
林琅吓得一激灵,大叫起来,双手胡乱地拍打着他的双臂,希望他停下来。
莫崇抓住她乱晃的手,说:“继续修炼。”
眼见对方没有停止的意思,她只好抽抽嗒嗒地再次运转周天,可是经络里的灵力已经满了,过量的潭水被她转化成为阴气,堆积在她的丹田处。潭水越来越多,她感觉身体里有什么要爆发了,只好哀求地说:“师兄,我好像要泄了。”
莫崇讶异地看着她,明明他还没怎么动作,为什么会那么快。只是穴内的肉壁开始了熟悉的收缩,他明白对方没有骗他,干脆把她抱出水面,放在潭边的草地上。他今日无意采阴,快速地冲刺了十几下,感觉收缩一次比一次紧的时候迅速地抽出。
“啵。”龟头刚刚抽离穴口,阴户犹如山洪暴发一般,喷溅出大量的液体。
“啊!!”林琅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理智,失声大叫,一声比一声高昂。
她的脚趾绷紧到了极限,大腿一抽一抽的,腰臀不安地在地上扭动,手指在师兄的身上疯狂地抓挠。水流犹如喷泉,一股一股从她体内喷出直到慢慢平息,她双嘴微张“哈”“哈”地大喘气,胸前剧烈起伏。
莫崇从来没有见过她这副模样,尤其是喷出了那么多的水,不禁觉得浪费。想到昨日对方吃了自己的阳精,他用手指沾了沾她穴口的液体放在唇边尝了一口,除了浓厚的阴气外并没有什么味道,想来对方泄出来的不仅有体内的淫水,应该还有被灌进去的潭水。
内里的甬道痉挛不止,穴口仍在一张一翕,似乎要把体内液体全部排空,他干脆低下头对着阴户吮吸起多余的津液。
林琅对此浑然不觉。她从尾椎到天灵盖都是麻痹的,灵台仿佛被抽离了身体,整个人陷入了虚无之境。
恍惚之中,她感觉有什么蹭过她的大腿和小腹,瘙痒地很,下体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她无力地垂下脑袋想一探究竟,却发现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埋进了她的双腿之间,她才意识到师兄在给她舔穴,惊得瞬间清醒。
她连忙用手去推他的脑袋,惊呼:“师兄不要,那里太脏了。”虽然她也吃过师兄那里,但是她还没有辟谷,两者是不同的。
莫崇舔了舔仍在微微抽动的嫩肉,感觉到她的抗拒后抬起头说:“没事,不脏。”
一想到师兄给她舔过那里,林琅羞耻得恨不得找个洞往下钻。她艰难地坐立起身,看着潭中的师兄,又想到他还没有泄,只好扒着他的肩膀钻回水中,在水底摸到他的阳根怯怯地问道:“还要继续吗?”这次她绝对不会再泄的。
莫崇还没有把阳精给她,自然是要继续的,不过不能在这寒潭里,只怕他还没到,对方又要到了。
他抱着她走出水潭,烘干了二人身上的水汽,来到了寒潭附近的一个小屋内。这小屋应当是某位剑修前辈的手笔,莫崇独自来泡水时发现的。这么阴寒的地方,除了他们这群受焚身之苦的剑修也没有人会特意在此地久留。
屋内有一张简陋的竹塌,只能容一人躺下。他把林琅横放在竹榻之上,握住双腿往上一折,按在她的身侧,自己半跪在榻缘自上而下地贯穿她。
刚刚经历过喷发的小穴比往常还要湿润,阳根如入无人之境,毫不费力地滑过内里埋进了最深的地方。
“啊~”林琅发出一声长长的谓叹,她刚刚才泄过,身体还敏感得很,一点点小刺激就能让她战栗不已。
莫崇十分淡定。他现在不是发作之时,刚刚还在冰冷的潭水里泡过,加上最近修为有所增益,越来越像个冷面冷心的剑修,便是在此等情况下,也能冷眼旁观。
他今天不打算用大开大合的方式来肏她。
阳根缓慢地从穴内抽出,硕大的龟头碾过了内壁的每一处,在快要抽离穴口的时候轻轻地打圈晃动,将整个阴户拉扯到紧绷的状态,林琅还没来得及发出抗议,他又浅浅地插了进去,来到穴内一寸之处,反复地磨蹭,惹来她猫叫般的呻吟。
《素女经》有云,女子阴深一寸为琴弦,阴深两寸为菱齿,阴深五寸为谷实;“刺之琴弦,攻其菱齿,若至其美快之极,女子不觉噤齿,香汗喘吁,目合面热,芳蕊大开,滑液溢流。”
阳根拨弄着穴内的“琴弦”,轻挑浅刺;接着又用同样的方法碾过“菱齿”,搓磨戳弄;随后猛地抽出,再次浅浅地碾入,反复几次浅尝即止过后,换上一记有力的撞入,直捣谷实。
“嗯~啊!”林琅何时受过这等对待,师兄之前只会直直往内里冲撞,哪有这般轻柔又频繁的刺激,不仅不疼,还舒服极了。阳根的每次刺入都像在按压她身体里的开关,酥酥麻麻的感觉逐渐荡漾开来,从尾椎直窜至灵台,让她忍不住收紧臀部,挺起腰肢。
她用甜腻的鼻音叫唤着他:“师兄~”语调之婉转,就连叫春的猫儿听了也要自愧不如。
莫崇一听就明白她已然从中得趣,继续九浅一深地插入。
情欲在林琅的体内蔓延。明明才泄过不久,体内的暖流再次有了泛滥的迹象,汨汨流出。阳根进出之间,淫水“咕滋咕滋”地往外淌,林琅的臀部越抬越高,流下的津液将臀缝打湿,留下一道水痕。
她仰躺在竹榻之上,面如桃花,眉目含春,嘴里除了喊“师兄”,只会嗯嗯啊啊地叫,莫崇心知她离下一次泄身不远了。
只是他今日只顾着为她服务,还没到精关打开的时机,又怕她泄得太多对身体无益,只好捏了捏她的臀肉,说:“别着急,还没有那么快。”说罢,竟然一举从她体内拔出。
林琅失望地叫了一声,明明只差一点,她就要到了。
可惜对方却没有要满足她的意思,转而在她的阴户上摩擦起来。在连番的刺激下,林琅早就阴户大开,毫无防备地展露着两唇间的玉珠和肉瓣。
阳根从下至上将其一一划过,鲜红的嫩肉被抹上一层水润的光泽,也不知道沾染的是谁的体液。龟头毫不留情地来回磨蹭着两片肉瓣,偶尔用力地挤压上端的小玉珠,或者回到穴口虚晃一枪,浅浅塞入半个头部随即拔出。阴户被拨弄的快感有异于被插入时的感觉,林琅全身又酸又麻,足底发凉,四肢仿若电流流窜般颤动。不一小会,阴户就被玩弄得一塌糊涂,仿佛花瓣零落的泥泞,熟烂透红。
莫崇的双手顺势摸上了她的双乳,便是躺平在榻上,她的胸前依旧隆起,圆润的下弧线清晰可见。莫崇便把两团软肉拢进掌中把玩,动作也不似昨日那般粗暴,反而温柔地按摩揉捏,指头轻轻地搓弄着两个乳尖,直到它们发红变硬。
敏感的部位被轮番刺激,林琅全身飘飘然,仿佛浮上了云端。
只是还不够,这种感觉好像隔靴搔痒,总是差那么一点。身体的快乐让她体内愈发空虚,流出的淫水在竹榻上汇作一滩。欲求不满的感觉十分难受,她宁愿师兄粗鲁地插入也好过这般磨人地撩拨。
被本能支配的她顾不上矜持,伸手去握住对方的阳根,就要往自己的穴口送,嘴里还嘟囔着:“师兄,快点。”
莫崇明知故问:“快点什么?”
换做平日,林琅时绝对说不出这等浪语淫词,可是她快要被欲火吞噬了,只好着急地说:“快点插进来。”
莫崇有心逗她:“插进去哪里?”
林琅快急哭了,大喊:“插进里面,进我的穴里面。”
莫崇得到满意的回复,干脆将她的双腿扛在肩上,使她半个身子都悬空;又捧住她的双臀,在插入时用手往上一送,肉体狠狠相撞,同时阳根捣进了甬道的最深处。这个动作虽然带来一丝疼痛,但是被填满的感觉让林琅安心,开始自己晃动腰肢,迎合起对方的入侵。
阳根坚硬如铁,又恢复了往日的狠劲,发狠地往下捣,每次都全根没入,像打桩一样捣进她的身体。被拒之门外的囊袋一下一下地敲击在她的臀部,把臀肉拍得通红。
两人律动的节奏逐渐同步,身下的竹塌不堪重负,“嘎吱嘎吱”地摇晃起来。
这种居高临下的姿势不仅让莫崇进到很深的地方,而且每次都能蹭过她最敏感的区域。林琅再次呻吟起来,双乳随着身体的摆动而来回摇荡,快感的高峰在一次次的冲击下不断升高,即将到达顶点。莫崇感觉自己触碰到一个柔韧的存在,应该就是她的宫口,未等他有所动作,肉壁开始挤压,他干脆不再抽出而是深埋其内,疯狂地耸动。
林琅只觉得自己快要羽化成仙,酸麻的感觉与积压已久的快感同时迸发,腹部绷紧,双腿抽搐。莫崇感受着肉壁不断地收缩,干脆放开了精关,喷射在她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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