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之境总是用最温柔的话做着最凶狠的事情,他嘴上安抚,实际上胯下操弄的力道一次比一次大,硬邦邦的阳具彻底撑开鲜嫩多汁的骚穴,把小腹顶出鸡巴的形状,余停完全被操开了,哆嗦着,痉挛着。

嫉妒。他嫉妒霍以臣可以跟余停做爱,这个beta应当只属于他一人。

凭什么呢?按照先来后到,余停也应该只是自己一个人的老婆,凭什么要和别人共享?

他失了智一般,一次次往余停的小穴里灌精,甚至在他高潮时恶劣地用手按压他的小腹,让他完全感受自己鸡巴插在他体内的感觉。

余停不知道秋之境到底做了多少次,阴唇早就被操到充血发红,花珠也是肥嘟嘟的,雪白饱满的臀部因为长时间的肏干变得红肿,甚至还可以看见巴掌印。

最后一次拔出时那个小穴已经被肏得松软,小洞微张着甚至有些合不拢,能看见里面嫩红的媚肉,不难想象,只要秋之境再度勃起,这个小逼绝对可以毫不费力地吞下他的阴茎。

有一个性欲很强的老公对于余停这个beta而言显然有点吃不消,但正因为他是beta,至少体力很好,所以哪怕被秋之境这样可劲的折腾,也没有被肏晕过去。

但是余停已经昏昏沉沉,累得连手指都动不了。

这次秋之境想要给余停洗澡的愿望总算被满足,小beta任由他摆布,总算不是事后还要坚强地自己去洗澡。

甚至在洗澡后秋之境用治疗仪刻意玩弄他,也只是发出小猫般的呻吟,没有再多挣扎。

那个做成棒状的治疗仪简直是按照alpha的性器大小制造的,性爱过后的修复对于alpha而言成为一种乐趣。

微热的治疗仪让余停已经被摩擦到红肿的小穴得到一丝缓和,秋之境握着治疗仪偶尔抽动,他也只是闭着眼。

“停停,下次肏你后面的小穴好不好?嗯?前面的小逼吃跟老公鸡巴一样的治疗仪,后面吃老公的鸡巴,停停这么骚,肯定爽得流口水。”光是这样想象,秋之境感觉自己的大鸡巴又要勃起,

面对他的臆想,余停用混沌的脑袋思考,半晌才沙哑着挤出一句:“吃不了,两根。”

揉揉他的脑袋,秋之境坏笑着揶揄:“吃不了两根你还跟两个alpha结婚?”

“不是我。”又不是自己想跟两个alpha结婚的,余停委屈巴巴,“老公,是坏蛋。”

说罢用尽全身力气翻身,气鼓鼓背对着他,不说话了。

太可爱了停停。今晚余停已然被他调教得很适应“老公”这个词,这对于之前总是用“秋先生”这种疏离的称呼叫他的余停而言显然是非常大的进步。

但是对于秋之境而言,还是不够。

不够,根本不够。

均匀的呼吸声传来,秋之境把治疗仪拔出来时,他都没什么反应,已然进入梦乡。

指腹摩挲着那个干瘪的腺体,和alpha或者omega的不一样,beta的腺体多数都很干瘪,无法释放任何信息素,也不会有什么发情期易感期,最重要的是不能被标记。

要是beta能被标记就好了。

beta怎么就不能被标记呢?自己不是S级alpha吗?不是说S级alpha很厉害吗?怎么连一个beta都标记不了?算什么本事?

如果现在有人在秋之境面前,一定会被他一个接一个的问题问倒。

是啊, 顶级alpha不是很厉害吗?为什么连一个beta都标记不了呢?

“停停。”他呢喃着吐出beta的名字,仿佛想要把这个名字刻在他的心底一样,似乎这样,面前这个beta就可以完完全全地成为他的专属。

最后他翻身上床,把呼呼大睡的余停搂到怀里,beta很自然地在他颈窝蹭蹭,秋之境轻勾唇角,眼底漾开一抹温柔的笑意。

多么希望永远都这样,只有他和余停,只有他们彼此。

夜深了,让他做一个美梦吧。

治疗仪到底比不过治疗舱,只能除去表面的伤口,身体的疲惫感是没有办法完全消除的。苺鈤綆新小説群久⑴③?Ⅰ???舞o

所以余停一直睡到日晒三竿,肚子饿得咕咕叫才起床。

而昨夜跟疯了一样可劲折腾他的alpha又变成以往的模样,温柔地叫他起床,帮助他洗漱,还给他准备好午餐。鋂日膇浭?ō嗨棠5四五???四6零??

吃着秋之境专门给他做的饭,余停满足地眯眼。秋先生厨艺真好,好好吃。

但是不过片刻,他忽然想起昨日自己可是有紧急事情的!

“秋先生,我能……”

秋之境眉一挑,慵懒地靠在椅背前,手指敲打桌面,“嗯,停停?忘记应该叫我什么了?”

“老公!”小beta能屈能伸,握着他的手,黑白分明的眼眸露出渴望的神情,“我有个事情想问你。”

天知道光是看到他这个表情,秋之境就想把他当场按住肏一顿。

但他忍住了。

“什么事情直说,跟老公客气什么?”

“我想跟秋……老公借点钱,我想把妈妈的机甲买回来。”

跟老公借钱?虽然“老公”叫起来已经是比较顺嘴,但余停显然还没有真正把自己当成老公看待。秋之境目前的人生从来没有为钱发愁过,但他也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的老婆会跟自己借钱。

以为他不同意,余停往前靠了靠,整个人几乎就要贴到他怀里,“可能会很多,但是我可以分期还您!真的!”

难得见他主动投怀送抱,秋之境非但高兴不起来,甚至还冷笑着捏起他的下巴,语调冰冷,“余停,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

即便是初见,他也从未用这样生疏的称呼叫余停。

余停茫然地眨眼,不懂他为何忽然变脸?但仔细想想,是不是自己太过得寸进尺?

“对不起。”他站起来猛地鞠躬道歉,“我不应该找您的,对不起!”

或许去问问师傅,师傅应该有钱吧?跟师傅借也是一样的。

余停脚步沉重地转身,他忽然有些迷茫。是否这些时日过得太过舒坦,让自己忘记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