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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余停的脑袋瓜总是会有很多奇妙的想法。
尽管上校大人并不爱听他说的那句话,但他依旧坚持把鸡巴插在余停的小穴里,直到翌日天蒙蒙亮,还处于睡梦中的上校的大肉棒,被余停有些粗暴地拔出。
“宝宝?怎么了?”霍以臣长手长脚,整个人都缠着余停,紧紧抱着他。虽然不能做,但是鸡巴泡在里面舒服极了,睡梦中都像是有人在给他的大鸡巴做按摩一样。
他不明就里,余停却皱着鼻子一脸认真地问他:“上校,你不会在我里面尿尿吧?”
说完当着他的面掰开自己的小穴,湿哒哒的肉穴还残留着被撑到极致的饱胀感,也不奇怪,霍以臣至少插在里面几个小时,哪怕适应了但那毕竟也不是属于自己身体的东西,自然会有异物感。
因为没有阴茎的堵塞,在子宫里停留了一晚上的精液和淫水混合物从里面缓缓流出,非常淫糜。苺日膇綆t?嗨?5⒋五七3駟六零5
霍以臣不知道怎么形容那一刻的冲击力,水红的骚穴简直就是在引诱他,尤其是配上余停那张无辜的脸和眼神,内心深处似乎有个声音在告诉他:肏进去,现在就肏进去,让他流水,射满他的子宫。起额?肆7①漆九⑵?⒍1
然后余停就被扑倒了。
被插了一晚上的小穴湿软无比,霍以臣很轻易就肏到最深处,伞冠抵着宫口碾磨,有技巧的画圈圈。
温柔的晨间性爱,用的是最传统的姿势,没有刻意玩花样,带着缠绵的味道,余停手指难耐地在他宽阔汗湿的后背留下一道道划痕,嘴里哼哼唧,很是享受。
“嗯,好棒。”
“呼,老婆……”
霍以臣也爽得头皮发麻,湿乎乎的阴唇紧贴着青筋凸起的茎身,内壁的褶皱裹上来,仿佛里面有个无尽的深渊一样,把他拖拽进去。
余停被插得汁水四溅,高潮比平时来得晚一些,但是依旧令人觉得畅快。
被内射时,余停爽得直打颤,嘴里发出猫一样的呻吟,莹白的身体泛起一抹桃花一样的红,全身都透露着粉色。
他的性器同样也在射精,被alpha握在手里,连昨晚被吃肿了的奶子又被可怜兮兮地蹂躏了一次。
细密的汗珠滚落,余停脸上还泛着情欲的红,霍以臣抱着他翻身让他躺在自己身上,明明是正常成年男人的躯体,压在alpha身上,却不会让他感觉到任何的不适。
欢爱过后,霍以臣亲自给余停洗澡,又把人放到治疗舱内,余停醒来时,身体已经完好如初,又是活蹦乱跳的beta一个。
放在以前,余停怎么也没想到开启一次成本就非常昂贵的治疗舱,会用在自己身上,而且还是为了修复做爱留下的痕迹……
这一点上校和秋先生一样,都很奢侈。
但作为受益者,余停觉得还不错,至少他去上班的时候不会腰酸背痛。
他有点堕落了。
今天又是上校送余停去上班,只是情况和之前不一样,原本总是排排坐的两人,变成叠叠乐,整个行程余停都是坐在霍以臣大腿上。
上校大人像得了肌肤饥渴症一样,一刻也不想和他分开。
余停对于上校的黏人表示有点无奈,要下车时嘴巴已经有点红肿。
早餐时他收到秋先生的信息,说他有事外出,让余停不必挂念。
余停哪里敢告诉他,昨晚自己还和他老公做爱了,也不是完全没挂念。
做爱的时候的确沉沦其中,但现在清醒,理智又告诉他不应该。
所以思来想去,他认真地拒绝:“上校,您不能一直这样,秋先生回来怎么办?”
“他回来不是正好?”要不是余停不肯,霍以臣真想让自己留下的吻痕展示给秋之境看,那个家伙抢在自己之前给余停开苞,气气他难道就不行。
余停这会儿脑子没转过弯来,上班没那么急迫,所以他没着急下飞行器。
“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他必须要搞清楚。
没能明白他意思的霍以臣一头雾水,“什么意思?”
手指绞紧衣角,余停有些扭捏地说:“就是……我们三个,一起……”如果是那样,谁是下面那个?秋先生吗?
没错,余停仍旧觉得自己很行,没有放弃在上面的念头。
小beta满脑子黄色废料,alpha微微一怔以后,义正辞严地表示:“我怎么可能把你推给他?”
然后他抓起余停的小手握住,烟灰色的眼眸里满是深情,“虽然我们认识还不久。但我早已认定你是我唯一的妻子,乖宝,我不会辜负你的!”鋂日浭薪晓說?玖一???⑴???5?
唯一的妻子,可秋先生明明才是他第一个妻子,如果要算上自己,怎么也不是“唯一”。
诶?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视线移到他中指的戒指上,那枚戒指秋先生也有,但他最近好像在自己面前没怎么戴过,是为什么呢?
因为他们……感情破裂?因为自己的介入所以感情破裂?
“我要去上班了上校。”很有时间观念的beta没有回应他,急匆匆溜走,跑得比兔子还快。
霍以臣一直目送他,直到看不见,才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他和余停的交流,总是在高潮处就戛然而止。本以为余停自从上次看到结婚证以后,应该已经明白自己的身份,但如今看来,似乎并不是这样?
回忆起余停离去前的那一眼,霍以臣终于明白症结所在。
该死的戒指!他和秋之境秉持着做戏做全套的原则,交换过结婚戒指。但是这戒指只不过是随便挑选的……老婆是不是很羡慕,自己都没送给他戒指。
哪有结婚不戴戒指的?这就准备求婚戒指!
上校大人回到家中,第一眼便看到挂在客厅的巨幅婚纱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