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尺抽到皇帝陛下的屁眼口上,红艳艳的屁眼口瞬间红肿起来,如同一个向外嘟的红唇肥嫩嫩红肿肿还浸着淫水泛着水光勾人得紧。
封瑜看着有些心痒痒,索性脱掉了鞋子露出光洁如玉的双脚,将一只脚踩在皇帝陛下红肿的屁股上,另外一只脚居然顶在皇帝陛下的红肿屁眼口处借着肠液的润滑将大脚趾插入皇帝陛下的屁眼口中转动抠挖摩擦起来。
皇帝下高高的扬起脖颈,双手抓自己的两个大肥奶使劲的揉搓让雪白的乳肉变换出各种形状,双眼迷离薄唇微张,浪叫着喊出就连青楼最下贱的婊子都难以启齿的淫词荡语。
“啊~母狗的屁眼~被主子的脚~操的好爽~啊啊~主子用力操啊~整个脚都操进来~操烂母狗的屁眼~啊啊~母狗要尿了~喷奶了~被主子的脚操喷奶了啊~”
粉红的骚逼口快速的蠕动着喷出一股淫泉,皇帝陛下的手也用力的掐着自己的骚奶子,从奶头喷射出两股带着奶香的乳白奶水,而喷射过后的皇帝陛下还撅着屁股身子不断的抖动着,眼中满是迷离,脸上全身高潮过后的快乐。
用脚提醒了皇帝陛下,一个清洁咒让皇帝陛下恢复如初,当皇帝陛下从珠帘中走出坐回到龙椅上时,神情甚至有些恍惚,看着下方臣子们敬畏的眼神,想着自己刚刚如同母狗一般摇尾乞怜的模样,极度的羞耻夹杂着极度的兴奋席卷而来,屁眼里的生姜和梅子又换了新的,新一轮的折磨又源源不断的涌来。
第一日皇帝陛下仅仅只在封瑜的脚趾操屁眼时射了一次,接下来一整天无论皇帝陛下如何讨好哀求甚至自甘下贱的封瑾含鸡巴当尿壶,也没再被允许发泄过一次,直到睡熟了,梦里都是难耐的扭动着肥奶子摩擦着被褥嗓子里更是发出饥渴的呻吟。
第二日皇帝早朝前皇帝陛下便被抓起来奶头,鸡巴,阴蒂,阴道,肠道所有的敏感点都被涂抹上一层不知名的脂膏,而后不知是何材料的软甲又将所有的敏感处全部遮盖起来,那银白色泛着光泽的软甲紧覆盖在胸前,胯下,就这么看起来倒像是奶罩和贞操带,其他的部位反而全是暴露着的,特别是那两个肥硕得根本不应该长在男人身上的桃型巨臀,将皇帝装扮的好似异国俘虏战奴一般。
就连皇帝陛下自己都觉得色情无比,等到外面又穿上了龙袍,皇帝陛下才松了一口气,走向自己熟悉高高在上的龙椅。等到体内的麻痒一丝丝升腾,仿佛从敏感处透过皮肉侵入骨髓,渗透进灵魂里。一场早朝下来皇帝陛下的龙袍已经湿透,往日里臣子们勤勤恳恳的奏报此刻已经全部变成了折磨。
踉踉跄跄的回到回到寝宫里,却被告知仙师们去皇后那边看望大公主了,也不知道怎么才走到了皇后的寝宫封瑾封瑜抱着大公主逗弄这一室的的和乐怎么看都觉得无比碍眼。
扯掉了龙袍跪在封瑾封瑜面前不顾廉耻的摇晃着奶子扭着大屁股乞求时,却被封瑾冷冷的一句:“陛下莫不是想认输。”彻底击垮溃不成军。
不知道又是怎么回到自己寝宫里的,皇帝陛下只觉得身上的麻痒已经让自己快要疯狂没有理智思考。只剩下唯一的信念支撑着自己绝对不能认输...绝对不能你是大凤的帝王你要对得大凤的列祖列宗,对得起交与你皇位的父皇
怕自主管不住自己的腿脚爬去封瑾面前认输求怜,皇帝陛下命人奖助金绑在龙床上,嘴里也塞上一块软布,动不了,叫不出,从最隐秘之处源源不断传来的麻痒不停的折磨着自己,过了多久了,一个时辰还是两个时辰,是不是快要结束了,皇帝陛下的龙床之上已经被冷汗浸透,狂乱的扭动着头,扭动着自己可以扭动的一切部位,仿佛已经耗尽了一辈子的精力和生命,深夜到来之际皇帝陛下才终于进入梦乡,可即便是在梦中,那麻痒仍然这么着他满脸狰狞,全身抽动。
第二天醒来,再次看到清晨的阳光,皇帝陛下有种恍如隔世重新活过来的感觉,今日便是最后一日,不知要面临这样残忍的折磨,皇帝陛下即恐惧责罚又期待胜利的到来。
让皇帝陛下惊诧的是今日并没有任何东西加诸在自己身上,只穿了一身长袍不着寸缕清清爽爽的去了仙师的书房。
封瑾正一身白衣飘飘欲仙站在书桌前泼墨作画,画上是一株傲雪含苞待放的白梅,又是寥寥数笔一个男人的身躯显现在画中,原来那白梅居然是纹在男人脊背上的,枝条从胯下穿底而过缠绕在男人的阴茎上,双股之间也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蓓蕾。之间封瑾简单的两笔勾勒,画上那男人的表情一下子生动起来,双手死死的抓住身下的锦被,双眼迷离,嘴巴微张,铃口射出点点白浊,随着那男人的高潮,身上的蓓蕾瞬间绽开盛放,开的靡菲而热烈,那还有一丝寒梅冷傲的影子,简直就是红尘中最魅惑的淫靡之花
封瑾画完对着皇帝陛下说:“陛下今日可要忍住了,若是陛下认输,这幅艳梅图变会纹在陛下的身上,让陛下彻底变成属于本尊兄弟淫玩的梅奴艳妾,而作为小妾自然要给大妇正妻行礼敬茶立规矩,便是正妻为难责罚也只能领受,本尊想陛下是万万不愿向自己的手下败将端王殿下低头屈膝的吧?”
紧接着皇帝陛下被凤一凤二扒光,手臂绑在身后,胸脯挺得高高的,双腿大大的向外分开脚腕和腿根绑在一起绑成了一个极其淫荡的姿势摆在了书桌上,而凤一凤二站在皇帝陛下的身后抓着他的胳膊防止他挣扎时摔倒。
皇帝陛下的眼神冷冷的扫过凤一和凤二,盘算着日后必除了这两个吃里扒外的狗奴才。
“本尊总觉得着艳梅图少了些意境,原来是少了那蚀骨销魂的艳香,便斗胆冒犯陛下,像陛下借些体香。”
狼毫制成的毛笔不软不硬,刷在皇帝陛下微微凸起的阴蒂上,那细细密密似针刺又是搔痒的感觉简直蚀骨销魂,让皇帝陛下全身颤抖着向后躲闪,无奈后面的两个暗卫死死的擒住他的两臂让他分毫都动弹不得。只有那雪白肥厚的臀部在桌子上不停的左右躲闪磨蹭着,鼻腔里是带着哭腔难耐苦闷的闷哼,笔尖一下接着一下的刷着皇帝陛下最敏感的阴蒂,都说阴蒂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所在,很多女人一生也难通过交合达到阴道高潮,然而却可以通过自慰揉捏阴蒂轻而易举的潮喷出来。而那敏感之处被如此玩弄,原本只微微凸起的红豆早已肿胀从淫肉中探出头来,让人更好捕捉蹂躏,而皇帝陛下已经收不住的淫声哀求。
“啊啊~受不住了~好酸~骚阴蒂~好麻~求您~求主子~玩母狗的狗鸡巴~骚屁眼~放过母狗的小骚蒂吧~啊啊~被玩尿了~呜呜~”
随着封瑾连续的几下用笔尖的轻重刮擦,皇帝陛下直被玩阴蒂便一下子潮喷了出来,丝丝的淫水喷到了艳梅图上,让那梅花开的更加娇艳靡菲带着勾人的媚香。
“哥哥这里好香艳的气味,莫怪我的小红小绿都躁动起来。”从封瑜的广袖里爬出两个吐着红信子小儿手臂粗细的小蛇,只是那细细的獠牙和额前鼓起的肉角显示着这两条蛇显然不是凡物。
两条蛇被放下来便欢快的朝着皇帝陛下哪里爬去,待舔干净桌上的淫液又吐着火红的信子觊觎起那红肿的散发着淫靡体香的阴蒂来。
皇帝陛下最是爬蛇这种无毛冰冷的爬虫,声音都凄戾起来带着哭腔:“不要拿走朕求主子了求主子开恩啊呜呜饶了我”
“陛下这样可不行,本尊知道陛下最是刚烈,无论身体如何淫浪臣服,意志也是百折不弯,为了防止陛下一不小心口误认了输堕了陛下的威名,不如本尊帮上陛下一帮。”
皇帝陛下狂乱的摆动着头部拒绝着,可嘴里被塞进了一个锦帕只能嗯嗯呜呜的发出惊恐至极的挣扎。
“把陛下放到榻上再好好耍上一番。”凤一凤二领命把绑得死死的皇帝陛下摆成趴跪在床上的姿势,头顶在榻上,屁股高高的撅起露出毫无遮掩无毛的粉嫩屁眼和骚逼以及同样没有一丝毛发的龙根。
封瑜说了一声去吧,两条小蛇撒着欢的爬向皇帝陛下,皇帝陛下惊恐着挣扎着想要向前挪动逃跑,可早已被绑成粽子模样费劲了力气也不过一动了一寸不足。而两条小蛇的信子早已舔上他红肿敏感的阴蒂,冰冷的触感快速摩擦左右扫弄着敏感的阴蒂,快感混着这发自灵魂的恐惧让皇帝陛下颤抖着身体狂乱的扭动着头部发出嗯嗯呜呜的声音。
等那尖锐的细牙一下刺入敏感的阴蒂,皇帝陛下猛地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的剧烈颤抖着身体,哗的一声从骚逼里喷出一股股淫液,那两条淫蛇又开始争着吸吮舔食那淫液,喷洒在外的舔干净了,却又顶上那还有丝丝淫液溢出的粉嫩小逼来,两个爬虫争相向那处藏着美味淫液的洞穴里钻,皇帝陛下颤抖着身体发出嗯嗯啊啊的绝望哀求。
最后是那红色的小蛇抢占有利位置顺利将头挤进小逼,察觉到身体里钻入了什么的皇帝陛下脸上已经满是绝望的泪水,挣扎着想要逃离,却越挣扎越是绝望恐慌,因为那冷血爬虫已经彻底钻进了自己的骚逼里,用冰冷的信子舔舐自己的淫肉,甚至将毒牙刺入自己的媚肉,小红的体表布满鳞片,淫荡可耻的身体即便季度恐惧也因为摩擦不可抑止的产生了快感,快感痛感混合着绝望让皇帝陛下宁肯自己立刻就死去。
可这恐怖还没有结束,皇帝陛下止不住颤抖全身都是冰冷的汗水因为另一条爬虫寻到了自己的肠道钻了进去。
皇帝陛下满脸恐惧绝望的泪水,我认输,认输了,你们要怎么都随你们,做妻也好,做妾也好,做性奴也可以,只求你们结束这残忍的折磨
可皇帝陛下从恐惧到绝望再到恨不得立刻死了,两条淫蛇在他的前后洞穴翻腾着,让他潮吹了一次又一次,甚至就连骚逼和屁眼里的淫浪媚肉都被蛇牙一次次刺入挑破。
等到嘴里的锦帕终于松动脱落,皇帝陛下已经虚脱到只满脸苍白的吐出一句:“朕认输~我认输了~”便失禁的昏了过去
第三十三章皇帝身纹艳梅成梅奴
那日之后,皇帝陛下这几日过的颇为舒坦,每日里除了政务就是逗弄一对宝贝龙子凤孙,封瑾封瑜还吩咐御膳房给皇帝陛下做滋补药膳又在期中放了一些灵药,皇帝陛下这几日被着实被滋润的皮肤光滑气色红润,只是总觉得又一把利剑悬在心头,如芒在背。
等到休沐日,头一天晚上便被暗卫伺候着用特殊的药液沐浴灌肠,虽然全身上下由内到外都被药液刺激的只打哆嗦,可却莫名的觉得心安了,那把悬着的利剑终于掉了下来,不用提心吊胆了。
从浴桶里出来,虽然难受的很,可让皇帝陛下意外的是,封瑾封瑜居然在自己的龙床上等着自己。封瑾封瑜拥着皇帝陛下躺在龙床上,什么都没做,只把皇帝陛下夹在中间,抚摸着他的背轻哄了两声:“乖,忍忍就好了。”皇帝陛下突然心一酸眼泪就落了下来,埋在封瑾的怀里不肯抬头,皇帝陛下觉得今日自己仿佛格外脆弱,却不知道人的脆弱往往只在心疼自己的人面前显露,皇帝陛下潜意识里已经将封家兄弟当成了心疼自己的人。梦里皇帝陛下依然死死的抓着封瑾的手呢喃着:“朕乖了,以后都不敢了。”
封瑜却撇了撇嘴:“只有在梦里才会这么乖巧,一清醒了又开始满肚子的小心思,就是个蛇蝎美人,真不知道哥你喜欢他哪里。”
封瑾想了想说:“顽强,倔强,为了自己的信念可以不择手段,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封瑜抽了抽嘴角,他哥这喜好可真另类。紧接着就听他哥说:“你不觉得看着他如何蹦跶都蹦跶不出我们的手掌心也挺有意识的吗。”封瑜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对着他哥比了个大拇指,要说是他哥呢,玩的就是高端啊,不像他也就是把刚强倔强贞烈的汉子训成柔顺淫荡的罢了。
第二日皇帝陛下眼看着自己被绑在床上,双手双脚均被铁链锁在床上,锁在手脚的部位是柔软而有韧性的皮革,应该是为了避免自己剧烈挣扎是伤到,可这却更让皇帝陛下心生恐惧。最后皇帝陛下成大字型被固定着,嘴里还塞了一个塞口球避免他挣扎之下咬伤自己。至此皇帝陛下只能如鱼肉在砧板上,颤抖着等待炮制,彻底的再无一分掌控自己身体的余地。
刺针沾着染料刺破自己的皮肤,皇帝陛下身体猛的绷紧剧烈的颤抖却被封瑾安抚着,说乖乖的放松才能好过一些。那是始于皮肉却透过筋骨直达灵魂的疼痛,封瑾的手下没有丝毫的停顿,一针接着一针连成一根枝条。
“是不是觉得有些清凉?这是枝条!”皇帝陛下却早已疼的满头冷汗,感觉到丝丝清凉,却并没有更让他好过一些。
封瑾拿起了另根更细却更尖锐的刺针沾了一些红色的染料,皇帝陛下只觉得瞬间一团烈火从被刺破的那一处皮肉浸入自己的经脉乃至魂魄,灼烧炙烤着自己的灵魂,仿佛要将自己焚成一团灰烬。
“这是花蕊,这种染料叫做烈焰似火,会有一点热,一点难熬,以后你便会爱上它的妙处,你最动情之时梅花便会盛开绽放,不仅仅是漂亮,融入你骨血的情药更会激发你的情欲带给你极致的快感。”
而此刻皇帝陛下已经嘴里发出嗯嗯啊啊的挣扎声,淫荡的口水顺着赛口球空洞流处理脸上下巴锁骨上满是晶莹。
之后是从臀肉上传来的冷彻心扉的冰寒,刚刚还如同在烈火中焚烧,只一瞬间就仿佛浸没在寒潭之中,皇帝陛下的身体止不住的哆嗦颤抖。
“阳春白雪是有一点凉的,可却能让陛下这对雪臀敏感异常,日后便是普通的棉布也会将陛下的肥臀摩的红肿异常,让陛下觉得粗糙难忍。陛下这对大肥腚只能光溜溜的什么都不穿或者用最上等的天蚕丝兜着,陛下是不是想想都觉得刺激的紧?尊贵的皇帝陛下却长了这般骚浪敏感的肥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