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瑜命令凤一凤二将黔东王世子擒回,所以第二天半夜里只听到一个女人的惊恐的尖叫,那名前几个时辰还和黔东王世子颠龙倒凤的美姬,夜里醒来发现搂着自己的居然是一个被一箭穿心的侍卫。黔东王世子就这么活生生的消失不见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黔东军帐内如何混乱自是不必提,等到凤一凤二将黔东王世子带回雍东关,押到封瑜面前。
此刻的黔东王世子满面灰尘,身上的衣衫也是从村民哪里弄来的粗布麻衣,哪里还有之前的英武模样,只脸上的狰狞暴虐还是一份不少。
封瑜也不耐烦问话,直接如同诱出兵士体内的母蛊一般,直接割开黔东王世子的手腕将自己的一滴鲜血滴在创口上。
随着体内的经脉被蛊虫强行撑开,黔东王世子脸上的表情狰狞中带着惊恐。直到足足有小儿拳头大小的母蛊爬了出来,还没等封瑜将母蛊封住,让封瑜玩玩没想到的是母蛊瞬间炸开在空中幻化成一个狰狞邪恶的鬼脸对着封瑜露出似嘲讽似挑衅的邪笑,然后化成尘埃消失不见。
封瑜的脸色阴沉的可怕,手一下子将红木的椅子扶手捏了个粉碎,旁边的瑞王爷脊背有些发凉,这样的小仙师比抓包自己时候还可怕。
“居然是鸳鸯蛊,这黔东王世子只是损耗精气供养蛊虫的明蛊,那暗蛊才是坐收渔翁之利的。倒是低估了苗族的大巫师,这一招借刀杀人用得甚妙。”封瑜牢记着兄长的教训,心里默念着戒嗔戒躁,压下怒火的嘴角勾出一抹冷笑“:本尊的刀可不是那么好借的,本尊到要看看他们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封瑜扯过站立在一旁的瑞王爷,直接扯断了瑞王爷的衣带露出里面不着寸里布满青紫痕迹的雪白肉体,按压着他上身趴在桌案上,就在这随时都可能有人进来的灯火通明的大厅里不管不顾的挺枪长驱直入,粗大狰狞的鸡巴一下子猛地破开紧致娇嫩的屁眼口蹂躏着还有些干涩的肠道尽根而入。
直疼得瑞王爷倒吸了一口冷气僵硬着身体紧咬着双唇才没有痛呼出口,虽然说这小仙师平日里也不温柔,但也都会等他里面都濡湿润滑了才操进去,并不会如今日一般粗暴。瑞王爷心里暗骂苗族大巫师害自己受着无妄之灾,同时也咬紧牙关希望自己今日能挺得过去。
然而瑞王实在太低估自己这身子的淫浪程度和对暴虐疼痛的适应甚至说是可以算是渴求了。明明只是疼痛毫无快递的剧烈的疼痛,甚至连抽屁股扇骚逼揉奶子这种挑逗都没有,封瑜的鸡巴只在他的肠道中来来回回的抽插了那么几下,原本干涩的肠道便自动分泌出湿润的肠液来讨好那灼热的鸡巴,之后便是层层叠叠濡湿饥渴的淫肉包裹上来。瑞王爷甚至都能感觉到自己的每一个褶皱都被彻底的撑开,被摩擦操弄得快感密密麻麻从每一寸淫肉上传来,疼痛慢慢消失最后全部化作快感,让瑞王爷扭着屁股摇着头不管不顾的浪叫起来。
下面跪着的凤一和凤二鸡巴早已经将裤裆支撑了一个帐篷,没有主子的命令又不敢擅自离开,只能在心里苦笑着,这俩主子也太折腾人玩了,暗卫又不是太监那些个没根的东西,尽管低着头可不断的传入耳朵里的浪叫和啪啪声让他们止不住的在脑海里幻想着仙师大人对瑞王爷都做了些什么。
然而他们去没想到更折腾人的还在后面,封瑜这个姿势操腻了,坐在帅椅上,命令瑞王两腿搭在帅椅扶手上,屁眼含着他的鸡巴自己动。这样小仙师和瑞王爷的交合之处就位于他们正前方不足半米之处,甚至激烈操弄之下的淫水也偶尔会溅到他们头上,两人都是面红耳赤紧紧夹着两腿把头几乎都快垂到了地上。
两人万万没想到小仙师居然命令他们抬起头来,小仙师那是谁,那可是他们主子的主子,暗卫死士那可是可流血可丢命也绝对不能违抗主子命令的,两人满脸通红的抬起头来却目光飘忽不敢看向正前方。
“母狗掰开你的小小逼请凤一凤二看!”
如果是往常瑞王爷即便明知道封瑜不可能因为自己的乞求而改变心意,也会大着胆子抱着一丝希望撒娇求饶几声,即是情趣也是抱着万一的念想。可今日瑞王爷却丝毫不敢,颤抖着身体,自己用两根手指扒开无一丝毛发的白馒头般肥嫩的大阴唇,在双手的食指拇指扯着娇嫩濡湿泛着淫亮水光的小阴唇,将自己女人的骚逼洞穴完全暴露在属下的面前。
“请看骚母狗的小骚逼啊呜呜不要看.太羞耻了.啊潮吹了啊.”
从妓院回来瑞王爷就对暴露特别敏感,封瑜发现每回在外人跟前,瑞王爷的骚逼和屁眼都会夹的更紧更爽,这会居然刚一开始就潮喷了出来,淫水直接喷在凤一和凤二的脸上。
“骚不狗,还不问问凤一和凤二你的淫水什么味道,好吃么?”封瑜说着猛的扯了扯瑞王爷的阴蒂环,又疼又爽直让瑞王爷又喷了两股骚水。
“啊~好羞耻~好爽~本王骚逼喷出的~骚水~啊~好不好吃?”被封瑜扯着阴蒂环,又疼又爽逼迫的瑞王爷不停的扭动着屁股收缩着屁眼吸吮屁眼里的大鸡巴带给封瑜更大的快感。
“回禀主子~王爷的~王爷的淫水~有些骚~好~好吃~”
凤一和凤二哪里敢违抗主人的命令,颤抖着磕磕巴巴的说着实话,却更羞的瑞王爷全身通红,屁眼里的浪肉不断的收缩吸吮。
“本尊今日有些疲乏,便让凤一凤二驾着你服侍本尊吧。”
封瑜就这么大爷似的往帅椅上一靠,看着凤一和凤二红着脸起身,一人胳膊驾着瑞王爷的一个腿弯将瑞王爷抱起,之后让瑞王爷的骚逼口对准封瑜硬挺的大鸡巴,缓慢却坚定的放了下来,粗大的龟头破开紧窄的骚逼口,摩擦着柔嫩的阴道尽根操了进去。
这凤一和凤二也是懂道的,根据瑞王爷和封瑜的表情慢慢的进行调整,等到发下了一个姿势,将瑞王爷驾起骚逼只含住一个龟头,在猛地放下时,瑞王爷狂乱的甩动着头发发出似痛苦的哭腔时,两人对了个眼色,于是便保持着这个角度次次都把瑞王爷猛的放下,甚至还可以控制着用力的磨蹭几下,这一回瑞王爷几乎要被操的发狂了。大鸡巴每次进入都顶着骚心,最后操进宫口,还在子宫里磨上两下。
“啊~呜呜~饶了我~凤一凤二~主子~饶了母狗把~骚逼受不住了~子宫要被主子的大鸡巴操烂了~饶了母狗吧~操烂子宫~啊~就没办法给主子~生小主子了~呜呜~啊~死了~死了~”
这一边瑞王爷在暗卫的面前挨操,那一边封瑾牵着大肚的皇帝狗遛的时候在宫道上偶遇被刚看玩皇后准备离开的皇帝陛下的岳丈老丞相。
若是以前丞相大人非要忠言直谏的说上几句:“陛下岂能如此不顾礼法纲常,陛下需得以国事为重切不可沉迷肉欲。”之类的话。
然而想到了接连几日暗示般的梦境,以及自己女儿的话,老丞相即便百般看不惯皇帝陛下这般挺着大奶子摇着肥屁股明目张胆的在众目睽睽之下狗爬,也只能气的红着脸说了句“:见过陛下,见过大皇夫,老臣告退。”翘着胡子离开了。
却原来封瑾和封瑜兄弟两人想到一块去了,想让朝臣百官都知道这凤性皇族的男人都是自己兄弟的姬妾,是为自己生儿育女满足性欲的工具。也让天下人都知道这大凤皇朝是受神仙眷顾的,再不敢起任何不臣的心思。
封瑾从来都是谋定而后动,不会像封瑜一般的随性不敢不顾。于是先是各地百姓都发现了神迹。江河里打捞出来的鱼肚子里藏着玉牌写着,仙师为皇夫,大凤永昌隆。
江河中打捞出来的巨石上面被水冲刷出来的天然印记细看却写着,凤为仙妻,国泰民安。
城郊的空地上千万只蚂蚁形成的字,帝孕仙胎,仙师为夫。如此这般,刚开始百姓和大臣还有疑惑,等到某地干旱,封瑾在天坛祈雨立刻普降甘霖,某地蝗灾肆虐,封瑾在地坛做法,蝗灾即可消亡之后。便更让百姓深信不疑,这些就是神的旨意。甚至有那些灾区获救的百姓和之前江南受封瑾恩典的百姓已经制成了万民伞情愿皇帝陛下顺应天意。
大臣刚开始也是不大相信什么神迹,以为只是些糊弄百姓的把戏,等到接连一些时日夜夜梦见神仙在梦里传法:“封家兄弟乃神仙的化身,凤家男子需得嫁与封家兄弟为妻妾放可保大凤昌盛兴隆,国泰民安。”
这样下来饶是在古板的老古董也不得闭上了嘴巴,无论是谁都担不起祸国殃民这样的千古骂名。
封瑾这便撤下了皇帝和端王生上的障眼法明目张胆了起来
第二十七章欲公开端王府端王王承欢王妃撞破
端王倒还罢了,可早在下江南之时,无论身心都被彻底征服了,而且瑞王爷这人本就教条执拗的遵守着那些个礼法纲常,现在自动的把封瑾封瑜摆在自己主子,夫君的位置上,更是以夫为天,虽然很是羞耻不肯主动,可只要封瑾要求了,无论多淫荡,他也会满身通红颤抖着身体照着夫主的要求完成,温柔小意柔顺真真一个温婉可人的娇妾模样,就连封瑾都诧异端王居然是这样的端王。
皇帝陛下一听要在众人面前暴露自己和封瑾封瑜的关系,一下子惊恐又愤怒。随后又换成一副可怜的模样眼里噙泪跪下抱着封瑾的腿哀求:“主子求您只要别让众人知道如何玩贱奴都可以求您别让别人知道太羞耻了贱奴受不了的”
封瑾只冷笑着看着皇帝陛下演戏,这个人啊权欲心和掌控欲太重,小心思太多喜欢耍弄他的帝王心术,若是对着别人耍手段,封瑾只会觉得他聪明可爱,可如果那些手段是对着自己的,封瑾心里只有三个字:“欠教训!”
封瑾两指捏着皇帝陛下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对上封瑾双眼的那一霎那皇帝陛下的眼神不自觉的飘忽闪躲。
“陛下是觉得当我的正妻很丢人?”
封瑾语气中的危险让皇帝陛下脖子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然而却知道此刻不能被吓得退缩,只按照平日里封瑾喜欢的那个模样倔强中带着哀求的看着封瑾。
“既然陛下不愿那便算了,本尊也不喜欢强人所难。”封瑾的前半句话让皇帝陛下心中升起了希望,然而后半句却将皇帝陛下的心打落谷底。
“我想我们兄弟正妻的位置,陛下看不上,还是有人不嫌弃的。”说完封瑾也不管皇帝陛下如何,转身离开。皇帝陛下看着封瑾离开的背影有一瞬间的慌张,随后又在心里对自己说:“男人的心思都是一样的,一直以来就是自己太过顺从,才惯得封瑾封瑜越发肆意妄为了,有时候和关系最亲密的人也是一场激烈的博弈,你强他自然就会弱,封瑾封瑜他们终究会回蓬莱,这大凤是属于自己和自己生出来的凤家子孙的。”
封瑾冷笑着从皇宫里出来就去了端王府,正挺着大肚子在书房中作画的端王听见侍从禀报仙师大人来了,慌忙起身,却没想到起的急了一下子扯到了耻骨疼得吸了一口冷气,封瑾连忙紧张的上前搂着端王仔细检查了一番,见并无大碍才责怪的道:“怎的这么毛躁,不知道小心,你现在月份也大了,该越发精心才对。我看你这书房只有一个小厮,小厮能懂些什么,我之前派来的教养嬷嬷呢?需得让她们时刻跟在你身边。”
以封瑾的冷清寡言真是鲜少一下子说这么多话的,然而对着身心全在自己兄弟身上将自己兄弟真心当做夫君侍奉的还怀着自己封家骨肉的端王,封瑾免不了更加疼爱几分也温柔一些。
封瑾的话让端王爷的一切心像在温水中泡过湿湿的暖暖的,一直暖到了全身,于是更加温柔的将封瑾拉到书房里的软塌上坐下说道:“我这胎坐的很稳,也嬷嬷们每日都有看过的,主子不用挂心。”
褪去了王爷那象征权势与威严的蟒袍,一身家常舒适的天青色长袍,头发简简单单挽了个发髻上面插了一根简单大气满翠的玉簪,端王爷还哪有第一次见面时的威严古板,此刻周身上下充满了温柔与母性,就仿佛一个最大度温婉的妻子全部的心思都放在自己的丈夫和未出世的孩儿身上。
封瑾想到了之前和皇帝的不快,便向端王提出同样的问题:“外面的传言想必王爷早已听说,若本尊想将和王爷的关系公之于众,王爷意下如何?”
端王先是愣了片刻,接下来脸有些红,不好意思看着封瑾说直低头盯着自己的大肚子:“妾一切都听您的”
封瑾在皇帝陛下那里憋得一肚子火几乎是立刻就消散了,继续追问时声音里其实已经带着愉悦和挑逗:“那若是爷想在外人面前弄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