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乔想着公子说的不可打草惊蛇,才死死的克制忍耐装作若无其事,等到回了封瑾他们的房间,南乔才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咬着牙激动愤恨的说:“公子,刚刚那个人就是和陈广狼狈为奸的另一个副总兵吴胜,就是他在我父亲的后心狠狠的捅了一刀杀害了我的父亲,我父亲的心腹拼死逃出来告知我们一切,让我们赶快逃走,却没想到这个畜牲包围了我们府,我父亲的那个心腹最后也死在了他的手里。”眼泪在南乔眼眶里打转,却最终没落下来。
封瑾倒有些欣赏这个姑娘了,懂得变通,隐忍又刚强。
“那便从他下手吧,冷风你去把他带回来!要神不知鬼不觉,切勿打草惊蛇!”
“是!冷风遵命!”一直跟在封瑾身后那个样貌普通到毫无存在感的;不说话甚至让人都注意不到有这么一个人的那个叫做冷风的人,真实的身份是皇家暗卫头领。
不到片刻,冷风便拎着吴胜扔在封瑾的面前,躬身说:“属下让冷夜易容成了他,请仙师放心,绝无人察觉。”说着连拍了吴胜胸口几下解开了他的穴道。
这吴胜一看就是个奸华之人,一进这间房间便不动声色的观察着情况形势,刚身体自由行动立刻装成无比诚恳的对封瑾说:“不知公子是哪家的贵人,孙某的姐姐是宫里的丽妃娘娘,或许和公子家还有些交往。”
之后又见娘娘的身份根本压不住封瑾,又开始倒打一耙,说南乔和他父亲一样都是奸华巧言令色之人,让封瑾不要相信她,一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嘴里哪来的真话。
之后封瑾不耐烦听他胡言乱语,直接将一颗药丸扔到他嘴里,然后所有封瑾想要听的实话,都不用问,一股脑都说了出来,甚至吴自己都难以置信的拼命堵住自己的嘴巴,可那些原本该烂在肚子里的话还是控制不住的从里吐了出来。说完之后,吴胜脸色灰败的瘫在地上。
“听清楚了吗!按他刚才说的,命令冷夜把他所说的证据拿回来。”
第二日封瑾便决定未免夜长梦多走漏了风声,即日前往福州。
端王爷正准备让冷风联系暗桩准备车马,封瑾却拿出来一架小小的玉舟托在手上问问端王和婉柔:“想不想试试在天空飞翔的感觉?”
当飞舟升上了天空,地面上熙熙攘攘的人群街道房屋越来越小,最后视野里只有一朵朵白云时,众人才如梦初醒反应过来自己居然已经飞在天上了。
封瑾见婉柔吃惊到微微张开小嘴,一把将他搂在怀里,捏了捏她的脸蛋,之后将手伸进她的衣衫揉捏着她的肥奶子。
婉柔看了看暗卫和南乔有些害羞羞耻,可还是乖乖的任凭封瑾为所欲为,只把自己红红的小脸低低的埋在胸前。
“这就害羞了,若是以后爷想在大街上闹市中弄你呢?“
“贱奴是主子的,主子想在,想在哪里弄弄贱奴都可以的”
事实上封瑾早就布下了透明的结界,暗卫和南乔不仅看不见他们在里面做什么,就连声音都听不到一丝。
“王爷还没试过在天上挨操吧?”
“不是王爷是主子的主子的母狗”
还没等端王爷脱衣,带子自动松开,长袍也自动飞下落在地上,然后是外裤。至此端王爷一丝不挂的站在飞舟上,端王并不知道封瑾布下了结界,众目睽睽之下赤身裸体,端王爷感到异常羞耻,双腿紧夹着,双手也挡在胯间。
“看来当我的人很让端王爷丢脸啊!”封瑾一句话却让端王爷想到之前做狗奴时封瑾教训他的,让他抬头挺胸扭着屁股向前爬,要为能成为主人的母狗骄傲自豪。
“不,不,丢人,能伺候主子是母狗这辈子最骄傲自豪的事情。”
封瑾没说话只扫了自己胯下一眼,端王爷马上跪下爬过来给封瑾解开裤带吃起鸡吧来,没用封瑾命令,婉柔乖巧的脱光了跪下和端王一起给封瑾口交,现在父女俩已经配合的相当默契,一个将鸡吧全部吃进去,另一个即将卵蛋含在嘴里吸吮。直爽到封瑾想要享受另一种舒服了,才命端王爷跨坐在自己身上,又让婉柔在自己的身后用奶子给自己按摩后背。
“难得在天上操你,给爷叫得再骚点,让全大凤的百姓都听听他们的端王爷有多浪”
“啊我不是端王只是主子的一条骚母狗被主子操骚逼操屁眼还操嘴主子还用我的嘴做夜壶母狗不止爱喝主子的精液还爱喝主子的尿啊不要主子的大鸡吧又长出肉刺了骚逼里的浪肉都被主子刺烂了啊啊又操到逼芯子了母狗要浪死了美死了”
端王至从身心彻底臣服封瑾之后,浪的都让封瑾有些惊讶若是有之前认识端王爷的人肯定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比婊子还要浪的骚货是昔日那个禁欲固执的端王爷。
骑乘的姿势让封瑾的鸡吧能进入的更深,龟头一下子顶在子宫口;然后猛的操了进去。
疼痛被操爆的恐惧混合难以承受的快感让端王爷几乎快要疯狂,狂乱的摇晃着自己的头。若是之前封瑾肯定会享受着操爆端王骚逼和子宫的快感,可这一次龟头一进去,就感受到一种血脉相连的感觉,封瑾知道端王怀了自己的骨肉,只得强忍着欲望退了出来。被操的神魂颠倒的端王还有些迷糊,不解的直直看着封瑾,欠操的骚货,端王那不知所措的眼神让封瑾鸡吧涨的发疼。
骚逼不能操了,屁眼先拿来应急,端王被摆成母狗挨操的模样,紧接着大鸡吧顶开屁眼口,整根鸡吧一下子全部干进了端王的肠道里。
刚开始还抵抗着,一旦插入又紧又特的肠肉又不要脸的缠长了吸吮讨好着粗热的大鸡吧,封瑾的鸡吧兴奋到极点的时候就会青筋暴起就仿佛生了肉刺一般,收拾的端王爷的肠肉服服帖贴,看着端王爷爽的淫荡哭求,封瑾意犹未尽的放开了精关,前三个月坐胎不稳,有三个月不能碰端王了,身边就一个还不想开苞的婉柔,封瑾决定要早些回京了。
且说这边封瑾想着回京,京城那边封瑾刚走太医就诊相互帝后同时有孕,这就让封瑜觉得异常乏味无聊,而皇帝陛下也知道封瑜忍耐的辛苦,便劝说封瑜受用了太子或者他的弟弟瑞郡王,封瑜的态度自然和哥哥一般,兄弟两人的妻妾第一次哪里可以自己独享,须得哥哥回来一起才能享受到其中的无穷妙趣。
却没想到这一天封瑜无聊的来青楼看西洋景,正好逮到瑞郡王出来偷腥。绿云罩顶的是任何一个男人都忍受不了的,何况封瑜这些日子本就忍的心气不顺,愤怒之下,当着那名对着瑞王投怀送抱的清倌扯开瑞王的裤子,拍打着瑞王没有毛发粉嘟嘟肉鼓鼓的骚逼说:“身上长了这么个母狗逼还敢给爷出来找女人戴绿帽子,爷今天就用大棒好好让你这个母狗精显显形,让你好好知道知道自己这身上到底是属于谁的。
说着也没有润滑,双手掰开瑞王的大阴唇就将龟头顶在了骚逼口,然后再瑞王的残叫中捅破了他的处女膜给他的女逼开了苞,皇家人长出来的女穴虽然娇嫩可是却异常柔韧,封瑜的鸡吧足有小儿手臂那么粗,也只是将小穴口撑的有些红肿而已并没有撕裂,操着操着瑞王的声音就不仅仅是惨叫,呻吟中带出了丝丝舒爽来。
封瑜对瘫软在地上的清倌说:“看看,这就是你倾慕的男人,被男人强奸都能浪起来。”说着狠狠的抽打着端王的屁股逼迫他说骚话。
“本王骚欠欠操呜呜饶了本王吧”封瑜摇了摇头,这瑞王还是欠调教,妄他还是风流才子,语言既然如此贫乏,说来说去就是欠操,骚,比皇帝皇后差远了,甚至就连古板的端王都比不上,自己须的好好调教一番,带哥哥回来再把他的处子屁眼奉上
第十三章花楼被抓包瑞亲王受苦
御书房中龙案前皇帝陛下正在批改奏折,里间的软塌上皇后娘娘正做着针线满脸慈爱的模样,原来她手中拿着的是一条红色的蚕丝小儿肚兜,封瑜推门而入帝后听见声音连忙起来想要行礼问安,封瑜一手一个将他们扶助,疼爱外加责怪的说:“你们现在怀着身孕呢,身子重要还讲这些许礼做什么。”
封瑜一手拦着皇帝一手搂着皇后坐在了软塌上,手先是抚摸着两人平坦入常的小腹,之后便摸到了两人因为怀孕越来越肥腻的奶子上,只是轻轻揉捏,两人已经脸红粗喘动情起来,封瑜有些舍不得的把手收了回来,前三个月坐胎不稳经不得任何情事需得小心些,不过想着的二师叔所给的玉洞子的房中秘术中所说,开始无比期待三个月之后两人肚子微微隆起全身肥嫩滑腻敏感骚浪会是让自己何等受用来。
帝后都碰不得,封瑜又不想在哥哥不在的时候独自享用其他皇族之人,变转到了一个位置僻静但十分雅致的花楼来,这花楼名为风雅阁,里面的姑娘琴棋书画都略懂,气质打扮也都清新出尘并不像其他花楼里的姑娘们那样浓妆艳抹花枝招展的,封瑜本身其实并不喜欢这个调调,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装出来的清高多才罢了,可是有些文人墨客风流才子却很吃这种调调,风雅阁的青倌很受欢迎,常有好此道者重金买回府中红袖添香,今日封瑜也是无意间转到这里,却没想到莫名的起来感应,等封瑜来到让他感应最强的那间上房时,便看见瑞王微醉搂着一个美貌却气质清冷的姑娘,那姑娘已经脱得只剩下一个肚兜,正在给瑞王解衣衫的盘扣,傻子也知道两人将要做什么。
封瑜其实并不太记只在皇帝领着众人迎接他们兄弟时见过一面的瑞王,可当日迎接他们的所有人在名义上已经算是他们的妻妾,只要是男人不会对戴绿帽子这件事无动于衷的,何况封瑜的占有欲极强,当日的皇族之人早已被他当做了自己禁脔,身上烙下了印记。
恼怒加上最近一段时间欲求不满的封瑜不怒反笑,当着那明显是设计了封瑜的清倌的面给粗暴的给瑞王爷开了苞,然后也没有给瑞王爷穿上衣服,就这么使了个障眼法将赤身裸体的下身一片狼藉的瑞王拎回了皇宫径直扔到皇帝陛下按照封家兄弟的意思建造的地下刑房之中。
却说瑞王爷其人本是极其聪明识时务善于审时度势的,瑞王和生母身份低下的端王不同,她的母亲是深受皇宠的贵妃,外家也有一定的势力,且瑞王爷从小聪明甚至有神童之名,等到年龄大些瑞王发现一些心怀叵测之人明里暗里撺掇他和早早被立为太子的皇帝陛下争。瑞王不仅聪明心思更是灵透,早早看出自己的皇父对于太子哥哥的看重和偏爱,明白自己就算跳出来也只是太子哥哥的磨刀石而已,所以早早地说服他的母妃暗地里投诚了皇后,在先帝面前明面上和太子斗的厉害,背地里却为太子马首是瞻,皇帝继位之后瑞王也只问书画风月并不问国事,这更让皇帝陛下放心至极,所以皇帝对他也很是照扶,不仅早早地让他接贵太妃出宫奉养,更是给他封了太平富庶的封地,直到天罚,皇帝才不得不召唤所有王爷回京,只除了西北抵抗匈奴脱不开身的武王爷。
只是再是识时务瑞王爷也是皇家子孙有着皇家子弟的自尊和傲气,即便早已直到天罚后将会面临什么,可知道和亲身体会是不同的,尤其是以那样粗暴和屈辱的方式。
当封瑜用脚尖挑起趴在地上的瑞王的下巴,瑞王的严重满是愤怒怨恨。
“倒像是本尊逼迫强奸了良家一样,你可知道从天罚开始,你长出女穴开始,便是属于本尊兄弟为我们传宗接代的妻妾,瑞王殿下比如说说如果是你的侍妾背着你偷人,你会如何处罚?浸猪笼?骑木驴?本尊听说民间对于不守妇德偷汉子的妇人会有一种刑法,用针线将她的三个洞都封起来,让她活活的疼死憋死,瑞王爷觉得哪种更有趣些?”
瑞王虽然被那些刑法吓得有些脊背发凉,可身为王爷的尊严让他仍是挺直了脊梁。依旧怒目而视,只说了六个字士可杀不可辱!
“好!本尊就喜欢王爷这样刚烈的,王爷可千万别让本尊失望。”
封瑜上下打量了一番瑞王爷又命人将教养嬷嬷传来。对着教养嬷嬷说:“瑞王爷这身子既比不过皇帝陛下健壮魁梧又及不上端王殿下软嫩丰腴,一副被酒色掏空了的外强中干模样,穿上衣服还勉强入的眼,脱光了便有些让人倒胃口了。”
瑞王气的想咬死封瑜,先是强迫他后又如此语言侮辱他当真该死!
“依老奴多年看人的经验,环眼剑鼻,王爷乃是内媚的体质,媚在内往往欲望强烈好风月女色,所以王爷府内妻妾众多,可用秘药蒸熏,将内媚诱导而出,之后再蜂蜡塑性塑于肌骨,到时便是一举手一投足皆勾人心魄,万中无一的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