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还在不断顶送,将水冲撞挤压,小穴内里实在太胀,魏蓥忍不住呜咽哭骂:“水难受,你快出去!”
情欲上头的男人拿她没办法,只得将其抱离,匆匆在草地上垫了他的里衣,分开她的腿儿,拿手掰开肉穴胡乱捅了两下后再次狠狠入港。
“唔……不要呜呜呜……”
秦敬修没料到身下的女人此时竟是格外敏感,一插就抖,没肏几下就淅淅沥沥开始往外喷水儿,秦敬修看了她一眼,确认她并不是真的难受后,再次深深捅入,狂肆捣穴。
“啊啊啊……”
伴随着高亢难耐的尖叫,两人交合处便滋出水来,男人又是一记深捣,小穴深处便如泉涌一般,淫靡非凡。
“呜……”魏蓥觉得自己怕是被肏坏了,羞耻地捂住了脸。可男人仍在狂肆地挺腰操干,剧烈的快感袭来,魏蓥啊啊尖叫着,陡然喷出一股急剧的水柱,将男人的肉棒生生顶了出来……显然,喷的绝不只是方才进的那些水。
过了好一会儿魏蓥才缓过来,看了看青筋暴起强自忍耐情欲的男人,并膝跪爬过去,张嘴去吸咬他狰狞怒张的鸡巴。
只是还没舔几下就被他避了开去,男人咬着牙哑声道:“要射了”
魏蓥读懂了他的意思,乖巧地背过身爬到他面前,高高抬起臀,两手托着将花穴献到他面前。
男人伸手摸着她被干红干肿的逼穴,方才明明刚喷过一轮,此刻又湿淋淋的泛出清液来,显见是淫性又上来了
女人不耐地摇着臀儿,媚声催促:“将军,快进来呀……”
秦敬修哪能不如她的意,握着长枪深深刺入,从上往下就干她穴里最骚的那一点,直干得她嗳嗳叫唤。
“哈啊……将军,将军要把奴肏坏了……呜……”
魏蓥难耐地咬着唇,断断续续回眸,看着男人青筋暴起凶狠操干的模样,神色渐渐迷离痴狂,终是扬起脖子受不住哭泣般求饶:“给我……我要你……”却是又吃不消先潮喷了。
男人皱紧了眉,终于不再抵抗汹涌的快感,挺进她逼穴里凶狠射精……
许久两人才从强烈的高潮中缓过来,男人抱她起身,用干净的里衣浸了水仔细替她擦干净,却没有什么多余的话,魏蓥登时又有些怯怯的,拿眼不住地觑他。
却不知被缠软了腰的男人此刻哪里还狠得下心教训她,只好努力用沉默来表达自己不赞同的态度。
0064 六十.将军教骑马(秦敬修H,马震)
直到将她打湿的长发用袍子绞干,又替她穿戴好,秦敬修这才把湿了的袍子随意一披,然后捡起她换下来的小衣里裤叠好放入马背包袱中。
“过来。”
魏蓥被抱上马,大腿内侧隔着薄薄一层裙摆接触到马背,极为怪异,可他一上来,就把她反身抱到了自己腿上,一夹马腹不管不顾往前跑。
“嗳……衣服,衣服都没穿……”
来时魏蓥不曾带上换洗衣物,此刻仅着了勉强干净的外衫外裙,胸前衣襟失了束缚空空荡荡的,两个圆硕大奶儿晃晃悠悠,被马颠得十分难受,甚至跳脱着从斜襟里跃出大半来……
魏蓥只得朝后抱住男人的脖子勉强稳了稳身子,秦敬修低头看着她,目光却全然被她怀中颠动狂浪的大奶儿所吸引,那白嫩的乳球上有他用力掐揉出的指痕,俏生生挺立的奶尖是被他吸红嗦肿的,他就是一个俗人,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根本经不起她的诱惑。
男人抿住唇,忽然一扯缰绳让马儿慢了下来,旋即下一秒,魏蓥被推倒在马脖子上,男人捞起她的肉臀,再次掏出硬肿的大屌蛮横地捅进了花穴里。
“啊……不要……会掉下去的……”魏蓥慌忙摆手,终是胡乱抓住了马脖子上的鬃毛,努力接纳他横冲直撞的进出……
男人顾不得御马,只是箍着她的腰,小幅肆意地抽插。衣襟早已散开,他幽暗的鹰眸直直盯着,欣赏两团绵软硕大的圆乳随着操干狂乱甩动,颠簸晃荡,如水如潮,一浪接一浪,在月下呈现出一种极致妖冶的美。
魏蓥从他眼中看到了满满侵占的欲火,如此幕天席地,纵然是在夜里,不知为何竟也有些羞涩起来,却苦于没有多余的手去遮掩胸前春景。
秦敬修好似轻笑了一声,忽然一拍马背,通晓主人心意的马儿登时疾速飞奔起来,魏蓥身子无处着力,只两人相连的地方紧紧绞着,愈是害怕就愈是紧张吸咬。
可马背颠簸,他操干的动作又大力不停,穴内摩擦顶弄的快感太过激烈无法承受,魏蓥没坚持多久就喷了他一身,可男人依然不放过她,没给她半点缓冲时间就又捅进了她高潮后痉挛不休的逼穴里,任凭马儿冲刺而不断震颤颠动。
魏蓥蹙紧了眉,伸出一只手想去推他,却够不着。
“呜……伯策……伯策别这样……好难受……”
男人缓了缓,终于开口。
“那你呢,你知道我刚才看到你的时候是什么心情?”
他根本不想她为了自己如此委屈受罪,如此不计后果。她就该是高洁如仙,而不该为了他沾惹泥淖。那一刻,他忽然有些后悔,他宁愿不曾与她相识相知,如果可以,他宁愿她做回那个尊贵安闲的他人之妻,也好过这般和他奔波受罪。
男人果然生气了。
“对不起,是我太自私了……陷你于不仁不义……”魏蓥难堪地别过眼,声音轻得飘散在空中,“亏我竟还期待你看到我会有一点惊喜高兴……”
秦敬修猛地一拍她屁股,语气更沉,“我是在气这个吗?我是气你不顾自己安危……”
魏蓥一听,登时转哀为喜,那双漂亮的桃花水眸也一点一点重新恢复亮光,“我知道,可我忍不住……伯策,抱我好不好……抱抱我……”
男人到底受不了她这招,叹息着将她搂紧在怀,两人下身依然连为一体,但这下紧紧相贴,心也比以往靠得更近。
魏蓥没安分多久,便又悄悄抬手解了他的襟扣,钻进他怀里,与他赤裸火烫的胸膛紧密相贴,甚至还坏心地拿硬挺的乳尖磨他蹭他,秦敬修本就艰难压下的欲火重新被勾起,燃得越发炽烈。
女人双手抱住他宽阔的肩膀,抬臀自己骑到了他胯上,上上下下将他的滚烫欲望吞吃得愈来愈深。
“哈啊……”魏蓥艰难吃了一会儿,好几次都脱力整个人坐了下去,却因颠簸被狠狠地顶开了胞宫,只能无用地呜呜哭泣,可又禁不住继续吞含。
秦敬修看她着实可怜,只得扶着她的软腰,双臂箍着她重重地上下抛送。
可淫浪的女人仍觉不够,叠声勾引邀请。
“好将军,快动一动,奴的骚穴儿快痒死了……”
秦敬修恨得狠狠一拧她的奶尖,掐着大腿根狠狠挺腰顶肏。
随着大力的顶送,女人在他耳边不住地缠绵呻吟,唤他阿策,说她要死了,让他不要离开她……情至浓时,她张嘴吸咬他紧致的肩膀和胸膛,拿细细的牙齿吮磨他脆弱的乳尖,柔若无骨的十指更是在他身上不住攀附揉摸……
男人的粗喘一声一声重得惊人,如同凶狠的野兽。他忽然勒住缰绳,抱着她翻滚下马,将她压在铺满枯叶的地上,架起两条玉腿,用从未有过的力道把她往地上钉,女人尖叫着攀上高潮,他却再次狠狠插入,大开大合,疯了似的,在她抽搐着高潮不休时猝然喷射在她骚穴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