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叽咕叽水声潺潺,女人双眸迷离,娇喘着唤他:“啊……大人……大人快插进来啊……”
朱珩只是胡乱探入了一截指尖,就被她贪婪紧吞进去,上上下下摇摆着腰儿套弄吃咬,朱珩从没想过她在床上竟是这般火热主动,呼吸完全乱了,盯着她的模样根本舍不得眨眼。他的手指只是微微弯曲,便叫她呻吟都变了调,就像是舒爽得快要哭出来似的。
“大人……”
“别只顾着发浪了,大人的衣服都还没脱呢,不脱怎么拿粗棍堵你下面那张贪吃的嘴?瞧瞧,骚水儿都要把整床褥子都打湿了。”
朱珩把陷入情欲煎熬的女人拉进怀里,一边急促地吻她,一边配合着让她脱去自己碍事的衣服。才拉下裤腰,那硬肿炙热的粗长龙根便猛地探出头来,耀武扬威地在她眼前晃荡。
魏蓥咽了口唾沫,看了他一眼,伸手便摸了上去,娴熟地轻拢慢揉,激得男人低吟出声。
才揉了没几下,魏蓥体内滔天的淫欲便又起来了,她趴着凑过去伸出小舌一舔,张口就将其吞吃了进去。
一瞬间,雄浑陌生的男人气息充斥了鼻腔,叫她又难耐又心痒,啧啧裹吮得愈发动情。
朱珩哪里经受过这种伺候勾引,喘息声粗重剧烈,舒爽之余,忍不住哑声道:“阿蓥,你不必如此……”这等销魂情形,他便是梦里也不敢幻想。
魏蓥怔了一瞬,很快又垂下眼继续吞含,像是根本没有听清他含情的话语。也只有这样,她才能心安理得地继续当个妓子卖力地伺候他,反正她也无法抵抗。
女人的小嘴儿又湿又热,灵活小舌一勾一舔,朱珩的魂儿就飞了,再被她故意抿住唇一吸一绞,险些就要将他命都吸去,朱珩正要扶住她的脑袋狠狠冲撞,却被女人狡黠地退了开去。
魏蓥看了一眼不远处同样忘情的丈夫,转身背对着男人趴跪到床尾,迷离的眼眸如丝般紧紧缠着朱珩,晃着高翘的臀儿魅声唤他。
“大人,请您享用。”
朱珩一下子就疯了,大步跨过去半跪在床上,粗鲁地抓着她两瓣白花花骚浪的臀肉,顶着她的腿心不得其法地大力撞了两下。
魏蓥“嗳”了一声,将脸贴到床上,压低了腰,将肥美的屁股翘得更高,双手往后掰开了湿漉漉的花穴,露出红艳绽放的花心,隐秘的桃源洞口翕张间又淌出一股春液来。
“这里,想吃大人的大鸡巴。”
这个满面潮红说着淫言浪语一个劲儿地勾引他要他肏她的女人怎么会是魏蓥呢?朱珩满心荒唐,可此时此刻神志全然被情欲所剥夺,再也无法继续思考,磅礴沸腾的欲火快要将他炙烤得炸裂,他扶着胀痛的龙根,抵着那像会吃人一般无限淫靡的浪穴,猛地用力,一下子便尽根没入。
“呀!”魏蓥被撑得皱眉,没料到他竟这般莽撞,扭着腰便想逃离,却被男人死死箍住了腰,全根进全根出,如同发泄一般凶狠冲撞,撞得魏蓥只剩下抽气哀求。
“大人……大人太大了……奴婢吃不下了……”
朱珩啪的一巴掌打在她不安分乱晃的屁股上,登时浮起一个通红的掌印,也惹得骚嘴儿将阴茎吸咬得更狠,朱珩顾不得说话,粗喘着又快又重地肏了上百下,终是忍不住精关大开,在她骚软媚穴里射了出来……
“唔”
0049 if线:入错洞房(秦敬修H,sc小清新向)(一)(两百珠福利)
名动京城的魏氏女出嫁了,虽与穆国公府联姻,嫁的却不是国公爷而是二爷。好在穆国公战功赫赫如日中天,二爷也借着荫庇得了官身,倒也不算太委屈。
喜庆通红的卧房中人来人往,热闹非凡,皆是为了一睹美人芳容。秦敬泽得意又难得有些紧张地挑起红盖头,满室寂静后骤然爆发出一阵惊叹。
魏蓥被吓了一跳,羞涩地垂着首,良久才终于颤抖着睫毛意欲抬头,然而还未看清,一身红衣的新郎就被众人簇拥打闹着拉走灌酒了。
如此,一直等到了快二更天才有动静传来。
一身酒气的秦敬修脚步沉重地走进屋里,今日秦敬泽娶亲,可忙里忙外的却是他这个做大哥的,一直捱到开宴,又怕本就不着调的弟弟喝多了丢人误事,不得不帮他四处挡酒,如此下来,纵是千杯不倒的酒量也顶不住,头脑昏沉地完全凭着记忆中的路线回到了院子。
魏蓥原本在榻上坐着,听见脚步声想要起身去迎,男人已经绕过她直接去了里头放水。
水声气势汹汹如同暴雨砸落在恭桶里,魏蓥听得心惊胆战,红意刹那间遍布面颊,一时间只觉坐立难安,左思右想后还是站起了身。
男人从屏风里转出来,魏蓥乍然一见,心头一震,暗呼好高,不仅是身量高,还虎背熊腰体格魁梧,简直像个身经百战的武将,气势非凡。都言国公府二爷英俊倜傥,风流无双,魏蓥一边回忆着自己这个新婚丈夫是否有习武的传闻,一边默默替他除去红艳喜庆的外衣。
男人一动不动任由她解衣,却是低头眯起眼来盯着她,像是在辨认着什么。
今晚这个丫鬟好似有些面生?
魏蓥被他直勾勾的目光瞧得脸热,慌忙出声转移他的注意力。
“夫君可要沐浴?”
秦敬修愣了几秒,摇摇头,依旧无言。
“那……时辰不早了,夫君可要安歇?”
话说完,总觉得自己像是在暗示什么,魏蓥不由羞赧地垂首咬住了唇。
秦敬修像是反应了很久,才哑声道:“歇吧。”
这女子为何唤他夫君?他有妻子了?今日是他成亲吗?哦,看来是的。
秦敬修晕头转向地看着烛光下莹白如玉的美人儿,点了点头,他娘给他讨了个漂亮媳妇儿。
如此一想,便不再犹豫,一把扛起面前的娇儿就往床边走。
“啊”魏蓥先是唬了一跳,随即登时羞得去推他,哪、哪有这般猴急的?
可男人也不知道平日里是怎么练的,竟如山似的,推也推不动。魏蓥急得额头冒汗,还未想出办法来就被扔在了床榻上。
“脱吧。”
秦敬修甩甩脑袋,勉强让自己清醒一些。
新婚夜可不得脱光了抱在一起么?
魏蓥被他直白的话惊在那儿,抱着腿坐着半晌没有反应,男人却三下五除二将自己的衣服全脱了,极为大方地展示着浑身上下遒劲厚实、块垒分明的肌肉,魏蓥眼前一刺,慌忙扭头避开视线,面上一阵阵发烧。
那、那是什么啊?!丑陋可怖的一大团,沉甸甸明晃晃挂在男人小腹浓密毛发间,如同巨兽般张牙舞爪。
显然,魏蓥婚前并没有好好翻阅嬷嬷给的避火图。
“怎么不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