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敬修喘着粗气,待看到被掐青的腰肢时,魏蓥哽咽着死死捂住了腿心。
“求求你了,伯策,不要看了……”
“……宝贝,不要怕……相信我。”秦敬修尽可能和缓地哄着她一点点撤开手,直到看到腿心那深红肿胀的花蕊时,终于忍不住重重一拳捶在了床板上。
“这个畜生!”秦敬修怒发冲冠,提着剑就要追去杀了那孽障。
他不明白,身为男子为何不懂呵护妻子反倒要施加凌虐,这是谁教他的道理?!与其放任他继续害人害己,国公府里宁可从此没他这样的畜生。
魏蓥见眼前人怒极发狂的模样,顾不得自己的伤,吓得坐起身死死抱住了他的腿,自弃般哭道:“你杀了我吧……”
秦敬修停下来,不敢置信地盯着她,“你还在维护他?”
“他是我的夫,如何对我都是我该受的,你难道要为了夫妻房里的事去训诫打骂他?真闹起来我又有何颜面活着?还不如痛痛快快死在你剑下……”说罢,哽咽再不能语。
秦敬修当然也知道这个理,可他不只是秦敬泽的兄长,更是她的男人,此情此景,叫他如何能忍得下这口气?一时间屋里只听得到他呼哧呼哧大喘气的声音和她的哀哀低泣。
“蓥儿,你同他和离吧,我娶你。”
魏蓥心头微暖,可还是摇摇头,残忍地说着两人都心知肚明的现实。
“大哥,我便是离了他,也不可能再嫁你。”
又是一阵沉默后,秦敬修忽然像是下定了决心,认真同她交代:“蓥儿,这段时间他若回来,你尽量远着他,必要时多去和母亲走动走动。其他的,我来想办法。”魏蓥不知道他打算做什么,却还是信任地应了下来。
秦敬修目露痛色,低声沉吟道:“他年纪也不小了,之前因年少失怙母亲溺爱,由着他游手好闲。待他春闱过后,我会让人给他安排一份外派的差事,届时你就留在府中替他照顾母亲……”
不必他说完,魏蓥的眸子便一瞬间亮了。眨掉盈盈清泪,望着眼前可靠的男人,魏蓥再次紧紧依偎到他怀中。
0036 三十五.上药(秦敬修h,指奸、深喉吞精)
秦敬修安抚地拍拍她细弱的背,轻声道:“好了,我先替你上点药。”
哄着魏蓥重新将那一身可怜狼狈展露出来后,秦敬修取来药膏,顺着那些红痕一点一点涂抹过去。
生怕再一次伤到她,他抹得很细致,额角甚至隐隐有了细汗,可魏蓥不知道的是,那些白皙与殷红的凌乱交替,另有一种视觉刺激的美感,让人恨不得继续欺凌……
指尖微微颤抖,秦敬修在心底狠狠唾骂自己竟和那畜生一般无二,这才强压下心头的悸动,愈发沉着脸细细擦抹。
魏蓥羞怯地躺倒在床上,闭上眼,根本不敢去看男人的脸。感受到他在胸乳上小心的触碰后,身子下意识微微瑟缩,又强自放松下来。
脖子,胸口,腰腹……魏蓥咬着牙默默忍受着那清凉怪异的触感,没敢哼出声来。当察觉到他许久未曾动作时,终于颤着声问他:“大哥……好了吗?”
秦敬修没应,魏蓥有些奇怪地睁开眼,却见他只是盯着自己的腿心默默失神,她这才意识到羞臊,下意识要合拢腿,却被他伸手制止。
方才未曾细看,如今掰开她的腿后才知两人交合处伤得有多重,眼前的花蕊红肿外翻,不复那日娇嫩可爱,如一朵开到极致的牡丹乍经雨打风摧,凄惨而艳烈。里头那个隐秘的小穴随着她的呼吸有些急促地翕张着,显见是被操得都合不拢了,秦敬修压下心头悸动,伸出手指小心翼翼探进去,却触到了内里潺潺的溪流,不由得愣在原地。
明明是擦药的动作,却好像一瞬间变了味儿。
魏蓥难堪地别过眼去,出声想解释什么,却只是将情况弄得更糟。
“方才、方才大哥摸我的奶儿……”
秦敬修听懂了,一时间两人都呼吸急促起来,可这个女人还不怕死地拿那种眼神痴痴回望着他,真是要了他的命。
魏蓥也不想表现得这般骚浪,明明他是好心要给她上药,可他手指甫一进洞,腰肢便有些难耐地扭动起来。
男人心头火起,突然又探入了一指,看着她的眸色渐渐变得娇痴荡漾,便狠狠抵着花心里那一处顶送了几十下,女人可怜呜咽着,猛地就被送上了高潮……
这下原先指尖的药都白涂了,随着喷薄的晶莹春水儿一道淌了出来。
男人低哑着声发出警告:“别勾我了,不然我不敢保证不会做出比他更过分的事来。”
不知为何,魏蓥忽然很想说,只要是他的话,无论他想对她做什么都可以……可看到男人兀自咬牙强忍的模样,终究是闭上了嘴。
他心疼她,她也愿意让他舒服。
于是当他拭干净爱液,好不容易替她涂好药,正要起身时,被她轻轻拉住了腰带。
“……大哥,我帮你含出来吧。”
秦敬修一下便愣住了,不敢置信地望着她,不确定她说的是不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可下一秒女人没用什么力气就将他推倒在了床上,随即一掀衣袍,胯间那偾张的凶物就被一双柔软的手抓握住了。
魏蓥怕看到他鄙夷轻贱的目光,有些自弃地低下头,认真去扒他的裤子。往日里秦敬泽被吃鸡巴时会很舒服,她也想让面前这个男人舒服。
“嘶……”当肿胀发痛的龟头被女人含进口中时,秦敬修爽得倒吸一口气,被这突如其来无比剧烈的陌生快感攫住了全部神志。
他看见她努力张着嘴,有些艰难地将他的鸡巴吞得更深,怕磕到他,她小心翼翼地避开了牙齿,拿湿热的小舌乖巧地舔弄讨好,又受不住一般“啵”地吐出来,勉强喘息几口后,又痴缠迷离地望着他,自上而下沿着粗紫的茎身一点点舔舐轻吮。
那灵活暧昧的舌尖像是蛇女吐出的信子,沾了淫毒一般,每至一处,便让他麻痒难耐,狰狞的巨物也愈发粗大,抵在她娇嫩白皙的小脸上,有种强烈对比的禁忌美感。
“大哥……”女人的软热呼吸扑在敏感的龟头上,激得它狠狠跳动,随即便被她抬手握住,如同驯服丛林中顽劣的野兽,轻柔套弄,灵动的舌尖却在底下卵蛋上一舔一卷,轻轻将其吮进了嘴里。
“唔”秦敬修下意识挺起胸膛想要反抗,却被她媚眼一斜,脱力般重重倒了回去,眯起眼继续享受着她的口舌侍弄。
他想他真的是昏了头了,最脆弱的命根子被人扼住了,却还渴望期盼着她继续过分玩弄自己。
魏蓥满意他的配合,奖励般亲了亲他肿胀的卵蛋,恋恋不舍地继续往上,又是舔又是吸,直到将整根肉柱都吮得湿淋淋的,才伸出舌尖对着翕张的马眼一舔,换来男人惊愕的低喘。
“嘶”
魏蓥轻笑着,张开嘴再次将整个龟头吃了进去。 ? 这一次再不是小打小闹,而是低下脸深深地吞含,一点一点,努力放松喉管,全然接纳住他硬肿的粗大。
秦敬修一眨不眨地看着她,脑中昏昏沉沉的简直像在做梦一般,那红艳娇嫩的唇张到极致,看得人心惊,一张小脸更是被撑得变形发红,她的眼角沁出泪来,显然并不好受,可她却仍然倔强地将自己的鸡巴越吞越深……
在浅浅的适应后,魏蓥试探着缓缓上下吞吐起来。每一次纳入他都能感受到她喉咙深处下意识的抗拒推挤,却是让他愈发疯狂难耐!秦敬修被她吸得腰眼发麻,浑身动弹不得,简直快要被搞疯了!
男人的喘息愈发粗重剧烈,却在下一瞬突然扶住她的脸,生生将大屌从她口中拔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