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敬泽!”
男人知道她恼了,识趣没再说,只将腿儿抬得更高,啪啪顶胯入得更深,魏蓥便顾不上再骂他,咿咿呀呀叫唤起来。
爽利了一阵后,秦敬泽顺势将她分开腿反压在自己身上,双双朝着床顶,男人一边曲起腿挺腰肏她,一边剥了她的上衣,揉上她的白嫩大奶。
两粒奶尖儿从昨夜起就肿胀未消,红艳艳得勾人,此时一被摸着掐着,女人那淫性顿时就起来了,扭着腰儿,皱着蛾眉似痛苦似欢愉,求饶一般唤他:“相公……相公……”
“要相公做什么,嗯?”
魏蓥看不到他的脸,说话便少了些顾忌,咬咬牙,不自觉腻着声儿求他:“想相公吃吃奶儿。”
殊不知,秦敬泽从背后将她淫浪的模样看得一清二楚,包括被她咬得红润的唇,欲拒还迎挺起的胸脯,还有被入得舒服紧紧抓着收着的白嫩玉足……男人喉头滚了滚,声音暗哑,带着诱惑:“想相公吃谁的奶?”
魏蓥闻言扭过头要瞪他。这里就她一个女子,他还想吃谁的去?
“小骚货,想被吃奶的话就自己喂我。”
秦敬泽拍了拍她沉甸甸的骚奶子,恋恋不舍地将鸡巴退了出来,由着她翻了个身,两腿大开悬坐到他小腹上。湿湿热热的腿心贴了上来,似乎被他腹间粗糙的毛发刺了一下,女人有些无力地摆了摆腰。惹得秦敬泽暗骂一声,啪地一下重重打在了她肥美的臀上,不等她动作,自己伸手扶着鸡巴,再次顶进了淫湿肉洞。
魏蓥被撞得往前扑,两颗汁水充沛的蜜桃奶儿压到他胸上,前前后后磨蹭着,秦敬泽眼中火起,却忍着没动弹。
魏蓥如今已大概了解了男人在床上的恶劣习性,幽幽觑他一眼,没奈何,忍着羞意直起腰,抬手一边抓着一个圆乳儿,缓缓递到了他唇边……
秦敬泽看她别过去不敢看他的眼,浓密睫毛不安轻颤,面红似欲滴血,端的是一副清白纯洁不堪折辱的雏儿模样,偏偏却做着最下贱放荡的动作。
“做什么?”若是忽略胯下愈发狂乱的顶撞,男人此刻倒是像模像样恍如一个坐怀不乱的君子。只是魏蓥已无力抗争欲望,他说话时的火热气息扑在敏感的乳尖上,激起阵阵颤栗,嘴唇开合间更是似有若无地擦过,惹得她瘙痒难耐。
魏蓥捏着奶子再递近一些,直直戳到了他唇瓣之间。
“相公,吃吃小骚妇的乳儿吧,痒坏了……嗯啊……”
秦敬泽死死盯着她,故意伸出舌尖缓慢地上下翻舔那粒红樱,叫她看得一清二楚,魏蓥顿时被那湿热粗糙的触感搅得头脑发昏如坠云间。
“嗯啊……吸一吸……想被相公咬坏……啊”
秦敬泽将奶粒儿舔得湿漉漉红润润,再抿着裹进嘴里,啧啧有声地吸吮,时轻时重,动作淫邪无比。魏蓥恍恍惚惚娇吟着,难耐地扭着腰吸住鸡巴小小地泄了出来……
秦敬泽含着奶子模模糊糊地笑话她:“小浪妇,怎么被吸个奶儿就喷了?真没用。”
魏蓥脱力一般伏到他身上,秦敬泽便抓着她的大腿,抱起她下了地,一边操干不停,一边大步往外头走去。
魏蓥被这姿势吓得惊叫一声,整个人要坠不坠的,只得抬起玉臂娇娇地揽住他,等适应了后便悄悄挺胸拿骚痒的乳尖蹭他,秦敬泽也不戳穿她,只是把她牢牢抱着重重颠送。
泛滥的淫水顺着交合处往下淌,顺着结实的腿一路往下,被男人的大脚踩在地毯上。绕过屏风,魏蓥见他还要往外走,不由有些慌乱。
“相公,你、你要往哪里去?”
男人垂眼看她没出息的样儿,故意吓她:“宝贝儿太美了,只给我一人看见太可惜,我把你抱到院子里,叫旁人都来看你怎么样?”
魏蓥见他果真往屋门走,吓得抱紧了他,上下两张口齐齐咬住他。
“你疯了?!快放我下来!”
秦敬泽粗喘着,任由她紧咬着拍打着自己,到了门前才放她下来,故意把她转过去,从背后肏她。
魏蓥唔了一声,不得不抬手扶住门板,稍稍放心后,身体的怪异便无法再忽视。
随着男人大力的操干,原本一直被温热口腔含着的奶尖儿此刻暴露在空气中,连同两大团酥软乳肉大肆晃荡着,又痛又空虚发痒,也看得男人双眼发红,胯下啪啪狠送。
“相公……”
“奶子痒了?自己揉,像我揉你那样。”
魏蓥只是迟疑了一瞬,便听话地抬手将乳房抓在了手里,轻拢慢捻,不比男人的大掌,魏蓥甚至都包不住自己的乳儿,一边细声哼着,一边学着他捏起骚奶尖,时而掐着碾着时而重重一刮……
“骚货的奶子是不是很大?是不是很骚?一摸下面就咬得死紧。这么浪的奶子就该给外面的人都看看……”
说着又是重重一顶,魏蓥不得不将整个小臂都撑在了门上,胸脯也紧紧压在了门板上。门上凸起的风车锦地格心硌在两团软肉上,随着撞击的动作,磨过骚痒的乳尖,一下又一下,连绵不休,爽得魏蓥嗳嗳浪叫,花穴不住喷水。一道一道的痕印错落覆盖在白嫩胸脯上,有种凌虐的美感。秦敬泽头皮发麻,简直是要疯了。
“骚货!叫得这么大声,是想把院外的人都吸引过来看你发骚挨肏吗?看看你的骚奶头,都要把纸给戳破了,你说外面候着的丫头们瞧见这被吸肿了的大奶子,能认出是自家二奶奶吗?”
魏蓥纵是不太清醒,听了他这番浑话,也是抗拒地不住摇头,然而陷在接连高潮中的眼眸迷离,又放荡又清纯。
秦敬泽好像确实是被她逼疯了,此刻竟真的有种冲动,想把府上的人都叫过来,当着他们的面狠狠操她,让他们看看他的妻子有多美有多骚,脱了衣服只会张着腿儿求他的大鸡巴狠狠操进逼里,操的她水流不止只会浪声淫叫……
秦敬泽死死掐住她的腰提起臀,发着狠似的啪啪啪冲撞得又重又快,连结实的梨花木门都哐哐作响,魏蓥挨不住,似哭似叫:“不行……要死了……”
秦敬泽把她的手拉到滴水不止的肉花上,粗着嗓子指使她:“蓥儿,摸这儿,像我之前那样,你会很舒服的……”
魏蓥的魂儿早已飞了,经过前一夜的调教,一摸上去就知道这里是能让她快活升天的骚点,不必多言便大力拨弄压碾,没几下就气喘吁吁化作了一摊水儿,两条细腿更是颤得险些站不住,被男人掐着屁股又抓又揉才没摔下去。
“继续,喷出来,喷给我看……宝贝儿,喷了我就放过你,乖……”淫魔还在低声诱惑着她共堕地狱。
魏蓥全无挣扎,纤手如弹琴般快速撩拨,绕圈摁压,情欲渐高时,猛地拿指尖狠狠一刮,颤着腿儿高声淫叫起来。
“啊喷了……喷了……唔”
秦敬泽再不犹豫,压着她的臀在她潮水喷涌的穴里蛮横凶猛冲刺,在她受不住狂乱摇头时,猛地肏进颤抖的宫口狂乱喷射出来……
魏蓥小腹抖了抖,痴了一般将脸贴在门格上,泪水、口涎缓缓滑落。
秦敬泽重重喘了口气,忽地拔出还没软下来的鸡巴,托着她的双腿腿根靠坐在门上,顺着她滑下的动作将她滴滴答答失禁般的水穴吃进了嘴里。
“唔……嗯啊……好、好舒服……哦……又要、又要喷了啊”
秦敬泽坏心眼地对着被她自己蹂躏得红肿不堪的淫豆来回拨弄,一个重吸又让她顺利喷了出来,冲走原本与精水混合的白浊后,被他吸溜着尽数吞进嘴里,半晌才恋恋不舍退开。
秦敬泽将她抱坐在自己腰腹上,抚慰般吻了吻她汗湿的鬓角,含着笑意一语双关道:“多谢娘子解我晨起之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