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喝醉的人力大无穷,不但用力去捻两点樱红,还握住她的后颈强势地吻下来。

从额头,到鼻尖,再到唇瓣,寸寸吻磨。

叶声笙的双手抵胸前,推拒了几下,又因为喘息不过来,身子软成一摊水。

他嗓音喑哑,用舌头哄她:“乖,这就给你。”

叶声笙快要疯了,不是说喝醉的人硬起不来吗?她已经隐隐差察觉到腿心的热度了。

“边澈,你到底醉没醉?”

他淡淡地应了声,不知道嘟囔了句什么,索性一伸手,直接握住纤细的脚踝。

灼热的唇舌贴了上去,她的眼尾都红透了。

身子弓成一道脆弱的曲线,叶声笙快要把唇瓣咬破,才能止住呜咽,她急促地呼吸着:“边澈,你为什么会那么多花样?”

他的额角全是汗,艳潋的黑眸里带着迷离:“吃醋了?”

叶声笙的意识渐渐混沌,睫毛颤着,还是不愿意占下风:“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吃醋,我是嫌弃你好吗?”

黑暗中,她陡然睁开眼睛,尖叫声堵在喉口。

因为边澈的唇瓣又重新吸吮上来,追着她的软舌不停地纠缠,意识到他的舌头刚刚吻过哪里,叶声笙快要窒息了。

他咬上她润白的耳垂,特别恶劣地威胁道:“还嫌弃吗?”

空间和时间都迷乱的时候,叶声笙发誓,谁要是再提边澈暗恋她,她就要杀了谁。

夜色渐浓,身体好似摆钟,跌宕起伏整夜。

第35章 第 35 章 其罪当诛

从Stella Fantasy出来, 叶声笙给吃了一周闭门羹的边澈发了条消息,通知他在四季酒店汇合。

凛冽的冬日,阳光明媚到晃眼。

周末中午, 路上通畅, 二十分钟后,劳斯莱斯稳稳地停在酒店门口。

后座车门“咔”一声打开, 一片阴影兜头而下, 挡住了照过来的阳光。

黑色皮鞋率先闯入视线,叶声笙没什么情绪地撂过去,就这么近在咫尺地对上他的视线。

逆着光,边澈劲腰长腿包裹在正装内, 周身镀着光晕,他躬身伸手护住车顶,腕上的手表和墨玉手串随着动作, 折射出晶莹的光芒,悠然且矜贵。

叶声笙很快移开目光, 无动于衷地下车,完全把他当透明人。

刚走两步, 突然手腕一紧,他的声线低低的:“声笙,别生气了。”

边澈最近被她单方面的冷战搞得很是挫败,他也不知道那晚是哪来的邪火,最后一次在浴缸里时, 怀里的小女人被做得晕了过去。

叶声笙醒来的时候得知他叫了救护车, 恨不得再次晕死过去。当时真的是羞愤和暴躁交杂,她没有任何犹豫地把他赶到了客卧,并扬言他要是敢踏进主卧一步, 就在房子里种满榴莲。

动静闹得那样大,别墅里的佣人全都起来了,堪称是史诗级的灾难,她最近又要研究马斯克的火星移民计划了。

边澈也知道自己做得过了,他叹一口气,五指顺着掌心扣进她的:“声笙,我那晚断片了,真的……。”

叶声笙用眼尾瞪他,将他剩余的话全部噎住,她字字咬着牙说:“不要以为我原谅你了,今天的是奶奶的寿宴,冷战暂停一天而已。”

知道她还在生气,边澈略带疲惫地揉了揉脸,几秒后酝酿出:“正好今天人多,你想让我怎么丢脸赔罪都行。”

或许是扎扎实实地见识到了他道歉的诚意,叶声笙的火气微微消了点。

“你想丢脸,我还怕被你拖累呢。”

边澈那么精明一人,察觉到她语气里的松动,立马循序渐进顺杆儿爬:“我们进去吧,奶奶都念叨你好几次了。”

边奶奶的八十大寿席开八十桌,宴会厅里衣香鬓影,言笑晏晏,京市的政商名流悉数到场。

叶声笙卷发披散,穿着一套C家的套装,背脊单薄,小腿纤细,脚下踩了双Jimmy choo的细闪高跟鞋,边澈揽着她的腰进来。

寿礼堆成一座小山,独独把她送上的金缕衣袈裟摆在正中间的玻璃柜里,可见边家对这个孙媳妇的满意程度。

任由四面八方的视线打量,叶声笙落落大方,连嘴角的弧度都不改分毫。

彼时,宴会厅的八排之外,林柯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位置。她不是受邀的客人,而是一会要上台唱歌表演的艺人。

经纪人把包里的首饰盒拿出来,提醒她:“一会上台的时候小心点,这套耳环是借的,很贵。”

林柯越过众人,目光落向边澈,明暗交错的灯光下,她的表情看不分明。沉默三秒,她开口:“我能不能不表演?”

他是清风朗月的贵公子,她是哗众取宠的戏子,她第一次在名利场上在乎身份的高低贵贱。

经纪人眉头蹙成一座小山,他压低声线暗示事情的严重性:“你没事吧?你知道今天来了多少大佬吗?你知道有多少明星上赶着搏边老太太一笑吗?你知道我费了多大劲儿才帮你争取到这个机会吗?”

他一连几个问句轰炸出来,情绪也有点炸:“你是在玩我吗?”

林柯胸口上下起伏,手心出的汗快呀礼服攥湿一个掌印了,而经纪人的表情没有一点变化。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她终于放弃了:“知道了,我会上台的。”

林柯平日里人情世故修炼得通透,可每次跟边澈有关,都会让她失了分寸。

她看见叶声笙笑脸相迎地跟一位女性长辈寒暄完,和边澈交错而过的时候,狠狠地拧了他的侧腰一记。

看她手腕旋转的程度,掐得很重,可边澈只是笑,一点都没生气的样子,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眼睛里全是宠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