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只是一个最低级的超凡者,不然以主现在?三阶高?级还?不稳定,随时可能跌到初级的状态,来个三阶的超凡者他们就?得准备提前转移。
三阶超凡者不会被幻觉影响,他有足够的时间将这里的一切传播出去,这种事一旦发生,杀了超凡者也?不起任何作用。
阳炎在?陈录的车上从行李箱里摸出一瓶牛奶,插进?吸管就?开始喝。
陈录不知道为什么阳炎一副怡然自得的态度,她打碎的窗户玻璃让海边的风不停往车里钻,吹得人耳边呼呼作响。
阳炎看着她越跑越偏,越跑越偏,一开始她还?想指示她一下方向?的,后来她记起自己是个路痴,说不定陈录就?是因为听了自己指挥才跑偏的,她就?不说话了。
打破寂静的是沉闷的枪-声?。
子弹擦着后视镜路过,擦出一溜烟火花。
“来了。”阳炎坐直身体,一口气喝掉所有牛奶,舔了舔嘴唇,“来的人还?不算少。”
陈录透过后视镜,也?看到了自己身后稍微一数就?有七八辆的车队,不知道还?有没有更多的车赶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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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她暴露了?什么时候暴露的?
陈录紧张得手心出汗,她并不知道身后这一群人并不是来找她的,苍蝇给她选的是一条死路。
阳炎倒是兴致盎然地看向?身后,这架势她之前可没见过。
上次她没遮掩,这群人躲她躲得跟狗一样,这次倒是仿佛闻到了腐臭味儿的苍蝇一样追过来。
“你车技怎么样?”阳炎只问了个开头,很?快她闭紧嘴,不再问了,陈录一个急刹加漂移躲过在?前方拦截的车,阳炎差点咬到舌头。
阳炎重新翻出车窗,站在?车顶,夜空在?她头顶,所有的月光集中在?她一人身上。
红发与?红眸仿佛在?黑夜之中发光,她是天生的发光体,然而这份光亮在?夜里将会成为最好的靶子。
枪-声?不断响起,扣动的扳机之间,不断有火舌迸射而出。
阳炎从行李箱中抽出的巨剑横在?面前,叮叮当?当?金属撞击声?不断响起,她静静等待着对面的黑手党打空一个弹夹,甚至出现了换弹的真空。
“到我了。”
距离她最近的一辆车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看到那个躲在?巨大铁块后面的人纵身一跃,最后自己的眼前一黑,再也?没有醒来。
副驾驶t?的人看着从天花板上插下的巨剑,巨剑抽出的嘎吱声?仿佛凌迟的序曲,传染开无尽恐慌。
他看到巨剑上留下浓稠的血液,还?有巨剑之下被一刀两断的司机。
通过那个巨大的豁口,他看到了月亮,也?看到了太阳。
炽热而橙红,洁白又肃杀。
阳炎从凹陷变形的车辆上站起身来,短发飞舞,带着难言的英气。
她伸出带着白色手套的手,擦去自己脸上溅到的鲜红血迹,手套沾染的一点绯色在?月光之下,映照在?她的眼中,澄澈而冰冷,甚至被她的双眸染上令人胆战心惊的暖意。
温度愈高?,火焰的颜色愈淡。
除开暖阳,还?有烈日?。
一个不留!
骑士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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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分钟前, 公路。
格拉斯中,绰号“血手”的黑手党也是个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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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十几岁开?始在街道上混,从一个小混混成为黑手党的小头目,经?历的战斗从酒瓶开?瓢的街头斗殴, 到真枪实弹的激烈枪战, 他从未感受过畏惧。
事实上, 越血腥的场景, 只会让他愈加兴奋。
最初知道世界上拥有超凡的时候, 他还在因超凡的出现而担心畏惧, 害怕自己的帮派也受到波及。
许多?的文学作?品之中, 都强调过超凡者的无所?不能。
“血手”之前对超凡者是有许多?担心和畏惧的, 这个粗壮的男人甚至觉得自己的帮派就像风雨飘摇之中的一条小船,会轻而易举地被超凡的浪潮冲垮。
格拉斯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在夹紧尾巴做人, 他们生怕自己在不知?道什么时候不小心招惹到完全惹不起的存在直到他们的boss撞大运见到现在的主?, 格拉斯收紧并且转移到爱维特岛上。
在岛上,“血手”第一次参加了围杀低阶超凡者的行?动, 从此,他觉得超凡也不过如?此。
低阶的超凡者, 除开?少部分拥有针对性的能力?外,大多?数都对他们手中的枪械一点办法都没有。
更别说他们还有主?的帮助。
“血手”舔着?后槽牙, 今天的任务在他看来十分简单, 他们猎杀过的超凡者没有八个也有十个, 在死亡的威胁和恐惧之下,他们和普通人差不了多?少。
从第一个超凡者成为主?的养料开?始,围猎超凡者就成了“血手”的新爱好。
他自己是大概率无法成为超凡者的, 但那又有什么关系?他依旧可以成为超凡者的噩梦。
所?有的超凡者发动能力?都需要达成条件,只要找到条件, 最脆弱的一阶超凡者也不过如?此,是名副其实的纸。
又是一个熟悉的深夜,“血手”和他的副手一同驰骋在公路上,肆意?发出欢呼。
他们这次的目标在照片中只有一个模糊的影像,依稀能见到一头火红的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