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问我要不要做他的老婆,我答应了。小晚真厉害。

那手机后来被江晚随便塞到枕头下面,连他自己都忘了在哪,此刻却被江林发现了。江林自然是看不到手机里面的内容,却能清清楚楚看到屏幕上刚弹出来的微信消息提示。

徐琛-哥哥公司:小晚,来城了吗?出来见一面吧,我们也有好久没见了,吃顿饭怎么样?

江晚只觉得哥哥一下变得有些奇怪,表情倒还没什么变化,眉目舒展,气定神闲地冲站在门口的江晚勾了勾手指:“小乖,过来看看。”

江晚懵懵懂懂,莫名缩了缩脖子,到江林身边去了,又被他一把揽进怀里,抱到大腿上坐着,江晚也老老实实伸出双臂,抱住哥哥的脖子,就见江林手指一点手机屏幕,把那原本有些暗淡下去的消息又按亮了,拿到江晚面前给他看,但只一眼,就又扔到一边,捧着江晚的后脑勺去亲他的嘴唇。

这回就没有那么容易好收场了,江林只嘬舔了几下江晚的双唇,就迫不及待地将舌头伸探进去,顶开小傻子本就没有防备的齿关,深深地搅弄他娇软湿热的口腔,又勾着他的舌头互相绞缠嬉戏,把那柔嫩的舌尖含在嘴里顶蹭。

江晚的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只任由哥哥对自己攻城略池,随意索取,自个儿主动张开了两片薄唇,容纳哥哥的入侵,觉得他又恶狠狠的,又很温柔,两人唇齿间都是黏腻不断的、唾液交换的声响。

江晚也把哥哥的脖子搂得更紧,腰往前挺着,将自己的上半身顶在哥哥的胸腹之前,在一阵激烈得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的舌吻后热情地回迎上去,用尽所有曾经学过的功夫和江林痴缠。

“唔、唔哈哥哥、哥哥”

好半晌,这吻才慢慢结束了,江晚被亲得一喘一喘的,靠在江林的怀里大口呼吸,又不停叫江林,而江林还在一下下、断断续续地舔他柔软的双唇,随后就将嘴角贴着江晚的,维持着那个姿势低声问:“怎么办?小乖都说要做我老婆了,别人再想来都没机会了。不过我看了还是有一点生气,他怎么会知道你来了?”

江林的声音低沉而有磁性,又带着声浪,一下下地打在江晚的耳廓上。江晚最受不了这个,觉得哥哥这天好不一样,比昨天的他还叫人喜欢,脸上红红的,又十分茫然道:“我也、不知道,我谁都没告诉哥哥,我只想来找你,一直都,都只有你唔”

他才说完,就又被哥哥重新吻上,江林见他十足可爱,竟想这一天内把过去的份都补回来,好不容易亲完、舔完,心中还在思忖,就听江晚又边拉着他的衬衫领口边说话:“哥哥,不要生气嗯,我可以给你看的。”

他说着,在旁边把手机摸到手里,解锁了屏幕,跳转到微信界面,身子还乖乖靠在哥哥的臂弯里,把他和徐琛的对话框调给江林看。

总共也只有对方发的那一条是最近发的,其余还有陆陆续续十来条,也都是徐琛单方面发送,看时间是从两年前发生了那件事后开始,刚开头是都是道歉句式,说他错了,冲动了,不该那样,后来又试探地问江晚去哪儿了,是否还留在城。

只是那时候江晚心情也不好,干脆不再理他,此后又陆陆续续收到一些节假日发来的祝福,他也全当没看到,这些祝福停在去年的年中,因为实在得不到江晚的回应,徐琛也只能作罢。

江林又往上翻,看见在那些道歉信息前正好是徐琛约江晚出去出去做什么呢?他继续看,发现这个徐琛居然一直在编排他和别人的故事。再看江晚给对方改的简洁粗暴的备注,江林心中立刻有了计较。

他之前事务缠身,和自己的叔叔及公司里几位支持他的大小股东争得厉害,几乎无暇顾及那时江晚心中有多担忧不安,又被人误导,以为江晚是在为当时偷偷帮他叔叔做事的徐琛担心,想要替他讨好自己,没想到自己才是他所有的忧虑来源。

徐琛的想法其实也很明显,他一开始就有两个目的,要不然使点手段骗江晚上钩,让他喜欢上自己,随便利用,要不然就干脆挑拨这俩兄弟分开,也能把江晚从江家赶走。后来徐琛知道了江晚手上还有股份,又被江林以公私双重理由清出公司,还想再不死心地和江晚套近乎那都是江林好长一段时间都不知道的事了。

江林看得认真,江晚原本被他抱着,头顶着胸膛,玩自己的手指,随后又见哥哥好一会儿不说话,忍不住又缠上来问他:“哥哥,你、你看见了吧,我没有告诉他,我”

他还想再说些什么,江林倒于心不忍了。既然他都能猜出来之前发生过什么,也不必非戳着小傻子的伤心事,随便把对话信息往下划了好几下,便关了屏幕,放回江晚的手里,说:“对不起。”

“嗯?”江晚想了一下,“哥哥为什么?哥哥,你还没有回答我,我没有”

“嗯,小晚最乖了。”江林轻柔地打断他,“是哥哥一直在担心哥哥怕你不是我的。”

江晚仰起头,露出一脸疑惑的表情,安静地趴在哥哥的胸口,感受对方的心跳的气息,半晌说:“我是的,哥哥。”

明明一直以来都是他啊。

江晚又出去找工作了。江林有点想把他带到公司去,找个职位给他做,但江晚觉得不太好,毕竟他知道自己确实笨,哥哥的公司里哪有他可以做的事情?又找了快一个星期的时间,居然还真的找到了。

那是在一个咖啡店里制作糕点的工作,这家咖啡店有点公益性质,店里的老板和工作人员对他都很和善。江晚长得很好,虽然有点智力障碍,但手却很巧,记东西也不算特别费劲,只要经常做、做熟练了就好。从这点来看,他的智障程度不算重。

店长看江晚长得讨人喜欢,便把他留下来试用,让一两个平时不太忙的员工教他,稍微熟悉之后,就让他跟在旁边做些准备工作,后来再慢慢一个人上手。

这样一去又是大半个月,徐琛没再找他,江晚也乐得自在,这天做出了一盘大家都说好吃的饼干,跟店长询问过后,就高高兴兴地打包装好,一等到下班的时间,果然见门外江林的车缓缓驶来,靠在路边。

江林每次一来接他,店里的女员工就很兴奋,一开始得知那是江晚的哥哥,都有意无意地撺掇他带哥哥进来喝杯咖啡,江晚再傻,也知道懊恼,悔不当初,就应该说哥哥是他的那个,反正他和哥哥长得并不太相像。他含含糊糊地糊弄过去,带着甜点出了店门。

江晚急急地快步走向车边,那阵势把原本打算下车来接他的江林都逼得重新回到座上。江晚这才满意,绕过车前,坐进了副驾驶才说,“下次也不许你出来。”

他这神情,哪里像是在威胁,分明是受了委屈的小猫在撒娇乞怜。

江林怎么不知道他这是为了什么,当即笑了,挨过去把江晚压在座位上深吻。一吻完毕,江晚便软了,老老实实被哥哥带回家,先乖乖地在沙发喂哥哥吃了饼干,又被江林反过来往嘴里塞了好几块,他鼓着嘴巴,像松鼠一般咀嚼,好半天才让江林住手了,说:“哥哥、哥哥也吃,饼干是带给哥哥的”

江林却先不答他,问江晚晚上吃过没有,江晚一说吃过,他就道:“怎么办?哥哥今晚还没吃。”

江晚迟疑了一下,好像在认真思考,说:“那点外卖吧,或者,我们再出去、出去吃。”

外卖这词还是江晚最近刚跟那群同事学会的。他们的保姆每天准时来,有时候江林在公司待晚了,再加上江晚最近都是在外面和同事一起吃饭,看到家里没人,通常就走了。

不料哥哥听到他的答案,并不算满意,江晚还在他怀里蹭坐着,他便直接把人从沙发上抱了起来,一路故意轻轻颠着他,逗着他笑,最后在江晚离床面只有十来公分的时候,将他轻轻抛下,这才说话:“不吃别的。今晚吃小乖了。”

江晚愣了一会儿,脸上才慢慢布满了红,意识到哥哥在说什么。

他还咬着嘴唇,江林就吻了上来,一只手撑在床面,给他们之间留出空隙,一只手放到领口前,松了领带,又开始解上边第一颗系着的扣子。

小傻子急急地松开嘴唇、张开了嘴,让哥哥的舌头顺利地探了进去,在里面缓缓地挑逗他的软舌,一边也伸出两只手帮江林脱衣服。

江林亲吻得不疾不徐,江晚喘气却很快,一等对方亲完,脸红得仿佛能滴血,眼看着哥哥站到床边,脱下被全部解开的衬衫和裤子,自己也心跳得厉害,臊着脸,跪坐在床上,把身上的衣物脱到只剩下最里边的一层。

江林重新上床来的时候,江晚正在伸腿蹬着脚腕上顽强地扒着他不放的长裤,全身上下绝大部分的嫩白肌肤都暴露出来他在这段时间内养了些肉,肋骨印也不明显了。江林帮小傻子把裤子拉到一边,从床头柜上拿出一个全新包装的小盒,拆出一只避孕套,便往自己身下那昂扬的东西上套。

那性器太大了,江晚看得又怕,又有些隐隐的期待,穴口慢慢渗出些淫水,内里的淫肉互相绞弄起来,叫江晚无意识地喘叫了两下,一想到哥哥的东西待会儿要插进自己的小逼里,就已经有些呼吸不过来了。

他还在笨拙地犹豫要不要先把内衣和内裤脱下来,江林已经弄好套子,腰腹、大腿的肌肉自然流露出薄韧有力的线条,一手轻轻捏着江晚的肩膀,叫他会意地躺下来,两条细细的长腿只有大腿根处是肉肉的,晃荡着些柔嫩的轻盈肉色,连接着上边小小圆圆的挺翘屁股,江晚便在哥哥俯身下来时用这些软肉去贴蹭对方的腰侧。

江晚身上的内衣都是成套的前些天哥哥就带他去买了,江晚不知道自己的胸围,也不会量,还是哥哥带他进了更衣间,帮江晚量好了尺寸才弄清楚的。江晚就是店里最小的那个罩杯,但又有些盈盈的乳肉,躺下去时,那对小巧的奶子便随着重力微微摊下去些,看着比平时更薄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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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林拨开那轻便的薄杯奶罩,露出其中两片嫩乳来,上边的红红肉粒稍微肿着,竟是在江晚刚才动情时就微微硬立起来了。江林两边的手各自对着小傻子的一颗乳头轻轻揉搓,来回地拨来碾去,江晚的口中便发出怎么也止不住的哼哼声,好可怜地扭动着没什么肉的腰身,只觉哥哥总用指尖刮擦他奶尖上端的那个小孔,弄得他胸前的小豆又痒又麻,每被男人的手掌逗弄亵玩一次,就好像有无数只蚂蚁顺着他的乳孔通往身体,在内里四处逡巡。

那种爽麻之感渐渐延伸开来,扩展到他整个胸前的部位,两只小小乳房酸胀不已,一被哥哥低头含住其中一只上方的艳粉乳粒,泛着酥意的快感更是止不住的往外涌,更何况的江林的口腔湿热,比手指不知道舒服多少。

他的大舌来回舔舐着傻弟弟的乳尖,把整片红红的乳晕、乳珠全都弄湿干净,舌尖更是聚起了劲,在江晚圆硬的奶头上一个劲地顶戳,再用唇瓣前后两面夹住乳豆,一下下地吮磨

江晚被哥哥用嘴巴舔弄得哭叫起来,只觉自己的奶头承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哪有这样一直吃人乳尖的?

他整个奶子都被玩得发粉了,身体的温度上升得让他觉得燥热,乳头也又胀又硬,稍微一被碰就叫他情不自禁地仰起头去,小小豆粒在男人的唇舌夹击下战战兢兢,不能再变得更红肿、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