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泪都流出来了,眼尾红彤彤的,好几滴精液留在嘴角,乳尖被干到断断续续地喷射出奶汁来,特别是最后一两百来下的抽插,将尹秋阳磨得爽到要翻眼皮儿,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奶头就又酸又痒地直射出好些奶水。
尹秋阳的嘴巴得了空闲,更被刺激地发出淫言浪语来:“啊啊!干出奶汁了,奶子好胀哦骚穴要被操死了,轻点,唔啊啊啊!”
这双儿的周身都是一股奶骚和淫液的腥甜混合在一起的味道,众军官看着他骚浪的模样与情态,没有一个不是胯下胀硬的,眼见着尹秋阳最后被猛撞几十来下,又被男人灌进甬道里的精液热烫得浪叫出声,好像无骨的蛇一样瘫软在桌上那鸡巴刚离开穴口,就从他被操开的肉穴中涌出好些晶莹的性液,顺着大腿根一路往下流,滴得桌上到处都是一股骚味儿,不知道有多淫;胸前也是湿乎乎的,要不然是被人舔的,要不然就是尹秋阳自己的奶水打湿的。
第一轮的两人刚退下去,马上就有人担心好东西被被人抢走了,竟直接将尹秋阳抱到自己的座位上,叫他两腿打开,搭在自己的两条大腿上,背对着坐在跨间。
男人捏着他的屁股,将早就憋得不行了的鸡巴从解松了的裤腰下掏出来,肉屌一顶着尹秋阳身下还不断淌着汁水的女穴,便直接长驱直入,一干到底,随即搂住他的腰,胯部上下挺动,将此时已经被操得绵软的双儿更是顶得上下颠颤,一对儿不知道被多少个男人玩大的骚乳被体内的奶汁坠得沉甸甸的,十分有分量地在空中打着转地晃悠,好似两个棉花团在飞舞。
尹秋阳身下的肉逼更是被操出连绵不绝的淫荡水声,那些汁液从甬道内涌流出来,沾湿了两人的身下。他肥嫩的圆翘肉臀更是拥有着十分的弹性,每被身下的军官颠操一下,让粗壮的肉棒在体内进出一个来回,淫穴彻底吃进粗屌时,丰满的臀肉一碰触到男人厚实坚硬的大腿,就会主动极了地弹开,深深的股沟挤压着男人露出的粗黑阳根,臀尖被拍打得通红一片。
使劲操干时,男人的性器勇猛异常,就连肉洞旁边的两片淫唇都仿佛恨不得被一同操进洞中,那逼口周围的一圈更是被尹秋阳自己太过丰沛的淫水浸染湿滑无比,于快速而猛烈的抽插中磨出许多细碎的白沫,让他的穴口附近一片狼藉,脏乱得一塌糊涂,更有源源不断的、前人留下的精水被新一轮的操弄捣出体外,搅得穴内一阵咕吱、咕吱的水声作响。
“嗯唔,太深了啊,奶都喷出来了,别操了,哦”
尹秋阳只有脚尖能挨到地面,两条小腿被操得荡来荡去。他的脚勾着,脚趾像承受不住一般地紧紧蜷起,每被接连地猛插上五六下,胸前的两个乳尖都会接连喷溅出细长的奶汁,那些白色的液体有的喷洒在了面前的桌面、地面上,有的则一路顺着他身前肌肤向下游走,一直通过乳沟,穿过小腹,绕着他被干得精神抖擞的阴茎,打在他本就湿嗒嗒的、被各种性液沾湿得全然贴服在外阴上的耻毛中。
尹秋阳的淫穴像是一朵被操烂了花他的体内酥酥麻麻,被男人的性器插得欲仙欲死,几乎要昏过去,可那穴口又太痛了,不知道在被那群人运回来的途中,又被悄悄淫玩、操干了多少次。尹秋阳的面颊透露出一种不正常的潮红,顺着耳朵、脖颈、肩膀,还要一路向下,他的嘴唇也哆嗦着,舌尖隐隐约从齿关中露出来,里面还能看见些腥白的粘稠液体。
“你就是这奶汁最值钱呢。”坐在对面的一个人说,“能喷奶的双儿,除了怀孕了的,还真没见过几个,要不是这样,还轮不着你上酒宴里伺候各位爷。”
旁边有人拉住了尹秋阳的一只手,带着他去握住自己身前硬挺的鸡巴,叫那白皙修长的手指拿住粗壮的肉身,被迫地上下跟着一起撸动。尹秋阳手指颤颤地揉着那愈发胀大的硕圆龟头,又听对面的人道:“军爷还想喝奶汁儿了,知道该怎么做吗?”
尹秋阳轻轻吸了吸鼻子,身下仍被另一个男人操得汁水盈盈,身子更是被牢牢把着,没法动弹,反倒是这些军官平时都是熟识的,彼此之间并不客气,那还在操弄着他的男人径直提着他的腰,将尹秋阳拎得站了起来,又把他往面前的桌上一扔,叫他双手不得不撑着桌面,双腿软软地踩在地上,承受着身后性器的猛烈鞭挞。
他一对绵软的奶子却高高地向外挺起,艳红乳尖上缓缓滴着乳液,尹秋阳只消将腰身放软一些,便见奶头送到了坐在对面的军官的嘴中,又被后边的男人撞得身子乱颤,更是勉强伸出一只手,按住对面军官的脑袋,用整个柔嫩的骚浪乳球顶着对方的脸面,让对方将整块奶尖都含进口中,大口大口地吮吸着奶汁。
“唔奶吃”尹秋阳有些语无伦次,爽得不住地咬着嘴唇,忍不住将整个上半身的重力都压在对方身上,另一条手臂也搭上来,压着军官的肩膀,于众多人面前喂着乳液,乳头被男人的舌尖拨来玩去,又颤动着肿大了好些。
尹秋阳于是又呜咽:“痒,难受呜呜!吸光了,奶汁要没有了”
他说得可怜,却没有叫男人怜惜他。尹秋阳的乳水顶多早晚各来一次,这一天的份也早差不多被不同的男人吸光、挤光了,这时只觉得胸口只剩点余量,叫那男人换一边再吸也不够。
军官脾气上来了,竟一手掌狠狠排上尹秋阳右边的乳峰,那奶子柔软又发沉,一被挨上,就是相当清亮的一声脆响,整片乳肉也被扇得不住左右摇晃,白嫩肌肤上显出一片巨大的红印。
“刚才有,现在就没有了,我倒不知道这骚奶子这么会见人下菜碟,到我这里就不够了,还是说娼妇路上喂过太多人奶了,这回才什么都挤不出来?”
尹秋阳被打得痛了,想要往后躲,却又被身后的男人几下大力的抽插顶得前倾,肉穴被操得快感不断,一丝一缕积蓄起来的爽利劲儿这会一下全都爆发干净,好像狂风骤雨一般地将他淹没,整个下身猛地抽搐、颤抖个不停,屁股更是一下、一下得高高翘起,被男人干得失了魂魄,只觉那肉棒在体内停留了好一会儿,又是一股浓厚的浊精喷射出来,将他甬道内的淫肉激得抖个不行。
尹秋阳的身子还在高潮的余韵里,连要出口的哀叫都变成了满足的呻吟,眼尾飞出两道带着媚意的熟红来,更觉得身上骚动,又有许多暖流顺着小腹向上,让乳肉之中重新变得沉甸甸的。
“好舒服,精液又射进来了嗯还有、还有乳汁呢,快来,有好多,哦”
男人粗糙的唇舌再次抠挖起他敏感多汁的乳孔,尹秋阳被他带着,从桌上爬过去,一直坐到军官的身上才停下,把又一根阳具插进他潮湿、黏腻的穴中。
12:肚子灌满精液的将军被发现,马车上用肉棒安抚,温柔交合叫相公,给相公吃奶,求相公喂男精
尹秋阳被刘愿找到的时候,正被一个男人抱在大腿上。他几乎是全身赤裸,这群叛军的军官平日里还有些闲情逸致,逮到了个好玩的就要一直逗弄着,平时基本不让尹秋阳穿着衣服,随便走到哪里,见到他了,都能随时推到一边,掰开两瓣白花花的屁股,便把男根狠插进穴里,来上那么销魂的一发。
这双儿的肉穴倒是操不烂的,整天刚从这个人身上下来,马上又被另一个人拉入怀中淫玩,他们恶趣味地在他的肉茎上用缎带缠绕了一圈又一圈,打了个漂亮的花结,身上披着薄纱般不顶用的衣服,一天下来,往往也被揉皱了,不知道被哪个男人扔到了哪里去。
刘愿没有告知各地方官自己出巡的消息,也是后来见尹秋阳一走之后再无消息,察觉出了不对,绕过了之前那座险城,找了中州的地方官亮出身份,吓了对方一跳,又下令必须尽快捉拿贼首,也不说自己是要找人。
叛军占据整座城池,顺便也将里面的四万百姓围困在内,军队不好硬攻,因此僵持不下了数天,最后经过商议,决定派两个人进去谈判,对方也必须是两个人刘愿便是这样乔装打扮,跟随着地方官进到城中的。
他们被人领着到了一处厅堂前,还没正式走进去,便能听见一声声黏腻的叫喊,堂中正有两个叛军的军官,一个在中间坐着,另一个在侧旁,想必是更下一级,只是这个下级看着却不怎么老实,明明是要交谈的场合,怀中却抱着一个几乎可以说是浑身赤裸的人,不断地公然交合。
那军官似乎并不在意刘愿他们的到来,及至他们走到近前,也只是抬眼看了看,似乎他的任务只是为了来保护首领,对他们十分不以为然,下边仍然不停挺胯顶着,裤子扒到大腿处,露出底下粗黑的肉柱,在怀中的双儿身下不住地捣弄,手上抓住他一边儿依然涨得发沉的嫩乳,几根手指肆意地挤压,让那上端的乳孔忽地喷出小股乳白的汁水。
双儿的乳头十分艳红,看着就是被许多男人嘬舔大的,此刻察觉有人进来了,竟也眼睛都不抬。他两条腿被操得颤颤,浑身都泛着泛红,面颊红晕更甚,细长的眼睛微微眯起,目光流转间有种被操熟了的媚态,口中一小下、一小下地抽噎着,脚趾紧紧地蜷缩起来,仿佛不管男人再对他做什么,他都不会拒绝。
刘愿的视线在那叛军军官的怀中一扫,原本只是很快地转移到一边,随后又意识到不对,从进屋之后,到一直落座、地方官已经开始了同叛军首领的谈话,目光也没从尹秋阳的身上离开。
那地方官还好些,他见着尹秋阳的第一秒,心中就连喊了好几声造孽:见这人这幅样子,怕是已经被玩儿得不行了,他见过许多比这还要过分的,有的甚至被人玩傻了还是些什么高门公子闯下的祸,最后却要他来摆平。
他心中想着这不知道又是从什么地方抓来的无辜百姓,就这样当做泄欲之物,实在可怜!加之那场面太过淫秽,双儿也好似没有任何羞耻之心似的,不停从口中发出黏腻的呻吟,双腿大大开着,也不介意自己被人看光了身子,才被抱着他的军官低下头去,咬住了一边的奶尖,就像猫一样地叫了起来,不少奶汁滴滴答答打落在自己的小腹上。
双性男子的肚皮光滑圆鼓,竟是已经被不少男人的浓精填满了。地方官没见过尹秋阳,自然也不会知道这让他觉得惋惜的双儿居然会是朝中的大将军,只有刘愿看着那场面,手指在衣袖里攥得发紧。
叛军首领见刘愿一直盯着尹秋阳瞧,还以为他看得上了瘾,也想尝一尝双儿的滋味,当下有些惊诧地一笑,趁着地方官说累了的功夫,转而对刘愿道:“这位大人也觉得我们这双儿有些趣味罢?实不相瞒,我们军中各位都对他喜欢得紧,您要是喜欢,让他也来伺候伺候您。”
说罢,伸手一朝旁边那军官挥手,男人刚刚吃完乳汁,虽有些不情愿,但也不能违抗上级的命令,只好放开缚着尹秋阳的手,叫他软绵绵地靠在身上缓了好一会儿,呼吸都是急促的。尹秋阳这才有些回过神了,目光悄悄在对面转了一圈,他眼神怯怯,实在和以前很不一样,视线才和刘愿碰上一下,就好似受了惊一般赶忙将脸低下去,嘴唇抖得更厉害了,头上不戴簪、冠,只将将用根绳带绑着,垂在身后。
叛军首领见他这忸怩模样,更笑了:“怎么这会儿还不情愿了,大人是达官贵人,伺候得好了,你就有福了!不过这身子未免太脏了些,自己到后边去清理干净了再来。”?
地方官左看看,右看看,只觉这叛贼首领说话太讽刺,再说刘愿乃是一国之君,怎么能和一群叛贼共用同一个
可刘愿却也没有出口拒绝,这让他心中又有些惊疑了,碍于有别人在场,也不好开口劝阻,只好眼观鼻,鼻观心,眼见着那双性男子好不容易从男人身上下来,两条腿肉眼可见地打着颤,勉强拽了拽身上的薄纱,想要遮挡点什么,这才脚步慢慢地绕到厅堂的另一边,过了一会儿,只听到一阵断断续续的水响。
尹秋阳躲到侧室里,外面的军官已经叫人给他送来一盆打好了的温水,外加一条帕子,他擦了擦身上各处,随即跪坐在地上,将圆润饱满的肉臀翘起来,手指沾了些水,便从后边伸进花穴里,起初是两根手指,随后又并入了一根,在里边努力地抠挖个不停。
几缕晶莹黏连的淫水带着已经些许凝结成块的男精下坠,从那被撑开的肉洞中接连不断地涌流出来,顺着他被干红的大腿根一路向下淌,要是有人看见,说不定会认为尹秋阳腿间那朵艳丽糜烂的花正吐着蜜。他慌忙拿帕子将腿上那些流出来的脏秽拭去,又如此往返数次,生怕有人嫌他脏似的,口中轻轻地念念有词道:“愿阿愿洗干净”
直到几根细长的手指再也不能从甬道中挖出任何东西了,尹秋阳这才重新在盆中将帕布洗净,最后仔仔细细地擦了整个肉阜,把最后一些溢出的花汁抹拭完毕,终于抽着鼻子从地上站起来,很有些羞怯地重新走回堂中,挪着步子朝刘愿走过去。
“这,这”那地方官干瞪着眼,看着尹秋阳先是抬了一条腿,将同样赤着的,形状姣好、又泛着嫩红的脚掌踏到刘愿身侧座椅上的空位处,隐约露出下边春光一现的红粉淫肉,随即又将另一只脚也放上去,两腿分开,在刘愿身边跪着,身子压下去,让叫自己腿间的嫩肉毫无间隙地去贴刘愿胯下那根东西。
双儿前后扭着腰身,让两处地方互相蹭在一起,他的阴户被刘愿身下那一根逐渐胀大、变硬起来的阳具顶得软陷,蜜口再次渗出汁液,两片红肿的花唇被刘愿裆间的布料蹭得翻来碾去,阴蒂更又隐隐察觉出爽来。
现在的尹秋阳哪里知道羞耻他可能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刘愿皱着眉,看他的脸上露出些许懵懵懂懂般的神情,脸颊也凑到自己颈边,双手抓住衣襟的领边,天真孩童般地轻轻道:“抠干净了,不脏”
他执着于此,见刘愿始终不曾有动作,手上想去解对方的腰带,却手笨极了,还一直发着抖,根本奈何不了那根长条的东西,眼睛眨了眨,犹如已经要哭了,捉住男人的手腕下移,一直到对方的手掌轻轻触到他软烂的唇肉。
“摸一摸唔。”尹秋阳没等对方行动,又或者是对刘愿的不作为不解、有些失望了便自个儿把刘愿的手掌压住不动,整个人坐上去。?
平时那些男人都喜欢他主动。尹秋阳有时被干过头,反而饥渴异常,一会儿不做那事就难受得不行,那时再有谁想找他舒服舒服,尹秋阳都是来者不拒的反正他谁也不能拒绝。那些人性欲上来了,有直接把他按在墙上,掰开腿就往里操的,尹秋阳习惯了,身体就染上了瘾,身上的淫性更是真如娼妇。
尹秋阳将几片大小肉唇紧紧按着刘愿掌心的纹路,不断地撅屁股、又挺腰,带动得身下那个不知满足的肉缝不住地和男人肌肤的热度磨蹭在一起,淫水从烂红又始终不停翕动的穴口流泻而出,断断续续地喷吐在对方手上,肉豆更被碾磨得酥麻一片,小小一粒也变得涨大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