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两只手夹在尹秋阳的腋下,一直将他托抱起来,整个人抵在墙上,又不容反抗地去扒他的裤子。尹秋阳本就没了力气,整个身子摇摇欲坠,什么都不敢做,只能将双手搭在男人的肩上,两条腿因为怕掉下去而紧紧缠着男人的腰背,毫无防备被人将下身的衣物直拽下来,挂在大腿上,两瓣丰满挺翘的屁股瑟缩着夹紧了,因为突然感受到了凉意而变得手足无措。

男人的手掌大肆地揉弄他的臀瓣,不住地往两边扒拉,让那肉瓣之间的淫缝淅淅沥沥地渗出骚水,好似失禁一般,嘴巴一张,就将尹秋阳胸前的一颗乳头含进嘴里,嘴唇狠狠抿着那红硬的奶尖,吸得尹秋阳不住地尖叫。

“啊啊、呜求你了,我们到房里”尹秋阳哽咽着,被冲上脑顶的快感刺激得几近迷失,已经被男人戳操进穴内的三根手指捅得浪得不行,“骚货就是妓子,被爷玩得好爽,还想让爷的大鸡巴插进浪逼唔爷随便怎么操都可以,别在这里干”

刚说完没多久,尹秋阳便倏地又惊喘了几声,他被男人掐着腰放低了些,裸露出来的淫穴下边正被一颗粗热滚烫的冠头不断戳顶着,不知道对方什么时候竟然已经将肉棒掏了出来,龟头在尹秋阳的腿间磨蹭了十几下,便毫不留情地按着他的身体,让尹秋阳不住地往下沉坐,硕大的、滴着腺液的阳具头部缓缓顶进他那不断皱缩的、满布肉褶的紧致穴口,整个淫穴蠕动着将男人的粗硬肉棒更往里吸。

才被插入了小半,尹秋阳被药性激发的淫欲就迫不及待地在体内涌动了起来,宫口倏地降下大泡淫水,直接从屄道中泄出,打湿了与那淫肉相连的整根鸡巴。尹秋阳低头朝下看去,还能看见陌生男人的狰狞粗屌还没埋进骚穴中的大部分长度,那紫黑肉棒上青筋盘布,被他的淫水打湿得水光盈盈,粗胀得可怕,并且还在不断往穴中顶入。

尹秋阳喘着气,扭着腰,让那阳具更顺利地深入,直到把他插得说不出话,肉逼饥渴地吸吮着体内埋着的鸡巴,脚背也爽得绷直了,在男人身后紧紧勾着。

“好深,唔操到骚点了不要在这里、骚货都被看光了,嗯、啊”

男人已经缓缓挺起腰,在尹秋阳的逼内不断地捅操又抽插,硕大的龟头一下又一下戳干他敏感淫浪的一点,叫尹秋阳止不住地发出哭叫,每被客人恶意地磨一下那凸起的肉粒,腰身便要受惊般地颤抖好几下,又被对方逐渐加快又猛烈的抽插干得高潮连连,呻吟不断,嫩乳一晃一晃地摇着。

男人伏在他的身上大力地耸动,好几次将尹秋阳操得勾着男人壮腰的双腿撞得滑落下来,骚穴将鸡巴吃得更深了,几乎要将那柱身下的囊袋也一起吸纳进淫穴中,臀尖和肉阜下端更是被撞得一片湿红。

“怕什么,骚货这么漂亮的大奶子就是要被男人看的,还有这个淫穴,我每次插进去,骚洞里就会溅出来那么多水呢,让来往的人都看看骚货是怎么被我的鸡巴操的,好不好?”

“哦唔好好舒服,好刺激,骚妓子的奶子和逼都被别人看到了,被大鸡巴干骚逼了啊啊大鸡巴好粗,好好吃,要被干死了”尹秋阳被男人的话更勾起了淫态,这种随时有可能被认识的人发现的兴奋感叫他主动扭起了屁股,抱着客人的脖子,努力跟着对方的动作迎合起来,不断将肉臀抬起,又狠狠坐下去,骚逼满足地服侍着男人的肉棒。

“嗯、啊,喜欢死爷的肉棒了,大鸡巴再快点,骚货还想要”

每个从长廊上走过的人都能看到这样的景象:尹秋阳被男人压在墙上,衣不蔽体地裸露着,身上的奶子盈盈地晃动,和男人的性器交合处不断溅出泛着骚味儿的花汁,从侧面看去,能清晰地看见那粗得吓人的肉屌是怎样一下、一下捣进这一脸迷离的妓子的淫穴中的。

他的穴口被尺寸巨大的鸡巴撑得满极了,胀得潮红的阴唇也被操得大大张开,肉穴饱满多汁,随便操一操也能溢出许多淫水。

男人又就着这个姿势插了尹秋阳几百下,随后将他腾空抱了起来,那鸡巴还操在尹秋阳的穴里,叫尹秋阳因为紧张而狠狠用甬道内的骚肉绞着,整个人挂在客人的身上,与此同时,仍然被男人掐着身子,上下轻摇着、小幅度地操着肉逼,就着这个位置将鸡巴干到最深,顶得尹秋阳嗯嗯啊啊淫叫不停。

客人又推开了旁边的房门,走到房内,便一下将尹秋阳扔到床上,急切地压了上去,三两下把妓子身上的外衣粗暴地扒光了,只留最贴身的一件肚兜,小小的一件在胸前绑着带子,已经彻底滑落到乳根下面,根本遮掩不住淫浪风光,却又很有种欲语还休的意味。

尹秋阳的乳肉绵软,被那女人才用的肚兜衬得更盈盈待握,叫男人也不用脱了这件最后的薄布,就将那肚兜从尹秋阳身上掀起来,塞进他的口中,叫他含着,双手在嫩乳上来回游走,把两颗急切的乳豆捏在手中好好把玩。“穿着这个走出去,有谁会相信你不是妓子,嗯?真骚!就是为了勾引男人才穿的吧”

尹秋阳眼尾涨红,劲瘦的腰肢高高弓着,“唔是、是因为奶子太大了,才不得不穿肚兜的,不是故意勾引啊、大鸡巴又插进来了,小逼要被撑坏了,哦”

他一边有些口齿不清地说着,口中分泌出来的涎水便抑制不住地将口中咬着的肚兜浸湿了。

男人哪里是真的想听他的解释,看着尹秋阳淫荡极了的极品身体,便又腰胯狠挺,顺着刚刚才被操开的逼口重新操干进去,鸡巴被水乎乎的湿软嫩逼吸着,几乎立刻就要射了。

偏偏床上这骚货还不知道自己有多要人的命,只顾着自己爽了,狠狠地收缩着甬道内的淫肉,自个儿把肉逼送上去,腰肢悬空,两条腿也在床面上架起来,一下又一下地往男人那让自己欲仙欲死、销魂蚀骨的粗屌上撞:“嗯、哦老爷,快点来操骚穴,妓子里面痒死了”

尹秋阳的肉棒挺立,实在胀得不行,刚被男人抓着脚腕,往对方的胯下狠狠一拉,粗热鸡巴整根捅入淫穴的当刻,就舒爽地呻吟了长长的一声,柱身前端的马眼颤颤巍巍地喷射出小股小股的精液。

客人看了,更是把鸡巴狠狠地嵌进他的体内,胯骨撞击着尹秋阳的臀部,硕大的阳根将他的逼内操出阵阵淫靡又不带停歇的水声,咕吱、咕吱地在房间里回荡着,就连身下木栏雕花的床榻也被猛力的操干带得响个不停。

“老爷还没怎么使劲呢,怎么骚货这就被操射了?”

“嗯嗯!啊是老爷太厉害了,粗鸡巴好会操,撞得妓子的骚点爽死了,还要大肉棒给骚逼止痒,唔美死了”尹秋阳被操得爽了,直眯起眼睛,又抓起男人的手,放在自己一边的奶子上,娇吟道,“骚奶子也想被揉,里面好涨,老爷、老爷来给妓子吸一吸,看看是不是要出奶了,哦”

尹秋阳不住地浪叫,一见男人低下头来,就按着他的头往自己胸上放,乳粒刚被男人厚实的嘴唇含住,整片软肉就一起晃动起来。他像发情的兽类一般在对方的身下扭动,自己握着奶子往男人的嘴里送:“再多吃点,整个奶尖都想被舔唔!老爷的肥舌头舔坏我的骚奶了,乳头要被嘬破了啊啊”

尹秋阳好像从来都不知羞耻一般,被那药变得只会索取,下边被男人干着浪逼,还要求着男人吃奶吸乳才肯罢休,直到男人射过一轮,还缠着对方的腰,自己半撑着床面起身,挺着骚逼,主动套弄那释放过的肉棒,直到男人的鸡巴再次硬硬地完全挺立起来。

“骚货还没吃够,老爷,再来”

他满脸媚色,面颊潮红,穴内吸着鸡巴,仍有许多才在那甬道内喷射过的浓精在新一轮的捣弄下从洞口泄了出来,腿间脏黏得一塌糊涂。

7:参加秋猎,被马鞍上的假阳具肏逼,颠簸中插到潮喷,侍卫和骚浪将军共乘一马趁机插入,前后穴挨肏中出

又过半月,便是秋猎。秋猎是大事一件,由当今天子亲自率领众王公大臣驱驰车马,在西苑举行围狩。朝中多有习武的臣子,刘愿这个皇帝自个儿倒不是十分善于骑射,因而一大早便召了尹秋阳到宫里,要他做一天近侍。

尹秋阳觉得自己无非多帮对方猎些什么野兔和鹿什么的,叫这个皇帝到时候脸上有光一些,顺便看着不要让刘愿出事,便也顺从地一直等着。他骑来的马被刘愿吩咐着让太监带下去梳理毛发、装备武器、箭矢,等刘愿装扮完毕,再等他手下的近身太监亲自领来两人的马到寝宫院中,尹秋阳却又有些呆住了。

其中一匹纯玄色的马,看上去便威风凛凛,自然是刘愿的坐骑没错;尹秋阳自己的马他也是认得的,只是等他走到侧边的近前一看,那马鞍居然被人换成了崭新的、他从来没见过的一个。马鞍前端的位置有一片高高的凸起,而在那凸起上端,又竖着一根好似阳根般的东西,看上去是半透明的,像玉,且尺寸并不算小。

尹秋阳转头去看了那太监一眼,却发现对方已经重新垂下头去,站在一旁恭恭敬敬地等着了,这才听刘愿在一旁道:“看什么?就是给你准备的。”

尹秋阳道:“陛下”

刘愿只听了他一个带着恳请语气的开头,便继续道:“别让朕说第二次,自己坐上去,今天除了我有吩咐,任何时间都不准下来,好好含着这东西,明白么?”

尹秋阳不知道刘愿这是怎么了,帝王心难猜甚于一切,而他又刚好不敢忤逆,心想兴许只是刘愿气不过,因为什么事儿想要惩罚自己,便只好在年轻皇帝的注视下,先跨坐上马,脚踩着蹬子,微微在上面站立起来,紧接着磨磨蹭蹭地将身下的裤子脱卸到大腿,刚好露出花穴的洞口,便再也不肯多露出半点腿肉。

那穴口也已经发湿了,急切地为着接下来要插入的粗大东西做着准备,尹秋阳又想着自己这一天都要含着这根假阳具,在马上到处跑动,心里有多少担忧,就也有多少暗暗的期待,这让他的骚水更多地溢了出来,屁股慢慢下沉,让屄口在那假阳具的柱头上蹭了蹭,身子向前倾着,肉乎乎的屁股显出浑圆的柔软曲线。

玉茎的柱身渐渐被吞吃进去,坚硬的假阳根插入了淫穴,那整根的长度在他的肉臀之下逐渐减少,直到尹秋阳最终完全坐在马鞍上,又硬又凉的东西填满了他的穴道,顶着他甬道内的肉褶,将那一层层浪肉戳得不住渗出更多湿乎乎的水液。

尹秋阳有日子没有被操过,乍一吃进东西,有些难受,更多的又是欣喜,他不敢在刘愿面前展露出来,只轻轻前后左右地晃动着身体,让那假鸡巴在自己的体内转动几圈,等到他适应了这东西的尺寸,才将身上的袍子重新放下来,遮住他脱得半光的屁股和下边的淫靡风景,这才拉动缰绳,看向刘愿。

“皇上,我好了唔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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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想骑着马在院子里走两圈,看看体内的这根东西会不会影响到他之后参与秋猎,顺便给刘愿让个位置出来,最好能在院外等他,可尹秋阳显然小看了这根假鸡巴的威力,身下的马稍微一走动,他的身子就随着步伐的转换而上下轻微地晃颤起来,更让他直接不由自主地跟着起伏而抬臀吃起了那根硬杵。

男人的肉棒尚且还算有软度的,这东西却是笔直向上,直直碾操他穴内的淫肉,尹秋阳又无处可去、没法逃脱,常常被那模仿着性器雕刻而成的柱身上端顶到些不一样的地方,口上更是止不住地发出呻吟,那充满欲望的声音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说话也停停顿顿的,好不容易颤抖着腰肢拉住缰绳,停了下来,便十分可怜、带着乞求地看着下边正好整以暇地见他受假阳具起伏的皇帝,也顾不上还有太监在场,道:“不行的唔,皇上,这个东西太厉害了,我会忍不住”

他没有引起刘愿一丝一毫的怜悯,反而笑道:“忍不住什么?忍不住叫出声来,还是忍不住待会儿直接在大庭广众之下主动撅屁股吃假鸡巴?省省吧,我还是那句话,没有朕的允许,你便不能下来,要是你想让其他人看见你的骚浪样子,那也随意。”

刘愿说完,不再多理他,自己上了马。他今天是一身轻便的戎袍装扮,看上去比尹秋阳轻松惬意多了,当即自己一踹马肚,走在前面,又冷冷道:“自己跟上。”

尹秋阳别无他法,在原地再三犹疑,只好咬着嘴唇,轻轻催动身下的马匹,努力让它行走得慢一些,这才一直压抑住喘息,跟在了刘愿的身后,直到他们遇上了在午门外等候的大小官员和侍卫队,这才觉得慢慢好些了,脸上仍然红着,腿间那地方不断被一下、一下操着逼的东西捣出淫液,身体的热度也升了起来,腰肢虚浮。

马鞍上连着假阳具的那片区域本就是凸起的,更是紧紧顶着尹秋阳的肉穴外阴,叫他的骚核不停因为着绵密的摩擦和挤压而产生出源源不绝的快感,充血的阴唇被顶得难受极了,酸得有些发痛。

尹秋阳平时不是沉默寡言之人,这回却不爱说话了,好几次有不同的同僚和他说起什么,他都因为穴里实在痒得不行,大半注意力都在上面,又因羞耻心忽然起来了,生怕被人发现不对劲,看见他袍下光裸着的屁股,一直心不在焉,甚至因为别人的靠近而将穴内夹得更紧了,那里面淫水渍渍,好像随时都要满溢出来,一直顺着大腿往下滑,流到马肚子上,让其他人都见着那淫靡水色。

尹秋阳长久不答话,也就没什么人愿意和他多说些什么了,有几个还算熟识的人看他面色发红,还以为尹秋阳是病了,尹秋阳只好连连谢绝他们的好意,自个儿骑着马,快步追赶上前十几米,一直赶到刘愿身后,这途中又是被颠得骚水不止,让尹秋阳几乎忍不住口中的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