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洲听着唐宁的浪叫,干脆将整个奶尖、包含着薄嫩的乳晕也一同吃在嘴里,不断用舌尖顶着乳头上端的孔眼,在那里面舔弄,又使劲拨玩那敏感的奶头,把肉粒舔得都要陷进奶肉里。

唐宁被杨洲吸着奶子,不自主地发出一声又一声情动极了的娇声惊叫,身下早就湿得不行,两条腿更用力地缠着杨洲。杨洲看透了他的心思,嘴唇刚离开唐宁被吸得发肿的乳头,便将大手伸了下去,对着那骚浪肉逼所在的位置狠按下去:“想不想让我好好玩一玩这里?”

唐宁激动得嘴唇都微微颤抖起来,身下的花穴也跟着一同蠕动,光是想想,就骚得他直流逼水。

“想想被玩骚逼,啊还不够”唐宁难耐地扭动着身子,感觉到男人的手指在自己的肉缝中上下滑动着,他的小阴唇被碾得又酸又涨,骚核酥麻一片,却远远觉得不能满足。,

杨洲道:“想什么?宁宁的骚逼想怎么被玩,浪货想让我做什么?”

唐宁要被情欲折磨疯了:“要唔唔!骚宁宁的浪逼也想被揉,快来杨洲,阿洲那里好痒,啊想让你扒掉我的裤子,直接摸骚货的肉逼,掐阴蒂,还想让大鸡巴直接插进来”

“宁宁真的是很饥渴啊。”杨洲的呼吸也变得些许粗重起来,他的鸡巴早就高高顶着裤子了,却又不能立刻释放出来,只是看着唐宁发骚,就觉得有趣极了,将对方的腿从自己的腰上抬下来,顺着小骚货主动抬起的腰臀顺利地将对方身上两层裤子、连着鞋一起褪下。

?

唐宁的下身光裸,自己便将腿大开着给面前的男人看。他的逼口被淫水冲刷得一片湿润,上边两片略显肥厚的小肉瓣也止不住地微微开合,阴蒂肿得不行,杨洲刚刚将大拇指按上去,对着那骚浪肉豆揉搓着,唐宁便完全控制不住地呻吟:“小逼被看光了,嗯、啊骚豆豆被捏得好爽,要喷了!”

杨洲一边揉着他的阴蒂,一边用另一只手在那两瓣小阴唇上快速滑动,有些往外翻卷的软肉泛着一种更深的熟红,很快便被杨洲撩拨得一起充了血。

“宁宁的这里这么肥,是被男人操大的吧?骚逼被调教得这么敏感了,应该玩过你的人还不少”

唐宁被男人的手指淫玩得快感不断,双腿不时因为腿间被攻击的那一可怜肉粒而上下颤动着,几乎要不能夹住杨洲的腰。他被男人口中说出来的话弄得面红耳赤,又无法反驳,身下的骚洞更加湿得一塌糊涂,翕动的洞口间隐约有艳红的穴肉落入男人的视线,让杨洲再也无法忍受,看着唐宁整张脸都想要埋到一边去的模样,几下便解开了裤子的拉链,让自己那暴胀已久的肉根脱去束缚,倏地从裤裆的遮挡间跳了出来。

那是相当粗大又狰狞的一根,顶端的龟头呈现出一种充血过度的艳红,柱身更是颜色发深,整根肉棒又粗又硬,上端青筋盘布,凸起的形状十分清晰,囊袋隐藏在身下茂密又乌黑的阴毛之中,男性气息雄厚。

唐宁只听到杨洲说:“宁宁,抬起头来看看。”

他隐约觉得有什么十分粗沉的东西拍打着自己大腿内侧的嫩肉,随后又一路往两腿中间的地方行进,圆硬的硕大龟头顶在自己的肉穴入口,小小的逼洞已经被顶得内陷进去,龟头慢慢操入了一半,并且还在不断向里挺去。,

唐宁情不自禁地低喘了好几下,没有多加思考,便扭着屁股,配合着男人的动作,将那粗硬鸡巴更快、更迫切地吞吃进骚浪的肉逼里。唐宁一看到杨洲的鸡巴,肉穴就忍不住发骚般地狠狠收缩,好像已经能预料到这么雄伟的东西能让自己爽得多么欲仙欲死、欲罢不能。和杨洲的那东西相比起来,唐宁自己的肉棒则真是相当秀气,粉嫩一根,立在唐宁的小腹边,搭在杨洲狰狞的性器旁,顶端被情欲刺激得直流腺液。

这时,杨洲的阳具已经操进去了一小半,那抽搐着的淫贱软肉的每一下都像是要把他的粗屌往外推,也像是要让这凶器进得更深。甬道壁上仿佛有无数张饥渴的小嘴在等待和欢迎着他,他的鸡巴操到什么地方,都要被那个地方的软肉团团包围,不停吸吮,似乎要等到把他的精液全都吸食干净才罢休。

杨洲忍着肉屌被骚逼按摩的强烈快感,还不忘对着唐宁说话:“你看,骚货的逼就是这么淫荡,我刚把鸡巴塞进去,骚逼一直夹着我的东西往里吸,迫不及待想吃肉棒了,是不是只要随便一个男人都可以插进来干你,嗯?我想是的,你看,只要我一直对着这一个地方操,你就会爽得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谁,还会一个劲地尖叫”

说着,仿佛是为了印证自己的话似的,杨洲当下猛地挺胯,将那粗屌狠狠干进唐宁的甬道深处,又掐着他的腰往自己的身下按去,十分快速又激烈地抽插起来,这一下非常突然,没有任何缓冲,可唐宁的淫穴早就泄出去大泡大泡的骚液,将那洞口和屄道内润滑得充足,杨洲甫一挺进,鸡巴插在水乎乎的逼里,顿时就捣出一阵阵丰盈的水声,臀尖、肉逼和胯部撞在一起,又是无数声肉体相撞的清脆声响。

“如果我现在停下来,出去,随便找一个男人进来继续操你,你也会很爽、很乐意吧?要不要试试这么做?”杨洲操着唐宁,说话却有点慢条斯理的意味。

杨洲力气不小,整个车身都被他的动作撞得摇晃起来,十分规律,再加上唐宁被男人持续地操弄着骚点,不过一会儿便真的和杨洲说的那样只会呻吟和尖叫了,这声音的组合在静谧的地下车库里显得相当明显,即使不走近,远远地一听,也知道这车里的奸夫淫妇都在做些什么好事。

唐宁原本被操得正爽,听了男人的话,却忽然清醒过来,不敢相信杨洲会有这样的想法。

他要把他送给谁?和喜欢的男人做过这种事之后,又怎么会满足于普通的性爱?光是想着杨洲现在要把他扔在这里,唐宁的心就难过极了,不住地摇头:“不要,唔啊啊!不是的,骚货只想被你的鸡巴插,其他的都不要别走别把我送给别人”

杨洲沉默着,不再说话,接连操干着那冒着水的淫穴,又是几百下狠狠的撞击,一次又一次将柱身整根操进,硕硬的圆头撑开了唐宁甬道内的每一寸淫浪褶皱,将他的逼肉顶得酸麻酥爽,那粗热的巨大鸡巴又反复在穴内狠狠开拓,对着骚点猛烈撞击,唐宁被操得腰酸腿软,只觉得一根火热的东西不断在自己的逼内搅着,要把他整个人杀死在性欲和高潮里。

直到浓厚的白精倏地从龟头前端的马眼里喷射出来,将唐宁的肉逼内浇得满是浓稠的黏液,杨洲这才发现了什么似的,将唐宁不知道什么时候蒙在眼前的手拉下来,看见一双红彤彤、掉着眼泪的眼睛。

杨洲叹了口气,将肉棒从唐宁的体内抽出来,大量的男精瞬间从双性人腿间被操得合不上的肉洞中流泻而出,不断滴落到车座上,又伴随着唐宁高潮后的阵阵花汁喷涌,将周围的软垫打得湿透,小腹上也沾了不少唐宁自己喷溅出来的、星星点点的乳白性液。

杨洲和唐宁都是看都不看。唐宁抹着眼睛,想把腿收回来,不到一半便被男人的手掌捉住,重新把腿打开,抽取了纸巾在他一片狼藉的肉穴边上反复擦拭。那肉穴刚被滋润过,又淫靡,又有些软软地展开着,花唇被操干得更往外翻,穴口还在不断渗着花汁。

唐宁看着杨洲的动作,觉得熟悉极了。杨洲又把周围的座位清理一遍,才把唐宁抱到大腿上,给他重新穿了裤子,看上去完好如新,没有一点多余的褶皱。男人的指腹抹过他的眼角,将唐宁本就泛着潮红的肌肤揉得越发艳丽,不由得轻声道:“别哭了,宁宁,是我不好我只是想确认一下。”

“你现在确认好了吗?”唐宁说话时还带着鼻音,脸蛋红红,好像醉酒的是他,“周总。”

10:(走心剧情肉)生日主动勾引金主,身上抹奶油请金主吃逼舔奶,落地窗前裸露后入,淫汁喷溅

车里尽是一股经过激烈交缠后混合的腥咸性液味儿。

根本没有什么周总,那些曾经让唐宁觉得熟悉的地方都有了解释,串联成了一条连绵的线亏他还在那儿纠结好久如何取舍的问题,难道看他被骗得团团转很好玩吗?况且杨洲明明是有未婚妻的人,却还在外面包养情人,而他自己更过分,明知道如此,还是忍不住和杨洲做了。

唐宁心情低迷,靠在门边低低地喘气,显然才从性爱当中完全缓过来,看着杨洲降下两边的车窗通气,让车内那股十分明显的气味消散了不少。杨洲以为唐宁还在为自己刚才说的那些话生气,看着唐宁低垂下去的睫毛、紧紧闭着的唇角,忍不住把他搂在怀里。

唐宁的身体僵硬着,好半天才慢慢缓和了,杨洲又凑过去轻轻亲吻他柔软至极的嘴唇,将那两片触感极好的软肉含在嘴里细细磨着,舌头一次又一次舔开他的唇缝,却不深入。唐宁最受不了这个,没一会儿呼吸就又乱了,男人的舔弄实在太温柔了,让他心中忍不住乱糟糟地想:其实他也是喜欢我的吧?

他犹豫了好一会儿,好像在做一个难得出现的梦一样,以至于多做一个决定都要小心翼翼。新鲜出炉的甜点带着热气腾腾的香气,他把它捧在手里观看,怕被烫到手心娇嫩的皮,又担心它冷掉。要么疼痛,要么失去。唐宁慢慢地回应着杨洲,两只手攀在他的背上,感受着手下属于男人温热的肌肤和身体起伏,向杨洲贴近,渡着彼此身上的体温。

唐宁又想:难道他不能属于我吗?

他们难舍难分地吻着,唐宁闭着眼睛,睫毛不住地颤动,只觉得男人热乎乎的舌头不停地舔着他的唇瓣,他也忍不住轻轻张开了嘴,让那软肉伸进嘴里,和自己唇舌交缠,这吻原本应该才刚刚开始,却忽然被车内兀地响起的手机铃声打乱了。

是杨洲的手机响了。男人将手伸进口袋里拿手机,一边继续深入地吻他,唐宁承受不了,偏过头去躲着,眼睛湿润地看着对方,又突然看见杨洲手机上的来电显示,那上面的名字也是唐宁十分熟悉的他如此关注杨洲的消息,自然不会不知道他那未婚妻叫什么名字。

唐宁突然好像个底气不足的气球,一被什么外力戳碰一下,就止不住地泄了气,几乎不知道自己该看哪。实在是太多余了。

杨洲似乎看出了些什么,将不断缩着身子往门边靠的唐宁抓回来,拉回自己的怀里,嘴上对着手机,不知道是在回答什么,嗯,好,你看着办,听在唐宁耳朵里,俨然是丈夫对妻子的包容无限,心中有些发酸。只是杨洲和对方的通话时间很短,说话也简洁,三言两语挂断电话,拉着唐宁两条腿重新搭在自己腿上,逼得唐宁不得不靠着他的肩膀,这才轻轻将唐宁一张小脸扭转过来,让他对着自己,道:“宁宁不开心了?我和她什么都没有。”

说完,又仔细端详唐宁泛着红的漂亮脸蛋:“这么舍不得我,怎么一直不来找我?”

杨洲又去吻唐宁的眼角。唐宁被他蹭得眼睛很痒,忍不住笑了出来,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以前第一次动了和杨洲表白、想和对方在一起的心思,正是高三上学期的时候,家里的情况已经开始有着朝下坡路一往无前的趋势。大人说话,大多不让他知道,唐宁却也能隐隐察觉出什么,难免被那气氛弄得心慌,更加想寻求安全感,没想到年少时的心意被一次无心的意外弄得无疾而终。后来家里确认破产,唐宁的家境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家里勉勉强强支撑他上完高中,那段时间他浑浑噩噩,高考成绩也一般般,完全不如以前。

他的心境变化得快,不再觉得自己和杨洲是一路人,背着一身债务,只想逃得远远的,一路逃进娱乐圈,成了后来的样子都是没什么好说的了。

杨洲见唐宁不太想说,也不追问,反而和他解释了自己和未婚妻的关系。这门婚姻是很久之前就定下的,杨洲出身本来就不错,从小结了亲事,自己之前一直不知道,后来总是联系不上唐宁,渐渐接受了事实,家里跟他说了这件事,杨洲也无可无不可,随意应允了。直到他有一天巡视公司的时候,偶然发现两个小员工在午休时间凑在一起,看上的什么爱情剧,唐宁始终如一、几乎没有任何变化的那张清秀的脸便于那时在屏幕上一闪而过。

“她自己有男朋友,拿我当幌子,之前只不过是给双方家长做做样子,很快我就会和他们说明白,我和她不会结婚。”

唐宁缩在杨洲的怀里,耳朵都发起烫来,不敢相信这幸福是如此真实。他小心翼翼又斟酌字句,纠结了半天,才吐出了三个字:“是真的?”

“是真的。”杨洲和唐宁对视着,说,“所以你刚才说的也都要是真的,懂吗?还记得之前怎么说的吗?”他修长又宽大的手掌抚着唐宁的腿根,隔着裤子掐那软薄的肌肤,将唐宁摸得又抖了起来,“你说只想让我操,还让我不要走,我都记住了,你要是违背了自己说的话,我就会”

杨洲还没说完,便被唐宁抬起头,在嘴唇上狠狠撞了一下,香软的小舌主动撬开他的嘴唇,伸进杨洲的嘴里,不断勾引着他。

唐宁一边努力地亲他,一边含糊地道:“不会的只要你要我,唔”

他很快便被杨洲重新夺取了主权,变得予取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