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有回答他,唐宁知道对方这是默认,抬起头来,眼睛带笑地看了对方一眼,明明彼此都带着面具,唐宁却觉得他身上有一种让人觉得亲近的气质。
他笑着道:“老板的鸡巴真大,唔想让大肉棒插骚货的小嘴”
唐宁一笑,只觉得所能触碰到的对方的身体有一瞬间微微一僵。他想了一下,觉得自己大概是这位老板喜欢的那种类型,于是重新垂下眼帘,伸出舌头,顺着那性器的粗壮形状从上到下地隔着裤子舔弄起来,口中不时发出轻轻的闷哼,很快,他的口水就把那裤裆的位置舔湿了不小一块。
唐宁尽心尽力地照顾着男人的肉棒,直到那东西一路膨胀、变得越来越粗硬,高高地撑着裤裆,也顶着唐宁的小舌。他小心翼翼地给男人解开了西装裤前面的扣子和拉链,让那根已经变得狰狞粗胀的东西从裤子里释放出来,又因为他没把肉棒握好,男人带着些许腥臊气息的阳具便倏地跳挺到空中,柱身前端拍打在唐宁的脸颊边上,将将抵着唇角,就要操进他的嘴里。
唐宁要被这男性气息浓郁的气味熏得直接发骚了,穴内的软肉忍不住轻轻收缩起来,一手扶着柱身方便动作,随即便将头埋得更深,娇嫩的小舌开始在棒身上来回游走,上上下下地用舌面抚弄阳具上凸起的青筋,舌尖一遍又一遍地描摹着那些纹路的形状,柱身的滚烫热度更让唐宁发浪,将整个肉棒舔得没有一处皮肤不是湿漉漉的。
他舔到最底部的时候,偏头过去侍弄大肉棒的侧脸被男人身下硬卷的耻毛扎得发痒,感受到鸡巴越舔越硬,变成一根滚烫的肉刃;他的舌根酸累,要舔很久才能把肉屌周围一圈全都照顾到。
男人只觉得自己的鸡巴被一片很柔软的湿热小肉扫着,尽管那力道不大,但眼看着骚浪美人给自己口交、不断用湿热的小嘴服侍自己的肉棒,心理上的快感已经战胜了其他的一切。他看着唐宁,自己把两条结实、健美的长腿微微向两边分得更开,唐宁会意,更加挤进男人的腿间,嘴唇包着对方硕圆的肉冠,在水乎乎的口腔里小幅度地套弄,又不停地对着那龟头顶端的小孔吸吮,舌头绕着圈地在头部打转。
“唔”
唐宁嘴里含着男人的鸡巴,嘴里几乎要被撑满了,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从嗓子间发出甜腻的轻哼,头部上下耸动着吞吃和套弄对方蓬勃的肉刃,紫黑的性器在他的小嘴内不断抽插,男人来了感觉,被唐宁吸得爽了,一手直接按住他的后脑勺,挺着有力的腰胯向上抬举,一下、又一下地主动往唐宁娇嫩的口腔里面撞。
“呜呜嗯、唔!”
唐宁无处可躲,嘴巴被肉棒操得大大张开,口水怎么也止不住地往下滑,滴落到男人的耻毛丛中。
他的舌头被入侵的肉棒严密地压在下方,而男人圆硬的龟头还在不断往口腔深处捣去,几乎要顶到唐宁的喉咙。他呜咽了几下,只能努力放松嘴巴,默默承受着男人受情欲驱使的狠力撞击,整张脸泛起憋气的、将近窒息的潮红,唇瓣和嘴角也被粗硬的鸡巴顶得酸痛,最严重的地方差点磨破了皮,唐宁却仍然尽力吸吮着男人的阳具,脸颊微微向内凹陷,轻轻闭合的睫毛也不住颤动着,眼尾飞出两道颜色鲜艳的嫩红来。
直到男人终于停止了胯下的撞击,将大泡带着浓重腥味的男精喷射在他的嘴里,唐宁才稍微有了喘息的机会。对方把肉棒中途拔出唐宁的嘴巴,剩余的精液断断续续地从马眼中溅射出来,大多落到了唐宁白皙细腻的脸上,嘴唇、下巴,还有脖颈边到处都是。
唐宁匆匆伸出舌头扫掉了嘴边能够到的那些腥液,秀气的喉结上下一动,一边用手指抹着脸上的白精,一边笑道:“老板的精液好浓,是最近太忙了都没做吗?待会而都喂给骚货的浪逼好不好?唔刚才都要把骚兔子的嘴操穿了,老板真厉害,想让老板的大鸡巴操骚货的逼了”
他又用嘴重新把男人的肉棒顶端舔干净,这才身子后仰,在旁边站起身,将两条手臂从情趣内衣的肩带里拿出来,拽着那已经被揉得发皱的可怜布料从身上脱下去,露出整个上半身的淫浪风光,“骚兔子衣服脱好了,剩下的老板帮我脱,好吗?”
唐宁爬到男人的大腿上,小心翼翼地调整了一下姿势,才敢真正坐到对方腿上,先是双手合拢,再次伺候了一会儿男人不见消缓的肉棒,随后才牵着对方温暖的大掌放到自己的腰间,引着他把自己的丝袜和丁字内裤往下扒。他见男人除了刚才情动时恶狠狠地用鸡巴操他的嘴以外,其余时候仍是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要不是对方胯下的鸡巴还凶狠地胀硬着,唐宁真要以为他对自己不感兴趣。
唐宁被男人脱得全身赤裸,只剩一对兔耳朵还戴在头上,忍不住抬起腰,用身下冒着骚水的肉逼去蹭男人的鸡巴,弄得肉棒更加湿乎乎的,他用几乎如同蚊吟一样的声音说话:“老板,你摸摸我奶头好难受,你也舔舔我这里,求求你了”
男人寡言少语,刚才唐宁说了好多,对方也没回答什么,他开始怀疑是不是这人的那两个属下带错人了,心中着急起来,也不像平时那样会考虑对方喜不喜欢主动型的,就在沙发上跪坐起来,双手揽住男人的脖颈,闻着对方身上的男士香水的味道,使劲地把自己一边的奶子往对方的嘴边凑。
“帮我吸一吸呜呜、骚兔子要死了,小逼好痒,乳头、也好胀”
唐宁说话断断续续,倒说的都是实话,自从他坐上那架性爱木马开始,他的身体就有些不对劲,穴道里面火辣辣地发着烫,随时都想有根鸡巴插进来好好操一操他。他的身体发热,脖颈和小腹都染上有些异样的潮红,在给男人舔过鸡巴后,这阵饥渴空虚的感觉越发明显,让唐宁止不住地在对方的大腿上扭动,“您要是不喜欢我,不想碰我我、我就走了”
他说到最后,很有些委屈,只觉得今天的坏心情就是从见到杨洲以后开始的,从那之后,什么都不顺。
唐宁正想着,有些分神,却忽然感觉胸前那颗嫩红肉粒被男人湿热的口腔含住了,滑溜溜的大舌卷住他敏感的乳头向外拨弄,连带着乳晕一起吸吮着。唐宁的奶尖终于被人好好爱抚了一会儿,他一时有些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挺着腰像发春的小动物一样叫了起来,整个人都往男人的身上趴去,更把乳肉送到对方嘴里。
他的阴茎也逐渐在药性和情欲的作用下重新挺立,顶在男人的腹部,而男人的肉棒则恶狠狠地碾着他的肉穴外阴,龟头顺着动情的肉缝从头滑到尾,再重新返回去,一路顶开两瓣肿胀泛红的小唇瓣,最后停留在阴蒂上用力按压。
“唔!啊、啊啊!好舒服,老板再顶顶,骚奶子也好爽,唔不要这么快,奶头会受不了、嗯嗯!”
唐宁被男人的大舌快速顶扫着乳头的上端,只觉得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不断从奶尖传来,刺得他头皮有些痒麻,之前的委屈也消散了不少,更配合着晃动肉臀去够身下的粗热鸡巴,忍不住开始幻想这东西埋在自己的身体里、一下又一下地捣着自己流水不停的骚逼时会是什么样的情景。
唐宁的乳头被男人舔舒服了,却也被舔疼了,那圆挺的红豆被咬得更加发红,好几处有着刺扎的疼痛。他的心里痒痒的,又听男人终于开口说话,对他解释道:“我今天嗓子不太舒服,刚才不和你说话是怕吓到你。来,张腿,让我抠一抠骚兔子的骚逼,刚才在下面有没有被那东西操烂?”
唐宁听了对方的话,很有些不好意思,觉得是自己错怪对方了,又觉得男人的声音虽然低哑,但还有点奇怪他还是乖乖道:“没有的,老板的声音不吓人,老板多和我说说话,好吗?我还以为你不高兴了”
他一边说话,一边红着脸挺逼给对方摸,让男人的手指顺着洞口操进逼里,在里面四处拧转抠挠了好一会儿。唐宁被连着按了好几下敏感点,本来就敏感多水的身子更受不住,腰软得一塌糊涂,靠在男人身上喘息,“没有被操烂,唔!老板的手指干到浪货的骚点了啊啊!”
“但是被操松了。”男人对他打趣道,“你看看,我的手指根本不用费力就伸进去了,我很好奇,待会儿我再操你,骚货的贱逼还能有快感吗?不会夹不住鸡巴了吧?毕竟小骚货可是直接被木马操得喷水了啊,是不是特别爽?”
唐宁呜呜地哭叫,被男人忽然变得猛力抽插的手指干得惊喘起来,当下流了一大泡淫水,直接浇在了男人的手心里。
“不会的、骚货更喜欢被老板的鸡巴操逼,嗯、呜没有松的,您插进来就知道了,好想让大鸡巴干死小骚货”
唐宁听着男人的声音,越来越觉得有些熟悉,却又说不出是为什么,只更语无伦次地往对方身上靠。男人的手指插得他淫叫不止,好一会儿,终于将唐宁从自己身上抱起来,放到地上软绵绵的丝绒垫上。
唐宁侧躺着,腿间还淌着水,只觉得身后有一片下陷,随后,他的一条腿被男人捞起来,滚烫的、敞开了领口的胸膛贴上了他的背部,一根炙热的粗硬肉刃捅进他因为期待而不断蠕动着的肉穴中。
唐宁长长地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感觉那鸡巴要把自己的甬道完全撑开了,之前已经被玩具操开的逼洞像是为了这肉棒量身定做,每一寸淫肉都嵌合得服帖,只有一点点撑胀感。
他闭上眼,阴茎胀痛得难受,却也感觉暂时是射不出什么来了,于是只有难耐地呻吟,在男人一下将性器操到最深时发出一声惊喘。
这个姿势让唐宁的肉逼有种格外异样的紧致,鸡巴似乎也总能插到一些平时唐宁不经常被触及的隐秘骚肉,甬道内的淫浪软肉浮起层层叠叠的褶皱,不住地吸着男人在他体内反复捣弄的阳具,骚水在整个甬道内肆意泛滥,包裹住抽插冲撞的鸡巴,而男人除了最开始的几十下还算平缓以外,很快也忍不住加快了速度。
怀里骚货的肉逼又湿又软,紧紧地绞着他青筋暴露的肉根,让他的鸡巴抖动几下,竟然又胀大了几分,唐宁哭喘着叫:“怎么又大了!哦、唔!好奇怪,那里被操得好爽,再顶顶,对,就是这个地方啊不行了,鸡巴太大了,要干死骚兔子的贱逼了,呜”
唐宁的脖子上附满一层细密的汗,被男人覆身过来咬住敏感的耳垂,上下牙齿含着轻轻碾动,吸得嘴里啧啧作响,胯下的动作更加如同狂风骤雨,顶得唐宁的身子上下晃动,每被大力操干几次,身子就被往上多顶出几公分,又反复被男人的大手掐着腰拉回来,按在怀中,继续凶猛而频率极快的抽插。
“为什么这么快啊!唔唔慢一点,前面、前面好胀,射不出来了,慢一点啊”
唐宁被男人架起来的小腿在空中无力地随着冲撞的速度而飞晃着,肉乎乎的屁股也在身后人那胯骨的猛烈撞击下被拍打出了臀波,在男人的眼里色情地摇荡,肉穴不争气地涌下来一股又一股淫水,被体内的鸡巴搅动顶得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大腿和臀尖都被撞得发红、发肿。
唐宁怎么也想不到,一个之前还看着性致缺缺的男人,等真到了这种时候,居然是这么的猛,让他几乎承受不住,泥泞的腿间被操到阵阵抽搐,快感让他头脑中一片空白,只抽抽噎噎地胡乱浪叫,整个人像是要被操化了。
他的肉棒被憋得开始展现出一种不正常的紫色,却只能在男人凶恶的攻势下飞溅出几滴奢侈的腺液。
男人拿出他早就解下来、收在口袋里的领带,两只手绕到唐宁的身前,绕着肉根的柱身缠了两圈,带面紧紧贴着阴茎表面,最后紧密地打了一个结。唐宁睁着一对被操爽的泪眼看着对方的动作,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就被男人重新捅进来的肉棒弄得失了神,只会随着律动嗯嗯啊啊地娇喘。
他又缓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带着哭音问:“为什么、要绑起来呜好难受”
唐宁扭动着肉肉的屁股,换来几下更深更狠的冲撞,操得他眼睛都有些翻白,身后的男人这才道:“骚货现在还射得出来吗?乖一点,先忍着,待会儿和我一起射。”
唐宁听完,又开始呜咽,实在不知道这个男人什么时候才能干完,对方的精力太充沛,而他一天之内被搞了好几次,体力已经支撑不住。这个男人已经算是他遇到过的人里体力最好的了,唐宁实在有些害怕自己会被中途操昏过去。
男人持续地在他的穴内打桩机一般操干着,不知道过了多久都没停下来的意思,之前能看到的周边的人都换了一轮,而他们还没停止。唐宁实在有些受不了了,穴内被操得又酸又胀,再被男人干着骚点,也是一半爽,一半疼,他在这两种感觉之中来回置换,腰像是要断了,却突然又被体内的性器继续挺进,干进了子宫里。
唐宁吓了一跳。他之前在木马上就被操开过子宫口,那肉缝还没完全闭合,但乍被男人硕大的龟头顶进来,还是让他疼得有些脸色发白。
之前对方一直没操进来,唐宁以为对方是不喜欢,现在对方忽然这么做了,他又觉得有些危险,听着耳边男人粗重而充满欢愉的喘息,唐宁穴内更被用力地顶着宫口的肉缝碾磨顶弄,没一会儿,就生出阵阵挥之不去的快感。
真的鸡巴还是和假阳具、按摩棒这种东西不一样,唐宁渐渐被操得爽了,忍着体内的酸痛,不断缩紧淫浪的肉逼,用紧缩的甬道内壁去给男人的鸡巴按摩,滚烫的肉棒把他的骚肉一次次地撑开、操平,热得穴肉都要蜷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