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这触感怪异,甬道内被塞得沉甸甸的,连带着他的肉身跟着一起往下坠,仿佛小穴内全被填满了。唐宁生怕这些东西就这样一直待在自己的肚子里,再也出不去了,再一开口,带着些鼻音,鼻尖发红,一副要哭了的样子。
“不要再塞了,骚货错了啊、嗯太多了”
唐宁忍不住夹紧了穴,便感觉甬道浅处那紧致的软肉不自主地挤压着体内软熟的葡萄,光滑的皮面顶着他肉口处的褶皱,顶得唐宁也变得和这些葡萄一样,一戳就软,一旦破了皮儿,里面的果肉就要咕噜噜地滚落出来。
此时,周边一圈的男人们,有坐不住的,已经凑近过来,围在唐宁的身边,看着这件趣事了,没从座位上起来的,也都纷纷将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美人儿的皮肤白里透红,整个人都仿佛被蒸煮过,咬紧了下唇,让那一小块格外软嫩的肌肤变得红艳艳的。
“会拿不出来的,老板、老板别放了,小穴放不下了”
他这么说着,又听周围不知道哪个男人说着:“别使劲夹了,待会儿老板要吃完成的葡萄,你把它夹烂了,老板就罚你,懂了吗?”
唐宁双腿微微颤着,对对方嘴中的惩罚有些惧怕,当下不敢再用力,任由身前男人的手动作,等对方足足塞完五六颗,只觉得肚子里已经满满的了,唐宁真的要哭出来,又怕老板们不高兴,只能吸着鼻子忍着,肉穴的洞口被最后一颗葡萄撑得圆开,不断翕动,有旁人觉得好玩,甚至顺着那洞口探进手指,将里面的圆果推得更深。
唐宁扭动得像一条缺水的鱼,口中不住哀求:“唔、嗯嗯!顶到最深了,不能再进去了,骚货好难受”
他还在嘤咛着,又忽然觉得胸口一凉,只感受到什么冰冷的液体忽然从空中溅落到自己的身上,那湿凉的触感还在不停扩散,有衣装革履的中年男人脸上带着急欲的笑意,手里拿着红酒,往他的身上到处倾倒,行到乳尖上,更逗留了好一会儿。
唐宁的乳头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被水流打得发疼又爽,只觉得乳头硬得更加厉害,他哀叫着想要逃开,又被旁边几个不认识的男人按住了腰,整个上半身泛着被红酒浸湿过后淡淡的、带着光泽的薄紫红色,原本就白皙的身体更显得诱人。
四周到处都是醇浓的酒香,不断钻进唐宁的鼻间,没一会儿就把他熏得恍惚,主动挺腰迎合从上而下的水流,让那珍贵的酒液打得他两片薄薄的阴唇都要蜷缩起来,阴蒂不断充血、变得涨红,些许液体顺着他被撑开的穴洞流进甬道内,激得唐宁又是一阵头皮发麻,全身上下湿漉漉的,瓶中最后一点酒液全都倒进了他微张的嘴里。
唐宁被迫承受,口中和喉咙间全是一片苦甜味道,更加晕得不知所以,被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拽着脚踝、掐着腰往外拖,一直到他的臀肉正中刚好抵着桌子的边沿,纤长的身躯沿着桌边摆放,光裸的身体展现在众人面前。
他的两条腿被两人各自分开,沿着沾满了红酒的大腿根不住向下舔弄的同时,唐宁也惊觉胸前几处忽然被几条黏热的大舌缠上,两边的奶尖都被男人温热的唇舌狠狠嘬弄、舔吸,顺着乳肉不断沿着乳晕向外圈一遍一遍地舔净他身上的酒液,又有第三人的舌头在他的小腹上游走着,舌尖对着肚脐一直舔挖,吸得嘴中咂咂作响,色情极了。
唐宁身上的酒液被众人不断舔吃干净,身上却仍然湿濡一片,全是舌头在上面舔玩时留下的口水,比红酒甚至更加黏腻,附在他的皮肤上,直叫唐宁浑身发热,又觉得乳头全被男人像要吃奶一样狠命吮吸。
他的身下更被两个男人逐渐顺着大腿腿根舔到了肉阜,一个含着他可怜的肉蒂,有力的大舌反复将那尖头上下、左右地快速拨弄,时而用牙齿轻轻夹着肉粒碾磨啃咬。
另一个则不住顺着阴唇的缝隙高高低低地滑动,那淫嫩浪肉软绵绵的,又光滑,舌面刚刚附上去,便迫不及待地软塌下来,直引着男人的舌头往深处去,让那艳红的骚穴被男人舔得软烂,舌头将圆撑着的洞口边沿绕戳了个遍,时不时让那软肉半伸进穴口浅处,对着甬道内的穴肉不住吸舔。
唐宁身上的敏感点没有一处不被屋内的男人们玩弄着,就连耳根也被人咬在嘴里,顺着下颌一路舔到嘴角,湿热又迫切的大舌急不可耐地伸进美人的小嘴里,一路扫着牙关,卷住小舌,勾弄他的舌头吃了起来。
唐宁被男人猥亵般地亲着嘴,涎水不断从嘴角流出,唔唔半晌也说不出话来,喘息全都被堵在嘴里,偶尔才从间隙中发出嗯嗯啊啊的浪叫,只觉得被这群老板、老总们舔得浑身都爽,又舒服又羞愧,刚被吃着他舌头的男人放开了嘴,又觉得空空荡荡的。
他身为双性人,一向是这些大老板们最喜欢的那类人,身子淫荡,很快就能得了快感,放开了后便什么都不顾忌,玩得开,唐宁在这方面一向表现得不错,所以自家公司的老板才愿意经常带他。
“啊啊!骚货的身体被老板们舔得爽死了,唔、骚水好多,嗯啊老板,别把骚水吃进去,老板老板在吃我的骚水,不要唔,小穴好痒!”
唐宁的思绪一直是混乱的,穴内的葡萄被他不断流泻出来的淫液泡着、包裹着,又不断冲刷出体外,全被含舔着他的外阴的男人吸吮干净,就连穴口的嫩肉都要一并吸出来似的。
“奶头奶头也舒服,呜呜奶头被吸肿了”
唐宁稍微想想,便能知道自己现在的淫荡样子。他刚开始的时候,还没有现在这般放得开,只不过一来二去,熟悉了,接受了,他需要钱来还债,多一天备受煎熬的生活都过不下去;而他的条件又摆在这里,老板愿意带他,老总们看得起他,和他玩得高兴了,唐宁得到的机会也就越好,赚的钱越多。或许有一天,他能回归正常的生活。
男人看着他情色迷离的、泛着红晕的脸,笑着道:“我今天带来的一瓶珍藏好酒都用在你身上了,现在想喝都没得喝,小浪货,你说该怎么办?”
老总们么圈内的人总是自诩艺术家,玩起来也有点讲究,喝酒要先倒到人的身上再喝,什么小点的水果粒儿,也要也要塞到穴里,用骚肉含得温热、淫水泡得湿软了才去吃。
唐宁后来也懂了一些,揣摩着他的心思,顺着他,乖顺地伸手搂着男人的脖子往下拉,嘴中不断因为身上各处被玩弄着而发出淫浪的喘息,说道:“唔您再来尝尝,浪货嘴里还有,您刚才还没尝够呢”
他这一说,似乎真的正中对方下怀,男人当即满意地俯身上来,继续咬着唐宁的嘴唇,强硬地将舌头顶进去,好像性交似地往他口腔深处乱顶。
唐宁几乎要被亲得窒息了,眼角蓄起眼泪,腰肢不断向上弹动,舌头都被搅麻了,还努力地喂到对方嘴里,也不知道被男人淫弄多久,他才气喘吁吁地被人放开,整具身子被众人玩得熟透,小巧的奶子被男人吸得肿大了一圈,肉唇也被舔得发痛,淫水顺着桌面边沿朝下滴答着溅落。
时间一久,身上的酒液被舔弄得差不多了,各位大佬们也觉得这件事情开始变得无趣,便有人又道:“那葡萄怎么样了,现在能不能吃了?”
唐宁身上一片、一片不规则的红色痕迹,乳头和乳晕更是涨红得可怕,被男人的唇舌淫玩过后,整个人都是刚被滋养的模样,脸上一片春情,光是几个眼神,便让在座各位原本就蠢蠢欲动的肉棒更加肿胀。
“唔,可、可以的。”
唐宁始终无法完全接受自己全身赤裸着给别人看这件羞耻的事情,眼神一直朝下,身上唯一剩下的一件衬衫也皱巴巴地在手臂和背后卷曲着,早被红酒沾染得湿透,无论如何都不能再穿了。
“可以吃了。”唐宁红着脸道,“小、小骚货的逼已经把葡萄泡了很久了,老板们都来吃吧、唔”
他在桌上半撑起自己的上半身,两条腿被男人拉扯得更开。
唐宁不住往后退去,直到脚跟踩在桌边才停了下来,眼见一个男人已经低下头来,双手摩挲他娇嫩的腿根,唐宁忍不住轻喘几声,主动挺腰提臀,压在桌面上的双手和脚跟使劲,将下半身抬起来,穴口颤颤巍巍地送到男人的嘴边。
男人的双手托住他的肉臀,在那上面反复揉掐着,火热粗糙的舌头深深地顶插进去,竟将那颗在最前面的葡萄抵得更深了些,唐宁心中着急,又不敢嘴上怪罪男人,再加上一直被男人不老实地玩着屁股上的嫩肉,口中断断续续地呻吟、细细地尖叫,只觉得男人的舌头几乎整根舔了进来,舌头塞顶到甬道内的葡萄下面,舌尖抵着,一路卷着果粒朝洞口退去。
唐宁被男人这一番动作弄得穴内更加骚水泛滥,肉壁上的软肉不断被舌头碾平、舔顺,最骚浪的那一点却怎么都无法被照顾到,这让他觉得更加空虚,在阵阵汁水四溢中,男人的舌头卷挟着葡萄粒,将那紧致的洞口撑得更加圆大。
圆粒刚在洞口冒出大半个头来,男人便再次将唇舌重新覆上,牙齿碾着葡萄的外皮往外拉拽,嘴唇包含着唐宁半片肉阜,鼻尖狠狠顶着他发情的阴核,头部上下耸动片刻,唐宁便已被他玩得不停喘叫,肉蒂上传来的快感麻痹了他的大脑,只一个劲地揽着男人的头,往自己的身下撞。
“嗯哦,小穴被老板玩得发骚了,老板再顶顶,骚豆想被玩,小穴也想被插”
男人咂了咂嘴,笑了:“被骚货的浪逼泡过的葡萄就是不一样,水多还甜。”
唐宁的脸更加泛红,左右扭动着身子,只觉得剩下一个颗离穴口最近的葡萄一直卡在洞口朝内的地方,他想将它排出去,一用力,穴肉不自主地挤压着,仿佛马上就要被压挤碎了,他只好停下这个动作,有些无助地呜咽起来,脸上有着细密的汗。
塞进去的时候容易,想再拿出来却是很难的。唐宁的腰肢在空中摆弄了好一阵,那东西仍然不前不后地卡着,唐宁累极了,又羞得很,害怕老板们等急了,于是重新挺起腰来,不怎么敢用力,只能一点一点地收缩着甬道的内壁。
那肉穴轻轻挤压着体内剩下的葡萄粒,将他们排到距离洞口还有两个指节的距离,便不敢继续了。
唐宁的面颊红着,一只手仍然撑着桌面,另一只手已经伸到花穴的入口,两根手指不甚熟练地插入肉逼中,在那里面搅弄片刻,不得要领地抠挖半晌,花了好大的力气,才将甬道撑开些许,将那颗葡萄带到洞口,手指又被自己的穴肉吸吮着不让离去。
唐宁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有些不好意思地将手指抽出来,粉嫩、湿濡的肉穴大张着向众人展示。
“好了唔,哪位老板再来吃吃骚货的肉穴啊啊!”
他刚说完,旁边的一个男人便走了上来,对着他泛着春水的骚穴大力舔咬起来,舌头卷吃完了葡萄还不够,热烫的舌尖不断在甬道内抽插进出,将舌尖触碰到的果粒全都推到深处,圆润的葡萄粒时不时按压着他穴壁上隐秘的骚点,又被大舌按摩得舒服极了,只觉一瞬之间脑海里一片空白,竟然直接被男人的舌头玩得泄了骚水。
唐宁又爽又怕,连忙抽噎着、手掌推着男人的肩膀:“不要再顶了,葡萄要破了,太深了嗯嗯大舌头奸得骚货高潮了”
他口中胡言乱语着,穴内的淫液流得更加欢畅,唐宁的这点推拒对于身前的男人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更何况他也不敢真的用力,反而被男人舌奸得浑身泛起潮红来,搭在桌边的双腿止不住颤抖着,屄道内不断抽搐,完全不受他控制地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