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谨被他说得面红耳赤,却也觉得这种操逼的感觉新奇舒服,不由得半途挺动腰身,顺着卓潇的动作频率向上捣操,把双胞胎弟弟的一口淫穴插得淫水咕啾啾地不停冒泡。
两只漂亮骚嫩的发情母猫很快就又在床上抱成一团。卓潇早把自己上半身的衣物脱了,重新光溜溜地俯趴在卓谨的身上,和哥哥酥胸对着嫩乳,继续伸着舌头搅动接吻,口中仍还时不时地放肆呻吟:“唔啊、啊……嗯哈!贱逼痒坏了……”
正在楼下边走边脱去西装外套的周松脚下步伐一顿,抬头望向楼上某个熟悉的方向,不禁暗暗笑了笑。
这小骚货……
自从上次操过一次卓潇开始,周松倒是对“探望继子”一事上心了不少,原本也就几个月来上一次,这回则只过了一个星期,就又撇去了身边的一遭事务,再次选择在相同时间赶了过来。
起初听到楼上传来的浪叫声时,周松只以为卓潇是等他等得受不了了,正在自己玩儿呢
毕竟这小娼妇淫性太足,早有“前科”,而且也事先在手机上和他说过,自己给周松准备了一点小礼物……
男人的心思不由有些飘飘然的,继续解着身上衬衫的扣子,朝楼上走去。只是他越听那叫声,却是越觉得不对劲了:
声音倒确实是卓潇的声音,浪叫呻吟时的内容却和他想象的不太一样,周松越走近,听到的叫喘就越清晰明了,行到门边时,甚至能听清对方所说的每一个字:
“哦、唔!……被鸡巴操……就是要比玩具舒服,好爽……不要现在就射,再等一下嘛……”
卓潇的声音又骚又软,其实很有辨识度,似乎正在对谁撒娇。正站在门前的周松听了,却是瞬间火冒三丈起来,无名的怒意腾地涌上心头,只觉得那门内的娼妇竟然背着他找别的男人寻欢作乐去了。
周松再也想不了别的,甚至没注意到那声音传来的源头并不是他上次光临过的卧室,便径直怒气冲冲、面色阴沉地推开了房间大门,刚想说些什么,就又被眼前所看到的淫乱春色给惊得忘了要说的话。
他面前的床上是有一个卓潇不假,可那正和卓潇肉体纠缠着的身影,也并不是他想象中的什么“其他男人”,而是另一个周松所知,但并不那么熟悉的继子,卓谨。
在周松的记忆和影响之中,两个双性继子里,卓谨总是格外冷淡和与他疏远的那个,一直都是个矜持清高的美人。然而此时呈现在他眼底的卓谨却浑然是个和卓潇别无二致的淫软骚货
继子卧室内的床正冲着门口摆列,卓谨被卓潇压在身下,无力地微微敞开双腿,下身处的一朵肥淫湿鲍正直冲着房门和周松所在的方向尽情展示。
卓谨那紧致小巧的嫩逼粉艳极了,屄口朝外泛出一圈逐渐变浅的勾人潮红,滚圆紧小的屄嘴一张、一合地皱缩不止,隐约能够看见屄道浅处的媚肉翻绞、淫水涌动。
而卓潇那个不知廉耻的双性娼妇,竟就大摇大摆地骑坐在了亲生哥哥的肉棒上端,直到这时都还在大胆而放浪地扭着腰肢,反复吞吐着卓谨浅粉色的笔直阴茎。
“呃啊、嗯!……继父”听到身后的响动,卓潇勉强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从卓谨的身上半转过身来,怯怯地看着突然出现在门口的周松。
美人两只肥圆白润的臀瓣一耸、一耸地抽搐不停,已经有好些骚水蔓延到了他光滑到几近反光的屁股尖儿上,衬得小骚妇的一只圆肉屁股水蜜桃般香甜诱人。
瞧着这两个赤条条地交叠在一起的双性浪货,周松心中的那些不爽和愤怒全都在眨眼间消散了个一干二净。香艳到了极致的淫靡春光反而更加勾起了他心中本就掩藏不住的交媾欲望。
周松禁不住滚动喉结,接连吞咽了几次涎水,这才像突然想起了些什么似的,朝床边猛走了几步,舔着嘴唇,几乎有些恶狠狠地惊叹道:“……骚货!又趁我不在的时候”
他的嗓音因为涌泛上来的情欲而变得低沉沙哑,透出点咬牙切齿的感觉:“贱逼是不是又欠操了!”
卓潇似是被他训斥得羞赧惭愧,小巧圆润的鼻尖轻轻抽动起来,听上去委屈至极:“小潇、小潇实在受不了了……呜回家的路上一直在逼里夹着玩具,真的太痒了,想要大鸡巴插一插,父亲又没有回来,我才……”
他言犹未尽,剩下的话并没说完,只是一个劲地瞧着高大挺拔、身形强健的中年男人,好像全是对方的缘故,才叫他不得不这么做的。
话音刚落,卓潇便示意似的在自己的继父面前撅起滑溜溜的骚软屁股,给对方瞧
卓谨终究还是在他那软软圆圆的鲍逼中缴械射了,粉嫩的阴茎半软着从双性骚妇的肥弹湿穴中悄然滑落,带出一阵汹涌溢出的性液混合物,当中清晰可见好些乳白色的丝缕精水,掺在卓潇丰沛充盈的逼汁中宣泄出了体外。
卓潇的穴眼已经被撑开了,即使里面此时再也没有多余东西堵着,也仍张着一张圆圆的嫣红肉嘴。那细细的孔隙在男人的面前极具诱惑力地翕动张合,随着卓潇摇晃软臀的姿势而在周松的眼皮底下闪来闪去。
卓潇还在呜咽着发骚:“还不够……嗯、啊……贱逼还想吃更大、更粗的鸡巴”
美人的一对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的继父,瞧得周松越发口干舌燥,热血上涌,又气又好笑,不由骂道:“小娼妇把屁股撅好了!”
男人一旦性急起来,手上的速度就变得飞快,不一会儿就把自己身下的腰带和裤子拉链都一块儿解开,露出那裤裆中包裹着的一根几近冲天、昂扬挺立的蓬勃巨棒。
卓潇一见到那丑陋粗犷,却又早叫他用下边品尝享用过、知道其威力和雄壮的狰狞肉屌,就忍不住嘤咛两声,像条赤裸裸的雌兽般急不可耐地摇起柔软苗条的身躯,双腿正中间的一口骚逼也因此激动地微微抽颤起来。
那淫蚌颤巍巍、肉嘟嘟地含苞欲放着,朝男人发去无声的邀请。
然而真当周松挺着胯下的粗肥鸡巴走上前去,想要一捅而入时,卓潇却又稍微清醒了些,身子向后缩了缩,停顿着哼吟道:“……唔,等一下,我哥哥他”
卓潇回头看了看卓谨。
他的哥哥此时身上衣衫不整,除了上身有几件衣物随便乱卷在了锁骨前方,胸部及其下方的所有肌肤部位都是光裸着的。
卓谨目光有些涣散,娇嫩修长的双腿仍然没有合拢,显然也在刚才的性事中得到了好处,直到这会儿还有些搞不清楚状况地轻轻哼喘浪叫,更没有对周松为什么出现在这儿、又为什么会和卓潇合奸而产生一丝一毫的怀疑
卓潇从哥哥的眼中看到了想要被操满干实的深深渴望,即使对方不说,卓潇也能体会到卓谨此刻的内心感受。他犹豫了好一会儿,才颇有些不舍地轻吞了下口水,下定决心,小声说:“还,还是让哥哥先来吧……”
不用卓潇多说,周松也早就看到卓谨了。这浪货平时还是个冷冰冰的冷美人,对他来说甚至还更有挑战性和吸引力些。
他这两个继子都是一等一的漂亮,要说周松对现下几乎全身赤裸、春光毕露,而且还任由摆布的卓谨一点想法都没有,那肯定是假的。
不不如说早在男人看见这对儿双性娼妇贴在一起淫乱地亲蹭互操时,就早想把自己腥臭深粗的硕大鸡巴塞入他们狭小紧致的肥逼之中,把他们轮流操到潮喷尖叫了。
周松的心砰砰乱跳,一时间,就连他身下那根巨棒都跟着兴奋得整个膨硕了粗粗的一圈,柱头顶端渗吐出好几滴无色的腺液。但他没有这时就显露出心思,只是低沉嘶哑地说了声:“哦?小谨看上去可累坏了。”
“也没有吧……”卓潇脸蛋红红,瞧起来比平时更显媚色,他咬了咬嘴唇,叫周松也坐到了床上,这才手脚发软地扶着卓谨,带着他从床上跪了起来,像之前卓潇坐在他的身上一样,帮着卓谨分开双腿,同样跪坐在继父的胯身两侧。
美人湿逼中的淫水连绵不绝,滴答、滴答地持续砸落在二人继父那凶猛朝天的粗胀龙头上方。
男人青筋虬结暴胀的肥硕阴茎就像小孩儿完全伸展出来的整条手臂,那质地坚硬的勃发龟头颜色紫红,足有鸡蛋大小,看着就十分肥大可怖,但凡是个第一次面临开苞的人见了这东西,绝对会被吓得花容失色,直觉自己的淫穴要被男人悍然雄壮的肉棒直接撑破。
可卓谨却是个身经百战的淫荡货色。
他刚跪立起来没多久,这才渐渐从快感所带来的眩晕中回过些许神来,一瞧见面前的景象和自己所摆出来的姿势,那清秀标致的脸上就漫上了大片、大片的显眼红晕。
这种事情但凡发生在两个星期之前,卓谨都是不会这么轻易地举手投降的
可惜他这具格外下贱骚浪的身子着实被这段时间来所获取到的男精养得刁了,那水逼之中只要空闲一会儿,就让他浑身难受:
更何况先前与卓潇的性爱仅只是道开胃菜,不但没有消磨掉卓谨身体当中的饥渴性欲,更把他整个人都彻底点燃了起来,只会觉得愈发空虚,更加想要。
于是卓谨无声地滚动着他那颗小小的喉结,最终一句话都没有多说、多问,便默认着让卓潇将他摆正了位置,叫周松那根令人眼红的雄壮肉棒又硬又烫地抵在了双性美人湿滑淌水的美穴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