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当恬不知耻,甚至没有将目光从男人的脸上移开,反而故意晃着自己被公狗操到痉挛着向内抽动夹紧的肥臀,叫身后的阿拉斯加被他肥蠕湿滑的极品嫩逼夹咬到双目赤红,低吼不断,简直已经化身成了一头雄兽,只知道一个劲儿地往母狗的屄穴间狠顶狂肏,把他胯下的骚母狗干得连声哭喘。

“呜……呜嗯啊、啊啊!被发现了唔!狗鸡巴、狗鸡巴拔不出来了,好舒服……哈啊!……”

公狗使的力气太大,回回都把卓谨的身躯撞得如一叶小舟般摇摇晃晃。眼见男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这俨然一被操熟干傻了的人类荡妇不但没有丝毫退避的意思,反而趁机借着大犬捣弄挺送的力道,四肢并用地向前爬行了数下。

看他那窈窕纤细、曲线惊人的身材,可不就是一只被雄兽操得痴痴发情、只会浪叫了的骚淫母猫么?

卓谨身前的一对儿滚圆的肥软奶子此刻没了衣物的遮盖与束缚,正顺着重力向下沉甸甸地倾泻垂坠,两边乳尖上的硬胀奶头跟着快速地甩晃飞颤,哆哆嗦嗦,看得男人眼睛都直了大半。

两人住在对门,平时出门撞见的次数虽然不算频繁,但也绝对不少。

卓谨在家常常穿得极少,出门扔垃圾时也不那么在意形象,要说男人一点儿都不知道他双性人的身份,那也是假的,但知道归知道,亲眼看见却又是另一回事

卓谨的身材实在太过惹火热辣,不提因为工作繁忙而已许久没有泄欲过的邻居自个儿,男人坚信,就算是其他性功能正常的男性站在这里,直接目睹了这淫色下流的一幕,恐怕也很难不做出和他一模一样的选择与举措。

男人感觉自己甚至都没有什么犹豫的间隙。

他看着面前被公狗操得嗯啊乱叫的双性骚货,胯下那根沉睡和禁欲已久的鸡巴便直接在短短的几秒内凶猛勃起了大半。这东西硬邦邦地顶撑在空间狭小的西裤裆部之中,撑得他又胀又痛,还有些不满:

这浪货……他甚至有些咬牙切齿地想着:竟然宁愿和一条狗做!

男人被轰隆一声涌上脑海的怒意和欲火烧得没了理智,甚至有些记不清自己是怎么跨越了两边阳台间短短的、只有几十厘米宽的缝隙,直接跳到卓谨这边的地面上的。

那跪爬在地上的双性美人赫然是条嫩生生、白润润的苗条母犬,娇嫩光滑的肌肤在没什么光线照射的夜色下泛出了淡淡的冷白光亮。

他也不知道究竟被阿拉斯加骑操了多久,身下的瓷砖面上已然聚集起了一滩碗大的淫靡水洼,湿亮的骚水痕迹同样布满了美人两边肉乎乎的大腿内侧,沾得他一对儿弹滑紧实的圆嫩臀尖上都是惹眼的黏腻淫痕。

卓谨神色迷离,面颊酡红,有着说不清的勾人媚意,胸前一对绵软云团似的骚乳打着圈地不断乱晃,简直花了男人的眼睛。

他哭腔甚浓,甚至有些抽抽噎噎:“骚逼、骚逼要被狗鸡巴插喷了、呜!哦……怎、怎么还变粗了……哈啊、啊啊啊!射在里面了!”

话音刚落,美人的腰身就紧跟着像缺水的鱼似的疯狂抖颤抽动,一下、一下地朝上方痉挛般狠顶。

阿拉斯加操到即将喷泄之处,极其舒爽地一记嚎吠,直接胯骨猛挺,又深又重地捣操在双性娼货的骚穴深处,像个巨大的肉楔子般将他直直钉在原地,轰然发泄着一泡又一泡浓重腥膻的雄兽稠精。

卓谨的小腹肉眼可见地微微圆鼓了起来,不知道里面究竟被公狗射了多少储存许久的厚黏精水。

男人看这场景看得眼红耳热,又气又妒,瞧着自己一手养大的狗都不顺眼起来,当即沉声叫了阿拉斯加的名字,怒道:“你干什么?还不走开!”

大狗才雄赳赳、气昂昂地在人类淫妇的贱逼射足了自己的子孙后代,正得意着,却猝不及防被自己的主人呵斥了个正着:

它听出男人话中的愤怒意味,马上没了几秒前的昂扬威风,甚至微微惧怕起来,也不知究竟听懂对方的话没有,竟真的立刻低低呜咽两下,很快从卓谨那被它射得满是狼藉的肉逼中抽离出来,一溜烟地顺着没关牢的阳台玻璃门跑入屋内,不知缩在哪个角落里不出来了。

“唔……”卓谨这才终于跌坐在地,轻轻地哼吟出声。

他的穴间没有了巨大的肉塞子挡着,花径中满满洋溢着的狗精和他自己分泌出来的淫水全都混合着一股脑地淌泄而出,不出片刻,便把他的身下浇得一片花白湿润,水光淋漓。

双性人那才叫公狗的壮硕鸡巴拼命操干过的女鲍入口已被奸得松软肥腻,一片潮淫湿滑,即使没了阳具堵撑,一时半会儿也依然恢复不到原来的紧致程度,只依旧敞着那足有中指粗细的熟烂肉嘴,一张、一合地断续吐出一缕缕残存的混合性液。

“嗯、唔……别看那里……”意识到男人正盯着自己腿间的软红肥穴紧瞧,卓谨的脸上红得更加厉害。

他气喘吁吁地伸出一只手来,想要遮住自己那被大狗射了个满的淫荡骚处,却立即又被男人抓住了纤细的手腕,阻止住他接下来的动作

邻居被他的这番举动激得怒意更加高涨,当下几根手指并用,猝然捅进双性人娇嫩淫红、却依然漂亮潮艳的蚌穴洞口,屈耸着用力抠挖起他屄间的兽精。

一边动着,一边哑着嗓子骂道:“浪货!狗操得了你,我就看不得你了?瞧你这骚样,该不会是你主动勾引着我的狗操逼的吧?”

男人原本脾气不坏,这会儿却着实被这不知廉耻的荡妇气到了,不仅生气,身下的鸡巴也暴胀难忍得厉害,恨不得恨不得现在就继续把这贱货压在身下,把自己的肉屌也猛操进去……

卓谨似乎还什么都没意识到,只是突地睁大了眼睛,结结巴巴、抽抽噎噎地说:“呜、嗯啊……对,对不起,我只是没忍住,哈啊别抠了,又、又抠到骚点了,好舒服……啊啊、啊!”

只不过是几秒的功夫,卓谨便又被男人那指尖的几下抠挖碾磨得惊叫细喘了起来,再次舒爽得连脚趾都害羞地向内蜷缩扣紧,在那娇嫩的足尖处透出动人的艳粉色泽。

他的身体尚在缓缓回味着还未完全散去的高潮余韵,着实敏感得很。男人却没想到这骚妇还能这般毫无间隙的发情犯骚,终于再也无法忍受:

他含混不清地狠骂两声,便将那埋在美人穴中的手指抽出,一对儿强有力的结实手臂接着伸到卓谨的身躯下方,毫不费力地将其捞了起来,整个身躯都被狠抵在了阳台墙边。

男人甚至完全不给卓谨反应的机会,便极为快速而不耐烦地解开自己腰间一串叮当作响的皮带长扣,释放出一根早就等待不及、蓬勃昂扬的冲天巨炮,直接掐着卓谨细嫩的软腰,噗嗤、噗嗤地捅插进去。

“哈啊!……”短短几分钟内,骚货湿热温暖的肥逼之中竟又迎来了第二根壮硕雄伟的粗大肉具,卓谨甚至要比男人还更兴奋与激动。

这白白嫩嫩、无比娇软的双性美人整个人被压在墙面之上,就连赤裸修长的双腿都是腾空着的,只靠背后的墙壁和男人驰骋在他肉道中的粗大肉棒来勉强维持本就摇摇欲坠的身体重心。

卓谨找不到其他支撑物,身子轻得发抖,只能颤巍巍地搂着邻居的脖子,一个劲呜咽不停。

他被男人紧随着大力抽耸起来的强悍律动撞击得上下飞晃,一次又一次地将对方那根格外粗壮肥硕的可怖鸡巴彻底吞吃到没法再深入一寸的地步,好像对方但凡再用力一些,就能把阳具下边的一对儿肉囊也一块冲撞着操干进来。

“……啊唔!嗯、啊啊啊!大鸡巴、操得太深了,呜……好、好厉害,爽飞了!”卓谨本就正当淫欲上头,彻底没了廉耻心和道德感,哪里还顾得上此刻到底发生了什么,那正伏在他身上呼呼喘着粗气、奸淫着他的男人又究竟是谁?

双性美人这时显然已被满头满脑的情欲主导了全身,叫他完全化身成了一只追求欢愉的淫兽,只要男人能把他伺候得爽快舒畅,他就什么都顾及不上,只知道像只骚母猫似的哭喘浪叫了。

“……贱货!你就这么喜欢被操?”

男人仍旧这么骂他,见怀中抱着的貌美荡妇一副对他下边那玩意儿十分满意的模样,语气倒也多少缓和了些,两只手掌挨个移到了美人的大腿根上,掐着他一对儿手感细腻、柔嫩绵软的大腿继续鞭挞猛干,一下又一下地向上凶恶顶操

那打桩狠捣的功夫竟丝毫不逊色于正当体力巅峰的巨型公狗,每一记深深的奸肏都顶得卓谨头晕眼花、眼前发白,新一轮的淫液再次洋洋地灌满了双性人肥蠕窄嫩的淫逼穴道。

“呃啊、嗯呜呜啊!”卓谨仰头惊喘,被接连十数下闪电般快得惊人的迅捷抽插捣弄得说不出话,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这美人的一对眼尾堆满了满足惬意的滚圆泪珠,爽得惊声抽噎,断断续续地叫春:“哈唔、嗯啊!……喜欢,喜欢男人的大鸡巴……再快一点,呜……骚逼,骚逼里面痒坏了啊啊……啊!”

相比起和狗交媾的背德刺激,与身强体壮的男人做爱又是另一种不同的心理和快感。

从口中倾吐出的每一句淫言浪语都让卓谨的身体愈发变得敏感撩人,不断拼命地夹吮含挤着男人深插在骚红肉缝间的狰狞阳具,直到对方粗喘兼并着愤怒的粗骂,骤然更凶更狠地在他的女逼中重重摆动爆肏

卓谨叫男人干得双眼翻白,两条晾在空中的细嫩小腿因此跟着自作自受地不断抽搐摆动,最后瘫软无力地倒扣在男人健壮宽厚的胯部后端,一晃、一晃地抖颤不止。

“可、可以了,哈啊……”等到卓谨终于承受不住,想起来乞求男人时,对方却再也不理会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