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难受老公、摸摸我好不好?”
任臻止不住哭喘着,两条光裸的长腿迅速绞在了一起,紧紧夹着腿间那根硬物,白皙的身躯在床单上左右翻滚、扭动。
因为双手被人束缚着,他想碰碰自己身体的其他部分都做不到,穴内虽然被填满,身体没有男人的爱抚,反而叫他更加空虚,乳头硬挺着得不到纾解,只好翻身过去,一个劲在床单上蹭着,奶子被自己顶得乱颤,前端的阴茎吐出难耐的腺液,肉逼内更发情似地收缩。
“章楷你说句话”
任臻一直没听到对方的回答,心中忍不住惴惴不安起来,连老公都不叫了,身体晃动的弧度也减小不少。他之前就被别人这么骗过,心里很有些阴影,当下更怀疑起这个人的身份,毕竟章楷从来没有这么对待过自己
他趴在床上,口中仍然被玩具操得呻吟不断,小心翼翼道:“章楷,是你吗?为什么不回答我?你到底是谁?”
他刚说完最后一个字,仿佛为了印证他的猜测一般,那人忽然又有了动作,好像忽然从在旁观摩他的淫态这件事情上失去了兴趣,一只大手毫不怜惜地将任臻的脸捏住,直到他的嘴被迫张开来,一条湿滑的舌头直接钻进他娇嫩的口腔里。
任臻得不到回应,更加心慌,当下伸出小舌推拒着,想把侵入口腔的东西赶出去,却被有力的大舌趁机捉住,卷进男人的嘴里、津津有味地咂着,一双手将任臻身体扳正了,直把两条长腿不容分说地向两边扯开。
男人高大光裸的身体赤条条地压在任臻身上,让他动弹不得,就此感受到男人滚烫的大屌拍打在自己腿间的肉唇上,顶得他阴核一跳一跳。
任臻惊吓极了,身子却被禁锢着无处可躲,只在淫色的口舌包围下不断扭过脸去,仍旧被迫吞了好多对方的口水,小半张脸都被男人的大舌细细舔过,那舌面扫过他柔嫩的面部肌肤,让任臻忍不住呜咽,更害怕身下的鸡巴突然就要插进穴里。
任臻一边无助地躲着,口中一边哀叫道:“鸡巴插进来了嗯嗯!放过我吧求你了,真的不要我、我有男朋友的啊、啊!”
等他反应过来,男人粗大硕圆的龟头已经直接插进了自己的肉逼之内,那肉棒巨大、又暴胀,柱身上的青筋顶着穴壁上的软肉,体内的跳蛋还没被拿出来,那人竟是又用鸡巴将它推进了更深一节。
“嗯、啊!出去、我不要你我只要老公唔唔!”
任臻拼命地扭动着身子,那点反抗对于压制着他的男人来说却是不值一提,腰上一使劲,龟头便慢慢一点点顶开那还在震动着的跳蛋,一节、一节地将它顶到了最深处,直到男人的鸡巴也彻底埋在任臻的体内,开始粗喘着冲撞起甬道内的骚肉来。
也许是任臻的躲闪和反抗激怒了对方,那男人居然真的在任臻说完之后稍微停顿了一下,身旁下陷的弧度消失了,男人似乎下了床。
任臻连忙喘息、挣扎着半坐起来,屁股不断往后挪动,一直到了床头,头向一边歪去,不停地用自己的肩膀去蹭太阳穴边上的蒙眼布,不料没过几下,他的脚腕就又被男人握住,狠狠地向下用力,一直拉回到了男人的身前。
任臻惊叫一声,整个人再次被对方压倒在床上,与此同时,刚才才侵入过他肉穴的粗大肉棒再次“噗嗤”一声捅进了高热又湿软的屄道。他的脸被男人扭着,塞入了一件带着男精和尿液的混合气味的内裤。
任臻愣了一下,很快就意识到口中被强迫堵上的是什么东西,浓厚的男性体液熏得任臻呼吸紊乱起来,两颊变得潮红,口中唔唔嗯嗯着,却说不出任何话,小舌被面料顶得酸软,又动弹不得,涎水很快打湿了小半嘴巴里的面料。]
任臻觉得羞耻极了,身下却已经被男人操得淫水连连,那跳蛋的震动圆头到的每一个地方,碰触的每一块软肉,都会跟着一起颤抖、抽搐,尤其当这个表面有着许多粗糙颗粒的粗圆东西被男人故意轻轻推着、在骚点上来回碾压、停留了将近半分钟时,任臻的整个身体都几乎被刺激得要顶跳起来,挣扎得也更加激烈,宫口不断降下新的骚水淫液,反复冲刷着穴壁和男人粗壮的柱身。
他情不自禁地收缩着穴口,将男人深色的肉棒绞得要喘不过气,稍微停顿之后,更加猛力、快速地在骚穴内冲撞起来,用龟头代替玩具操弄他骚浪的敏感点,直到任臻被这更滚烫、柔软的狰狞肉棒操得浑身酸软,鼻间发出细细的、带着哭音的哼吟。
他纤细的腰肢因为茂盛的情欲而高高向上挺着,紧致的腰线下面是大片空白的弧线,在空气中搭出一道绷紧的桥梁。而任臻裸露出来的奶子也在男人的插入中一起颤抖、晃动着,乳头胀硬到一个从未有过的程度,胸前两团乳肉鼓鼓囊囊地堆砌着,甚至比以往更圆润、鼓胀。
任臻不知道身体里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奶子涨得难受,让他忍不住掉下几颗眼泪,随后,他的泪水便像开了闸似的,再也忍耐不住,一颗、接一颗地晕开在蒙住双眼的布料上面,在那边缘聚积着,每一累积到足够多的分量,便扑簌簌地掉了下来。
除非出了什么事,否则章楷是不可能随便丢下自己的难道他不要他了吗?明明前一天晚上,他去找章楷,章楷还对他那么温柔还叫他宝宝,难道还是因为嫌他脏?
任臻怔怔地想着,身下被男人奸淫而得来的快感却越来越明显。
男人不再只满足于操弄他的肉穴内壁,那颗跳蛋在肉棒不断的顶弄和抽插中被逐渐顶到了宫口。对方的动作本来就又快又猛,这下更是直拉着任臻的腰胯往自己的鸡巴上狠狠撞去,粗长的巨屌有着让平常人难以想象的长度,很快就再次顶上了穴壁最深处的跳蛋,
再稍一使劲,那色情的玩具就噗嗤一下,被男人直接操得陷了进去,半卡在任臻脆弱的宫口。
跳蛋持续震动着,任臻修长的脖颈忍不住后仰,摆动腰肢想要逃开,却被男人威胁似的又将跳蛋顶进小半,任臻被吓得瞬间脸色煞白。要是直接被顶进子宫里,还取得出来吗?
他不敢再动,任由那高速跳动着的东西在宫口不断操着那痉挛的软肉,很快就将那处淫肉操软、操开,身下更加淫水不断。
任臻生怕那东西再进一步,小心翼翼地夹紧、收缩了穴道,壁内的褶皱纷纷蠕动着想要将其推出,这让他的甬道更加狭窄紧致,仿佛穴肉正在热情、骚浪地吸吮着男人入侵进来的鸡巴。
任臻用力半晌,不得要领,那跳蛋仍卡在宫口间,反而叫他更容易被粗热的鸡巴捅到骚点,男人操着他的骚穴,房间里到处回荡着他们淫靡的交合声。
“唔唔!嗯!”
任臻口被堵着,只能从喉咙和鼻间发出闷闷的低哼,被男人撞得上身一颤一颤,不断往床头方向探去,又总在即将碰到墙面的时刻被男人拉扯回来,换来更深的捅插奸淫;宫口被玩具大大撑开的同时,淫液更轻易地大泡泄出,男人每次抽插,都将涌流出来的骚水狠狠拍干得四处飞溅,任臻的小腹上湿乎乎一片,阴茎在半空中硬着,胀得通红。
穴内两个地方同时被玩弄、操干,任臻的意识都不甚清晰了,蹙起秀气的眉头,恍惚间被男人扳着一条腿,将他整个人翻身过去,粗胀的鸡巴在任臻的体内转动小半圈,顶得他又呜咽几声,很快便被男人从背后抱着抵在床头的墙边。
两个人都半跪坐着,任臻的腰被按得沉下去,前胸贴在冰凉的墙面,下身被男人大力操干,只觉脑袋中一空,阵阵热流涌到乳肉之下的位置,乳尖有着星星点点的湿意,仿佛有什么湿润的液体从乳头深处被挤压了出来。
任臻失神地将侧脸贴在墙上,薄薄的嘴唇微微颤抖着,男人恰在这时忽然伸手,将任臻口中的填塞物拿了出来,肉棒在穴内又是凶猛的几下深操,任臻拔高了声音呻吟着,胸前的墙面霎时更被挤得喷射出两朵大小不一的乳白奶花。
白色的液体溅在墙面上,停顿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滑落。任臻的口舌恢复自由,有些神志不清地娇喘、低声喃喃起来,眼泪不知不觉地流泻着。
“嗯、唔!奶子好胀喷喷了!”
“唔、呜呜不要再操了,会拿不出来的太深了!你出去啊我要老公,我老公到底去哪儿了?章楷、章楷呜呜啊、啊啊!”
任臻的双乳尚且酸胀着,男人就在他的穴内疯狂地进行起最后的冲刺,这个姿势下,任臻的肉穴越发紧缩,男人的鸡巴也操得更深,任臻止不住地全身颤抖,臀肉被冲撞出连绵不断的肉波,逼内一片酥麻酸软。
即使不愿承认,他的骚肉也确实被鸡巴和玩具干得欲仙欲死,肉逼不自觉地收紧着,服侍着男人奸淫他的大肉棒。
任臻被自己的淫态惹得更加羞愧,一察觉出男人的鸡巴在体内更加胀大,连忙摇头、扭腰着乞求,“别射进来求你、真的求你!不可以、嗯哦、唔!”
他还想再说些什么,然而也都只剩下无用功,很快,男人就不容拒绝地将精液一股脑射入到任臻的骚穴深处,粘稠的液体持续喷射在穴壁之上,打得任臻又是一阵大腿颤抖,一股股淫液冲刷下来,和男人的白精混合在一块儿。
任臻体内的鸡巴撤了出去。他刚一被人放开钳制住腰肢的手,就迅速在床上蜷缩成一团,也不管跳蛋还在体内埋着,就再也不动了。
男人以为他晕了过去,忙过去抬起他的脸查看,却见任臻头埋在床单里,怎么也不肯多动,还是他轻轻使了点劲儿,才让任臻重新抬起头来。
那张脸即使被蒙上了眼睛,也是相当漂亮诱人的,此时却布满了泪痕,小脸上湿乎乎的一片,全被自己的眼泪打湿了,隔着那蒙眼的布料,仍有晶莹的泪珠不断从缝隙中滑落出来。
任臻小声抽噎着,整张脸显出一种激动过度的、些许病态的粉来。
“别、别看了”他使劲摇着头,想把男人赶走,生怕他又开启下一轮的奸淫,“你操完了、就让我走吧呜”
任臻只觉得累极了,忽然间,手上、和眼前的东西都被解开、拿走,眼前渐渐出现了光亮。他稍微活动着酸疼的手腕,刚刚拿到身前,怯怯地缩得更紧,就被人从背后抱住,大手抚到身前,轻柔地按揉着他的小腹。
“宝宝怎么哭了?老公帮你把东西排出来,好不好?”
“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