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荡妇,别一上来就这么骚!”周松难免又有些愤愤,恨恨地猛掐了下继子单侧一颗肿圆嫣红的凸起奶头,“贱逼把继父的鸡巴夹得这么紧,我都没法操你了”

话虽这么说,中年男人身下的动作却是一点没有放缓事实上,周松甚至可以说是兴奋极了。

他到了这个年纪,仍然保持着十分良好健硕的身材管理,这会儿上身只穿着一件薄薄的浅色衬衫,下边相当明显地透出男人肩膀和手臂处精于锻炼、鼓胀异常的肌肉线条。

他一对儿硕大手掌恶狠狠地掐着继子的肥臀向上推举,叫卓潇的身体腾在空中,被迫地吐出将近一半的巨硕鸡巴。

淫靡充足的晶莹花液哗啦啦地顺着周松丑陋猩红的阳具表面向下淌落滑动,飞快地滴溅到了男人肉根底部茂盛浓密的阴毛丛中,将一块灌木群浇洒得软塌下去,满是淫亮的水光。

卓潇轻喘几下,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却被自己的继父按着骚花向下猛然一掼,软弹滑腻的肉臀便又沉甸甸地“啪”的一下狠摔回去,再次被男人腥臭的阳具凶悍地捅插而入。对方再也没有了耐心,紧接着便握住双性继子的软腰,大力而粗鲁地摆动起自己极为壮硕孔武的胯部,向上狠狠挺动撞击。

“唔……啊啊、啊嗯!”卓潇倏地扬起脖颈,才被继父拽着抽插耸动了十来下,就已然身子绵绵地瘫倒在了男人精壮的身躯之中,小巧的下巴轻轻地搭在对方的肩膀上端,一对儿淫软赤裸的柔腻奶子毫无阻隔地贴蹭在周松的胸膛之上,两颗骚硬的奶头被在肉贴肉的摩擦间持续地保持着胀圆的硬立姿态。

周松动作得太过激烈,除了最开始的几下试探般的开拓抽动,随后便是一连串绵长而永无止境的悍然冲撞和进攻。

偌大的别墅空间中很快响起了异常清晰的脆亮肉响,那啪、啪的淫靡肉声不断回响在二人耳边,激得卓潇连娇嫩的耳尖都一块变得红透。

他的两瓣肉臀不断富有频率地上下摔打在男人坚硬紧实的大腿上方,双腿当中的一口粉腻蚌逼相当艰难地吞吐着继父尺寸骇人的粗硬肉棒

美人身下的粉穴娇软淫嫩,看着只是个小小圆圆、娇滴滴的鲍嘴儿,拢共没有男人的一根手指长,肉缝正当中殷色屄洞更是细窄狭致,任谁第一眼看了,都不会相信这样一张小小的骚逼竟能吃下男人那样粗勃狰狞的深色肉棒。

卓潇的屄口也确实几乎被周松的鸡巴撑到了一定的极致。这时的他整只嫩逼都让那正捅在当中深深肆虐奸肏的巨棒插得骚肉紧绷,两边的松软黏腻的肥唇承受不下地向外翻卷开绽,完全拉伸得变了形状,紧紧贴附在大腿根内部的肉边。

火热得如同烧红铁棍的男性器具一下又一下深深地戳到花心,把卓潇肉穴内里的淫肉都操磨得一个劲儿地瑟缩痉挛。更多的骚汁浪液洋洋地从他情潮涌泛的贱逼深处向外分泌淌泄,咕啾、咕啾地包裹覆盖住继父正在他的花穴中奋力驰骋的粗深阳具。

周松手上用劲儿极大,掐得卓潇腰间的一圈薄薄软肉都可怜地凹陷下去,沁出好几道嫩红粉艳、倍受压迫后留下的娇嫩嫣痕。

他疯狂地奸肏着自己名义上的继子,那蓬勃滚圆、甚至称得上丑陋的紫红龟头十分灵活地穿行在美人湿乎乎的骚蚌当中,坏心眼地刻意到处摆动柱身,戳顶着卓潇穴内各处的敏感骚肉,一边嗓音低哑地发问:“小骚货的贱逼究竟是哪里痒?这里?还是这里?”

卓潇被他这么有意无意地胡乱捣操一通,竟是被干得头皮发麻,情不自禁哼哼唧唧地浪叫出声,一下高过一下,俨然是爽得要命,口齿不清地胡叫:“太用力了……骚逼、骚逼要被捣烂了,好爽……唔哈!……就是这里呃啊啊、啊!操到骚点了,呜……就是这里痒……”

周松蓦地冲着娼妇逼中的一处小小凸起接连凶狠捣操了五六来下,引来了卓潇惊诧和舒爽至极的放浪叫喘。

他那一瞬间被汹涌袭来的铺天快感刺激得整个上身都在不受控制地抖颤哆嗦,如缺水的鱼一样禁受不住快速摆动窄腰,连一对儿踩在沙发垫上的光裸玉足都猛然绷紧了一边细嫩漂亮的小巧足趾,一下、一下向内抓挠着蜷缩在了一起。

“啊……啊啊啊!爽死了、呜!被操得越来越痒了,哈……父亲再用力……再用力干那里,小潇要爽飞了!”

被奸淫到敏感点的感觉实在太过痛快,却也让天性淫荡下流的卓潇更觉饥渴和不满足。他的声音水滴滴的,透着淡淡的、被满足了的哭腔,又被继父格外大力的撞耸和鞭挞冲击得话语都断断续续地说不完全。

卓潇纤细白皙的双臂不知何时搂搭在了高壮男人的脖颈后方,两只手不住地在周松的背后骚母猫一样难耐至极曲指抓挠,在继父的背上留下一道道显眼的抓痕。

周松不用他说,自然也知道自己找对了地方

只因这小浪货的身体着实诚实得紧,才被继父按着冲那一处骚点猛烈攻击了没几下的功夫,湿润肥厚的骚嫩肉径就承受不住地整个皱缩抽搐起来,销魂淫靡、紧致诱人的极品鲍穴愈发用力而讨好地把他的鸡巴夹挤在了其中,几乎把要把周松给直接吸射了。

“小潇这么饥渴?那我今天满足你,就把小娼妇的逼捅烂!”周松舔了舔嘴唇,不由变得更为兴奋。

他粗粗地喘息着,愈发殷勤而猛烈地往继子那熟艳放浪的骚逼敏感处快速打桩抽干,一根肉屌硬是操出了一连串让人看不真切的虚弥幻影,将美人小小一只嫩逼干得不断发出噗噗闷响,大量的逼水在这过程中飞速地从两人的肉器交接边缘嗤嗤喷泄飞溅而出,在空中形成数朵晶莹透亮的水花。

“啊啊、啊!干得更猛了……父亲的粗鸡巴好厉害,唔!骚逼、骚逼流了好多水……哈啊!舒服疯了……”

大股、大股触电般的激烈快感全通过身下肥嫩娇小的肉逼内部传递到了双性人情欲充沛的四肢百骸,流淌在他的每寸血管和筋脉之中。

卓潇禁不住被肏得双眼微微翻白,一只浑圆剔透的软腻屁股情不自禁地痉挛收放,抖颤摇晃,在身躯疯狂的上下飞甩中荡出接连不穷的层层臀波。

然而他下边感受到的快感越多,就也让卓潇的上半身愈发地觉出仍还不够的渴求与想要。

他那对儿奶子除了一开始被周松猥亵着揉弄挑逗过一番之后,就再也没被男人碰过。可双性人获得到的爽意太过汹涌热烈,好多无处可去的酥麻电流便济济地簇拥奔流向卓潇滚圆丰硕、漂亮白嫩的乳房上端,激得他那两颗骚肿的乳豆至今还没消减下去,甚至还有继续充血肥胀下去的趋势。

淫淫的乳肉不断打着圈地来回甩晃,卓潇的奶头尖端骚痒生疼,亟待男人的爱抚。他口中呜咽不停,甚至因为没有男人的淫玩而发出了几声荡妇特有的、丝毫不知廉耻的哭喘:“父亲再玩玩小潇的奶头吧,骚货这里也难、难受死了,呜……贱奶子又发涨了,不揉一揉会憋坏的……”

他说得大言不惭极了,引来周松带着嘲讽的嗤笑:“小荡妇的骚奶子不会就是一直被男人揉大的吧?我之前可没听说过双性人还能长出比女人还大的乳房……说说,我是你勾引过的第几个男人?”

话虽这么说,男人倒是非常顺从自己内心的心意,把继子那对儿浑圆挺翘的娇软奶子捧到了自己手里。

卓潇就坐在周松的身上,竟显得比那高了他大半个头的继父还要再一点。因此周松稍稍低头,也并不困难地一下就把浪货一侧的骚红奶尖悍然嘬吸到了自己的嘴里,叼着那娇嫩却又放荡不堪的肉豆、以及下面嫩生生的粉艳乳晕,不断向外拉扯啄吮个不停。

一边费尽心思地侍弄着骚继子身前的这对淫乳,一边还在口中含混地哼声感叹,“骚奶子,这么软……贱死了!”

“唔……哈啊啊!继父在吸小潇的贱奶头,要爽飞了骚货忍不住了,轻、轻点咬……”卓潇深棕色的眼瞳滴溜溜地转了半圈,眼眶中含着湿乎乎的、纯粹是被爽出来的晶莹泪珠,叫得抽噎淫乱,“才、才没有……奶子是天生就长得这么大的,呜……小潇只勾引过父亲,父亲、父亲再用力点,把小荡妇的贱奶子玩得更大……嗯啊!大舌头舔得骚货要喷了……”

周松一时间居然有些听不出卓潇说的是真是假不过这时的他也无暇再去想那么多了。

不管怎么说,对方的回答都让他相当满意。精力充沛的中年男人愈发得意地伸出一条肥厚湿黏的肉舌,将继子那爽得直颤的硬奶头更加凶猛用力地顶碾起来。

卓潇越是把那些淫言浪语宣之于口,遍布淫性的身体也就越发放浪,获得到的心理快感也更充足。

他这时完全抛弃了什么道德观念,更不记得自己平常与周松是如何的不熟,甚至有些惧怕他,只是一味地靠在身材壮悍的中年男人身前,任由对方在自己娇嫩的肉躯上来回肆虐开垦,像只正值发情期的凶狠公狗般拥有无穷精力和体能,挺着一根极为粗长可怖的腥臭鸡巴,回回都啪、啪地深深捅操进美人湿软多汁的女逼之中,一旦开始冲撞,就再也没有放缓过速度和力道。

卓潇让周松操得眼前发白,艳红的穴眼渐渐被继父的粗屌磨得红肿发痒。

在极为快速的迅猛抽插之间,他圆圆洞口周边的一圈柔嫩止不住地被一根操进干出、抽磨不止的硕大阳具插耸得不断内陷进去,又紧随着翻卷出来,薄薄一层嫩肉逐渐在这过程中被人惨兮兮地操得红肿肥胀,像是只被人使用过度了的鸡巴套子,慢慢把整个水润的湿逼外阴带得一块泛起淫靡的软烂熟红。

双性美人虽正被继父唇舌玩弄着奶子,身下淫逼内被男人捣操奸淫的速度和频率却是一点没有变慢。他敏感的身体积攒够了足量的快感和爽意,多余的情欲浪潮实在兜盖不住,全都盈盈地堆在小浪货的腹部深处,腰肢摆晃之间犹能隐约听到咕咚、咕咚的晃悠水声。

最后千百来下的凶猛打桩之后,那些剧烈而满溢的酥麻舒爽终于再也收捏不住。与自己的继父背德交合、甚至让对方操到哭叫连连、浪喘不断的兴奋快感持续刺激着卓潇的大脑神经,让他无时不刻不被情欲侵袭和覆盖得发春犯浪。

眨眼之间,浓馥而清亮的大泡逼汁便猛然自双性人的屄道深处向下滚落滑淌,一下就把卓潇自己的肉逼内部填充得一丝不落,到处都洋溢涌动着淫暖温热的骚黏潮水,男人鸡巴轻轻一动,都能搅起一阵阵啾啾的湿腻水声。

“……好嫩的水逼,现在还是很紧。”周松粗喘着一记深顶,将鸡巴猛掼到继子的软穴深处,粗壮惊人的阳具表面一阵膨胀抖动,眼看着就有要喷薄而出的架势。

周松犹豫了一下,念及二人的身份,正准备慢慢退出,不料却被卓潇突地抓住结实滚烫的手腕,红着脸解释着道:“别、别出去……骚货想吃继父的大鸡巴,贱穴的痒病还没彻底治好。我想、我想可能继父要把精液也射在小潇的小逼里面,我才会好起来……啊!啊啊”

他突地放声惊叫起来,停了好一会儿,才带着哭腔地淫叫道:“好厉害,继父的东西都灌到肚子里了,好多,唔……”

卓潇全身已经没有力气,却还是在高潮的余韵中意犹未尽地前后摇动腰身,让继父的鸡巴继续在自己的小腹中来回搅弄,以获得更多连绵的快感。

【作家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