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程添睡得死沉,哪能知道他正在对对方的小男友做些什么事情?
“啊、啊啊……唔!老公,一上来就太快了……鸡巴、鸡巴好粗,要把小逼捅坏了,嗯啊!……”
卓谨不由接着连声哀叫浪喘,那话音中却也没什么埋怨生气的意思,反而似乎是被男人今日格外粗鲁的干劲儿奸淫得爽快无比,说什么话都像是母猫在咪咪叫着般撒娇讨饶。
他的身体仿佛永远都不会被性爱交媾彻底满足,总是能轻易地容纳进男人带给他的一切。卓谨的身体被开发得相当彻底,没过多久,就从当下的淫靡性事中获得了大把、大把酥麻骚痒的绝顶快感。
他的穴心不由自主地涌出了大泡丰盛剔透的黏连花汁,于男人飞快的大力冲撞中噗嗤、噗嗤地化作一簇簇晶莹的淫靡水花,从他被“老公”撑操得滚圆怒张的屄口缝隙处飞溅而出,击打在两人不断相撞的下身部位。
二人性爱正酣,连身下那一向结构结实的大床都被男人撞出了轻微的摇晃与碰撞声响。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晃动感惊扰到了原本睡得深沉香甜的程添,他竟就在这时忽然转了个身,转变成了面冲着卓谨和男人所在的方向
卓谨听到身边传来的响动,以及程添陡然变得明显起来了的呼吸与嘟囔声,这才猛地意识到不对:
他的男朋友还在旁边熟睡,那么此刻正在他身上奋力驰骋冲撞、将他干得连连叫春,甚至已经把他从头到脚玩了个彻底的男人又是谁?
……怪不得他总感觉对方这天有些说不出来的奇怪。
然而此时并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男人的性器还正恶狠狠地插在卓谨的穴间
即使在他已然暴露了的情境下,这人居然也仍还没停住胯间那凶猛得如同发情公狗的激烈捣操与插耸,反而怒勃着一根青筋虬结暴露、龟头硬挺绷张的粗大鸡巴,一下又一下地把美人的身下操干出接连不歇的股股骚汁。
“你……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在慌乱间,卓谨的嗓音都有些发颤,好在床头灯的位置离他不远,只要一伸手就能碰到。
卓谨勉强抬起手臂,“啪”地一下敲亮了附近一盏台灯的光源,眼前终于渐渐明晰起来。男人的模样映入卓谨的眼帘,所见之人的长相让他着实吃了一惊:对方竟就是今天送程添回来的那个朋友!
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将身上的T恤脱掉了,整个肌肉起伏、精悍无比的壮硕上身都是赤裸着的,两条结实的手臂不容置疑地掐挂在卓谨的两侧腋下,握得他根本动弹不得。
对方半跪在卓谨的身前,裆间的拉链大敞,长裤的腰带松松垮垮地挂在硬硕的大腿下端。
一根猩红粗壮的肉屌从他满是卷曲耻毛的腿间直挺挺、气昂昂地向前耸翘,整个柱身遍布着狰狞可怖湿亮黏腻的逼水淫痕,还有好些多余抽带出来的骚液,正顺着他蓬勃的阳具向下滴淌。
然而一眨眼,男人的性器就在转瞬间再次重重地插撞而入,顶得卓谨一个激灵,身躯猛然哆嗦两下,险些就在男人的眼皮底下毫无羞耻之心地大声浪叫出来。
他只要微微垂下眼去,就能看见自己是以一种怎样淫靡放浪的姿态被对方压着操干摆弄的
卓谨的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几乎等同于没穿的蕾丝内衣。
这本该是给男朋友一个人单独欣赏的服饰装扮,此刻却全然暴露在一个不久之前才见过第一面的男人眼前。卓谨那两团淫贱的奶子还在颇不争气地于飞速操弄下甩晃悠荡,漾出一圈圈勾人的肉波,更不提他的身体对于性欲一向相当诚实难耐,也忍不住地从交脔中获得了好些欲罢不能的舒爽快感。
自己居然无知无觉地被一个不认识的男人操了这么久,还、还恬不知耻地觉得爽快……
卓谨既羞臊、又怯恼,恨不得直接化身成一只鸵鸟,脸上的表情还是发着冷的,一对儿漂亮的眼睛尾部却透出耻意极浓的潮红,精致的面庞间蔓延着大片、大片仿佛能掐出水来的娇艳颜色,形成了相当叫人食指大动的鲜明对比。
双性美人的声音有些磕磕巴巴,吐出来的话语中不禁带上一层浅淡而惴惴的哭腔:“你、你出去,不可以……不可以再操了、唔啊!程添怎么说也是你朋友,你怎么能……我会告诉他的”
他说的这番话对男人来说着实没什么威胁,身下律动挺撞的速度甚至没慢下一丝一毫,只是有些了然且得意地笑道:“你叫我出去我就出去?我就是要继续干你,你又能怎样?而且你知道程添私下里怎么说你的么?别说他现在睡得这么沉,你根本叫不醒他,等事后我都肏完你了,你再和他说说试试?刚才一直爽到叫我‘老公’、说爽喷了的骚货是不是你?”
“你……”卓谨叫他几句话就击中了心事和痛处,顿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看上去更加可怜无助。
这美人扭头看了看躺在一边的男友:
程添双眼闭得紧实,呼吸相当平稳,看上去确实没有要醒的迹象,可一旦他半途醒来、睁开眼睛,就能立刻看到自己的漂亮男友被好兄弟奸肏到狂流穴水、眼神迷离的场面。
这要让卓谨怎么解释清楚?
况且他身躯当中的淫性如此充沛饱满,又叫男人不停压着马不停蹄地捣操那骚汁泛滥、饥渴难当的肉逼,没一会儿就再次被男人干到无助失神了。
他精美得如同瓷器的脸蛋在不算澄明的灯光下透出了一股和暖黄光晕融合在一起的糜艳潮红,两瓣湿润的嘴唇也一下下轻微地开合蠕动,从嗓子眼儿深处发出断断续续、时高时低的惊叫浪吟,有时又被男人猛然提速而起的剧烈冲撞操弄得直接失声
卓谨明明张着嘴唇,却在这时候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唯有一具身子在男人的身影笼罩下一个劲儿地不停甩晃,胯下嫩生生、雪润润的丰满臀尖儿尽叫对方撞出尤为清脆响亮的啪啪巨响,肉纹一圈接着一圈地从他肉乎乎的骚屁股上飞荡开去,甚至甩出了艳粉色的虚影。
肉体互相扇打顶冲的声响反复下流且浪荡地回荡在空旷的房间当中,不断冲击着卓谨仅剩无几、苦苦支撑着的耻意,最要命的是,他被男人操得太有感觉、过于爽快,心中甚至隐隐产生出了动摇
对方太了解卓谨这种往常压抑许久、面上和背地里心口不一的浪荡货色,以及该如何让他缴械投降了。
男人并不因为卓谨没有多少定力的求饶与协议而就此慢下速度,反而更加粗勃着胯下尺寸骇然、紫红肥硕的惊人肉棒,挺屌深插入美人肥穴,在卓谨的嫩逼中更加有如闪电般迅疾猛烈地快速抽插,直把卓谨逼到尖声惊叫,腰身更如暴风雨中被摧残得瑟瑟发抖的飘零树叶,险些就要折断。
“不能、不能再操了……哈啊、啊啊!”
羞恼耻怯的背德感始终萦绕在卓谨的脑海中挥之不去,他被铺天盖地奔涌而来的巨大快感侵袭得无力抵抗、浑身酸软,与此同时,心中又一齐渐渐涌上了他不愿向人承认、也无法言说的隐秘兴奋。
卓谨从来不知道自己还会有这样的想法
他香汗淋漓、喘息不止,大片、大片的肌肤外侧都慢慢渗出了一层淡淡薄液,明显是被操得爽到了极致。
自己正当着男友的面,被对方的好友操干……这本来应该是相当让人觉得耻辱的事,而像他这样对性事不知餮足、格外喜爱雄壮肉棒的双性荡妇却反而从中获得了好些难以言喻的心理刺激。
这些刺激的结果诚实地反应在了卓谨那收缩夹咬得越来越紧窄水滑的嫩逼淫鲍之中,他惊慌地想要叫停,无非是察觉到自己已经舒畅得快被直接操喷了。
男人哼哼地冷笑两声,看穿了卓谨的心思,竟忽地高高一扬手臂,在双美人的软肉淫臀边上用力地猛扇了一掌
“啪!”
“唔!”卓谨受了刺激,当下便向上挺身,两瓣娇嫩敏感的肉臀紧跟着朝正中间狠夹数下,连带着他那口骚蚌也痉挛抽搐了好几秒,“别、别打了……”
男人的手上故意下了重力道,双性浪货的身体又娇娇嫩嫩,一点儿苦都吃不得,一下就让对方扇出一道仍在向外扩散氤氲的熟透红痕,就像瓣成熟透汁儿的软桃,滴滴答答地从臀缝中渗出更多的黏腻甜汁。
“贱货嘴上说不要,骚逼还不是夹得这么厉害?我的鸡巴都要被你咬断了!”
男人忍不住地抱怨,顿了一顿,又笑了出来,用诱哄的语气道:“你这不是很喜欢我操你吗?下边流了这么多逼水,就乖乖让我操你一顿怎么了?毕竟就算你不同意,我也能把你直接操到潮喷,小浪货要是对我态度好点,我就快点让你舒服,否则我就让你一晚上都睡不了,看看我干你干到第几次的时候,程添会醒?”
“你”卓谨瞪着眼睛,被男人拿捏住了软穴,还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嗯嗯啊啊地细喘着道,“你、你到底要怎样?你都已经……”
都已经在干他了。
男人说的话自然有大半都是在故意恐吓卓谨,卓谨却天真单纯,最扛不住对方这种流氓腔调,此刻看着又惊又怯,生怕对方提出什么过分要求。
“老是叫我出去有什么意思,多叫几声给我听听呗。喜不喜欢这根干你的大肉棒,老子操得你爽不爽,是程添的鸡巴大还是我的鸡巴大,谁更能满足你?你要是不回答,可别怪我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