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诚心不想让他就这么绕过去,抓着大肚孕夫的身子就是一连串凶猛异常的重重冲撞,胯身宛若打桩般操出了阵阵虚动的幻影,隐约间只能看见一根覆满湿亮淫水的深粗肉棒在美人的屄穴间又快又凶地进进出出、捣操不止,却看不清晰。
方情的肥淫肉逼被园丁硬胀的屌器撑得蚌唇向外开绽、阴蒂肿红地从穴肉间探出头来,叫鸡巴塞满撑圆了的屄穴洞眼像只被巨物塞挤得只能朝外流出涎水的可怜鲍嘴儿,穴中的淫液一趟又一趟地化作绵绵细流,从二人性器交接的地方汩汩流出,打得两人的腿间、身下都是一片湿靡淫乱。
方情的外阴肉阜更在园丁数百近千下的狂干中操磨得通红黏润,肿胀发痒,如有无数只小小的蚂蚁在他的花逼上到处攀爬,让方情在性事进行中时也仍然觉得难耐、不够、还要更多。
他这才可怜兮兮地松了口,喉咙中哭音浓重:“干太狠了,骚逼、骚逼都被操肿了……嗯唔!轻点……是、是有过……骚货的奶水那么多,不让男人帮忙吸一吸,很难全挤出来的……”
园丁见识够了这位周家太太的淫性,此刻对什么都不觉得意外,只冷笑着说:“我看你就是找借口想和男人偷情!”
他不再废话,转而一心在双性美人的身上奋力鞭挞冲撞,啪、啪地在方情的臀瓣和大腿上疯狂撞着。
美人圆软的下身肌肤上被扇打得愈发白里透红,红痕层层交替叠加,衬得他那对儿滚圆的臀瓣就像是被人从中掰开的软水蜜桃儿,从中湿淋淋地流渗出来自穴心的饱满汁液。
男人使出的力气太大,方情身下的躺椅虽然价格不菲,但并不是造来做这种淫靡情事的,因而很快就在他公狗似的凶悍奸淫中开始咯吱、咯吱地摇晃作响,声音之大,差不多能传到几十米开外。
好在周家这边花园相当宽广,下人也早就被方情提前遣散,除了园丁这样本来就在计划和预料外的人物,不可能再有别人听闻和看见这场下流放浪的合奸情事
男人便也根本不在意躺椅发出的嘈杂声响,愈发猛烈疯狂地爆奸着漂亮孕夫双腿当中的销魂女穴。粗硬的肉器一下又一下强悍快速地操破美人湿濡的肥逼,捅到最深,再紧接着拔出大半
园丁在接连不断、不曾缓慢和停止下来的耕耘开垦中噗嗤、噗嗤地将美人的水逼奸肏出淫靡暧昧的交媾肉响,方情双目迷离,早被操得发痴,自己捏着两边暴露在微弱阳光下的充血奶头气喘着掐弄揉挤。
白色的甜腻奶汁形成两道不算连贯的乳线,在四周的空气中间断地飞射出去,有的则顺着他明显丰润起来了的身躯一路下滑,蔓过挺翘浑圆的乳房、滑到他曲线陡然上升的腹部上端。
“要被操喷了、啊啊!这下是真的要喷了……小逼爽到受不了了,唔!”
方情预感到自己高潮快要来临,整具身躯快活绝顶地抽搐不止。
园丁也敏感地察觉到了人妻身上的异动骚货这时的嫩逼痉挛得尤为厉害,花径内的骚软媚肉一个劲儿发癫般战栗收缩,大泡的淫水已经在他的小腹中积聚完毕,只等着最终彻底地宣泄出去,方情的肉逼内部因此变得更加湿淫暖热,洋洋地绞弄着男人插在其中不断捣干着的巨大肉棒。
在最后的几分钟内,园丁许是觉得现在的姿势维持久了,不那么舒服,他将方情从躺椅上捞了起来,叫对方那对儿细软的双腿都攀在自己的腰间,接着相当快速地转过身去,自己坐在了躺椅上边,方情则两腿颤颤地蹲坐于男人的胯间、大腿上,因为两人上下倒转的缘故,把男人的鸡巴吃得更深,获得的快感也更加剧烈。
“……嗯啊!”方情还没适应新的体位,就被园丁抓着开启了最后的两百来下冲刺。
他叫男人撞得整个跪坐起来的身子都上下颠晃,宛若乘上了一条在汪洋大海、狂风暴雨中颠簸前行的狭小木舟,转瞬间,高潮已然铺天盖地地向他冲击而来。
方情的眼前一片白亮,什么也看不清,只能感觉到男人粗硬的阳具猛地一下捅操到他的屄穴深处,噗嗤、噗嗤地大力射出一股粗重浓烈的强悍精流,毫不间断地浇打在方情娇嫩脆弱的穴内肉壁上端,将那一片媚肉和褶皱灌得哆嗦抽颤。
方情快速地喘息呻吟、只来得及喊了声“去了”,也紧跟着对方的步调陡缩阴穴,再突地放松,一整股丰盛的逼水便彻底于他的身下横流四溢,失禁一般涌流而出,化成狼藉一片。
大肚孕夫露天狗舍边与狗偷情,被狼犬舔奶吸乳,诱狗舔屄,撅屁股被大狗后入操爆女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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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周末,周嘉木带着邦德回到了周家主宅。周家的两个儿子都在市中心上学,也像之前的方情那样,在那边住着单独的公寓。邦德真正意义上其实是周嘉木养的狗,所以大部分时间也跟着他待在市区,周末的时候再陪着小主人回来。
每次周嘉木回来,方情都觉得他比上一次见面时又窜高一截,连他手上牵着的大型狼狗也看着精神抖擞、油光水滑,看样子在那边着实吃喝无忧。不过也是,周家养出来的狗,哪有过不好的道理?
然而如今方情怀了孕,肚子愈发胀大起来,周家对他的身体情况也相当重视,生怕那大狗对方情不利,不让邦德和方情见面不说,也几乎不怎么允许让它进房子的大门。
周嘉木毕竟玩心重,这天晚上吃过饭后就去屋外找狗玩儿,直到一个多小时过去都还没回来。周家给这位傻儿子请的家教坐在沙发上坐立不安,面露窘色,却知道这周家少爷想不想学都是他一句话的事儿,自己也做不了主,根本不敢开口。
还是坐在旁边安静看书的方情偶然间看见了他的模样,猜到了什么,颇为贴心地笑了笑:“嘉木总在外边玩也不好,老师,我帮你把他叫回来吧。”
对方有些诚惶诚恐地看着面前挺着个圆润孕肚的人妻,拘谨道:“这哪能麻烦太太您……”
“下人们说话没有用,就算叫嘉木回来,他也是不会听的。只有我说话最算数,还是我去吧。刚好,今天我还没怎么在外边运动散心过,老师你就不用担心了。”方情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朝对方点头示意。
今天明知有客人来,他穿得收敛了许多,一条宽松的短袖长袍一直垂着遮到了他的膝盖部位,裸露在下边的双腿洁白细嫩,比怀孕前稍许微妙地饱满了小小一圈,肌肤洁白,宛如被富贵人家珍藏在家中的上好玉脂,那两只脚腕倒是依旧纤细得能被男人的手掌一把握住。
方情原本体形瘦削,这会儿到了怀孕中后期,身前的肚子照样不算很大,因此也没有那么吃力。他一手撑在腰后,一手轻轻抚摸着圆润隆起的腹部,朝着邦德的狗舍方向走去
周家整体面积广阔,狗舍离主宅距离不远不近,也要方情走上好几分钟。他不紧不慢地赶到那边时,却并没有发现周嘉木的身影,只有那条威风凛凛的硕大狼犬百无聊赖地被下人拴在了狗舍边上,正半趴在当中,伸出两条毛茸茸的前腿,兽嘴中的一条肥腻肉舌长长地搭在嘴边,口中呼哧、呼哧地喘个不停。
一见到有人来临,大狗马上精神了些,一对儿黑玛瑙似的圆眼珠子几乎凝聚在方情身上,歪着脑袋看他。
邦德很快从地上站了起来,因为身上的狗链的缘故,只朝着方情跑了小几米,随后绕着怀了孕的美人打着圈地乱转。
也许孕期中的方情身上确实散发出了某种往常不曾有过的特殊味道,也许是这明明不久前才见过、甚至在它的身下承欢过的双性荡妇如今长了个大肚子的模样让邦德感到十分新奇古怪,它很快停了下来,在方情的肚子边蹭动嗅闻了许久,好像在疑惑这腹部中的玩意儿是从哪来的。
方情一眼瞧见狗舍边上已经空了的碗盆,估摸着邦德早被下人喂过饭了,只是不知道周嘉木又贪玩地跑去哪里……
他轻轻叹了口气,见邦德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也不好直接走掉毕竟这大狗现在之所以被关在门外,基本全是因为他。
方情小心翼翼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干脆直接蹲了下来,像往常一样,揉着大型狼犬毛色掺杂的脑袋,和它玩了玩。
凸起的肚子多少给方情带来了不便,他的双腿不敢并在一起,怕压到了肚子里的孩子,那两条白嫩的腿节只能向外敞开,一条腿曲起来踩在地上,另一条腿则有些颤颤微微地跪着,肌肤细嫩的膝盖直接触在了狗舍附近的水泥地面上,硬得有些硌人。
蹲跪的时间久了,方情的小腿肌肉就不可避免地开始感到酸痛,没有手撑扶着的腰肢也禁不住的发软。面前的大狗到底是条站直身体后就有一人多高的大型犬类,身躯强健悍然,有心想和方情玩闹的时候,方情也是撑不住的。
他很快就败下阵来,有些气喘地懊恼着说:“你也太精力旺盛了……”
大狗就爱舔来舔去,方情手上没有什么玩具,只是揉了揉邦德的脑袋、脖颈和耳朵,一双白嫩漂亮的手就被那狼犬的舌头湿乎乎地舔了两手心的兽类唾液,又湿又黏。
邦德见了方情格外亲切,还觉得不过瘾,正当身前的人类孕夫还在絮絮地埋怨它时,已然低下头去,伸出一条肉厚的猩红肥舌,猝不及防地在方情圆润鼓起的身前舔了一下。
犬类的舌头湿滑地向下滴淌着涎水,准确无误地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袍衣料舔舐到了方情那枚小巧的肚脐,丰富足量的唾液当下就打湿了那一整块半个巴掌大小面积的白色衣物,突如其来的温热触感让方情不由吃了一惊,下意识地发出一声说不清成分的呻吟:
“嗯……邦德别闹”
现在的他的身体比没怀孕时还要敏感,巨犬身上不断散发着不受阻挡的源源热气,靠近在方情身边的时候,简直就是一个巨大而鲜活的移动火炉,烘得方情几处隐秘的地方都悄悄地燃起火来。
他的话语并没有成功阻止邦德往后的动作,第一下只是开端,接下来的所有仿佛都是顺理成章
大狗收回舌头后舔了舔嘴周,很快又重新扑了上来。这条壮硕得惊人的狼犬相当聪明,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一条尤为肥厚粗长的滑腻舌头相当准确地找到了目标,径直朝着方情胸前的位置贴耸而去。
“唔!啊啊……等一下,不要舔那里、呜……”方情一惊,雪白的身躯也跟着陡然一颤,当即便从口中惊呼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