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这么想着,高朔就觉得自己胯下的肉具又胀胀地粗了整整半圈,随着他干脆地挺胯下压,那滚烫无比的紫红肉棒便狰狞地破开双性美人阴户上那两瓣对称漂亮的肥湿阴唇,咕啾、咕啾狠插入嫩逼之中,撞出一连串断断续续的黏腻水声。
“哈啊!……”方情被这一下激得突然抬腰,口中也禁不住发出变了调的淫浪叫喘。
声音才从嗓子眼中传出,方情立刻就后悔了:
这声淫叫未免太明显了……
他下意识地扭头看向周思睿,心中惴惴不安,门外却紧接着在这时传来清脆响亮的敲门声
原来是保镖找周思睿来了。保镖先前被周思睿叮嘱在外面等着,这会儿却叫了周思睿的名字,大概是有要事。
周思睿自己驾着轮椅,走到门边,把门打开了一条小缝,隔着门缝和保镖简单地交谈了几句,很快扭过头去,对着方情的方向匆匆说道:“小情,我有事要出去一下,抱歉。你检查完后如果我还没回来,就麻烦高医生送你回病房等我。”
方情正处在性爱快感所带来的短暂晕眩中,反应有些慢。他还没来得及说话,高朔就先替他回答了好。
周思睿别无他想,当即让保镖带着他关门离开。
房间门被人带上的一瞬间,高朔再也没有了顾忌。
他再次从床边站起身来,双掌用力地掐握着美人柔软的腰肢两侧,“唰”的一下,拽着方情酥软无力的身躯猛地朝自己所在的方向滑来。
那双性骚货两条光洁白嫩的腿弯曲着腾在空中,被高医生突如其来的一下弄得直颤,浑圆滚翘的骚肉屁股抵在小床的床沿,随着高朔又一次的悍然前挺,他湿濡娇嫩的屄穴倏地收缩紧咬,将男人硕大的肉刃含纳入内,肉嘟嘟的臀尖叫高朔肆无忌惮地扇出几乎响彻了整个房间的啪啪脆响。
周思睿走后,高朔完全放开了自己。他不再压抑和犹豫,下一瞬间便当即提速,又快又深地在美人的身下冲撞爆肏个不停。
“啊啊、啊唔!”方情仰起一截修长的白皙脖颈,同样松弛下来的他也放声地溢出了一连串不加掩饰的淫声浪叫,“太快了、呜!……小逼都被操麻了、终于吃到大鸡巴了……哈啊、啊……”
方情上半身的衣物散乱,高朔一边凶猛地奸着这孕期人夫更为紧窄销魂的肉逼,一边腾出一只手来,顺手撩起双性娼妇垂落下来的衣角,一直掀到露出方情的整对奶子,握着其中一团水球似的滚圆乳肉揉掐个不停。
双性人本就柔绵软的身躯在孕期中似乎变得更为柔嫩了。方情胸前的这两只奶子比先前没怀孕时大了许多不说,摸起来也愈发软弹绵实,像是捧了堆云团在掌心里。方情的乳房依旧形态漂亮圆挺,甚至还更饱满,高朔揉捏掐玩得爱不释手,两根手指接着去揪一片雪白乳峰上的嫣红奶头。
方情被他挑逗得嗯啊乱叫,却是相当沉迷放浪地挺胸支腰,配合着高大英俊的医生,摆动起自己水中游鱼一样柔韧的身姿。他的肚子躺下来时也仍有隆起的痕迹,好在三个月大的孩子在他的腹中还是小小的一团,不会因为男人在他的身上驰骋得太过凶猛而感到不适。
没了丈夫在身边守着,这生性淫荡的小小娼妇相当熟练地释放出了自己的天性。方情两团雪堆般的酥胸飞晃不停,一只手拉着高朔正抚攀他胸乳的大掌,督促他玩得更加用心仔细。
他像是已经忘了自己此时身在何处,那有了些厚度的光滑腰肢一下、又一下地跟着高朔捣操的频率向上腾空挺弓,带动他的圆软屁股一块儿夹咬用力,迎合着男人打桩机般飞快的抽插速度而翕动阴穴,方便高朔操得更深、更猛。
怀了孕的美人舒爽得小小的粉舌都搭露在了唇边,一副被操得痴傻了的样子。高朔看着觉得又好笑又自得,开口逗弄方情,接着骚货刚才的话笑问:“周太太,我操得你还爽吗?一刻都离不开男人鸡巴的荡妇几个月都没被操过,看样子确实是饥渴坏了,嘶这贱逼怎么咬得这么紧,比我第一次干你的时候还舒服……”
方情两条颤颤巍巍的双腿被情欲刺激得直摇乱晃,好不容易找到了据点,轻而无力地勾在男人强健的腰身后侧,脚腕纤细白皙,仿佛能被人单只手轻松圈住,一对裸足的脚趾全都爽快极了地蜷缩并拢在一起,连趾尖都泛出情潮涌泛的浅浅粉红。
他大腿腿根处的那圈软乎乎的嫩肉都堆积在了一起,连同着美人丰腴诱人的臀肉一同让高朔的胯部和大腿前端撞得不断打颤抖动,如同高山下方颤颤欲落的积雪。
高朔足有婴儿整条手臂长度的鸡巴颜色粗深,硬挺得看上去仿佛一点都不会弯折,一根巨炮气势汹汹地插进抽出,可怖至极,在双性骚货雪白中透着粉嫩的白净淫穴中来回操弄鞭挞,场景既淫乱,又有着说不出的下流。
方情的股间尽是极为清脆的啪啪冲撞声响,还有令人面红心跳的汩汩水声。
不少的细小白于快速操干中被男人的猩红肉屌磨蹭出来,源源不断地从他被撑得极圆极大的屄洞边缘分泌而出,沿着方情湿润的屄口挂满一圈,几近覆盖满一半阴户面积,泥泞杂乱。
方情大口地喘息呻吟着,几句话被掐得断断续续:“啊……啊啊啊!爽、爽飞了,好厉害……高医生的大鸡巴还是这么会操、唔!骚逼被填得满满的……太久没吃过粗肉棒,小逼当然、当然就变紧了,再不被操就要疯了……”
说到最后,方情的话语间还有点委屈的意思。只是他现在让高朔操得心满意足,还正在欲海中上下沉沦颠簸,说出来的话还带着懒洋洋的媚意,俨然被器大活好的医生喂得饱了,鼻间还带着娇滴滴的颤音。
男人是见识过方情的淫性的,自然知道他所说不是作假。
高朔心中一动,有些促狭地压低了嗓音问他:“骚货这么欠操,难道这三个月以来真的是清心寡欲地度过的?娼妇肯定自己解决过吧?就这样都满足不了你?”
方情泪眼朦胧的,有些失神,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抽抽噎噎、又相当羞赧地回答对方:“有……有悄悄用假鸡巴和跳蛋插过骚逼,还玩了阴蒂,嗯……其他的就、就没有了,但是假鸡巴没有真的大鸡巴操得爽……哈……骚货、骚货就是离不开男人的……啊、啊啊!医生的粗肉棒越操越快了,好喜欢……”
方情原本声音说得越说越小,差点都要消失无声,不料高朔实在看不惯他这浪不自知的骚贱模样,当下便抓着怀了孕也也不忘记勾搭男人的双性娼妇,狠狠奸肏上了数十来下。
方情下身的软肉被他撞出震天脆响,不知道已在这个过程中喷泄出多少淫液骚汁的鲍穴仍然软嫩娇脆,不堪多磨,入口让粗屌操到红肿酸软,两边的屄唇跟着变得肥熟充胀,紧紧贴在高医生粗硬的性器两端,又酸又痛、又痒又爽,像蚌贝的肉舌,一下下地抽搐痉挛。
许是太久没有做爱的缘故,方情近期头一次开荤,他那阴穴里的逼水多的便如同永远也喷泄不完一般,又好像要在今天就把所有的骚水储备一次性地宣泄出去,美人的下身湿得吓人,下方薄薄的床单被流泻出来的花汁打出一块足有篮球大的淫淫水痕,就连高朔的胯部也被娼妇穴间的淫液喷得到处都是
他这样一个似乎永远都慢条斯理、衣冠整洁的人,即使在凶悍捣操着双性患者的时刻,身上的衣物也仍保持着最大程度的干净整洁。
高朔的手腕上佩戴着手表,棉质的白大褂被他撩到身后,几乎看不到什么褶痕,唯独那半卷到大腿上方的深色长裤上满是星星点点的逼水痕渍,高朔阴茎下的浓黑耻毛同样被人妻的淫液浇淋得一片湿亮,不少细小的水珠正顺着他卷曲粗糙的毛发末端向下滴淌。
男人每在方情的穴内猛干上数十来下,双性美人的逼间就要猛然喷射出来一股再也容纳不下的湿润水液。无色的花汁在空中崩然四散开裂,形成一道道射向不同方向的细长淫流,伴随着噗呲、噗呲的微弱声响,方情浪叫的嗓音也越发拉高拔长。
他现在怀了孕、肚子里有了宝宝,身体实在敏感的很,只被高朔压着抽插了半个小时,腹部内就积攒起了一大泡亟待发泄的浓浓暖泉。高朔精神抖擞得像只发了情的公狗,胯下的凶器动得迅猛飞快,甚至操出了虚无的幻影,一下又一下地将床上的方情干得双眼翻白,自个儿迷迷糊糊地揉掐起另一只备受冷落的肥润奶子。
“呜……呜啊!要到了、大鸡巴要把骚逼操潮喷了……要精液射在里面,啊、啊啊啊啊!”
数百下接连不断的猛力冲刺后,方情眼前一白,看不见眼前的任何东西,只觉得高朔那根勇猛无比的东西一下深插在了自己的花穴深处,火热硬胀的阳具显然也舒畅极了,上头根根分明的青紫筋脉全在以相同的频率不同跳颤。
“噗嗤、噗嗤”
那是年轻强壮的男人将浓稠的男精灌在他体内的闷沉声响。
高朔的柱头摆动几圈,终于从马眼中汹涌地射出一股股强悍的精流,强有力的精水浇打在方情的穴壁内部,又引起他一阵难以抑制的腰身痉挛。
方情的肚子变得更鼓了一些。
他的小腹中被填满了足足一肚子的丰沛精水,动起来还在咕咚、咕咚轻轻作响。高朔的一只宽厚大掌握着他身前疲软的涨红性器,帮方情排出小支、小支的乳白细流,又时不时手指下滑,去故意掐碾他阴茎下边的那颗红肿阴蒂。
方情叫他玩得哭叫起来,声音又湿又黏:“别、别玩了……”
潮吹过后的方情餮足得很,他的双腿自然地从高朔的腰间滑落下来,无力地垂在床边,轻柔地晃荡个不停。
高朔不急着把鸡巴抽退出来,只捏了捏方情小巧的下巴,又摸摸他隆起的肚子,随口一提般地说:“话说回来,这孩子到底是谁的,你自己能弄清楚吗?”
方情闻言瞪大了眼睛,声音软软地说:“你说什么呀……”
他推搡了高朔一把,看着好像是有点生气了。
对方俯下身去,在他的肥腻奶子上嘬吮了几口,泪眼汪汪的人妻被他咬得双腿乱蹬,口中哼哼唧唧地淫叫起来,身下那仿佛永远也吃不饱的骚嘴又猝不及防地涌出一股动情的淫水,重新浸湿了方情自个儿的阴户和股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