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情呜咽一声,双腿都没使劲,就被自己丈夫的学生推开了两条漂亮白皙的修长腿节,再用对方炙热糙硬的手指拨开半挡在美人穴前少得可怜的短裤布料,直直地暴露出下边整只泛红发润的娇淫嫩逼。

那骚穴似乎察觉到了某种不一样的暧昧气息,又是这样被面前高大英俊的强健男人直白而又热烈地盯着观察,穴内咕啾、咕啾地涌起一阵来回荡漾着的晶莹热液,最后竟又噗嗤两声,向外喷挤出一小股透明湿黏的淫汁,淌落在韩增那正在粗鲁地揉掐着师娘娇滴滴的肉阜唇瓣的指节上。

“啊!哈……”方情禁不住扬起脖颈,整个肉逼开始一下、一下地发起颤来,声音里带着说不尽的媚意,“被摸逼了,好舒服……”

韩增抬起头来,对着方情那张漂亮的脸蛋道:“这就是师娘的逼吗?这个骚洞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红……手指也很轻松地就捅进去了。”

年轻学生的手指顺着他开敞的小小肉唇找到穴眼,直接捅入了美人湿濡暖热的骚穴之中,在里面缓慢地搅动个不停。

方情羞红着脸,好像十分耻怯,说话也断断续续:“呜因为早上有、有被管家的鸡巴稍微插进来了一点,所以骚逼的屄口已经被干开了……哦、啊啊……学生的手指在插师娘的小逼,还不够,嗯……”

“管家?”

韩增显然也有些惊异,他还记得那个周家管家的模样,确实长得十分高挑,样貌也并不差,怪不得他在看见两人的第一眼,就隐隐觉得有些古怪,说不定都不知道在他到来之前,这对奸夫淫妇都做了多少不知羞耻的事……

年轻的学生一边慢慢想着,一边微眯起眼睛,继续问道:“哦?那你们干了吗?”

“唔、没有。”方情的声音小小的,说话间眼尾的长睫上下纷飞扇动,水润的嘴唇跟着一张一合。

“还没有做,你就来了……韩增同学,你不会因此看不起我吧?我只是……我只是实在忍不住了,思睿他一直生病,没有办法在这方面满足我,而我又是个双性人,一天都离不开大鸡巴的,呜……”

方情他就像个活脱脱的狐狸精一样,浑身上下都显出一种让人难以用语言描述的既不属于男人、也不属于女人的媚态和情欲,一对狭长动情的眼睛潮湿带水,那精致得无可挑剔的圆润鼻尖也一下下轻轻抽动着,大大张开的下身上又长着那样一个是个男人都会为之疯狂和渴求的骚浪女穴。

韩增忍不住在心中骂了一句脏话,眼神中已尽是一片灼烫的火热。

他重新从床边站了起来,开始解开自己胯间的裤腰,将其向下褪去,直到将那裆下早就胀痛得把裤子面料撑起一个高耸帐篷的粗肥性器抓握出来,让它高高地昂扬挺立在半空中,接受着双性美人带着隐约饥渴欲意的眼神洗礼。

学生按着方情的双肩,把他放倒在床上,与此同时慢条斯理地扯去方情下身那几乎等同与无物的短裤,使得这淫荡人妻的腿间完全变得一片赤裸,最后问道:“骚师娘一共被多少个男人干过多少次?逼不会都被男人插松了吧?”

“唔唔……”方情眼见着年轻高大的男人反手脱掉自己的上衣,露出对方那强健紧实的上身肌肉,旋即撸动着胯下粗壮的阴茎,朝着自己腿间的方向越靠越近,不由呻吟得愈发大声,几乎要挺着屁股主动朝学生送上嫩逼。

“记不清了……哈啊!韩增同学,不如你来亲自试试……”

他话音刚落,韩增便已经受够这荡妇不知廉耻的挑逗和勾引,当下直接跪到方情的双腿中间,用手扶着鸡巴,将肥大滚圆的龟头噗嗤一下操入了双性人妻湿热温暖的极品水屄

方情的骚穴重新尝到男人的硕大肉棒,已是开始觉得爽了,整个肉逼的甬道忍不住收缩不止,像是个贪吃的小嘴一样,虽然紧致狭窄,但却意外地能容纳无论多么肥硕粗大的巨棒,不断地蠕动着内里的淫肉,引诱男人强壮的肉屌继续深入。

他的身躯猛然抽搐两下,从口中接连发出了破碎般的叫喘。

“啊……龟头插进来了,好大,好满足……快进来,要粗鸡巴全操进来……”

“还用你说?”

韩增闻言,简直要被这骚货给气笑了,又为自己能满足方情这样的荡妇而些微沾沾自喜起来,当下一等自己找准了位置,直接用两只浑有力的大掌抓住方情两边纤细的软腰,猛然使力,将床上那纤细苗条、却又在重要的部位肉感十足的骚浪人妻向下狠掼。

随着“啪”地一声,笔挺强悍的肉棒已是悍然插入美人淫靡放浪的紧窄花径,几乎一口气顶进了整根。

男人坚硬而强有力的胯部同时跟着一起撞上方情嫩生生、圆滚滚的肥腻臀尖,把那两团骚肉顶得突地上弹,瞬间叫韩增撞出了一片淫红印记。

“……啊!”

方情一瞬间淫叫出声:“直接、把大鸡巴完全插进来了,好长好粗,好烫……呜呜、太厉害了……啊、又开始动了……”

他的叫声如同母猫发春一般悦耳动听,任哪个男人听了,虚荣心都会被无比地满足起来。

韩增本来就在二十出头的青春年岁,体格强健,精力也好得不得了,听了方情的话,更加放开手脚,甚至不待多做些缓冲和停顿,就直接继续掐着美人细嫩平滑的腰肢,开始了连续的摆腰抽插。

他一开始的挺动速度就不算慢,甚至相当深沉厚重,每一下捣弄都要将两腿间的性器直直拔出将近大半,随后才紧接着狠狠向前一撞,把自己雄伟能干的鸡巴猛地重新插到最里。

方情更是受不了这样浓烈的刺激,回回被年轻学生干得仰颈惊叫,直觉那粗屌把他操得魂都没了。后面韩增的摆胯速度越来越快,愈发将方情这饥渴的荡妇操出浪声不断、淫喘不止,整个柔嫩洁白的身躯都跟着男人凶狠如同野兽的冲撞频率而一块颤动摇晃。

他的花穴内部一片酥麻酸软,回回叫韩增那满是突起青筋的腥臭肥屌刮磨得颤栗发抖,最为敏感而不耐操的骚点也被对方毫不留情地拼命顶弄戳操着,没过三四百下,便爽得方情叫春的话都说不清楚,只知道从嗓子眼间挤出咿咿呀呀的连声呻吟。

“啊啊啊、呜!太快了骚心被狠狠磨到了……啊……现在、现在就有想喷水的感觉……”

听声音,方情似乎是要哭了。

他的身体忍耐了一早上,终于得到了男人大力抽插操干的抚慰和滋润,简直爽快到不行,这时更懒得去想自己究竟是谁,而正在自己身上激烈耕耘和驰骋着的年轻男人又有着怎样的身份,便义无反顾地投身到了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中去。

双性人妻娇嫩敏感得像花一样的身躯懒洋洋的,完全沉浸在了情欲的浪潮当中。

韩增渐渐提速之后,完全就如同一个可怕的打桩机器,一下又一下凶猛而快速无比地在美人湿嫩潮黏的小巧蚌穴内来回深捣猛干,动作就像一只发情期无处发泄、欲望旺盛的公狗一样迅猛,把方能圆鼓肥嫩的鲍穴操出一阵又一阵不堪重负的咕吱响声。

不断有黏腻清亮的逼水顺着两人紧密贴合的性器中涌流下来,被韩增凶悍的抽插和顶撞磨出一圈圈细小绵密的软白泡沫,挂在方情湿乎乎、肉嘟嘟的女穴上端。

他的屄口周围都是湿淋淋的一片骚淫性液,不断又有崭新的穴水从方情被男人的粗大鸡巴撑得滚圆发胀的穴眼缝隙中滚落而出,淅沥沥地淋在他身下的床单之上,氲出一片逐渐扩大的圆润湿痕。

男人粗深紫红的肥硕肉屌在方情紧绷的骚嘴中间进进出出、时隐时现。

床上的美人人妻被这样一根丑陋的、散发着浓浓男性腥膻气息的鸡巴奸淫得死去活来,却丝毫不觉得这是对自己的一种亵渎,反而舒爽极了地不停浪叫,用自己紧致骚嫩的小嘴一遍又一遍用力咬着对方插干在内的强悍肉棒,好像生怕对方将鸡巴抽离出去似的。

美人两条玉白的长腿是直直地挂在了年轻学生的腰间,叫这淫荡人妻腿根处的绵绵软肉随着男人抽动的姿态而不住地轻微软颤,活像一团抖动的雪。

“师娘这就受不了了?”韩增绷紧神经,头皮一阵酥爽发麻,还是忍不住用言语刺激他道,“我还以为骚货有多厉害,我只不过操了这么一会儿,你就不行了吗?”

其实不说是方情,就是他一开始的时候也差点绷不住韩增虽然有意故作老练,但到底还只是个大学生,能见过多少世面?更何况性爱的对象是方情:

这荡妇表面看着清纯文静,背地里究竟背着自己的丈夫偷偷品尝过多少根来自不同男人的鸡巴?就连方情自己也说不清楚。

对方“身经百战”,身下的小嘴更已是被许多男人给养得熟练至极,一上来就知道该怎样用穴壁上的那一圈圈嫩肉来夹吮和讨好男人操进去的巨大肉棒,甚至还一跳、一跳地不撒嘴。

最要命的是这嫩逼即使被操了那么多次,不仅外阴没有一点多余的色素沉淀、长得十分干净漂亮,就连里面的阴道也没有丝毫松弛,反而相当紧热弹实,让韩增的鸡巴一旦插弄进去,就不想再拔出来,就连额头上的青筋都被方情贪吃放浪的骚嘴咬吮得乱跳不停,好几回差点没直接被对方夹得射了。

韩增又畅快、又对这娼妇不满,只能把自己的所有愤怒都施加在两人正紧密交融接触着的地方上边,一次又一次不知疲倦地挺动自身强悍坚硬的灼热阳具,朝方情腿间的淫穴当中深深冲刺。

他那力道有如被烧红的滚烫铁棍,倏然间破开美人娇软的肉花女穴,将方情可怜圆软的小巧肉鲍操得滋滋作响,不住向外喷溅着丝丝缕缕的轻盈逼液,在空中射出簇簇水花

床上的两人皆是舒爽得厉害,一同发出满足的喟叹和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