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先前还嫌弃过他那骚奶子才被别的男人舔过,上边不知道有多少已经干涸了的口水印记,这时眼睁睁看着两团浑圆绵软的嫩肉来来回回地弹晃鼓涨,男人竟也忍不住了。
他随手粗暴地拽过方情胸前的衣服,在这骚货的乳房上端颇为狠力地擦碾了数下,直把方情弄得口中呼痛,眼中水光泛滥、越积越多,整片乳尖都愈发泛出通红潮艳的色调,这才勉强将其中一只骚奶头含进嘴巴里,放肆大力地嘬吸起来。
男人轮流吮着骚货娇嫩肿胀的艳红乳峰,不一会儿,便彻底舍弃了自己的伪装,抓着双性人两只滚滚晃晃的奶子一下、一下舔含个不停。
肥厚湿黏的肉舌不断在双乳之间来回游走交替,把方情的乳豆拨弄得越发胀大滚圆,好像两颗膨胀充血得表皮都变得透明的红熟浆果,依稀可以看见里面饱满滚胀、汁水浓浓的甜腻果肉。
男人吮嘬的动作如同饿狼扑食,很快将方情的双乳乳尖吃得湿漉漉的全是口水,那两颗骚豆又肿又硬,从乳粒上传来的快感酥麻难耐,让方情爽得直叫。
他才从性爱中脱身出来没多久的肉躯还娇嫩敏感、浪荡至极,甚至没有办法推脱,就又被拉回了情欲的浪潮里,一对狭长漂亮的眼睛舒爽得半眯起来,隐约从余光里看见男人的面庞紧紧贴在自己的嫩乳上。
对方肌肤偏深,浓眉深目,五官板正粗犷,嘴唇厚实滚烫,透着一股不老实的坏气,不停地将面前小娼妇的奶头含入吞吐,吃得津津有味,全然不管自己身在何处。
方情却要害臊死了,他一边无力地推着陌生男人两边的肩膀,一边口中同样怯怯低低、时不时夹杂数声呻吟地叫:“啊、呜呜!你走开,奶头、奶头要被舔破了……哈啊!这里是在医院……”
男人只是嗤笑:“小骚妇在医院,不照样也敞着奶子,露着逼?嗯?让我看看,这骚屁股下边怎么还一直流水……真是贱死了!”
对方将口中的奶头吐了出来,暂时对骚货的一对儿软嫩奶子失去了兴趣,转而后退一步,将方情本就站立不稳的双腿掰分开来,特意托举着方情异常具有柔韧天赋的右腿向上抬举,直到他那条腿彻底凌空,膝盖都几乎要被压在腰侧的墙面上。
方情单腿站立,小肚子和脚腕紧张得直颤,细窄的腰身和丰软的胯部不由自主随着男人掰开他修长腿节的动作向前挺送,托顶起两瓣颤颤巍巍、蜜桃般不停向下淌出骚黏汁水的肉屁股。
方情那护士制服裙上的扣子已经悉数解落崩散,只留最当中的一颗还在苦苦支撑
上边挺着两片浑圆雪腻的丰软乳房,下边则赫然是他直被精水和性液撑灌得圆鼓出来的肚子。
美人的小腹肌肤一片雪白柔嫩,肚脐圆圆小小,像是嵌在上边的半颗珍珠,那薄薄的肚皮轻轻随着呼吸上下鼓动起伏着,活像是这放浪的娼妇已经被人操怀孕了。
他身上本就极短的衣服已经遮不了什么东西,腿间原本半蔫软着的性器又再次于刺激下颤颤地扬起头来,下边的肉逼湿红黏软,毫不忌讳地展现在男人眼前,已经是一朵被性事摧残和滋润过的淫淫肉花,骚贱的蕊蒂高高滚胀抽搐着,下边两片小阴唇更已是肥嫩充血,饥渴地互相贴挤在一块儿。
这浪货本就衣衫不整,这时更被男人剥得衣不蔽体,雪躯竖立,浑身散发着浓浓的馥郁骚意。
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将方情屄穴间塞着的那团内裤拔了出来,小小的蜜穴洞眼当中顿时发出一声“啵”的抽离声响。
双性骚货肉花间的嫣红肉口已经被撑得肥腻松软,张开了将近二指宽的淫靡洞口。
那肉鲍的骚嘴不断轻轻地抽搐开合,失去了堵塞物后,便再也没有任何顾忌,唰地一声,极为汹涌急迫地从花穴深处纷纷滚落,化成扑簌簌的黏流倾泻而出。
透明的淫液骚汁和男人曾射进去的、极为明显的乳白精液断断续续地从那娇淫肥湿的小口涌流下来,淅沥沥地滴砸到地面,瞬间散出一股极为陌生又熟悉的腥臭潮气。
方情的腿间看着像是失禁了一般,双腿内侧都是湿淋淋的一片。
他那骚穴内储存着的精水流淌了个干净,双性人下贱淫荡的肉逼复又难耐地痉挛张缩,旋即被看不过去的男人伸出巴掌,恶狠狠地在美人那湿润的嫩逼上猛扇一下。
“哈……啊、啊啊!痛……”方情立时呼起了痛。
他的双眼里重新盛满了生理的泪水,水盈盈地要掉不掉,面颊红嫩得像是初生的苞花,整个软乎乎、肉嘟嘟的女逼在一瞬间被男人相当用力的一记扇打拍得果冻似的弹晃起来。
凸起的阴蒂和肉唇受力最严重,直接被掴得发起红肿,一只水滋滋的肉蚌充了气儿般地肥涨着,内里层叠的软肉褶皱抽动不止。
“就是要抽烂骚货的贱逼!叫你还敢勾引男人?穿成那样都不知道锁门,难道你在医院的工作就是转门给病人吸鸡巴操逼?”
男人最看不起他这样的骚婊子,胯下的鸡巴也被眼前所看见的景象刺激得痛胀难受,一等方情肚子里的精水淫液泄完,就立刻等不及了地从裤裆里掏出自己肥涨逼人的鸡巴。
那屌器腾地一下从男人的腰间弹跳出来,径直被对方扶着肉柱顶上了美人腿间的穴口。
男人露出了点得意猖狂的笑来,故意着说:“正好,你们高医生还说我下边可能有病,让我去治治呢不过我的肉瓣确实痒得不行,又硬又肿,上边都痛得流水了。你既然是这里的护士,不如就用骚货的肉逼给我看看,老子的鸡巴到底有什么问题,能不能把小娼妇给干爽了……”
方情又是好几声含混的呜咽。
男人这肉棒相当粗大硬直、精神抖擞,又丑陋极了,鸡巴的柱身紫黑肥硕,从上至下越来越粗,整根阳具向上翘起,龟头熟红滚圆,膨硬且大,足有小孩拳头的尺寸,汩汩地向外冒着腺液。
一挤到刚方情的肉穴淫洞,那整根肥屌就仿佛拥有自己的独立意识似的,不停地摆动着自己充血肿胀的冠头朝双性人的骚逼深处钻捣。
美人的肉逼洞眼又软又热,松肥潮黏,蜜穴的花心已被操得熟透软烂,成了一汪丰盈的水泉,男人稍微一顶,就把自己硕硬的鸡巴顿地插入大半。
粗屌深埋在双性骚货软嫩却依旧紧致耐操、一下下蠕动着无数张细密肉嘴贴吮上来的阴道之中,仍旧觉得头皮被这放荡贱人的骚逼吸得止不住发麻发胀,酸麻爽快,几乎立刻就要忍不住地射出精来,好像他从来就没操过这么极品的鸡巴套子。
方情仍然还在不停地惊叫喘息,叫出来的声音黏黏软软。
这母猫才被一根极为强悍的鸡巴狠狠地操过,好不容易休息了一段时间,挺着小小的滚圆肚子、气喘吁吁地找回了神智和精力,结果马上又被另外一个凶猛的粗屌推挤了进来。
漂亮骚货又累又爽,淫穴内里的肉壁再次不满而期待地开始绞动。而方情又羞耻极了
他自知在力气上争不过对方,只能乖乖地投降挨肏,任由淫亵,却实在受不了直接在走廊上被干。
这里虽然没有别人,又在医院高层,较少有人经过,但“较少”并不意味着没有。
他们所在的房间旁的位置离不远处的楼梯也就不到十米的距离,一旦有人步行爬上楼梯,便会轻易听见两人发出的声响……
然而这时的男人已经不管不顾地掐着美人腰肢,将剩下一小截肥挺的粗热鸡巴也猛地捅操进了方情湿乎乎的水穴深处。
对方这一下操得相当深重,那强有力的胯部顶干上来,粗热的肉屌顿时破开美人肥腻的屄穴甬道,把方情的身体撞得向上一耸,发出啪的一声脆响,他本就单独踩在地面的一只脚更加只能虚虚地点着足尖。
方情失去了身体上最后一个支撑点,怕得藏在鞋里的脚趾都蜷缩起来,只能退而求其次:“唔……嗯啊、别……别在这里操,去房间里……”
他说完这话,已经差不多用光了当下所剩无几的羞臊廉耻,不想对方还在逼问 :“嗯?……去房间里干什么?骚护士不是在给我看病、治病吗?”
“啊……唔!”方情的脸愈发潮红一片,嘴唇嗫嚅着,对方雄伟惊人的鸡巴却已经开始在那湿软销魂的肉逼中挺动抽送个不停了。
方情又羞又急,骚屄竟一下下控制不住地抽搐、收缩,一张极为渴求的肥蠕贱嘴儿湿淋淋地从美人自己被粗硬巨棒撑得浑圆的肉口边缘溢出骚水,同时更加将男人的鸡巴不住地吮吸、拉进。
他嘴上虽然还在抗拒着,那贱穴却已然舒爽满足地蠕动起来,被硕大的阳具撑开的穴眼如同个被生生顶开捣熟的娇嫩女鲍,女穴阴户上的肉唇都让男人的屌具操得绷张滚圆。
假如方情自己能看见身下腿间隐秘处的交合景象,肯定也会大吃一惊:
他往常能勉强吃下四根手指的嫩穴现在竟被开发得如此娴熟老练,轻而易举地便能吞入如此肥硕暴胀的丑陋肉棒,而且那骚逼不仅不觉得疼痛酸胀,反而相当酥麻爽利。
男人的阳具整个上钩,几乎每一次捣弄都能直直戳中双性人妻穴内的骚处,即使他不去刻意寻找怀中娼妇那相当敏感下贱的凸起骚点,也不妨碍自己次次将方情操得穴心那处如同过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