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胯下的鸡巴才刚被放出,硬挺肥直的巨大肉棒就迫不及待地膨跳顶立,啪地一声,打上方情湿淋淋的骚软肉花,直将那淫穴震得肉蚌似的微微蠕动起来,瞬间溅起数滴清亮的逼水淫汁。

高朔对着自己的鸡巴来回撸动几圈,龟头处咕啾、咕啾地吐了好几股晶莹的腺液,这才扶着性器,让那湿漉漉的紫红龟头顶上方情不停翕动着的嫩逼入口,在淫淫的艳红肉洞上挤戳几下。

紧接着瞬间腰胯用力,一手掐捏着方情一边的软腰,径直把鸡巴“噗嗤”一声,插入了将近一半。

方情昨天才被他干过一次,湿润肥软的逼里还保留着对于男人壮硕阳具的记忆,因此比昨天还更好进入。

高朔只觉自己滚烫酸胀的鸡巴直接滑入了一个天然的温泉穴眼,里面骚水泛滥,一直在咕啾、咕啾地冒着淫液。

那嫩逼内部的肉壁厚腻肥黏,触感竟是一张张肉嘟嘟的小嘴。

数不清凸起的褶皱肉环和圆圆颗粒在高朔持续插入剩下一半柱身的过程中此起彼伏,不停从上到下地谄媚嘬吸着男人粗肥阳具的表面,依旧紧致的阴道一下下地收缩蠕动,拼了命地用力夹裹男医生捅入的巨大凶器。

“呼……贱货,骚逼果然病得不清。”高朔被这骚逼吸得又麻又爽,一瞬间眼前冒起白光,倒抽了数口凉气,动作也变得干脆果决起来。

他直接猛一挺胯,将粗热鸡巴还留在体外的最后一小截柱身也狠狠撞入进去。又继续说:“医生不是昨天才用鸡巴给小骚妇的逼治过病?怎么水还是这么多,逼也更骚了!”

男人有力的胯骨凶狠地撞上双性美人雪白的肉臀,顿地将他白嫩、还泛着被巴掌扇出来的软红色泽的屁股挺着往前一耸。

方情整个身体都向前一滑,胸前两只柔顺垂下的娇气奶子更晃晃悠悠地颠颤起来。

方情嘤咛着呜咽了两下,骚屁股扭得更加卖力,求着男医生粗热的巨屌继续使劲:

“呜……啊!高医生的大鸡巴好热好粗,哦……荡妇病得太厉害了,要一直吞医生的大屌才能治好,一天都停不下来的……高医生昨天就治得很好,抑制住了骚护士的骚病,今天还要更用力地操翻骚货才行……唔!啊啊……”

他话音还未完全落下,高朔已经忍不了了,恶狠狠的一巴掌复又扇上双性美人一边的肉臀,直把那团肥淫挺翘的软肉打得啪啪的响,又等了五六秒,艳红的五指掌印才迟钝地从人妻娇嫩软薄的皮肤上显现出来。

方情的两瓣骚屁股激动得不停地绷紧夹缩,把高医生插在里面“治病”的鸡巴箍得更紧。

高朔爽得鸡巴止不住地膨硬乱颤,当即掐着方情两侧皮肉薄薄 、却又丰腴饱满的胯部,不给予方情丝毫缓和的机会,也没有任何怜香惜玉地开始自己凶猛的操干。

“啊啊、啊唔!好快!……”方情立刻就发出了连绵不断的高低尖叫。

他那淫逼回回被高医生极为雄伟肥壮的鸡巴一秒破开肉穴甬道,直接捅到最底:

滚烫的粗硬肉棒撑满了他的肉逼,上面爆突而起的青筋纹路将方情敏感淫荡的阴穴刮蹭得神经质地抽搐不止,汩汩地向外喷挤出源源不尽的淫靡花液,暖洋洋地把高朔惊人长直的肥屌包裹其中。

“哈啊……就是这样、哦唔!大鸡巴干死我了……”

方情说着,眼中、脸上愈发露出某种对性事和痴迷。

他仍然维持着之前半趴在床边的姿势,两条笔直的长腿踩在地面,颤颤地如同马上就要被击倒般抖个不停。

高朔同样在他身后半俯下身

相比起这骚人妻被脱得衣衫不整,敞着奶子、露着嫩逼地任人奸淫,几处隐私的骚贱软肉没有一处不暴露着,高朔身上的穿着已是十分完整。

他还是和以往相似的装扮,在一套衬衫、长裤外面套一件风度翩翩的白大衣,发型梳得一丝不乱,唯有那被脱得挂在他精悍大腿上的裤子,和胯间笔直前挺、正插在美人湿泞的软红穴间噗嗤噗嗤操干着的狰狞性器,正显露出高朔在性事中的得意与狂乱。

他伏在娇滴滴的人妻身上,精悍的胯部一下又一下猛烈迅速地向前顶撞,将两人之间拍出肉打肉的啪啪声响,一声比一声清脆响亮。

那力道更是不比直接被扇巴掌差多少,方情的一对软臀都撞得耸耸颤颤,屁股尖儿一片通红。

这小骚妇娇嫩的女穴直被高医生莽撞粗鲁的抽插干得发痛,更多的却是爽快。

他屄穴内那颗最为敏感不耐受的骚点一被男人操到,他便抑制不住地提声淫叫,骚淫内娇滴滴地带着媚意,勾得男人恨不得再快些,再用力点,直到把眼前母狗似的欠操骚货干死在胯下,把那贱穴奸得软烂,最好让他以后再没胆子勾引别的男人。

方情的骚心被高朔连贯地刺激着,那肥屌每次一旦插入,就要直接挺着它滚圆硕硬得几乎卡在阴道里的龟头朝骚点上戳刺,直到把那圆圆的凸起颗粒都顶得凹陷入壁。

极为剧烈的快感如同强电流一样一下接一下地击中了他,顺着方情的骚心和穴壁上的环环骚肉渗入身体深处,转而转变成千万密密麻麻的细小虫蚁,酥酥麻麻地向四肢逡巡着爬去。

方情浑身瘫软酥痒,尤其那肉屁股下边的女逼酸痒又爽,叫他几乎撑不住半趴在床上的身体,差点将脸也埋在小床的床单上面。

还是高朔撑住了他:

对方一只手拽拉住方情一只原本撑在床上的手臂,拉向后边,让方情的身体不得不抬立起来。

另一只宽厚有力、带有些粗粝茧子的手掌则从小娼妇另外一边的腋下前探,抓捏住人妻一条晃荡飞颤的绵软奶子,重新揉握起了那骚乳,将上边的肿红奶头搓碾得越来越通红胀硬,好像颗亟待采撷的熟艳浆果。

“唔啊……哈、啊啊啊!”他被高朔操得喘叫不止,呻吟得愈发像是发情的母猫,“爽死了、唔!奶子也被玩得好舒服,高医生,另一边也掐一掐……哦……”

此刻但凡有人从门外路过,肯定都会明白正有个恬不知耻的骚货在医生的休息室里扭着屁股饥渴挨肏。

不仅仅是方情叫得缠绵销魂,两人之间的肉体碰撞也十分强烈响亮,方情满耳除了自己的呻吟浪叫,就是臀间那被高朔疯狂操干出来的啪、啪脆响,还有高朔粗哑动情的喘息,和时有时无的低声嘶吼。

“骚货,怎么不叫得再大声点?”

高朔轮流掐着人妻那对绵软丰润的雪白乳房,直玩得方情的双乳一片大小红痕,转而又用手捏着方情的下巴,叫他将脸转得更过来些。

方情的上身被男人拉扯着勉强直立,腰肢以一种惊人的弧度软软下陷。

他的眼尾湿红,双眼已经是彻底的迷离茫然,眼眶中氤氲着被操到爽翻了的浓厚雾气,嘴巴被人捏得不得不张开,从当中吐出一条软嫩无力的粉舌,竟已是被操得发痴。

高朔胯下依旧凶猛地操干、奸淫着怀中的双性娼妇,一边凑过去含住骚货露在外边的软舌,用自己肥厚的粗热肉舌淫色粗鲁地伸探进去,对着一小片软嫩的舌尖嘬舔吮咬。

又低沉着磁性的嗓音道:“你说,你是不是母狗?母狗的贱逼又紧又热,水还多得要死,唔……从来没操过这么会吃鸡巴的嫩屄,再含紧点!”

方情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肉逼乖乖地紧咬起来,口中却怯怯地反驳道:“唔、哈啊……不、不是母狗……嗯……鸡巴操得好深……”

“不是母狗?”高朔英挺的浓眉一皱,似乎听到了极其好笑的笑话。

“不是人人都可以操的骚母狗,那又是什么?周叔叔知道你这么贱,连过来照顾他都忍不住要和男人偷情吗?光是这几天,你就被操了多少次,之前趁他生病不在家时,又被多少个不同的男人操过你自己心里难道不清楚?周太太”

“唔!唔呜”方情顿地又开始惊叫。他被高朔一番话说得惊惧羞耻,止不住愈发浪荡娇媚地呻吟起来。高朔却直接放开了正拉着他的两只手,让方情的上身直接重新趴倒在了床上。

这双性美人没做准备,一侧的面颊贴着床单,两条手臂无力地在床上抓揉着,那对儿肥淫娇软的臀瓣却直接被男医生掐捏着托举了起来,叫方情骚屁股高高撅翘,摆出一个无比下贱淫荡的待肏姿势。

他的双腿本就勉勉强强,差点没有滑跌,这下更是没法完整地踏在地面,唯有脚上一对儿矮跟鞋的尖头勉强可以触着地板瓷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