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天还没黑下来,雨也已经停了,小区院内出来散步的人多了起来;两栋楼的中间有一个小小花坛,旁边是能让人行走的道路。楼下正好有两个人坐在花坛长椅上聊天,远处又有好几个人走了过来,只要他们抬头,便能看到一个人正赤身裸体地被压在窗台上奸淫着。
任臻的脸更加红了,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心中却兴奋不已,双腿因为这种刺激的感觉而颤抖不止,光靠自己几乎无法站立。
然而章楷宽大的手掌正毫不费力地握着他两边的胯骨,让他的屁股高高翘起,粗大的肉屌在他的花穴里撞来撞去,操得他敏感又淫荡的小逼花水不停地流,在行经肉洞被撑开的小口时再被章楷猛力冲击的肉棒插得淫汁飞溅,鸡巴被包裹在逼内丰厚的骚水之中,一时间捣弄之声不断,把任臻的骚穴操得又酸又爽,欲仙欲死,小嘴大张着,舌头情不自禁地伸出来,颤颤地舔着自己的下唇。
他身体在窗边前倾得厉害,乳肉朝下坠着,更显形状丰满,被身后的大鸡巴每干一下,那对奶子便要被顶得随着身体飞晃,任臻淫性上头,偏过头,将自己半张脸掩藏在旁边的窗帘中,便不管不顾地浪叫起来。
“啊、哦、哦!好爽,小逼要被老公操死了!嗯!老公快来干骚货的逼,骚货水多得流不完,啊啊”
这时的他再也管不上自己是否会被别人看见,只一个劲地沉醉在疯狂的性爱之中,尽情享受粗大的鸡巴在他的体内冲撞带来的快感,不知道被操得穴内高潮了多少次,小逼内酸酸痒痒,骚水往下直流到地板,同时也将章楷的大腿和前胯打得湿透。
“嗯最喜欢老公操我了,老公、老公老公的大肉棒好粗好热”任臻摇动着屁股,呻吟着,娇喘连连。章楷操弄着他,让他脑内一片空白,全身细微地颤抖。那肉棒不知何时已经顶入了他的子宫,第一下的时候疼痛极了,任臻立刻哭叫起来,不让章楷继续,然而到了这时,对方哪听他的,嘴上把他哄了又哄,身下却没闲着,次次都往宫口上撞,直直操开一条小缝。
章楷想:我的鸡巴插在任臻的子宫里
这感觉好得让他不敢置信,连声问着任臻:“好老婆,你这里之前有被别的男人进来过吗?嗯?有人射过东西在骚货的子宫里吗?”
任臻被章楷对着宫口狂操上百十来下,居然又有了感觉,并且比先前更加猛烈,忍不住哀哀叫道:“没有、只有老公一个人操进来过,老公好棒,大鸡巴好会插,呜呜”
在最后的时刻,他感受到章楷停顿了一瞬,龟头前端卡在他的宫口,却并不完全进来,任臻立刻扭着屁股往他身上蹭,被章楷的阴毛扎得外阴骚痒,不管不顾道,“插进来,想要精液、射在子宫里,嗯、嗯啊快喂小骚货吃精液”
他一出口,对方也不再犹豫,又是几次大力抽插,顺着已经被操开多次的肉缝顺利顶进任臻的宫口,大片浓郁的男精从前端的孔眼里喷射出来,浇灌在双性人正因快感而瑟缩的子宫里。
“啊、唔!骚货被射满了,好多好胀好喜欢”
感受着肚子内那分量饱满而充足的滚烫液体,任臻满足地喘着气,白皙的皮肤上泛起一层薄薄的嫩红,整个肉穴一齐因为身心上无比的快感而抽搐、痉挛着,肉棒断断续续喷涌出颜色稀薄的精液。
章楷这才把鸡巴抽出来,抱着任臻去洗澡。
等两个人再从浴室里出来,出了卧室的门,章楷的妈妈已经开始往桌上摆上这一晚的饭菜了。她没注意到今天任臻在章楷房间里逗留得格外的长,只是看了任臻半天,觉得不对劲,瞪了自己的儿子一眼。
“你是不是欺负小任了,怎么看着跟哭过似的!”
章楷想起自己刚才按着任臻猛操,对方似乎真的掉了几滴爽到极致的眼泪,还射在了任臻的子宫里,顿时有些心虚道:“没有。”
任臻也冲着中年女人一笑:“章楷没有欺负我,阿姨,他对我很好。”
对方又邀请任臻留下来吃饭,任臻也答应了,转头就对章楷微笑,他一笑,便像某种洁白的、平日里总悄悄沉睡的花忽然开了,生动极了,就算摘采下来后明知有毒,或者很轻易会凋谢,也是无论如何都不肯舍弃的。
5:体检量胸围捏奶/窥阴器插入,被校医诱奸大鸡巴肏逼检查阴道,蛋:电梯故障/黑暗中被路人揩油变合奸
任臻吃午饭的时候又遇到了秦岩,就在食堂。
按理来说,学校里上午最后一节没课的老师以及各种教职员工都会先于学生一步吃完中饭,因此当秦岩端着盘子坐到任臻的对面的时候,他着实有些惊讶。
秦岩这时不在医务室里工作,白大褂也不在身上,只穿着一套简单常服,冲任臻露出了一个微笑。
任臻只好和他打招呼,还有些不太好意思:“秦老师好,怎么今天这么晚才来?”
从那天他被秦岩带到校医室做了那种事开始到现在,过了有两个星期多,这期间也经常能在校园里和对方在各种地方“偶遇”,两人之间的气氛总有些怪。
任臻先前为了哄章楷,连着好几天都和他黏在一起,从这星期开始,章楷所在的篮球队加大了训练的剂量,据说是要为了市内的高中联赛做准备。他虽然有时间也会去看对方训练,不过两人之间见面的机会还是少了很多,就比如现在章楷还在和自己的队友在篮球场上训练,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任臻只好一个人来食堂。
秦岩回答任臻的问题:“今天最后一节课的时候有个学生生病了,帮他请假顺便送去了医院,所以回来得晚了一会儿。对了,你那里后来还会不舒服么?”
“”任臻的脸倏地有些红了,他抬头看了看周围,确认没有人注意、也没人听到秦岩刚才说的话,这才继续回头看着秦岩,“还、还好,老师为什么忽然这么问?”
他被秦岩这么突然一问,心中也有些心猿意马,想起之前对方在医务室扒了他的裤子,用舌头奸他的花穴任臻有些受不了了,他这段时间开荤得厉害,刚和章楷和好那会儿,一天做上三四次都是有可能的,有几回晚上回到自己房间里脱了裤子一看,整个穴都是红肿的,第二天走路内裤都磨得不行。
但与此同时,他也被很好地满足了。一旦章楷开始忙碌起自己的事情,任臻就又觉得无聊起来,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少了,做爱的次数更加屈指可数,任臻对性爱需求很大,而且真正被男人的鸡巴操过之后,更觉得普通的玩具没有意思,每次都要玩上更久才会真正满足,这让他心中有些蠢蠢欲动。
秦岩看着任臻白皙中透着红润的面色,不动声色地温和道:“老师知道你的身体特殊,平时‘那里’难受是很正常的事情,老师毕竟是负责你们的身体健康的,有感觉不对的时候,一定要和老师讲”
学校对双性人确实是有些特殊的照顾,毕竟他们同时拥有了男人和女人的身体特征。除了不强制要求双性学生寄宿、并且在请假方面总是相对宽松以外,还提供专门的心理辅导和定时身体检查。
秦岩这么说着的,倒好像真像那么一回事。因为在公共场合的缘故,他也只能说得模糊些,但听在任臻的耳朵里,他便自动帮这个看上去文质彬彬的校医翻译了,好像对方是在直接问他,你的小穴还痒吗,上次给你用舌头舔舒不舒服,如果你还想要,仍然可以来找我。
而下一次因为这样的事找他,对方就不一定还用舌头了,说不定就会是什么更大更粗的东西
任臻含含糊糊地点点头,“好的,老师,有事、有事我一定和你说”
秦岩像是想起来什么事似的,又问他:“对了,是不是又到了每月定期检查的时候了,这几天张老师都不在,她生病了,这个月可能都没法过来上班,所以这件事暂时归我负责,你要是今下午有时间,就过来找我一趟吧。”
任臻愣了一下。
张老师就是医务室里唯二两个老师中的另一个,也就是那个年纪较大的女校医,之前每月的定期检查,都是张老师给任臻做的,没想到这回对方居然不在了,秦岩又主动让他去找自己检查
任臻的心跳加快了起来,又在心里安慰自己,可能秦岩只是在完成自己的工作。检查是怎样都要做的,任臻没有理由拒绝对方,想了一会儿,知道自己下午有一节自习可以利用,便点头答应了。
他又坐在座位上等了一会儿,直到自己吃完了饭,章楷也还是没来,任臻知道自己是等不到对方了,一抬眼看见秦岩还在桌子对面看着他,早已停止了进餐,只好放弃了等待,和秦岩一起出了学校的餐厅。
两人在一楼通往二楼的楼梯口停下,秦岩又提醒了一遍任臻关于健康检查的事情,还说之后几天自己都要帮生病的张老师整理以往的学生体检档案,不会再有多余的时间,非要确定任臻下午一定会来不可,这才目送着对方上了楼。
下午的自习课是放学前的倒数第二节,任臻并不着急,请了假之后,上课铃连响了两遍,他才慢悠悠下了楼,走到医务室门口,看见里面的摆设稍微有些不一样了,原来那张供生病的学生休息的小床被挪得稍微向里了些,校医用来处理事情、写东西的办公桌就在房间最里面的位置,紧挨着小床旁边。
床前正对着医务室门口的地方被用来隔断的屏风挡住了,几乎把里面的景象全部遮住,只隐隐能在屏风的尼龙绸布面上看见两个绰绰的身影。
任臻站在门口等候了一会儿,很快看见屏风后面走出来一个有些眼熟的同学,这也是个双性人,因为经常在检查的时候遇见,所以两个人还算相对熟悉,见了对方,彼此笑了一下,打了招呼。
任臻知道秦岩是真的在给双性人进行这个月的健康检查,心中疑虑下去了不少,又有些难以察觉的失望,直到秦岩在屏风后面问他:“是任臻来了吗?过来坐吧。”
他这才走进屏风里面,看见秦岩坐在椅子上,笑看着他,又听秦岩说:“刚好,你是今天最后一个来检查的,脱了外套,解开内衣,躺到床上面吧。”
任臻不疑有他,将校服外套搭在床边的挂钩上,双手从背后伸进衣服里,轻轻地解开了奶罩的排扣。上身的束缚感忽然没有了,任臻只觉得奶罩松松垮垮地在胸前搭着,奶子沉沉地坠着,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在这几个星期里又发育了些许。
他抬眼看了秦岩一眼,见对方似乎没注意看他,随即便像对方所说的那样,平躺在小床上,奶子仍旧将奶罩顶得耸起。
秦岩没有多说,戴上了听诊器,拿着探头稍微将任臻的短袖校服撩起来一些,便从衣服下摆探了进去,手指轻而易举地顶开了此时仿佛是摆设一般的内衣边缘,很快,一只温度颇高的大手和一个冰冰凉凉的圆面物体便贴在了任臻的奶子上,丰厚圆润的奶子有些阻碍了他的听诊,秦岩更用力地按着听诊器,那手又在胸口探来探去,好像要将整个奶子都摸遍。